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軒笑了笑,“我的傷不是已經被你治好了嗎?”
他將我的身子凌空摟起,此時此刻他的臂力健碩有力,確實比睡前的時候要好上許多。被他抱在懷裡,我一點也不擔心,他會把我給摔下來。
要知道我的分量,可不是一般男生能承受的起的。
他把我抱到了副駕駛座上,車子一發動就發現輪胎漏氣了。下車查看了一下情況,輪胎上被紮了個大洞,應該是人爲的破壞。
“現在怎麼辦?”我一下傻眼了,又有人在暗地裡太歲頭上動土,扎輪胎都扎到了易凌軒的車上了。
這下他沒話說了吧,敢惹他的人還是很多的。
易凌軒並沒有多說話,隨手就把車門關上,將我從副駕駛上牽出來,“前面那輛越野也是我的,不過很少開,應該沒人知道是我的。”
上了越野,易凌軒就將手機放在了擋風玻璃前的架子上。
隨着車子的發動,裝在那輛敞篷野馬的行車記錄儀的信後就接收到了手機裡。一開始車的四周圍沒什麼問題,突然就見到有個黑影鬼鬼祟祟的過來。
這人身形高大,看着還有點眼熟。
就見他摸着黑蹲到車輪胎的旁邊,十分猥瑣的用工具硬是將車輪胎給捅破了。然後,又東張西望的躡手躡腳的走了。
我臉上一陣滾燙,猶豫了半天,才說道:“這不是顧彬湘嗎?阿軒,我……我朋友不懂事兒,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只要是你的朋友。我每天都準備好上好的輪胎,他喜歡捅破幾個,我就給他捅破幾個。”易凌軒好像一點都不生顧彬湘這個混蛋玩意的氣,還因爲他是老子的朋友,還要肆意的縱容他。
我嘴角一抽,乾笑了,“哪兒能啊,回頭我就揍一頓,好好教訓他。”
不過,我心裡頭還有有一絲的一縷的。
顧彬湘小時候雖然是個慫包,可是所有調皮搗蛋的事情都是我的做的,他定頂多算是一個被黑鍋的。
長大以後和他重逢,他就是一個陰陽道士。
身上散發的就是一股正牌的氣息,怎麼也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車開到了我學校門口,由於已經是深夜了,外來的車輛是萬萬不能開進去的。等我和易凌軒走進去了,學校的女生宿舍樓剛好宵禁了。
宿舍樓剛纔還是一片燈火通明,眼下卻是一片黑暗。
我站在宿舍樓下,嘆了口氣,“還是來晚了一步。”
“無妨,你又不是沒地方去?顧大王,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易凌軒跟我說這話,臉卻是擡頭想上的看着宿舍樓的。
香菸的火光在他手中明滅着,他淡淡的吸着,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怎麼樣?我們宿舍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你們學校應該是被陰間光棍和鰥夫盯上了,不過也情有可原,這裡應該是本市年輕女生最集中的地方。”易凌軒喃喃的說了一句,嘴角一揚好像露出了幾分興趣,“我倒是比較好奇,幕後主使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