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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這一步劉啓索性放開了,朝前挺了挺身子,直到幾把利刃快要抵到胸口的時候才說到:“你們不想活了?”
張家兄弟本已經準備好要出手了,見劉啓突然膽氣大了起來,互望了一眼,也暫時收了手,看衆人反應。
劉啓這一手,若是放在江南各州,說不定還真就能把那些兵丁鎮住,可惜這裡是山東,民風彪悍。那些兵士們只稍微停頓了一下,又圍上來。
宋葉興管不了那麼多,地也毀了,民也禍了,就連做掉太子的計謀都策劃好了,總不能讓這麼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壞了事吧。
“還磨蹭什麼呢,給我拿下!”
兵士們受到巡撫指示,幾人舉刀砍過來。
劉啓暗罵一聲“完了!”接過張朝手中的尚方寶劍橫在頭頂還沒喊出來,“乒!”的一聲,前面一個兵士的刀已經砍在了寶劍上,震的劉啓手臂發麻,趕緊朝後退去。
“二位,快動手幹掉幾個,咱們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劉啓胡亂給張家兄弟下着指令,自己一邊揮舞着未出鋒的寶劍,一邊朝張家兄弟身邊靠攏。
那十幾個包圍他們的兵丁,聽到劉啓的話,更堅定了劉啓不是真欽差的思想,手中頓時豪不猶豫,刀刀直逼三人。
想當年,劉啓也不是沒有狠過,大學那會,同宿舍一哥們兒爲一小妞與人爭鬥,負傷而歸,恰逢劉啓獨一人在宿舍。劉啓大怒,當下拖着那哥們兒出去尋仇。
對方三人,高頭大馬,虎背熊腰。劉啓一人一磚,拍翻兩頭,還有一頭,奪路而走。事後那哥們兒奉爲天人,日日好煙伺候。
時觀今日,對方十餘人,皆是正規官府兵丁,手握西瓜片兒,劉啓秉承該熊就要熊的原則,一頭扎到張朝與張莽中間,口中呼喚各方菩薩,手中揮舞劍花,遠遠看來,像是跳大神。
劉啓這大神還沒跳完,戰鬥已經完結。十幾個兵丁本來是分作三批羣上,打頭的前幾人刀還未砍出一半,張家兄弟使的也不知道是哪路拳法,只見場中人影翻滾,噼裡啪啦幾下,那幾個兵丁都被拍翻在地,張家兄弟一個漂亮的收尾動作,胯下馬步,雙手平展。
劉啓眼前大亮:“空手入白刃!李連杰!”
剩下的兩批都縮了腳步,顯然他們沒有料到這貨這麼扎手。有眼尖的朝張家兄弟腰間露出來的黃牌牌掃了一眼,頓時如同漏了氣的充氣娃娃,一下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只是磕頭!
宋葉興雖然已經五十來歲,但是眼神可不含糊,他自然也看到了張家兄弟腰間的“大內侍衛”腰牌!按大鮮朝的制度,大內侍衛分爲四等,侍衛總管自然是一等,配的是暗紫色的餾金盤龍腰牌,張家兄弟腰間的這方純金虎紋牌則是象徵四品帶刀護衛的身份,在大內侍衛裡是僅次與侍衛總管的級別。
宋葉興蒙了眼,這人身邊的兩個侍衛都是四品帶刀侍衛,那他真的是欽差?
張家兄弟一出手,就震住了全場,這讓劉啓大感欣慰,忍不住拍手鼓掌起來:“不錯,不錯!兩位先停手吧,別傷了人家巡撫大人的手下!”
張家兄弟早就住了手,劉啓這句話無疑是句白話,但是聽在宋葉興的耳朵裡,卻刺耳的很。這傢伙一出來就說自己是欽差,又不拿出什麼實據,逼的自己懷疑他,難道他是故意給我下套兒?宋葉興一想到這裡,背後就冒出一陣冷汗,得罪欽差大人是什麼後果,他可清楚的很,更何況還動了手!
劉啓臉色一變,狠狠的掃了一眼宋葉興身邊的官兵,目光所及之處人人躲避。頓時讓劉啓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看來這些人還真把爺爺當欽差了。
“來人啊!”
衆人一愣!
“來!人!啊!”
衆人渾身一顫!
“操,聽不懂本欽差說什麼嗎?”
“是是!上差有何吩咐?”知府戴拔德急忙上前聽候劉啓差遣。
劉啓喊了三便,纔有人回話,宋葉興在一邊陰了臉,埋了頭裝聾做啞,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壞腸子。想想今天來的目的,開口說到:“我奉聖上秘旨,前來查山東民禍之事,現要帶幾人回去問話!”
“不知上差要找誰問話?”戴拔德擠眉弄眼,一副巴結樣,看的宋葉興更是火大,不過這欽差要找誰問話,他到是想聽聽。
劉啓咳嗽一下,剛纔緊張過頭,有幾人的名字都弄忘了,於是側着頭跟張朝說到:“你把本大人的意思,給他們說一下!”
張朝依舊是一幅硬麪孔,一點表情也沒有,開口說到:“巡撫宋葉興,知府戴拔德,指揮使孫久全。”
戴拔德聽到自己的名字慌了:“上差,這事不關下官的事,下官都是奉命行事!”
“嗯~關不關你的事,到時候自有本欽差來定奪,現在就請巡撫大人,還有戴大人跟我走一趟吧?”
宋葉興怎麼肯跟劉啓走,開口冷冷的說到:“欽差大人有話要問,可以去官邸衙門,下官也當爲欽差大人制酒洗塵,以盡地主之宜!”
“你想抗旨?”劉啓今天是吃定了他,要找的三人中間就他官最大,只要把他吃定了,剩下兩個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