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茹咯咯一笑,忽然撅着櫻桃小嘴:“你要是欺負我,不對我好,罵我,甚至打我,害我傷心難過,我自然跟其他男人跑了。睬也不睬你!”
“我疼你都來不及……”傅恩奇有時候就是實心眼,急道:“我怎麼捨得欺負你?更不會罵你打你。”
說着,傅恩奇把女朋友手裡的盤子放到一邊,伸展強勁有力的雙臂,將姑娘柔弱的豐滿嬌軀,死死地摟在懷裡。“我要拿命護着你。妙茹,你是我的,我傅恩奇的女人!”
張妙茹聽到這裡滿臉甜笑,同樣使出全身的力氣抱住傅恩奇,她在心上人耳邊,嗓音柔和卻又異常堅決:“我是你的,傅恩奇。我是傅恩奇的妻子。”忽然姑娘話鋒一轉:“傅恩奇你也是我的,誰也不能和我搶!”
“嗯。”傅恩奇在女朋友輪廓優美的耳邊親了一口:“誰來搶我,我幫你一起打退她!”
張妙茹聞聽至此,心頭又暖又甜又快慰,禁不住流下清澈的晶瑩淚水。
……
鮮蝦餃子雖然美味,但大家都是淺嘗輒止,大部分給了沒趕上吃晚飯的楠楠。
石黑虎的兒子石奇恩早就醒來,在爸爸懷裡咿咿呀呀,時不時朝着大家嘎嘎大笑。逗得張妙茹心思也活泛起來,想着有一天也能懷上傅恩奇的孩子,給他生一大堆纔好呢。
楠楠慢條斯理地解決了五十二隻鮮蝦餃,食量不小,在吃貨一行算得上一號人物。
徐玲經理送來裝飾精美的水果拼盤,大家飯後聊天互相吐槽,鬧得不亦樂乎。
……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這次聚餐結束的時候,傅恩奇送石黑虎一家。
臨別前楠楠頗爲惆悵,擁抱了一下傅恩奇:“出門在外多多保重。”
傅恩奇拍了拍她額頭,笑道:“黑虎正拿眼睛剜我。你要是再抱我,我連酒樓都出不了,別說是出遠門了。”
楠楠聽傅恩奇說得風趣,笑道:“你是我親哥。抱一下怎麼了。”說完反身瞪了丈夫一眼,石黑虎只是憨笑。
傅恩奇鬆開楠楠,轉而叮囑石黑虎等兄弟今後要行事小心,還讓石黑虎準備好退路。
石黑虎點點頭,奇哥的話向來沒錯,早做打算總比走投無路的時候來得從容。
傅恩奇看着他們上車,目送兩名沒有血緣的親人,在黑夜的籠罩下,穿過明晃晃橘黃色路燈飛馳遠去。
回到酒樓,傅恩奇準備結賬,卻被徐玲經理告知石先生已經結清。
而徐玲經理爲了表示歉意,讓出了最大的利益,十數桌几百道菜,上百人的宴飲,竟然不到兩千塊錢就打發了。
傅恩奇由衷地表示了自己的感謝,暗怪石黑虎這廝倒有錢,以後讓他天天請客下館子,看這傢伙還搶不搶着付賬!
傅恩奇和徐玲經理道別,轉而把母親小雅風倩倩送到醫院,陪了父親一會兒,又送她們回家。
“家裡最近還太平吧?”傅恩奇不在家的時候,剩下三個弱女子,畢竟擔心她們的安全。
結果小雅隨身取出兩把電擊棍,按下開關,藍色的電花,那“啪啪”作響的聲勢非常駭人。
傅恩奇笑着點頭,小雅還是很懂得保護自己的。只見這小姑娘左右手各握一柄,對着空氣兇霸霸地揮舞着,兇猛的藍色電光劃出一道道弧線。
同時,小雅那悅耳柔美的嗓音叫道:“誰敢近我身?本姑娘給他鬆鬆骨頭!”
傅恩奇看着聽着,感覺妹子從雅緻的淑女轉身爲颯爽的女俠,反差過於強烈,直白的視覺衝擊簡直亮瞎了傅恩奇的二十四K鈦合金眼。
“還有我呢。”風倩倩神色堅定,顯得她那雙眼睛更加勇敢而決絕。
話又說回來,今天的風倩倩從頭到尾都沒講什麼話,雖然沒有人嫌棄她,傅恩奇和母親也沒有把她當外人,但風倩倩愣是沒能融入傅恩奇的朋友圈。
那當口,傅恩奇忽然想起風師傅死的那天晚上,殺手人頭被自己砍下後,風倩倩把人頭一腳踢下樓的場景,和今天一樣,她的眸子深處露着常人難以想像的毅力和主見。
母親她老人家,這會子走到竈邊,把菜刀剁在十釐米厚的案板上,那架勢分明是穆桂英掛帥,佘太君轉世。
張妙茹見到這陣架,想笑而不敢笑,差點憋出了內傷。
“別操這個心,我們都能保護好自己。”母親收好菜刀,轉向未來的兒媳婦,神色當即緩和下來:“妙茹啊,媽沒嚇着你吧。”
“哪能呀。”張妙茹咯咯一笑:“大夥想讓恩奇放心才表現得這樣,我懂。”
傅恩奇點點頭,心裡面尋思這總不是事,男子漢大丈夫哪能讓身邊的至親女眷擔驚受怕?
於是傅恩奇開始尋思保護計策,同時,他也開始盤算買房的事情,面積得大,最好是上下兩層的樓房,到時候一家人住在一起,熱鬧,照顧起來也方便。
但是買房要錢,傅恩奇尋思着,除在華夏境內,萬不得已不能動用國外戶頭上幾百億的敏感資金,但除此以外,上哪兒還能再籌個百八十萬?
想來想去,石黑虎和戴湘雪那邊總是不成,傅恩奇一來不想麻煩兩人,二來嘛,任何男人總有尊嚴,傅恩奇也是一樣,何況他是殺魄狼僱傭兵團的王者。他擁有一名軍人永不屈服的尊嚴……借錢總是卑下的,無論向誰借都一樣低人一等。
傅恩奇尋思着:這回去邊境,也許可以在軍閥身上宰上一筆。
想到這裡,傅恩奇讓母親和幾個姑娘在外面等着,他去了自己房間,這一回風倩倩沒有開傅恩奇的玩笑,說他想偷拿她的內內和文胸。
兩分鐘後,傅恩奇用自己的衣服兜了一袋子的東西出來。
鋼筆刀,微型手槍,子彈,還有表類。
“這些小玩意兒是幹什麼用的?”老人家忍不住稀奇。
傅恩奇拿起一支鋼筆,摘下筆帽,在筆尾處輕輕一轉,就見菱型的筆尖猛然增長五釐米,竟是一柄閃着寒光的鋒利匕首。
傅恩奇將四支鋼筆分給了張妙茹,母親,小雅還有風倩倩。
“它很鋒利,鉻金屬塗層確保了刀鋒的硬度。五釐米厚的瓷器也能一刀子捅穿。”
老人家和幾個姑娘都試了一下手中的冷兵器,只聽傅恩奇又道:“本來鋼筆可以改裝成筆槍,但一來裝填子彈不方便,二來嘛,放在口袋裡容易走火,太危險了。”
傅恩奇又拿起兩把比手掌還小一倍的微型手槍:“這個就是傳說中的槍了。風倩倩,你拿着。可以裝三枚子彈,記得要上保險,小心走火。”
“太小了,玩具似的。”風倩倩神經大條地要把手槍舉起來,傅恩奇連忙將她的手臂按下:“記住了風倩倩,除了對敵需要,否則千萬別用槍口對人!”
風倩倩定定地望着傅恩奇異常嚴肅的眼睛,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形壓力出現在自己心口,她深吸一口氣,同樣認真地點頭:“我記下了。”
“微型手槍方便攜帶,也更容易隱藏,但有一個缺點,就是威力不足,二十米內的最有傷殺力,超過五十米的話,連神槍手都犯難。”
風倩倩“哦”了一聲:“我記下了傅恩奇。”
“我出門在外,家裡就你的性子最決絕最狠,如果有危險,希望你能在自救的情況下,保護我的母親和妹子。”傅恩奇一字一頓地交待着。
“好的,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那時候,風倩倩有一股莫名地衝動……給傅恩奇敬個禮。
與此同時,傅恩奇轉向張妙茹,他把隨身的微型手槍塞到姑娘手裡,笑道:“有備無患,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張妙茹這會兒心頭大暖,感受一股酸楚升上來,讓她鼻腔發澀,眼前的男人總把最好的留給自己,張妙茹只覺得,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全心全意地愛他,疼他,迴護他。
另一方面,姑娘家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在沒有傅恩奇保護的那些年,她的人身一樣安全,不過現在有了男人,張妙茹更掛念的是傅恩奇。
“槍你留着吧,雖然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從哪裡弄來的,但槍留在你手裡,比留在我手裡管用。”
傅恩奇並沒有把槍收回來,只說:“邊境往往只有一塊界碑,穿過了就是出國,彩雲那邊的局勢比你我想像得要複雜,槍支彈藥很容易搞到,要防身還不容易?所以你不用擔心。”
張妙茹聽到這裡“嗯”了一聲,她很清楚,要是自己不把微型手槍收下,反而會讓傅恩奇惦記自己,讓他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對抗敵人。
於是張妙茹接過微型手槍,放進了包包裡。
交待完畢,傅恩奇準備緩口氣,卻聽母親她老人家問道:“我說小奇,咱們國家可不準帶槍吧,這些東西你都是上哪兒搞來的?”
傅恩奇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我這些年一直在做人家保鏢,曾經有一位東家是軍工廠的項目部經理,他見我身手出衆,便送了我這些小玩意防身。”
母親半信半疑地點點頭,也不好再細問,不然就是對兒子不信任。
時間不早,傅恩奇說要走了,母親小雅打算送他到巷子口,傅恩奇擺手說不用,出了門,非得看着家人在裡面反鎖起來才離開。
上了福特車,張妙茹從副駕駛座上探過嬌嫩的身子,將心上人的脖頸摟了起來。
“怎麼了妙茹?”傅恩奇撫着女朋友曲線柔和的背部,鼻端滿是她沁人心脾的香味。
“你沒有說實話對不?”張妙茹小聲地咕噥:“那些槍啊,鋼筆刀什麼的,我看着像電影007裡面的特工武器。”
傅恩奇聽到這裡,扶起小妙茹的身子,雙手溫柔地託着她的下巴說:“有些事,確實該和你說了。”
“我聽着呢。”
傅恩奇道:“回家說吧。你不覺得躺在我懷裡,一起在牀上聽故事,滋味會更好麼?”
張妙茹咯咯一笑,嬌柔的紅暈爬上了臉頰,漫過了她雪白肌膚和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