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琴聲嘎然而止,劉啓心頭突的一跳,馬上恢復的清明,看看關青兒情形似乎與自己差不多,兩人對視良久都沒有說話,這琴聲實在是太奇妙了,劉啓越琢磨越覺得奇怪,心裡突然冒出一個詞“日,天魔琴!”
劉啓嚇了跳起來,璇既又想到那好象是電視劇裡的東東。汗~這琴聲還真是牛叉,簡直可以催眠了。關青兒家他一驚一咋的問到:“劉大哥,你怎麼了?”
“這鳥琴是誰彈的?”
兩人頓時醒悟,剛纔一直纏綿在琴聲中都忘了彈琴的人了。現在劉啓提起來,關青兒低下了頭,皺了眉頭苦想。劉啓哪裡忍得住,伸手拉起關青兒。
“走,咱們去見見這位高人!”
“啊,不行!”關青兒用力甩掉了劉啓的手,站在那裡急呼。
劉啓愣了,這丫頭怎麼了?正要問,關青兒說到。
“這裡是貴賓區,我們不能隨便闖人家的居所的?”關青兒耐心的給劉啓解釋。
劉啓哈哈一笑:“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又不是去打劫,這人琴彈的這麼好,說什麼也要見見,走!”
這會關青兒沒有掙脫,她心裡也是想見一見這個人,只是李胖子叮囑過,能到這裡住的都是身份相當尊貴的人,按說劉啓一個縣令的身份,按李胖子的設定只夠資格住中山而已,能上着山頂住貴賓區已經算是超標了。
關青兒心裡想着,一會兒見了跟人家客氣點,想必也不會有什麼事吧。
兩人饒了幾圈,在石板路中穿行良久,劉啓就要迷路了,好在關青兒曾經來這裡玩過數次她這個相爺府小姐加上副會長的身份,來這裡到也沒人攔她。
關青兒帶着劉啓又饒過幾段小路,終於走到一棟與劉啓住的地方相差不大的小樓院跟前。劉啓口中嘖嘖有聲:“這李胖子還是個建築師,瞧這路修的,來這裡逃難再合適不過了。”
“劉大哥你說什麼呢!”關青兒生怕劉啓亂說話惹到了院中人,急忙出言制止。
“既然來了,還在乎他說什麼呢?”小樓裡傳出一句蒼涼又中氣十足的話。
關青兒表情瞬間凝固,呆立當場。
“不錯,有點意思!”劉啓頓時對屋裡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聽這人的聲音應該是個老者吧,不過那麼洪亮難道是練有氣功?隨手拉着關青兒就要推門進入,一拉,竟然不動,回頭一看,關青兒臉色鐵青,站在那裡彷彿失了心志一樣。
劉啓嚇了一跳,趕緊摟住關青兒的肩膀急切問到:“青兒,你怎麼了?別嚇我。”
關青兒突然驚慌起來,不知道哪裡生出的那麼大的力氣,一雙手竟然拽的劉啓胳膊生痛,口中吞吐着說到。
“劉大哥,我們回去吧!”
“你到底怎麼啦?”劉啓感覺這事太奇怪了,關青兒突然像患了失心瘋一樣,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難道這屋裡的人會妖法?
劉啓看着關青兒失常的臉色,心痛的跳起來罵到:“你娘個西皮,對青兒做了什麼?你出來!”
罵完後,自己也覺得有些失言,明明沒見什麼奇怪的地方啊,總不能說人家會隔山打牛吧?這他孃的也太懸乎了吧。
“哈哈~劉大人果然快言快語,真是名不虛傳啊!”那洪亮而又蒼涼的聲音再一次傳出來,不過這次似乎在諷刺劉啓不懂禮數,愛罵人的聲名已經名揚四海了。
劉啓是什麼人,面不紅氣不喘,正要繼續開罵,關青兒在一旁緩過勁兒來急忙伸手捂住了劉啓的嘴。
“我靠嗚嗚!”
“水墨先生,青兒不知道是先生在此,請先生恕罪!青兒給先生告罪了。”說完收回捂劉啓嘴的小手,扶在腰間,低低一禮。
這一出把劉啓看的直愣眼,這丫頭居然對一個老頭子這麼有禮貌。想當初在觀水樓見到劉啓的時候,關青兒可是調笑連連啊。
“劉大哥,快給先生行禮啊!”關青兒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對於水墨先生,關青兒絲毫不覺得自己給他行禮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心裡反而爲打擾了水墨先生修養深深愧疚,甚至有些害怕,這纔會突然失常。
劉啓還在霧中,關青兒又要自己行禮,當下說到:“奇怪的很,老我連人都沒見到,行個屁的禮啊!”劉啓思慮一下,還是把老子這個詞吞了回去,畢竟關青兒這麼出乎意料的舉動,這屋子裡的人應該有點來頭。
“水墨先生?”劉啓向關青兒詢問,關青兒見劉啓沒有好話,已經亂了方寸,只好點點頭勸到:“劉大哥,別惹水墨先生生氣了。咱們走吧!”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吧。就請關小姐與劉大人進來一敘。”
“水墨先生這名字聽着還蠻唬人的。不過,老子怎麼沒聽說過這號人?”劉啓心裡疑惑,乾脆拉了關青兒直接走了進去。靠,人家都叫自己進去了,難道老子就憑他一個名頭就嚇的夾着尾巴回去?他還能把我吃了?就是單條,爺怕誰來!
關青兒無奈,先前的失常完全是沒有絲毫心理準備,實在沒有想到水墨先生會在這裡,加上水墨先生的身份讓關青兒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就連自己的爹爹,關老相爺對這位先生那也是恭敬的很。要是知道水墨先生在此的話,到不至於表現的如此驚慌了,畢竟這位先生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人。
現在先生都說話了,也只好進去了,這時要再回去,那可真就是對先生大大的不敬了。關青兒一顆芳心裡直期盼劉啓不要亂說話,惹怒了水墨先生。
跟在劉啓身後就進了院子。
劉啓也沒有直接進屋,而是在院子裡找了一個石椅坐了下來,昂首說到:“既然水墨先生叫本大人進來一敘,那多少也要出房招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