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喏喏,看看我多麼效率!加戲加的如此勤勞!(某:所以,你原本打算多久讓男女主見面次?我:這個……這個2月30號再討論!)
現在你們看了可要告訴我到底是哪個喲!
然後本章和下章的章名,來自於親愛的——蘇孜紜對吾立志要寫好甜蜜的保證語“我覺得還是不要抱太多希望纔好,你寫出來點我們就當是驚喜,不寫我們也習慣了,沒什麼影響,依然愛你.....”
所以親愛的各位,來告訴我……是哪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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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然的出了東暖閣,外面王成一怔,下意識的向內探了探頭,因被屏風和帳幕阻攔他自然是看不到什麼的,只是也聽了一耳朵鈴鐺響聲並女子的嬌嗔喘息,又見牧碧微雖然面頰泛紅,但衣裙整齊,便小心的低聲問:“娘娘這是?”
“本宮今兒過來是爲了向陛下說件事兒,如今事情說完,既然陛下已經先召了戴世婦,本宮自然也不好意思多留了。”牧碧微笑了一笑,道。
王成自不敢多問下去,躬身道:“奴婢送娘娘。”
牧碧微笑着叫不遠處的阿善給了他和另外個守門的內侍各一個荷包,便扶着阿善的手慢慢遠去,王成說是送,其實也不過是在原地行禮到她們不見,總不能把給姬深守門的差使丟下。
轉過了一個彎,王成他們自然是看不見了,阿善便低聲問:“聶元生如今怕還在偏殿裡改着奏章……女郎?”
“碧城的事情沒他敲一敲邊鼓到底不能肯定。”牧碧微點了點頭,鄭重道,“飛鶴衛這一個位置很是重要,就是陛下如今寵着我,我也不敢直接替碧城提,畢竟,御前飛鶴衛歷來是世家子弟或宗親,牧家還夠不上,何況陛下重用阿爹已成定局,方纔我拿外頭人議論他太過信用阿爹試探,他果然很是生氣……如今直接提碧城,即使他今兒心情好答應了,將來難免有人挑唆,道牧家包藏禍心。”
阿善見牧碧微走着走着就放緩了腳步,也隨之慢了下來,趁這會迴廊上前後都沒人,小聲道:“按理說,小郎若是能夠在御前任職,女郎和前朝、和家裡聯絡也方便許多,只是女郎,御前可是個露臉的差使,就是大郎到如今也才面聖過一回呢!”
頓了一頓,她加重了語氣提醒,“小郎,到底也不是女郎的同母所出,何況那徐氏……”
牧碧微蹙着眉,忽然站住了腳,面色猶豫不定,半晌,才道:“徐氏當年算計我進宮,毀我姻緣,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但碧城與我關係素來不錯,阿善你也知道,他並非裝的,是當真心無城府,以徐氏那樣的爲人,竟生出這麼個兒子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思太多,把碧城該有的心思都佔了去的緣故?”
阿善聽她這麼說,便嘆道:“女郎一定要擡舉小郎嗎?就算不怕他將來威脅到大郎,可女郎既然又不打算放棄向徐氏報仇,徐氏可是小郎的生身之母,到時候小郎定然站在了她那邊,女郎今日擡舉他,將來他未必記這個恩不說,就算心無城府,那也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這兩年誰知道呢?”
“唉,他和徐氏不同,他到底是我弟弟。”牧碧微躊躇許久,究竟下了決心,“再者,我防他歸防他,可阿爹這樣年紀了,幼子還是他,想來在碧字輩裡頭,大兄也就這麼一個膀臂——徐氏是個明白人,只要我當真把局做死,爲着碧城,她也不肯叫碧城知道她和我之間的事情!”
“女郎若一定要擡舉他做大郎的膀臂,卻也要給他留些把柄纔是。”阿善想了想,建議道。
牧碧微慢慢點了點頭:“我心裡有數。”
阿善見她答應,也就不再多言,繼續扶着她向前走去。
這樣走到了迴廊近頭的庭院裡,迎面幾個小內侍看到牧碧微忙欠身行禮。
牧碧微隨口免了,與阿善繼續說着閒話:“……怕是太后宮裡纔有。”
“奴婢瞧那花倒彷彿在冀闕宮就看見過。”阿善扶着她,慢慢的接話道,“那兩朵綠水秋波雖然御花園的菊圃裡也有,可最好的幾盆彷彿是在冀闕宮裡呢。”
“是麼?”牧碧微應着,就立刻聽一個內侍在身後揚聲道:“娘娘可是想要看冀闕宮的綠水秋波?”
主僕兩個交換了下眼色,一起站住了腳,阿善就回頭笑着道:“你說的不錯,方纔娘娘在東暖閣裡看到陛下身邊服侍的龔中使頭髮上插的兩支綠水秋波很是好看,就想移一盆回澄練殿裡給西平公主玩,彷彿冀闕宮裡的比菊圃裡還好呢?只是咱們在冀闕宮統共也沒住多久,還沒等到菊花開時就搬走了,只聽說這個名兒,倒不曉得在什麼地方?你可知道嗎?”
那內侍眼中露出喜色,在一衆內侍羨慕嫉妒恨的注視下走前幾步,恭恭敬敬的道:“奴婢芮久,是宣室殿的粗使內侍,與照看那幾盆綠水秋波的內侍廖晝恰好同屋!那幾盆綠水秋波本就放得偏僻,這兩日天冷了,廖晝怕晚上起霜凍着了花瓣,白日裡就不那麼好看,故此都要尋着向陽的地方移來移去,只是奴婢也在他忙起來時幫過幾回忙,他平常放置的地方卻是清楚,若是娘娘不棄,奴婢可爲娘娘帶路。”
牧碧微笑了一笑,阿善就笑罵着道:“既然是移盆,免不了沾些灰啊土啊的,怎麼能叫娘娘近前?我與你去就是了。”
芮久出言獻殷勤,當然也是認得她們的,原本以爲可以仗着與那廖晝熟悉,趁機在牧碧微跟前表現,不想卻只有阿善一起前去,牧碧微只帶了阿善一個到宣室殿來,即使她的步輦停在外頭,但堂堂宣徽總不能一個身邊使喚人也沒有,就叫人擡了回澄練殿,看這樣子倒是牧碧微要留在這裡等着,卻反而便宜了自己的同伴可以就近表現,面上不禁就有幾絲悔意。
卻是他那兩個同伴大喜過望,正要開口說服侍牧碧微等待的話,牧碧微卻隨意道:“既然恰好遇見了知道在哪裡的人,那麼阿善你陪着芮久過去,這宣室殿本宮也是熟悉的,有幾日沒來,正好趁着等你到處轉轉。”
這話就是也不要芮久的同伴伺候了,那兩個內侍聞言就是一呆,神色之間難掩失望,卻是芮久心裡頓時平衡了,兩個內侍還待上前說些什麼,但見牧碧微說話之間有些心不在焉,不時拿手摸一摸光滑的鬢髮,又扭頭看向東暖閣方向,卻是有些明白了,遂不敢多言——
姬深這幾日白晝打着批閱奏章處理國事的幌子,卻也沒誤了召幸宮妃,當然,爲了不叫聶元生代筆的秘密傳出去,他也不敢多叫人,便將彷彿從天而降般的小龔氏頻繁寵愛,在這種情況下,雖然除了雷墨、卓衡等寥寥數人外,宣室內侍還不至於人人都知道了代筆的事情,但姬深爲了盡興,也爲了保密,使人就近在冀闕宮裡摘花打扮小龔氏的事情,宮人們還是曉得的。
他們當然不敢到處亂說,但看見牧碧微這模樣,又是隨戴世婦一起過去,不想竟獨自被打發了出來,便猜測她定然是心緒不佳,哪裡還敢湊過去獻殷勤?
因此阿善與芮久離開後,牧碧微扮着一副落寞寡歡的模樣,向東暖閣走幾步又嘆一聲,如此幾回,見宮人都識趣的不敢湊過來,這才腳步一轉,藉着殿中樹木掩護,悄悄的向聶元生改奏章的偏殿而去。
她輕車熟路的到了殿外,先從對着宮牆死角半開透氣的殿窗望見殿中只聶元生一人的身影,這才嫺熟的越窗而入,卻見聶元生對自己的到來波瀾不驚,還道他是早早發現了自己,不想上了丹墀,卻見聶元生一手支頤,一手執筆,那筆上硃砂都快乾涸了,仍舊不見他落下,雙眉緊皺,卻彷彿是在思索着什麼緊要之事,壓根就沒察覺到牧碧微的靠近。
見狀,牧碧微起了頑皮之心,躡手躡腳的繞到了他身後,猛然伸手一把矇住了他眼睛。
不想她才矇住聶元生的眼睛,就被一股大力一拉!
頓時,牧碧微整個人身不由己的跌坐下去!
她低呼一聲,卻覺得腰上一緊,目光看去,聶元生正小心的將硃筆放到旁邊,免得沾到衣袖,嘴脣幾乎貼住了她耳輪低笑道:“這麼個人從我跟前走過還看不見,真當我傻了麼?”
牧碧微回過頭來,白他一眼,嗔道:“你還好意思說,見我進來也不招呼一聲,不當你傻了,難道當你變木頭了?”
“這個你卻不知道了。”聶元生悠然說道,“若是不做木頭,又怎麼有這溫香軟玉抱滿懷的福氣?”
他又道,“不然要哄你走近還得花功夫,再水磨個一兩刻才能牽個手……如今半句話沒有就抱你置膝上,你說早先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樣省事省力的法子?唉,實在是失策、失策!”
牧碧微伸手在他額上用力一點:“沒個正經!”
“要正經做什麼?”聶元生忽的在她頰邊一吻,戲謔道,“這世上搶着爭着做正人君子的人太多,也不缺我一個,我又何必非要同他們爭去?”
說着卻有些上下其手起來,牧碧微一面嗔道:“我今兒可也留不了多久,藉口叫阿善尋了個人去找那兩株綠水秋波,才覷到的空子……”
“只叫人去尋?”聶元生俯在她脖頸處輕輕吻着,溫熱的氣息吹下,顯得格外曖昧旖旎,他有些不滿的嘟囔,“我彷彿記得那幾株綠水秋波這幾日一直放在了東南角上一個沒起名的小池塘邊,雖然是個小池塘,但也有及腰深,你該叫阿善和宮人走到附近時,尋個機會把人弄下去,如此可以藉着更衣之類的藉口多拖延會也好。”
牧碧微任他吻着,眼波流轉,輕笑道:“你今兒藉口真多……可惜沒早告訴我,嗯?我怎麼覺得你今兒心情特別好?方纔進來看你不是一副苦大仇遠的模樣?”
因姬深名諱的緣故,那一個深字就要避掉,進宮兩年,牧碧微改口也改成了習慣,如今叫她說苦大仇深反而不習慣了。
她一面好奇的問,一面手撫摩着聶元生攬在自己腰上的手背,聶元生氣息一沉,似收斂了一下,方含笑道:“喏,奏章就在眼前,你自己看了就曉得我究竟是喜是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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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到最後一句,吾忽然覺得警鐘大作!
於是我要求認爲是愛我的!!!再給人家次機會看完下面一章嘛……
這次我一定要爭取拿到“驚喜”,當然你們還是要愛我喲!
[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