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血染太平門

太平門位於南京城的東北垣,是南京城北面的正門,以南是朝陽門,西北方向是神策門。

因爲代表監獄的貫索在天市垣,而不在代表天廷的太微垣,所以南京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大牢就設在門外貫城坊。

這南京內城太平門之所以取這個名字,爲的正是城內太平安樂,按民間的說法就是當年牢獄中時常傳出囚犯的哀呼之聲,便將此地叫做“太平”,付以寄託。

雖然叫的好聽,在這裡發生的事兒卻一點也不太平。

洪武年間,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修建城牆,當時的官員認爲南京城內十三門,需得上應星宿,才能福壽永康。

太平門,屬於北斗七星中的“天權”星,位於斗柄與鬥勺連接處,因而太平門一帶又被稱呼成“貫索”——紫微斗數星曜之一,主“詞訟”,就是打官司。

於是,朱元璋乾脆就把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大牢就設在太平門外,除此之外,他還在太平門外立牌坊一座,上書“貫城”。

當時劉基就曾向朱元璋建言,說是在“貫索”圍成的星環中,如果沒有其他星在裡面,說明政簡刑清,反之則說明有冤假錯案,需得徹查,朱元璋深以爲然。

洪武、永樂兩朝時,各種大案爭相不絕,朱元璋和朱棣父子均是鐵石心腸,各在這太平門外的石道上大開殺戒,殺的幾乎都是讀書人。

現在民間的卷宗很難查到,但是崇禎皇帝內廷檔案記載的清清楚楚,當時被殺的人可謂數以千計,這還是保守估計。

一些封建迷信之人常說,每到夜晚便能聽見太平門外石道上當年被殺那些人悽慘的哭嚎聲,故而,這時候的金陵人又稱呼此地爲“孤悽埂“。

究其原因,這時候的人都對這裡有一股子懼怕之意,認爲此處不祥,廠衛在太平門外石道被困,其中就已經有百姓發現這個事,開始有些退縮。

“長生,快到夜晚,還是離孤悽埂遠些吧,免得被邪氣入體,失了那一身浩然正氣。”這時,一個士子顯然也是有些忌憚,皺眉說道。

“哼,要走你走,我不走!”然而被勸到的那人根本不領情,冷哼說道:“錢老今日又被割了幾百刀,難道你想讓錢老繼續受此苦難嗎?”

這人說話間無形扣了一頂碩大的帽子下來,起初問話那人當即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因爲這個時候,其餘的士子已經各自怒髮衝冠的看過來。

看那模樣,似乎自己出言只要稍有不慎,就將會落得那些廠衛一樣的下場。哪還有什麼昔日同門的情份在裡面,好像都被洗腦了一樣。

衆人正在喊打,番子們被逼無奈,外圍不少人已經抽出刀徐圖自保,但至今還沒人敢砍第一刀。

爲首的士子似乎也知道番子投鼠忌器,自己人多倒根本不怕他們什麼,難不成這些番子還能將自己這幾百人一併殺了不成。

那士子擺手幾下,站出來高聲要喊出些什麼,可他話還沒出口,剎那間,一支飛箭直接將他脖頸射穿,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抽搐着倒在血泊之中。

周圍人羣頓時一肅,百姓們不再上前,各自面面相抵。

士子們推出幾個膽大的上前,然而不待他們說出話來,就見神武軍都督周經武帶着大批兵士包圍了石道,他眼光死死地盯着這些士子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東廠奉駕貼拿人,鬧了這麼久的拒捕這筆賬還沒算,如今竟然又敢公然與朝廷作對!本都督看,你們是一個都不想活了?”

一名士子卻是冷笑一聲說道:“誰叫那昏君寵信權閹,被矇蔽了雙眼亦殊不自知,我輩士子熟讀聖賢書,奉己爲公,自然要站出來替天下人鳴不平!”

“正是!”已經有人說話,後面的人膽子自然大了些,又一個士子站出來喊道:“所謂的商稅,不過是那昏君與民爭利,變着法的收取遼左三餉而已!”

“取消三餉纔多久,這昏君如今又在榨取民財,哪裡有絲毫仁聖之君的樣子!”

“呵呵,你們這些人可真是死有餘辜。”周經武冷笑幾聲,攥緊拳頭,猛地直接一腳踹在最開始說話那個士子的小腹上,緊跟着跨前兩步用右手緊緊捏住他的喉嚨,冷笑道:

“你說,本都督就算今日把你在這兒活活捏死,又有誰敢說個不字?”

那士子被周經武拎小雞似的提起來,一個字說不出來,滿臉憋得通紅,他雙腳在半空瞎撲騰,兩手則在不斷拍打周經武的手臂,可見也是極其難受。

“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感受到那種打在手臂上的力道,周經武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

在他看來,這力氣甚至還不如一個小孩子,就是一張嘴皮子,讓人恨不得把他這雙臭嘴給活活撕爛了才解氣。

得虧當今陛下聖明,早有殺人的決心,否則自己怕是還要受這些軟蛋的氣。

“是你?”周經武朝他身側方纔喊話的士子問去,那士子早被嚇成驚弓之鳥,想都不想就擺手連聲說不,後退數步,表示不再染指此事。

果真不出所料,這些冠冕堂皇的士子,就沒一個是真正有甚麼骨氣的,周經武哈哈大笑幾聲,又轉頭朝另一個人看過去,冷眼問道:

“你呢,本都督就要捏死你昔日師兄弟了,你服不服?”

“不不不...”這士子被周經武那看死人的眼神嚇得夠嗆,說話都不利索了,趕緊補充道:“服服服,我服!”

“懇求都督高擡貴手,放了小人一條狗命,小人來日定當爲牛爲馬,報答都督的饒命之恩!”

周經武更是大笑,然而下一刻眼眸卻是忽然緊縮,將手中那被自己活活捏死的士子扔到一邊,冷笑一聲抽出刀來,道:“晚了!”

那跪地求饒的士子被一刀砍死,周經武這一刀開了先河,也是對周圍軍兵一道無聲的命令,幾乎是下一刻,神武軍兵士便紛紛抽出刀槍。

“神武軍,平亂!”

......

半個時辰之後,蔣府管家跌跌撞撞跑到衆人正在議事的公堂,嚎啕哭喊着道:“老爺,不好了,大批番子奔着咱們這兒來了,要有幾百人哪!”

“什麼!”

“這東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來蔣府抓人?”

“放屁,敢來抓人?老子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衆人頓時又驚又怒,但卻沒有什麼懼怕之意,都是要說動用自己在朝中的關係,將王承恩和東廠徹底扳倒,實在不行,換個皇帝也是在所不惜。

想必其餘衆人,自忖有靠山的蔣徵更是沉穩地很,只是一拍桌子,沉聲道:

“那幫士子呢?我蔣家養着他們,可不是讓他們整日混在春樓吟詩作賦的,叫他們出來乾點實事!”

聽見這話,那管家哭的更厲害,癱軟在地上:

“劉公子、鄧公子他們前不久在太平門都被周經武帶着兵給殺了,這次那神武軍是下了狠心,半個時辰的功夫,在孤悽埂砍了三百來顆人頭!剩下的那些都給抓到牢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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