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呂綺玲坐下馬雙蹄向前一跪,噗的一聲倒地了。還好呂綺玲從小就是在馬上長大的,很快的從地上翻身爬起來。陶應急急忙忙的下馬抽出赤霄寶劍,護在呂綺玲身前,問道:“綺玲,你沒事吧?”
呂綺玲上前一步和陶應並肩而立,兩人對着那頭熊怒目而視。此時那頭熊人立而起,嘴裡發出嗷嗷的怪叫,揮舞着前爪在原地看着陶應他們。陶應伸出左手將呂綺玲護在了身後,右手執赤霄寶劍,在原地跳躍着看着那隻黑熊。
場面僵持了幾秒,那頭熊怪叫一聲,向着陶應他們撲過來。陶應向後一把推開呂綺玲,接着一個漂亮的側身,展開史阿傳授的步伐,一個箭步衝上去在黑熊的胸上劃了幾劍。接着又是一個側身,機靈的向後退開。
陶應定睛一看,不由得有點愣了。赤霄寶劍乃是史阿隨身攜帶的寶劍,怎麼說也算是當世神兵了。而且陶應剛纔手中的力道也不小了。本以爲可以在黑熊身上撕開幾道口子,沒想到那熊卻完好無損,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陶應這一下徹底激怒了那熊,那熊不顧別人,直愣愣地往着陶應衝過來。陶應此時正在發愣,見狀急忙將寶劍橫於胸前。那熊一個起跳,當即把陶應撲倒在地。眼看前爪就要按上陶應的胸前,陶應急忙側舉着寶劍往上一頂。
大黑熊的兩隻前爪正正撲在赤霄寶劍的利刃之上,頓時被削掉了好幾個爪子。黑熊吃痛,再一次人立而起。陶應藉着這個機會,急忙往後一退,翻身站起來看着那隻黑熊。此時跟隨陶應的士兵紛紛箭在弦上,就要射向那隻黑熊,陶應把手一招,道:“不要放箭,我親手殺了這畜生。”
說罷強起精神,再一次揮舞着寶劍向那頭熊衝了過去。這一次陶應沒有采用史阿傳授的劍法,陶應知道這黑熊皮糙肉厚,硬劈硬砍肯定沒用,只有採用刺的方法。陶應不閃不避,來到了那黑熊的面前。黑熊熊掌雖然受傷,還是舉起熊掌向着陶應拍下來。
陶應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一劍往黑熊掌刺去。這一劍下去,登時赤霄寶劍進入了黑熊的右前爪,黑熊舉起左前爪向着陶應拍過來,陶應果斷的抽出寶劍,對着黑熊的左前爪一劍刺去。這樣一來,黑熊再也無法站起,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陶應摸了一把臉上濺起的鮮血,走上前去,對着黑熊的脖頸又是狠狠地一劍。這一劍直接在黑熊的脖頸上刺出了一個大洞,黑熊痛苦的哀嚎一聲,隨即雙腿蹬直,一命嗚呼了。
陶應將赤霄寶劍插回劍鞘裡,對着身後的士卒一揮手,道:“把這頭熊帶回去,我倒要看看還有誰的獵物比我的更大。”
士卒們聞言,急忙上前架起那頭黑熊。陶應來到呂綺玲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呂綺玲點點頭,道:“謝謝你,夫君。”
“謝我什麼?”陶應笑着問道。
呂綺玲擡頭白了陶應一眼,陶應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喔,你是說剛纔我救你的事吧,沒關係,我們是夫妻,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說罷回頭看了指了指那頭黑熊,有點得意的說道:“看看,你夫君我今天的成果夠豐碩吧。”
呂綺玲看到陶應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頓時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道:“等會兒回去就知道,不要太得意了。”
陶應哼了一聲,對於呂綺玲的話不以爲意。一衆人擡着那頭黑熊往回走去,沿途不斷出現兔子等小東西,陶應剛剛收穫了這頭黑熊,心情好的不得了,這些小獵物根本不在他的眼裡。倒是他身邊的呂綺玲不斷開弓搭箭,一路收穫頗豐。
一衆人來到朔方城外,此時日頭偏西,塞外的風景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出一股別樣的風貌,陶應站在城門外等着呂布等人,看着這幅模樣,突然想起兩句自己在後世學過的詩句,情不自禁的大聲讀了出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這塞外的風景,一時半會兒真是觀賞不盡啊。”
身邊的呂綺玲聞言疑惑道:“這哪裡來的煙啊?”
陶應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我虛擬出來的意境,給你說你也不明白。”
呂綺玲聞言正要發怒,不遠處傳來一道話語:“主公真是好文采啊。”
陶應聞言望去,張遼帶着他那一部人馬往城門趕來。來到陶應身邊陶應急不可耐的問道:“文遠,今天收穫怎麼樣啊?”
張遼將身子往一旁讓開,身後的獵物多的有點讓陶應吃驚。狍子獐子,土狼,兔子,還有天上的蒼鷹,水裡的游魚,基本出現在塞外的獵物張遼這裡全部集齊了。陶應愣愣的看了片刻,一旁的張遼指着陶應身後的黑熊問道:“這頭黑熊可是主公擒下的?”
陶應此時沒了絲毫炫耀的心情,機械式的點了點頭。張遼在一旁笑道:“主公文治武功,無一不缺。末將得以跟隨主公,何其幸也。”
陶應擺了擺手,笑道:“文遠誇讚了,打死一頭黑熊而已。你的收穫可比我強多了。”
張遼聞言淡淡一笑,並不說話。兩人又等了一會兒,高順也領着人馬回來了。高順捕獲的獵物和張遼差不多,弄得陶應的自信心又被狠狠地打擊了一番。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陶應等人穿的都有點單薄,渾身不由有點發冷。幾人又等了一會兒,就在陶應開始打寒顫的時候,遠處一個火紅的身影出現在陶應面前,陶應他們一衆頓時沸騰起來。
很快,呂布一衆來到了城門,陶應急忙往他身後看去。如果張遼高順帶給陶應的是驚訝,那麼呂布的獵物就讓陶應震驚了。呂布身後,全是黑熊老虎獵豹等猛獸,且數量不少。
呂布駕馬來到陶應身邊,說道:“你小子還愣着幹嘛,下去一起幫忙把這些東西烤來吃了。”
陶應聞言回過神來,下馬幫着衆人一起給這些獵物開膛破肚,扒皮割肉。不一會兒,朔方城外傳來一陣陣的烤肉香味。陶應他們吃着烤肉,圍着火堆坐在一起,那滋味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吃了一會兒,呂布擡頭問道:“你小子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啊?”
陶應想了想,道:“在玩兩三天吧,畢竟現在徐州也事多,幽州剛剛進過大戰,生產那些也要儘快恢復。”
呂布點了點頭,道:“你小子變化的真快,當初我敗給你,開始只以爲是你的運氣好。現在看來,你小子真的有所謂的天命在身。”
陶應聞言笑了笑,“什麼天命在身,不過是我的運氣好點,得到了文遠還有高將軍這般用心的將領。”
對面的張遼高順聞言,都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陶應接着說道:“不過現在天下人都看得出來,我和中原曹操再無共存之理。無論在那一方面,曹操都壓過了我一頭。如果真有和他決戰的一天,勝負真的難說的很。”
呂布聞言點了點頭,道:“曹操的確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不過我相信你小子總有一天能夠掃平四海,一統華夏之地。”
陶應聞言笑道:“多謝岳父大人的信任了,小婿必當全力而爲。”
呂布拍了拍他的肩膀,拿錢面前的一塊烤肉,說道:“今晚放開肚子吃,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陶應重重的點頭嗯了一聲,拿起呂布遞給他的烤肉大口的咀嚼起來。一衆人等吃到了凌晨,這才意猶未盡的起身入城,來到了朔方郡守府前,呂布不知道是今晚太高興還是因爲什麼,笑着問道陶應:“聽說你小子的長子也出生了,你什麼時候和我們家綺玲也生個孩子啊?”
陶應聽到呂布如此直接的問話,饒是他臉皮這麼厚,還是不由得一陣臉紅。他身邊的呂綺玲也未曾想到呂布會問的這麼直接,更何況張遼高順還站在後面,呂綺玲的臉頓時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恨不得整個人都埋進陶應的懷裡。
呂布此時也有點回過神來,回頭看了一眼張遼高順,兩人齊齊抱拳說道:“主公,溫侯,末將下去休息了。”
呂布衝着他們揮了揮手,張遼高順兩人很快消失在陶應他們的視野當中。呂布回頭繼續說道:“既然話都說開了,我就問問你。綺玲也不小了,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
陶應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呂布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小子忙的很,不過這種事還是不要耽擱纔是。”
陶應點了點頭,道:“我們知道了,岳父你不用擔心,肯定會讓你抱上外孫的。”
說罷一把拉起呂綺玲,道:“我們現在就去生孩子,天色不完,岳父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說罷拉着呂綺玲回了房間一到房間,陶應把門從外面關上。喘着粗氣問道:“你爹的話你聽見了吧?看來我們真的要好好努力一番了。”
呂綺玲還沒來的及迴應陶應,她的櫻桃小嘴就被陶應的大嘴給堵上了。沒一會兒,屋子裡的燈火就熄滅了。隨着一陣陣的嬌喝聲傳來,陶應的生孩子計劃開始實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