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長得很可愛的女生呢。
白薇雅還以爲騎士V會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御姐型人物呢。
“公主殿下,你好啊。”
古兮調皮地對白薇雅眨了眨眼。
“不用叫我公主殿下,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白薇雅非常尊重騎士V,對於她和百斬染而言,騎士V神秘又全能,就算是女生,也能做一個女騎士,不遜色於男生。
還有她的易容術,更是出神入化。
不僅能夠改變容貌,還能改變聲音和身材等。
白薇雅自來熟地坐在古兮身旁:“騎士V姐姐,你知道嗎,我和小染可崇拜你了,你的易容術出神入化,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敬仰你啊。”包括她。
“在薩伽泊蘭,會易容術的,不止我一個人呢。”古兮勾了勾脣。
“哦,那是誰?”
“這個我還不清楚啊,我也是聽說的。”
“對了,你怎麼會跟我哥回來的,難不成……你們……”
白薇雅神色曖昧地瞅着古兮和白颯。
她就知道,她就說自己不會看錯的,從上次騎士V把白颯帶回宮殿,她覺得他們兩個的氛圍很微妙啊,那種互相吸引的氣場。
白颯上前攬住古兮的肩膀,做給白薇雅看,讓她看個明白。
“對,我們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怎麼樣?”
白薇雅聳了聳肩:“也沒怎麼樣啊,就是替你們高興。”
說罷,她又拉着古兮的手:“騎士V姐姐,你和我哥什麼時候結婚啊?這樣我就可以喊你嫂子了。”
古兮粉嫩的小臉一紅:“這個……要看白颯的意思啊……”
“哥,什麼時候啊?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要讓我爲你們的事情操心,趕緊結婚吧,白家得靠你們開枝散葉,傳宗接代啊。”
白颯揉亂白薇雅的頭髮:“你光知道催促我們,那你和慕絕呢?你們兩個好像更快動作吧?”
白薇雅的笑容一僵。
她和司徒慕絕,估計是不可能了吧?
……
白薇雅的又一個生日來臨,她說想像平常一樣過,白颯就打消了在白家舉辦生日會的念頭,與此同時。
這些天她都沒出門,常常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發呆,想方設法躲着司徒慕絕。
終於到了她生日的那一天,她約了關夜雨出去,夜晚飯後,關夜雨陪她去逛彌空Mall。
兩人有說有笑地乘扶手電梯上到了三樓。
三樓有一個賣嬰兒用品的專櫃,就在電梯口附近,一上到去就看得到。
非常喜歡小孩子的白薇雅立刻鑽入裡邊看嬰兒用品。
小嬰兒的衣服小小的,奶瓶小小的,鞋子襪子……什麼都是小小的,超級精緻。
難以想象,這麼小的孩子,是這樣一年一年長大,成長成一個牛高馬大的成人,生命真的很神奇。
“薇雅,你就這麼喜歡小孩子啊?”關夜雨擺弄着一隻小熊布偶,隨口問道。
“對啊,如果有機會,我想有兩個或以上的孩子,然後讓整個家都充滿歡聲笑語。”
她曾想過和司徒慕絕擁有很多個小孩,有男生有女生,然後他們夫婦倆帶着孩子滿世界地去玩,但是現在看來,有點癡望了呢……
既然下定了決心,就無路可退了。
司徒慕絕得答應貝藺寒的要求,去照顧貝芙妮。
但是,她在想啊,她得花多少年的時間去忘掉司徒慕絕?
五年?十年?一生?
她暗自發過誓,除了司徒慕絕,她誰也不嫁,難道,她真的就這樣一輩子一個人嗎?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呢……
“算了,不看這些了,你陪我去看玩具唄?”
白薇雅捏着關夜雨的衣袖,拉着他離開了嬰兒用品專櫃。
當年玩的芭比娃娃,現在有的眼睛被畫得大得恐怖,已經找不回以前的經典款式。
中國的可兒娃娃縱使容貌沒有改變,但也已經出到了不知道哪一個系列。
那時候的烹飪玩具,也更新換代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
有些東西,改變得都不告訴人一聲。
就連兒時玩的玩具也是如此。
小學那時候,白薇雅還是讀普通的小學,白若和江月盈給白薇雅買過無數小女生羨慕不已的玩具,每一回有小同學到白家玩,先感嘆完白家豪華得像宮殿似的,出宅子看不到莊園的邊際,再接着,就是羨慕白薇雅的玩具了,她擁有着當時最時尚的女生玩具,會唱歌的芭比娃娃,會拉便便的嬰兒玩偶,各種精緻的日式模型……琳琅滿目,活脫脫一個玩具專櫃了。
令多少小女生眼紅啊。
現在回想起來,白薇雅還是覺得挺開心的,她的童年過得非常幸福啊,白颯和江月盈的感情好,白颯又寵她。
“薇雅,你那麼喜歡這些少女心的東西,買一套這個回去換上啊。”關夜雨拿着一套少女的變身服裝在白薇雅面前調侃她。
白薇雅看着關夜雨手上拿着的那一套衣服,上邊寫着適用年齡6—10歲,白眼一翻:“我拒絕。”
關夜雨笑。
“夜雨,我去個洗手間。”
白薇雅一邊從包裡把一包紙巾掏出來,一邊朝洗手間走去,通往洗手間的通道又長又少人,白薇雅遠遠瞧見不遠處有一道人影閃過。
經過母嬰室門口,就被司徒慕絕猛得拉進母嬰室,猛摔上門。
白薇雅的尾椎骨撞到牆,疼得她小小地痛叫一聲。
司徒慕絕頭一低,質問她:“白薇雅,你過生日電話關機,消失一整天,就是爲了和夜雨約會嗎?”
她看着他,看他一雙眼眸深邃,黑亮如曜石,鑲嵌在臉上恰到好處,五官的輪廓深邃,渾身透着邪魅的氣息,一如當年她初見他的模樣,只不過那時候的他笑起來壞壞的,現在笑得很受傷。
“隨便你怎麼想,你認爲是這樣就是這樣吧……”白薇雅強忍着一股噴涌而出的心痛,漫不經心地說道。
她明明知道司徒慕絕一向是最討厭她這樣的說話態度,可是她偏要氣他。
因爲……
白薇雅已經辦理好去新西蘭的簽證了,行李也提前寄過去了,不出意外,這兩天她就走。
“白薇雅,你究竟在鬧什麼彆扭?”他一手環着白薇雅的腰,一手擒住她的下顎問道。
白薇雅佯裝氣定神凝地說道:“我想……我們還是分開吧……”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說什麼分開?我不允許!”他爆吼。
她大晚上的說什麼胡話?
分開?以爲這是分錢呢,那麼容易?
“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在一起,令周圍的人受到了傷害嗎?你覺得我們這樣會幸福嗎,能幸福嗎?如果不是因爲我們兩個窮於應付雷宙的手下,貝芙妮會出那麼大的事嗎?司徒慕絕,我看不到我們的未來了……”
“白薇雅,你不要被身邊的事情所左右,我們兩個的價值觀相近,經歷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也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磨合,生活習慣也很相似,怎麼會看不到未來?”
司徒慕絕感覺白薇雅又在把他往外推了。
“薇雅,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心情不好你可以跟我說,但是你不要輕易說出我們分開的事,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問題我們兩個一起去面對,好不好?”
司徒慕絕放軟了語氣,雙手握住白薇雅的一雙手,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
白薇雅一陣哽咽。
“你不懂的,我真的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走下去了。不如,我們離婚。”
反正……反正他也要和貝芙妮結婚了。
與其等到他在最後對她說“離婚”二字,她不如自己先斬後奏,這樣痛苦可能還來得少一點。
那個她以爲會屬於她一輩子的男生,將會成爲別人的丈夫。
沒想到,口口聲聲說着喜歡司徒慕絕就一定要得到他的貝芙妮,這次真的如願以償了,只不過獲得這一切的代價實在太大。
白薇雅光是想想就傷心透頂。
與其看着司徒慕絕和貝芙妮結婚,她不如趁早離開。
就把這一切當作是一場長長的夢,夢醒時分,再怎麼殘忍,還是要把一切顛覆,重新開始。
“你口口聲聲說着要和我離婚,爲什麼你笑起來的表情看起來快要哭了一般,爲什麼你說話的聲音帶着哭腔,白薇雅,你自欺欺人也要有一個度吧?你明明就不想和我分開的對不對?你傷心難過,你騙得了任何人,你是騙不到我的。”
司徒慕絕還不知道白薇雅那傻丫頭心裡在想些什麼嗎?她就是不想讓他難做而已,因爲貝芙妮是司徒慕絕的救命恩人,她明明是那麼愛他,卻逼着自己和他分開,她真的太傻了……
“你管我欺騙自己還是欺騙你,總之,我就是要和你一刀兩斷,司徒慕絕,我們離婚吧……”
“白薇雅,你好狠……”司徒慕絕咬牙切齒。
白薇雅十分之贊同司徒慕絕所說的話,她也覺得自己的心好狠。
明明她是那麼深深地愛着他,卻要一個勁地將他往外推,推得遠遠的,推到貝芙妮的跟前。
她是神經錯亂了還是任性到家?
很快,白薇雅就被司徒慕絕扔到了牀上。
她的軀殼深陷軟軟的牀墊,又慢慢彈上來,司徒慕絕的身子欺壓上來。
溫熱的脣,重重地碾壓她的雙脣。
在接吻的空隙,司徒慕絕的鼻尖蹭着白薇雅的鼻尖。
他對她說:“Beer,我求求你,不要耍性子,不要那麼任性地跟我說要與我分開的話,我不想聽,也接受不來。”
他已經低聲下氣地求她了,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