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reatest of evils and the worst of crims is poverty.——Bernard Shaw
最大的惡和最兇的罪是貧窮。——蕭伯納
魁地奇比賽雖然贏了, 但大多數格蘭芬多都不能滿意,因爲繼最佳找球手哈利被烏姆裡奇禁賽以後,弗雷德和喬治也因爲惡意攻擊對方隊員而遭了秧。我不知道其他的人對這場比賽的看法如何, 只知道雙胞胎並不像大家所以爲的那樣沮喪, 實際上他們是慶功宴上最活躍的一對。
迎接英雄迴歸的陣勢的確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我幾乎是不知所措地接受了赫敏的擁抱。之前女巫還因爲我把D.A.泄露出去的事和我生氣。
“嘿, 你不是對魁地奇沒興趣麼?”我問。
赫敏給了我一個白眼:“學院分還要靠它拯救呢, 如果真的落後斯萊特林七十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
周圍的同學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女巫拉着我去拿飲料, 往我懷裡塞了一大杯金黃色的液體。她高興地說:“放心吧,我剛從哈利那裡回來, 他已經喝了無夢魔藥睡下了。這可是鄧布利多教授特批才從外面買回來的蜜酒, 麥格教授也很高興, 明天又是假期,所以對我們整晚慶祝的活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嗯。”我嚐了嚐味道, 甜甜的,沒有刺激的酒精氣味,感覺和一般的飲料沒什麼區別。
赫敏觀察着我的表情,有點像在嘆氣:“你們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我模模糊糊地在她背後看到了媽媽的虛影,差點握不住手裡的杯子。
看到我一臉的不以爲然, 赫敏挑眉, 逼視着我, 一副膽敢否認就校規伺候的模樣。
只聽她忿忿不平地數落:“別的不說, 你這幾天都心不在焉的, 別說作業和級長的事務,你連自己的貓頭鷹快餓死了都不知道。”
“怎麼會?”我嚇了一跳, “貓頭鷹糧我留了足足兩個星期的量……”
“你還敢說?距離你上次餵它已經是一個月以前的事了! ”赫敏看我一臉焦急,語氣緩和了,“放心啦,我有照顧它。”
我訕訕地笑:“我替小灰謝謝你。”
“明天你直接謝它吧。”
“什麼?”我不懂。
“沒什麼,繼續喝。”她和我碰杯。
赫敏和我東拉西扯地聊,每次我把杯子喝空她都會給我重新灌滿。
喝到肚子發脹,我感到暈暈乎乎的,胃裡有股熱氣往上涌。
“羅恩,羅恩……你還站得穩嗎?”
我隱隱覺得赫敏是故意想要把我灌醉,一時沒忍住,直接問了:“你平時沒這麼哆嗦,打什麼鬼主意?”
“我能有什麼打算?”赫敏沒好氣地推了我一把,“書上所有失戀的人都要大醉一場或者玩一夜/情——我可不准你選後者——第二天醒來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我藉着醉意,嘲笑女巫一切從書本出發的人生哲學:“一堆廢紙在放……”
“羅納德! ”赫敏亟亟打斷我的粗話,“書本上的知識至少是經過歸納總結的,比那些人云亦云胡說八道的內容準確多了。我不要求別的,反正名人傳莎士比亞全集你聽都沒聽過,只要你肯去讀讀霍格沃茨校史,就應該知道兩學院的創始人是極好的朋友,但他們最後還是分道揚鑣了。現在失戀也是你活該……”
“我纔沒有失戀。”我咕噥道。
“是是,沒有失戀,只是和男朋友分手了而已。”
我被她哄小孩的語氣逗笑了:“也不是分手,他一直都有女朋友的。”
“你……”赫敏愣了一下,然後氣急敗壞地搖晃着我的手臂,“虧我還一直以爲帕金森和蘇珊一樣,只是個幌子。你還敢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心裡有數,不會吃虧?!真是氣死我了! ”
心絃被觸動,我給了女巫一個感激的擁抱,鄭重其事地保證:“我不會再犯傻了。”
“真的?”赫敏反問。
“真的,”我用力點頭,“現在放心了吧?沒事我就去校醫室看看——嗷——”
我吃痛地蹲在地上,揉着被什麼硬物用力敲了一下的頭頂。
“……我是說去看哈利。”
“我不信。”赫敏把我拖起來,扔進已經呈現出癲狂跡象的男生堆裡。
(因爲要入半價庫,重新排版了一下,沒有加新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