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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希的回答,連律祥都覺得出乎意料。
元語的眼中都快要噴出火光了,他上前就掐住律祥的脖子,怒吼一般的問:“你究竟把我女兒怎麼了?”
元希知道父親反對這門親事,所以故意不慌不忙的走到父親身後道:“爹爹,你儘管把律公子掐死吧,他死了,你女兒這輩子就成了寡婦了。”
元語轉身想給了女兒一耳光,卻發現她正理直氣壯的看着自己,一時間他又下不了手,怒嘆了口氣,收回了手。
律祥忙跪了下去,對元語道:“伯父,還請你成全!”
元語看了看不爭氣的女兒,又看了看滿臉期待的律祥,怒道:“你小子都把我女兒糟蹋了,你說我還能不同意嗎?”說完便一個轉身,拉着元希消失在了夜色中。
***
回到房間,元希熄了燭火,一雙眼卻爍爍的發光。
她知道大哥元盛的生辰是在一月,而傳說中的妾妃如果沒死,她腹中的胎兒剛好是在一月出生,再者,太子語殉情至今剛好十七年,也正好是大哥元盛的年紀,如果這一切還不能證明什麼的話,那麼母親親口說過她嫁過給拓跋燾,這足以說明她的父母就是傳說中的太子語和妾妃。
得出這個結論,元希周身一振,猛然想到,自己正是魏國皇族,如若不是拓跋燾處心積慮的篡位,那如令的她應當冠着拓跋的尊貴姓氏,名爲拓跋希的她,應當是魏國的公主!想到被郡守輕薄時的艱難處境,她更是娥眉一皺。區區一個郡守,竟然還敢威懾她!還有那人律祥,如果她是公主,又豈會容他再三的戲弄?
想到這些,元希心中的不屈近而轉變成了一股力量,魏國的江山本就是屬於她父親的,又豈容別人霸佔?
她緊握着粉拳,目色奕奕的站在窗前,看着院中月光,離開昆州的決心比以往更強了十倍。
第二日一早。元希就被下人招了起來。
纔到院子裡,就看到一家人都在,轉身就看到律祥和建寧國主!
元希不禁又眨了眨眼睛。來者的確是建寧國主。
再一看,院中是大大小小數十個箱子,各種布匹珍寶堆了滿滿一院子。
如此多的聘禮,元希看得不禁詫異,國主卻笑道:“這門親事是寡人拉得紅線。從今日起,律祥就是我建寧的女婿了。”
國主都驚動了,元家夫婦還能說什麼,只能笑臉相迎。
“晚輩謝國主大恩。”律祥先向國主叩了三個頭。
元希見到此情此景,也忙叩頭謝恩。
接着二人又跪在元希父母面前叩了頭。
元母早笑道昨夜之事,笑着看了看元父。對律祥道:“公子的魄力,像極了當年的元希父親。”
元語瞅了一眼元母,又瞅了一眼跪着的律祥。只能無奈的伸手撫起這位咄咄逼人的女婿。
律祥卻不忙起身,又叩了兩個頭道:“晚輩還有一事相求。”
元希父母不禁一怔,律祥忙道:“晚輩十日之後就將回燕,所以還請二老同意晚輩三日之後就來迎娶希兒。”
“三日!”元母感到太過倉促。
律祥又叩頭,道:“一應酒宴開銷。晚輩都已備好,還望伯父伯母成全!”
元希看他誠懇的樣子。心中不禁一怔,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作戲?
“行了行了,一切由你們罷!”女兒都答應許給他了,元語也不再想爲這麼點兒小事心煩,甩了甩袖子答到。
國主見事情談妥,便在衆人的歡送下離開了元宅。元語卻拉了元希,命律祥道:“到裡屋,我有事交代。”
“永世不得去魏國!”一坐下,元語就當着律祥一臉嚴肅的對元希道。
“爲什麼……”元希正想問。
元語直接打斷了她話道:“沒有爲什麼!這是我做父親對你這個不成才女兒的唯一要求。”
元希叩頭應承,站起身時又打量了父親一遍,以父親的氣度和才學,絕對不是民間之人該有的,而且今天他又提出了這個要求,元希心中的答案更堅定了。
元宅門外,站滿了前來看熱鬧的街坊百姓,八擡大轎,數百人的迎親隊伍,看着如此隆重的排場,大家對這場由國主促成的婚禮充滿了興趣。
放過鞭炮,元家小姐在父親元語的引扶下緩緩走出元宅,紅蓋頭紅嫁衣,錦華鮮亮得引人注目。
從蓋頭下,元希看到同樣一身鮮紅的律祥,他恭敬的跪在了元語面前,叩了三個頭,誠致的樣子讓元希心中一顫,能被他如此迎出孃家,即使一切都是假的,也讓她不禁淚凝於睫,她對這個男子生出的,又豈止是感激之情。
律祥溫暖的手拉住了她,元希只感到他將自己背了起來,在一片歡鬧喧囂中,將她馱到了花轎前,輕輕轉身,她就穩穩的坐在了寬敞的花轎中。
禮樂響起,迎親隊伍起程。
元希摘下蓋頭,看着眼前的花轎、嫁衣,聽着轎外的禮樂、道賀,微微揎簾,看到律祥在前的高頭大馬,這一切真的是場婚禮,這一切真的讓元希感到了幸福,一剎那間,她感到自己想和律祥就這麼假戲真做,白頭偕老。
轎到律祥下榻的會館,元希忙蓋上蓋頭,只覺律祥掀簾,又把她背了起來。
在他背上,元希輕聲問:“接下來要做什麼?”
律祥小聲對她道:“拜堂。”
元希聽了怔了怔,輕聲問:“不是說你人在異鄉,要回北燕才拜堂嗎?”
“不拜堂,你哪來的名份?”律祥的話語雖輕,卻實實的打進了元希心裡。想不到他連名份都想到了。
會館中,國主早已上坐,新郎新娘在司儀的指引下,拜了天地和國主,在莊重的氣氛下被引進了內堂。
律祥掀開了蓋頭,元希看到他英俊爽朗的笑顏,加上紅燭喜字,在一片殷紅燦燦中,元希陡然失神,訥訥的看着律祥。
律祥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
“二位請喝合罄酒。”一邊的媒婆提醒道。
律祥接過婆子手中的烏銀走銅酒樽,輕啜了一口,又將酒樽遞與元希。
元希朱脣輕啓,微呷了一口清冽的酒。
律祥端詳着眼前濃妝淡抹的新娘,看到她嬌嫩的朱脣映着烈酒,忍不住心中悸動,在接過酒杯遞與婆子的瞬間,捧住元希的臉頰,奉上了深深的吻。看得一邊的下人和婆子急急轉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