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去醫院,不是我們。”清朝鬼詭秘的笑了笑,一點沒有把自己當做跟班的意思,清秀的臉上柳葉細眉微微一挑,“本王現在吃飽了喝足了,就想在這王府裡好好享樂一番,哪兒都不想去。”
清朝鬼本來就是自由之身,平時神出鬼沒的。
我從來也沒想把他困在身邊,也就由他去,半夜個字也沒有多說。大步按照來時的路線離開宅院,宅院到了晚上,連個路燈都沒有。
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陰森森的感覺。
我只能開了手機的閃光燈照路,本來想讓小豆豆帶路,卻發現能見度很低。這傢伙一跑就沒影了,不知道要往那個方向走。
我只能亂蒙位置,走到最後,越走越覺得走的位置不對,那個死耗子也不見了,居然又走到了那個曾經漂着姨媽紅的水池前。
這一次水池裡漂着的,是一句穿着白衣的女屍。
黑暗中,用閃光燈那麼一照,差點沒嚇得老子跪下去。
那白衣女屍和王金花長的是一模一樣,都是那副柔弱而又恬靜的樣子。這個女屍沒有戴眼鏡,所以顯得更加的素淨動人。
它雙手交疊在小腹,居然從腰部長出一朵白蓮來。
猛然間,這東西就睜開了眼睛來。
眼睛是全白色的,沒有瞳仁,睜開眼睛之後身子就垂直立起來。
我的頭髮是一根根的豎起來了,嚇得我怕撒腿就逃。
身後傳來了一個陰陽怪調的聲音,“哎喲,夫人,大半夜的沒小的給您領路,您是出不去的。”
這聲音聽得有些耳熟,而且還有點娘娘腔。
一聽就是一副欠揍的公鴨嗓,跟宮裡頭的太監似的。
我心裡頭其實挺害怕的,壓根就不敢回頭去看,可是這麼瞎跑真不是個辦法。本大王方向感又……
又不是很好,萬一真找不着路,還不得哭死在府裡。
“那行,你帶路吧。”我裝作無所謂,卻很慫的沒有回頭去看,我怕後頭有很恐怖的東西。
沒想都身後那東西輕飄飄,往我身邊掠過。
居然是一隻紙紮的紙人,手裡提着一盞燈籠,燈籠裡火光搖曳。
它用鋁箔做的眼睛有些色迷迷的看了我一眼,“嘿嘿嘿……夫人跟我走吧。”
“你不是讓我扔垃圾桶了嗎?”我一瞧是那蠢b紙人,頓時就不害怕了。
紙人臉上用筆墨畫的嘴實在是笑得太猥瑣了,真的讓人很想揍它,“我是紙魂,只要是紙做的東西,我都能附在上面。”
我挑了挑眉,“你不是說你是我親夫麼,怎麼又喊我夫人了。”
“小的不敢了,主子已經把我給教訓了一頓了,您多擔待。”蠢b紙人似乎是長教訓了,對我的態度十分恭敬。
我伸手挑起它的下巴,笑的比它還猥瑣,“要我擔待?那行啊!你告訴,爲什麼每次我跟……我跟易凌軒……”
說到這裡,我覺得有點難以啓齒,正想着措辭。
它就補了一句,“睡過!”
我老臉一紅,本想揍它,可以向好似就是睡過,也就順着往下說,“對,我和他睡過以後,醒來怎麼都是你這個……”
我本來想罵它蠢b紙人的,可是一想還是留點面兒吧。
畢竟它大晚上跑來,帶我出去。
它說道:“這小的可不能說,那是主子的秘密。”
“什麼秘密不能說啊?我今兒還非得知道不可了,你聽說過我混世魔王的名頭嗎?”我本來不應該爲這事糾纏不清,一想到易凌軒瞞着我那麼多事。
還養了小三!
今兒我非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