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外籍移民們則正好相反,他們碰到p大點的事情,也要告到法院去,另外年輕一代的聯邦居民在這方面也要好點,慢慢的在適應去法院解決自己遇到的一些問題。
由於告狀的人少,法院自然就清閒一些,劉芾決定不能讓這些法官們白白拿聯邦政府的薪水,於是本來設在縣市一級的聯邦法院就變成了要下到村一級去,如果村莊太小,那就在附近的幾個村裡設立一個聯邦法院,而且劉芾還建議由最高法院出面來組織一個直屬最高法院的巡回法庭組織,將城市中的法官們利用起來,組成若干個聯邦巡迴法院,不定期的在聯邦各個城市裡巡迴,直接受理一些比較複雜的案件。
除了亡羊補牢之外,聯邦政府還得做另一件事,那就是對在這些涉黑涉貪案件受害的一方做出道歉和賠償。在經濟方面,那些被聯邦政府沒收的家產會經過拍賣等手續變現而進入國庫,但是那些後害人不能等那麼長的時間,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有傷殘,有的甚至失去了家人,這些都需要由政府來做出賠償。
在集體槍決的第二週,已就是大年初八,聯邦政府宣佈了具體的賠償方案和賠償數額,另外那些身負傷殘的受害人將會由聯邦政府供養起來,他們將享受與傷殘士兵一樣的待遇,也算是爲國家而付出了犧牲。除此之外,劉芾還讓雅克琳出面,成立了一個國家榮譽基金。面對社會接受捐助,然後專門用於獎勵那些與違法犯罪做鬥爭的平民英雄,而且獎勵金額非常可觀,這也是在另一個方面鼓勵聯邦公民自發的抵禦不法現象,縮小犯罪的空間,從源頭上減少這些社會公害。
雖然劉芾的這次全國打黑反腐運動最終取得了成功,不僅挖掉了寄生在聯邦身上的毒瘤,還清潔了聯邦政府工作人員的隊伍,更震懾了那些小集團和小利益團體,取得了聯邦中下層人民和學生知識份子的更大支持。可算是一反四得了。但是聯邦在處理罪犯這個問題上,太過殘酷和血腥了,這也讓歐美國家有些受不了,紛紛發表了指責的文章。並藉機醜化聯邦政府和總統劉芾。
這一回劉芾沒有沉默不語。而是通過大衛所控制的幾家大報紙。專門找來了十多名記者,採訪了內務部的辦案特工、部分受害者、聯邦部門官員、正在服刑的罪犯和自己,弄成了一個系統的長篇報道。分成了十幾期,專門在歐美幾家主要報紙上進行了連載,用各種確鑿的證據來說話,比較真實的反應了當時聯邦國內的現實狀況。
對於最終集體槍決犯人的問題,劉芾專門在一期專訪中直接面對着各國記者談了這個問題。劉芾自始至終堅持自己這個命令是正確的,因爲他指出,聯邦法律對於這種職務犯罪的重判是幾十年前就已經有規定的,並不是臨時加上的,所以不存在聯邦法律按照總統喜好隨時更改的問題。
而對於聯邦法律是否過重,劉芾的解釋是,聯邦工作人員沒有生產能力,他們是靠着聯邦人民繳納的稅金來生活的,如果你聘請了一位管家,但是這位管家不僅不幫你管理家產,還偷你的東西,意圖謀害僱主,這種行爲就應當比普通小偷要重罰,因爲這不光是犯罪,而且還是人性上的低劣。
由於有了報紙來刊登劉芾的這些系列專題報道,歐美國家的輿論導向問題就不能一家說了算了,於是這種單方面的指責和醜化就變成了新聞界之間的口誅筆伐,只要有人羣存在,就肯定有不同意見,所以在輿論上,聯邦政府並不被動。
鑑於爭論的焦點主要是自己這位聯邦總統,劉芾有時候看到太刺眼的文章之後,也忍不住會寫上一兩篇駁斥,然後通過不同的報社刊登出去和對方隔空辯論辯論,有了劉芾這位總統的參與,各國的評論員和政要們都來了精神,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書面版從1932年春天提前爆發了。
這場報紙互噴大戰的主題從最開始討論的劉芾獨裁、血腥統治問題,很快就引申出了無數個問題,而辯論的雙方也逐漸變成了3方、4方……直至分不出多少方了,完全就是混戰了,今天在這個問題上還是你的盟友,明天說起另一個話題,兩個人就又成了死敵。
都說設身處地、換位思考,可是真要遇到關係自身利益的事情,能有幾個人會做到這兩條啊。從這次報紙大論戰中就可以看出來,絕大部分人都是在爲了自己或者某個集團的利益在爭論,真正能夠站在世界人民角度看問題的,一個都沒有。劉芾在論戰初期也加入了這個戰團,後來戰爭規模一再擴大,討論的問題也越來越多,劉芾實在是沒精力和那些專業的噴子們去互噴了,乾脆就停止了發表評論文章。但是這時候誰還顧得上劉芾是誰啊,大家都噴出火氣來了,早就把這件事情的起因給忘光了,完全就是爲了噴而噴了。
在這場戰爭中,唯一的勝利者就是那些報社了,他們的報紙由於這場歷時幾個月的論戰而一再增發,原來的週刊變成了日刊,原來的日刊現在每天再加刊。如果這個時候能有人給假設一套服務器然後通上網絡,搞一個論壇啥的,估計每天訪問量得上幾億。
除了文學水平和政治水平不夠之外,劉芾退出了這場論戰的主要願意還是時間不夠用了,本來每天除了日常的一些文件需要審閱,再去找個研究所看看,還能剩2小時看看報紙,不過一個突如其來的申請把劉芾這種悠閒的日子打破了,位於蘇拉威西島上的那個“45”研究所申請建立一座小型的核反應堆。
這份申請是通過內務部的特別渠道遞上來的,屬於極度機密,當劉芾看到文件上面的代號45時,就知道有大事情要發生了。但是當看到45研究所居然要申請建造一座小型的核反應堆之後,劉芾一直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看來這些科學家們有進展了。
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情,劉芾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位於蘇拉威西島上的45研究所,第一時間聽取了研究所對於核能研究的最新進展。
聯邦有規模有計劃的核能研究起步的非常早,早在1900年劉芾剛剛控制檯灣的時候就已經成立了專門的核能研究所,不過那時候只有10多個研究員和一些簡陋的設備。
而後這個極度保密的單位有曾經有過2次壯大和發展。第一次就是在聯邦佔領了原法屬印度支那後,在1915年這個核能研究所被搬遷到了越南北部和老撾交界的深山裡,並正式命名爲“45”研究所,這個名字只有一個意義,當年劉芾整整45歲。
這一次研究所的規模隨着搬遷擴大了很多倍,當時劉芾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從歐洲和美國購買了當時最先進的研究設備,並用各種手段,弄來了幾十位歐洲各國的核物理方面的專家,再加上原來研究所裡的研究員們,組成了近百人的研究隊伍,並單獨配備了一支部隊用於防禦保密,正式番號爲“聯邦國防部傳染病預防處理部隊”。
第二次搬家是在1918年,爲了更安全更保密,這個45研究所被整體遷移到了蘇拉威西島南部的一個小島穆納島上,並在哪裡修建了深達百米的地下建築,還特意配備了小型火力發電廠和水處理設施,自此之後,這個45研究所就從聯邦消失了,只有一個“傳染病預防處理部隊”孤零零的駐守在蘇拉威西島南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