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繼續明白
他是攻三?
他竟是攻三?
他怎麼能是攻三!
像我這樣要人材有人材、要身份有身份、要性格有性格、要特色有特色的魔教教主才只是個攻四;那個毫無辯識度、滿腦子小受連自己的人格都沒有的影衛,是怎麼當上攻三的?
不可能!他憑什麼!
我實在難抑心中憤懣,衝口問道:“你當真是攻三?有證據麼?”誰不知道作者沒寫過攻三的名字身份,就算是個路人甲要冒充也十分容易,他說他是攻三,就真是攻三了?
那影衛聞言,卻只深深望着我,神色中全無被人掀出老底的驚惶,嘴角竟還勾出了一絲笑意。他突然欺近我,一手如蒼鷹搏兔擒住了我的右手,順着他胸膛一路按了下去,直按到一個並未完全起來,卻已見其剛猛碩大的物件上。
他五指輕釦,便將我的手扣在了那東西上面,感受着它散出的熱力和底下筋肉的彈動,神色恭謹如常地問了一句:“百里教主,這個物證算得數麼?若是算不得的話,我只好再讓你看看人證了。”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被他折騰得神志不清、骨架幾乎都被拆碎的情形,一時竟有幾分瑟縮,極力抽出手來,只想離那東西遠些。
孰料手一撤出來,身子竟失了平衡,向後便倒。我想起來枕頭是瓷的,若是磕上了少說也得起個包,連忙拿手肘去找牀鋪。不想身子還沒落下,一隻胳膊便攔在了我背後,託着我慢慢倒在了枕上。
龍九彎下身來,右手任我壓着,左手就從領口滑入,向着被棉被蓋住的地方探去。隨着他手越往下伸我才發現,中衣下面什麼都沒有!我在魔教時是裡三層外三層地穿了衣服的,怎麼這棉被底下就薄薄一層——這麼冷的地界,好歹留條褲子給我啊!
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之時,我終於暴起,指尖凝聚內力,直點向他胸前膻中氣海。我此時的速度已是平生未有之快,這麼近的距離,他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絕不可能躲開這一擊。
就在我指尖已拂到他穴道上時,丹田處忽然一麻,內力便無以爲繼,指尖反倒被他胸口肌肉硌得幾乎折斷。我愕然收手,一把掀開了被子,卻見那影衛的手正在我關元穴周圍撫弄,運氣衝時,自氣海、關元、天樞幾穴都是一片滯澀。
那影衛就在我耳邊笑道:“教主這番邀請當真熱情。我本還想在被中悄悄弄過就是了,不過既是教主更願看得清楚些……在下也無不奉陪。”
他不知何時已翻上牀來,將我扶起半靠在他身上,底下那隻手環在了我腰側掐揉,左手仍在我丹田左近點按,封住一切要穴。我身上那件單衣早被他撩開,被子又被我自己掀了,大半個身體j□j在外,全數落在了這人眼裡,上面更是青青紫紫,佈滿了見不得人的痕跡。
這怎麼會是我的身體,這怎麼看怎麼也是個受身上纔會有這樣的痕跡啊!我猛地擡起身就要去拉過被子蓋上,卻被他伸手擋了下來——不是伸手,是伸腿。
他一腳跨進了我兩腿之間,死死壓住了被子,順便把我也和被子一樣緊壓在了身下。方纔我手摸過的那個半硬不軟的地方已是精神神活潑潑地立了起來,隔着一層粗布料子頂在我下腹處,他的手又往下摸了些,託着我的分/身來回撫弄。
“住手!”我急得連喘氣都忘了,緊抓着他的衣服和手臂死命往外推。
我承認你是攻三了行不行?你要白日宣/淫找別人去,非得找我幹什麼?我當這個攻四是該了你們欠了你們,還是搶了你們的小受了?有種去推正牌受,跟我這炮灰攻來勁算怎麼地?
那影衛又嘆了口氣,拉着一張討債臉湊到我面前說:“百里教主,你現在身體極虛,又受了秋宮主一掌,傷得不淺。我不肯讓你動內力,也是爲了你身體着想。等到過幾個月胎落實了,我自然會放開你,讓你每日多加鍛鍊,以便順產……”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掌拍到了他臉上,打斷了那些無恥之言。這一掌雖未運內力,勁道也不小,打得他身子幾乎都偏了過去。可他僅搖了搖頭,就渾然無事般俯下/身來,壓在我脣上輕輕吮吻。
我緊緊閉着嘴,恐防他把舌頭放進來。他親了一陣不得其門而入,竟放開了我的嘴脣,微微擡起了身子。
我這才舒了口氣,以爲他就知趣地要離開了,睜開眼看他的舉動時,卻發現他直起身卻只是爲了寬衣。
他也看到了我睜眼,十分惡意地向我笑了一笑,假惺惺勸說我:“百里教主,你還是早些習慣此事爲好。不然將來體內元氣全爲這……”他的手在我小腹上劃了一劃,更勾住了一根微卷的毛髮繞了起來:“到時候油枯燈盡,豈不更是把平生志向本領都付於流水了?”
他一面說着,那手又往下移了些,握上了我就沒派上過正經用處的那東西,不輕不重地從下往上按揉着,更不時拿指甲在頂端上騷刮一下。
我眼睜睜地看着那不爭氣的東西擡起了頭,在他手裡越脹越大,和他的頂在一起,顯得還略小了些。這麼比起來,難道他還真是攻三?我們這作者一向得省事就省事,給攻分級時基本也就靠這地方,若說一個普通路人甲能比我強,這也確實不大可能。
我正仔細考慮着他是攻三的可能,後/庭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涼意,一個細滑冰涼的東西已鑽進了腸道之中。我全身猛地緊繃了起來,用力夾緊肛周肌肉,卻是阻止不了那東西向裡頂得越來越深,將那種溼潤涼滑的感覺送入我體內。
那影衛的聲音在我身下響起,帶着隱忍的喑啞和無可錯認的欲/望:“百里教主,你放鬆些,若不先上好藥,容易受傷。前日你這裡已有些撕裂,今天必須要多加小心,免得傷口再被撐開。”
“住口!放開本座!”我用力撐起上身,縮起腿要往後撤,卻被他重新壓到了牀上,強韌的舌頭趁我說話時侵了進來,仿着交接的節奏一進一出。右腳腳踝也被他抓着直按到了臉側,將腿分得更開,隱秘之處大敞四開地暴露在了他身下。
他很快撤出那根沾滿藥膏的手指,右手也抓着我的腿盡力掰開,滾熱堅硬的欲/望直頂進我雙臀之間,順着那手指留下的潤澤痕跡緩緩進入。那東西進來的速度極慢,還不時停下轉動輾磨一圈,勾得我進退兩難,不知是該叫他進來的好還是出去的好。
方纔還冰涼的藥膏現在也好似化成了一團火焰,燒得我四肢百駭酥軟如綿,汗水自額前發間滲落下來,鋪散滿牀的長髮都被汗水浸透,隨着我的身體一起一伏,凌亂地堆在身周。
我就如溺水一般四肢**、呼吸不暢,忍不住緊摟住正伏在我身上的影衛,手指狠狠摟進了他背部肌肉之內,張開口深深喘息,喉頭無可抑制地發出模糊的聲音。
他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突然狠狠地頂了我一記,頂得我內裡絞成一團,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楚混在一起,只得緊緊攀在他身上,感受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衝擊。腸壁的每一處都敏銳得直通到全身的神經,熱燙的**熨燙過每一道褶皺,逼得我也隨着它一泄如注。
然後那裡又在一雙帶着厚繭的大手刺激之下重新立起,重複着方纔的享受或是折磨。直到我那兒已再吐不出東西,那雙手才終於放過了這東西,讓它縮在下面休息。
而那雙手的主人卻在我體內又出了一回精,才就着還留在我體內的姿勢,側身環抱着我,將我的大腿環在他腰上,總算是停歇下來。
方纔的刺激太深太久,我在他懷裡顫抖了好一陣,才終於平靜下來,忍着渾身酸脹刺痛,閉目沉入了黑甜鄉中。
再醒來時,我只覺口中一片苦澀,舌根麻木僵疼,嘴脣也處處刺痛,彷彿剛讓人狠狠親了一頓似的。我眨了眨眼,還沒看見什麼,就覺着脣上又是一重,一股鹹苦味的藥水被人哺了進來,那人的舌頭還在我脣上轉了一圈才肯離去。
我擡手按住了嘴脣,定定看着那張又要壓下來的大臉,開口欲言,卻又發覺嗓子乾澀喑啞,說出話來竟語不成調。
他也被我老鴰似的聲音嚇了一跳,無辜地眨着眼看我:“百里教主,你的嗓子怎麼了?莫非是昨夜叫得太厲害了……”
這混蛋說什麼?要不是我無力起身,我現在就一口咬死他!
不能理這種人,他就是個披着人皮的……的禽獸!我的拳頭合上又張開幾次,終於冷靜下來,不理會他的挑釁,淡然言道:
“龍九,你口口聲聲說爲了我好,卻是一直在枉顧我的意志。就算你……就算你昨夜那樣是爲了替我安胎,可是這樣口以渡藥,又算是什麼?本座和你無怨無仇,你這樣侮辱我也儘夠了,還是說,定要我性命才肯滿足?本座統御魔教多年,並非貪生怕死之人,也不用你動手,不過是自斷心脈,本座還是有這點餘力的!”
“不!”龍九神色張惶,連藥碗都扔到了牀上,手指如電般按上了我脈門,內力透入,令我全身一片無力。我閉了閉目,強支着身子望向他:“你防得一時,又豈防得一世?”
他惶然道:“我並無折辱你之意,只是爲了你……”他在我凝視之下,那謊話一時竟說不出來,欺欺艾艾地看了我許久,終於說道:“百里教主,我對你只有好意,我是真心……以後別的我都隨你,你不愛見我我就藏在外間也行,但還盼你能容我,容我替你……”
他伸手似要來碰我,手到半途卻又收了回去,指尖微微顫動,低首說了句:“早晚你便知道……”就轉身出去,輕輕關上了屋門。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是有這種一寫肉就剎不住的毛病,誰也不許跟我提劇情,我是作者,我要浮雲哪段就浮雲哪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