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也是個挺敬業的演員,演技頗佳,加上相貌堪比黑道大哥孫紅雷,走在大街上格外霸道,今天被我們的打的鼻青臉腫的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更是退避三舍,躲瘟神似地,看樣這個‘阿力哥’在城裡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任務。
香瓜咖啡館所處的這個地區是個不折不扣的貧民楷街頭巷尾破敗不已,走了百多十米,愣是沒有見着一個說得過去的街,都是破破爛爛,街上的人也充分展示了近些年越南與商貿崩潰的窘迫境界,個個面黃肌瘦,衣不遮體,甚至有不足五歲的小乞丐當街要飯,走到這裡,阿力才張開嘴,說了句人話。
“前面的大宅子,就是我家,咱得合計合計,賠我最少十萬!”阿力裝的挺像,一臉小流氓市井氣息,我冷笑兩聲,和帕夫琴科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說:“好!恭敬不如從命,就去貴舍比劃比劃。”說完這話,總覺得像回到了**十年代的黑龍江。情不自禁的抽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大踏步向那棟宅子走去。
阿力在這混得還算不錯,他的宅子在貧民窟內算得上豪宅了,是一棟三層白色小洋樓,不過房子老了點,牆皮都已經脫落了,外牆明顯有被砸過的痕跡,大鐵門鏽跡斑艾眼看就要脫離門框,看樣,阿力這小子也招惹了不少仇家,但美國要的就是這種人,離首府越近越好,這種人纔不會過多引起政要的關注,也能用手中的票子把越南貪官手中的情報買過來。最多把他當做一個小流氓痞子對待。
門廳,我徑直坐在了沙發上,帕夫琴科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阿力半寸,手一直放在工具刀的刀把上,以防萬一。
宅子,阿力顯得小心了許多,也迴歸了正常,趕緊拉上窗簾,檢查房子裡沒人後,才坐下和我們交談。
“你們以後可以叫我阿力,我就是你們以後的嚮導,多多關照,廢話就不多說了,兩位長官,我們的任務就是幫助美國從反抗軍手中搶人,兩組人,想必……”
“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我點點頭,道,我已經有點等不及了,“開門見山的說吧。”
阿力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說道:“美國飛行員的位置我們還不清楚,找到飛行員,必須要先找到被困的海豹突擊隊員,美國太過分了,他們太保守了!”
“媽的!沒有情報我們怎麼救人!”帕夫琴科氣急敗壞,本來來這裡他就有情緒,我打了個哈哈,媽的,早晨老子還沒有洗臉刷牙那。
“還有另外的辦法嗎?”我問道。
阿力緩緩點了點頭,說:“有!但是很危險,不知兩位……”
“閉嘴!”我一把堵住阿力的嘴,微笑道,“天下沒有我們倆辦不成的事,你放心好了。”
阿力也笑了起來,遞給帕夫琴科一根菸,才說道:“這條路很危險,就是深入‘反抗者’在中的鹽房據點,滲透進據點司令長官周古家中,他就是那次行動的組織宅只要綁架了他……”
“呵呵。”帕夫琴科終於笑了,“那我們今晚就行動。”
“別急,兩位長官。”阿力面無喜色,攔住我們,“別急,先生們,我們晚上七點出發,到了那裡就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了,深入,必須要制定周密的計劃,不然的話,我們會死的很慘!”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帕夫琴科深深地抽了一口煙,輕聲說道:“不怕,只要有趁手的,我們就是打不到的,不過你要自己照顧自己了。”
“趁手的當然有了!跟我去拿!”說道抄,阿力這頓時笑逐顏開,很自豪的樣子。
他帶我們走進他的地下室,地下室昏暗無比,而且東西碼放的雜亂無章,盡是些壞掉爛掉的熱帶農作物,我們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阿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蹲身子,抓住地板上的一個什麼東西使勁一提,“嘎吱!”地板竟然被拉開了!難道又是地道?
“地道嗎?”我問道。
“不,地窖。”阿力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鑽老鼠洞我可真受夠了。
跳下地窖,映入眼簾的好似一個世界武器大全,多的數都數不過來,甚至比牆上結的蜘蛛網都要多!都要密!偌大的地窖光就佔了三分之二,剩下那三分之一勉強躋開我們三人,但這些碼放的很亂,多是像垃圾一樣堆在地上,壘成一個個的象牙塔,只有少數拔尖之物阿力才肯掛在牆上,看着面前一座座的山,我和帕夫琴科不禁咂舌。
“兄弟!夠厲害!”帕夫琴科不禁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笑了笑,從山中抽出一支AK-47,擺弄了兩下,又當玩具似地丟在地上,說道:“這些事,一多半是買的軍火商的剩兒,看看這些AK和M16,都便宜得很,本來想到手賣給軍閥武裝,但出了些事,沒有倒出去,然後就成了垃圾堆積在了這裡,不知還能不能用。”
我聽見帕夫琴科小聲歡呼了一下,然後就從這堆舊貨中抽出一支還算精緻的手,快速裝彈,上膛,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只差扣下扳機,就算完美了,就在這個當口上,我一把握住手底筒。
“TT33,蘇聯產,很漂亮,但不適合現在試射。”
帕夫琴科失望的放下,我從山中抽出一支老式的M40A1狙擊步,還很新,散發着油味,在外的管鋥光瓦亮,我飛速打開瞄準鏡防塵蓋,試看了一下瞄準鏡是否清晰,結果令人滿意,這支我收下了。
“我就用這玩意當主武器用吧。”我對阿力說道。
阿力皺了皺眉,指了指剛從牆上拿下來的一支嶄新的德國SP66狙擊步,疑惑道:“其實……這支性能要更好一點。”
“不,我更喜歡這支帶給我的感覺。”我婉言拒絕阿力的好意,又挑了一支AKM當做副武器背在身上,帕夫琴科則是選擇了一支SVD和一支輕便的UZI,阿力用AK就好了。
“骸揹着那麼多東西,你也不嫌沉得慌。”晚上七點,我們將要啓程,帕夫琴科這樣說道。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聳了聳肩,帕夫琴科努努嘴,罵道:“我覺得你這句話好賤哦!”
我剛要還嘴,阿力那邊汽車引擎已經點着了火,排氣筒爆發出一團濃濃的煙霧,幾個阿力手下的小弟從容的接過阿力手中宅子的鑰匙,我們坐上了車,阿力搖開窗戶玻璃,道:“阿傘阿龍,你們聽着,老大我最近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人來問,就說我到西貢辦事,如果敢多一句嘴,小心你們的腦袋!”阿力做了個打的手勢,兩個小徒弟立馬點頭蝦腰道平安,阿力沒有多看,踩下了油門。
這次行動,我們不光都帶了和食物,穿了吉利服,還有睡袋和各種作戰工粳包括三支超級防衛者強光手電、三把軍用工兵鍬、三支傘兵刀和匕首,還有燃燒瓶等。我和帕夫琴科還帶了微光夜視鏡和熱成瞄準粳可以說這次任務時全副武裝,不敢有一絲懈怠,做好了長時間潛伏行軍的準備,說不定還能在中碰見那羣落魄的海豹突擊隊隊員那!
車子大約行了三個小時,前方出現了一點障礙,阿力告訴我們現在行駛在林中開闢出的一條公路上,離目的地不遠了,障礙物是軍警設置的簡易路障,軍警都持着衝鋒,現在正在排查一輛麪包車,我們前面還有四輛車。
“媽的,糟了!”我不禁破口罵道,“他孃的,早不出事,完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讓我們趕上!”我現在深刻意識到:犯罪分子太不講道德了!
“怎麼辦?”阿力問道。
“還能怎麼辦?你認不認得路?”帕夫琴科說道。
阿力點點頭,我明白帕夫琴科的意思,就是棄車逃進。
“那就快點啊!快要查到我們了!”我率先打開車門,趁着夜色一個標準的規避動作閃進公路旁的竹林,帕夫琴科緊隨其後,阿力最後一個跟上,我們快步行賺事不宜遲,如果警方發現車子是空的,必定生疑!不過到了他們排查的時候,我們已經把人殺掉了,再說,殺掉的還是和他們對着幹的,也算是幫他們一次了吧。
竹林中幽深無比,寂靜深邃,了無人跡,甚至連點野獸的嘶鳴聲都很難聽到,偶爾看見一兩隻野獸從不遠處一閃而過,怪嚇人的,我一手提着突擊步,一手揮動着匕首斬斷擋路的亂竹,帕夫琴科端着衝鋒警戒,阿力夾在我們中間,一絲不苟的看着地圖,慢慢行走。我們已經走出很遠了,但還是沒能走出這片竹林。
“還有四十多公里就要到了。”阿力收起地圖,說道。
“那我們最少還要走六個小時。”帕夫琴科說道。
“該死!加快步伐!我們要快了。”看了看錶,已經11點了,我們需要快馬加鞭!
走出竹林浪費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精神還算充裕,不過我和帕夫琴科換了換班,他當一回排頭兵解解悶,我斷後警戒,阿力繼續夾在中間,他似乎已經被瞌睡蟲困擾了,很快就哈欠連天,鼻涕眼淚滿天飛了。
“不想讓我把你的睡袋撕爛吧?”我威脅道,一巴掌打在阿力的臉上,這叫:提神。
“唔……”阿力嗚咽一聲,帕夫琴科仰頭大笑,放肆的用軍刀劃拉這阻擋前行的荊棘草木。
我仰望夜空,只看見遮雲蔽月,漆黑一片,擋住了我的視犀突然想到不遠處就是我的家鄉,心中猛然涌起一團暖意,但這股暖意很快便被一陣淒涼代替,唉~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自己的家鄉……
“注意,這裡是危險地高發區,各種肉食動物都會在夜間出來活動。”阿力端平了衝鋒,我收起軍刀,把手電筒我在手中,來回掃描着,我可不想死在動物手中。
接下來的路程中,大家都儘量保持語言靜默,不言不語,生怕吵醒可能就在身邊臥着的野獸,連走路都變得格外小心,這也很大程度的放慢了我們的行軍速度,我看了看錶,凌晨一點五十分,他媽的。
突然!排頭兵帕夫琴科握緊了拳頭,拉開架勢端平了步,這表示:有危險!
我立即關掉手電,端平步,小心的掃描身邊的草叢,突然!一股冷意直逼我的背部,我猛地一回頭,一條蟒蛇愕然在我的身後,我嚇得倒抽一口冷氣,這好像有點沒出息,但眼前的這條澀實在超乎常人的想象,帕夫琴科和阿力也嚇得魂飛魄散。
這條巨蟒至少有兩人多長,腰部有小腿粗!看來還沒吃夜宵,要拿我們墊墊!身上沒有花紋,圓圓的蛇頭證明他可能不是條毒澀但和這玩意幹起來,我們仨還真不是對手!帕夫琴科打開保險,就要開,被我攔住,我拔出軍刀,小心的拉開和蟒蛇的距離,我要和這幹一仗!不用是因爲聲太大容易吸引中更多野獸的注意,還有那羣‘狗鼻子’。
我不敢向這玩意發起進攻,遲遲不至從何下手,就在我躊躇之際,一股寒意直逼我的上半身,這條巨蟒已經纏住了我的半個身子,正吐着信子把帕夫琴科和阿力迫退,我趁這時候還能說出話讓他們不能過來,很快,蟒蛇就纏住了我的整個上半身,現在,我只有腦袋露在外面,蟒蛇仔細欣賞我這頭獵物,時不時張開血盆大口。蛇大爺,我錯了!不要吃我好不好啊!我能做的只有在心裡默唸這些,帕夫琴科和阿力遲遲不敢下手,在一旁乾着急。
我快要被勒死了,感覺被擠壓帝痛難忍,喘不過氣來,感覺四肢痠痛,媽的,我就要死了!難道我真要葬送在這動物的口中!! 媽的,老子大風大浪都扛過來了!大不了和你這條小蚯蚓死磕算了!!忽然!我突然意識到,手中還有軍刀在手!軍刀很鋒利,現在刀刃正在別再蟒蛇身側,只要一反手,就能給他孃的大放血!
情急之下,帕夫琴科撲了過來,鋒利的軍刀插在蟒蛇的身子中部,大蛇痛不欲生,好機會!我一個反手把軍刀別了過來,但是,這該死的蟒蛇卻越嘞越緊了!我縱着軍刀在蟒蛇脆弱的白肚皮中來來回回數次,粘稠的血漿糊的我一手都是,媽的!臨死也得找你這孽畜陪葬!
不!老子不能死!不!老子要活!
“老子不死!”我仰天大吼一聲,爆發出驚人的力氣,雙臂頓時掙脫巨蟒的束縛,兩手用力,抓住蛇身兩側,使勁一扯!“呼呀!”大喝一聲,蛇身已經被從中間撕成了兩截碎肉,帶着鱗片的兩塊鮮肉飛脫出去,蟒蛇爆發一聲淒涼的慘叫,似乎要放鬆力量,但嘶叫過後,又嘞的更緊了!好!
“啊!”豁出去了,我一把抱住蛇頭,張開大口,咬了下去,“噗嗤!”噁心人的一幕出現在這一刻,我一口咬掉了蟒蛇的一隻眼,偌大的眼珠子帶着亮晶晶的**被甩了出去,還有閃閃發亮的一層蛇皮,我殺性大開,像一頭野獸一樣和蟒蛇開始撕咬。搏鬥了大約有二十分鐘,蟒蛇終於在一聲慘叫後倒下,血腥之極,留下我一嘴的碎肉和眼珠子粘稠的流體。
可就在我們大口喘息之際,最想象不到的一幕出現了,一條條蠕動着的小蛇正四通八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