“你當街證明自己還是處子,可不就是暗諷本王不行?”彥澈軒眸光一涼,竟以掩耳不及之速咬了溫筱晴小巧的耳垂一口。
“你!可惡!”耳上傳來一陣酥麻之感,讓她渾身一震,饒是她再不管別人如何看待她、再大膽,也無法忍受被自己厭惡的男人當街摟抱、咬耳,此時她滿腔的怒火已撩原。
而她手中除了被奪走的僞證之外,還有方纔用來扎自己手指銀針,狠狠地扎向彥澈軒腰部。
因爲離得近,彥澈軒又得意於令她惱怒,竟被扎個正着,腰部傳來一陣痛感,令他蹙下眉頭,不悅道:“下手真狠,若是不滿本王方纔摸你,大可以讓你摸回去。”
溫筱晴下手確實夠狠,用了最大的力氣去扎他,迫得他鬆手放開她。
但是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大可以摸回去?溫筱晴敢肯定他今日會反常抱她、當着衆多圍觀百姓的面揩她油,絕對是故意的。
他多半是不滿她證明了自己處子,卻間接將他的傷口揭露在人前,便要讓人看看她亦註定是斷袖的妻,身份更爲尷尬。
兩個人明明怒目相對,卻被人看成打情罵俏,不禁讓人暗暗稱奇,莫非斷袖王爺也難抵溫筱晴這般美色?身體不行便在嘴上佔便宜?
一時之間,百姓猜測紛紛,而慕梓戎的下場卻悽慘無比。
彥澈軒的侍衛下手毫不留情,還真的當着百姓的面將慕梓戎的腿給打斷了,一點都不顧慮他的身份。
因爲,彥澈軒一來佔理,二來連皇上也對他無可奈何,全京城誰人不知軒王除了有斷袖之名外,還是出了名的無人敢惹。
“稟王爺,這婦人該如何處置?”另有侍衛上前稟報。
“封了她的醫館,其他的不必本王交代了,你看着辦!”彥澈軒一句看着辦,決定了許大夫悲催的下場。
他最厭這種不知所謂的蠢貨,既然想作死,那他便好心成全。他再不喜溫筱晴,好歹她現在也是他名義上的王妃,只能由他自己欺辱。
溫筱晴冷眼看着他處置慕梓戎與許大夫,他若不橫插一腳,她同樣不會讓他們好過,現在有人代勞,她樂得自在。
“澈軒,不幫我引見一下嫂子?”那名紅衣突然貼到彥澈軒身邊,還將手搭在他肩頭,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好男風似的。
“不必!”彥澈軒雖沒拉下那男子的手,眼裡卻閃過一絲不快。
“確實沒必要,我便不打擾二位的雅興了。”還嫂子?在溫筱晴看來,彥澈軒與那男子分明就是一對。
他們雖同爲男子,站在一起,卻極爲和諧,溫筱晴腦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個非常荒繆的想法:
那男子比女子還要妖嬈美豔,應該是受,但問題是彥澈軒行嗎?舉不起來,又如何攻?
這時,老侯爺收到消息,便派人前來接溫筱晴,欲幫她解決麻煩。但侯府的侍衛來時,事情已解決,就護送她回侯府。
彥澈軒自是不願陪她回去,去了,少不得要與老侯爺一番‘惡鬥’,而那男子一臉興味,竟死皮賴臉地硬要跟着溫筱晴回去。
最後不知彥澈軒說了一句什麼話,才讓那男子作罷,溫筱晴也懶得問那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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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筱晴與紫鑰她們上了馬車,老侯爺派來的兩名侍衛接替了原來的車伕,因爲是老侯爺派來的,她們便沒有在意。
不想,當馬車駛離彥澈軒他們的視線後,其中一名侍衛突然掀開車簾,往車廂裡面撒出白色粉末。
另一名侍衛則瘋狂地揚着馬鞭抽打在馬身上,使得馬車行駛得疾快,一下子就脫離了衆多侍衛的護衛範圍,直往城門狂奔而去。
而因無人料到事情會有這番變故,當衆侍衛急急追趕上去時,馬車已經跑出一段距離了。
“不要吸!”白色粉末飄散進車廂,溫筱晴心下一緊,大聲喊道。
但是太遲了,紫鑰和綠意已經吸入了粉末,那是藥性極強的迷藥,綠意瞬間便暈了過去,紫鑰則咬破嘴脣,不讓自己失去意識。
溫筱晴雖然及時捂住自己的口鼻,仍吸了一點,身上的力氣在逐漸流失,頭腦有些發沉。
“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這時,那名撒迷藥的侍衛手持利劍,探身進了馬車,渾身透着濃濃的殺意,陰測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