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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先讓妖鳳狼趴在門口,然後把廣寒大師放到了地上,握住了他的手腕,將神識嘆了進去,臨時性的禁錮住了廣寒大師的六識,免得他不小心聽到他和潘冰冰的對話,看到不該他看到的東西。
做好之後,這才說道:“爲夫說話或許不太好聽。不過眼下廣寒大師就是一塊探路石,咱們雖然能夠用一枚丹藥就把他救醒,可是救醒之後,該怎麼向外人解釋?
十二個時辰就把一個瀕死的金丹期救活,已經足夠誇張的了,要是時間再縮短到半個時辰,甚至半炷香的工夫,那就能夠嚇死人了。這可不是爲夫要的效果。”
“所以夫君你就廣寒大師帶進來,先晾他幾個時辰?”潘冰冰笑着問道。
秦之初搖了搖頭,“晾他倒不至於,爲夫準備花上一點時間,看看他身體的具體情況。你帶回來的畢竟只是小離殞丹,不是大離殞丹,救人不救修爲呀,要是隻把廣寒大師救過來,卻任由他的修爲境界滑落一大截,那就達不到最佳的效果了。”
潘冰冰點了點頭,“好,夫君,你就動手救人吧。我給你打下手,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吩咐。”
秦之初再次握住了廣寒大師的手腕,分出一縷神識,進入到了廣寒大師的身體,沿着他的奇經八脈,開始查看起來。
廣寒大師的狀況很不容樂觀,全身上下,多處經脈崩斷,肺腑等內臟受傷,大出血,不過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做爲他所有一切根本的金丹。遍佈裂痕,甚至都已經裂成了兩瓣兒,中間連一點相連的地方都沒有。
身體上的傷害,最好救治。只要讓廣寒大師服下小離殞丹,基本上就會完全修復了,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如何修復金丹。
這方面,秦之初就是行家了。他曾經幫潘冰冰修復過金丹,只要他想給廣寒大師修復金丹,那就是輕車熟路,沒有什麼難度。
只是秦之初也不是沒有顧慮。他修復金丹,主要依靠的還是香火之力以及香火之力凝練之後形成的信之醍醐,把這兩樣東西注入廣寒大師的金丹,那麼廣寒大師就會變成第二個溳水真人,成爲他最虔誠的信徒。
多一個金丹信徒,那是一等一的好事。但問題是廣寒大師如今就是一個風向標,如果他剛把廣寒大師救好,兩司其他的金丹期就發現廣寒大師變了一個人。對他秦之初言聽計從,奉爲神邸一般,他們或許會生出不小的忌憚之心。這對秦之初繼續在蓬萊島發展信徒,是不利的。
故而,如何把握住這個度,既讓廣寒大師對他產生足夠的好感,又不會讓外人覺得他救治廣寒大師的法子是個威脅,這就相當考驗秦之初的個人智慧了。
秦之初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仔細的計算着,來來回回地做着深入的推算,等到了有比較大的把握的時候,秦之初這纔開始動手。爲廣寒大師修復金丹。
秦之初將手貼在廣寒大師的禿腦門上,心神一動,昊天金闕中的香火之力就涌入青銅印上,經青銅印凝練之後,轉化爲信之醍醐,再射到他的手上。進入廣寒大師的體內。
大量的信之醍醐注入之後,形成了強有力的黏合作用,將已經崩斷爲兩瓣兒的金丹粘合在了一起。
又過了幾個時辰,信之醍醐將小小一枚金丹上超過三分之一的大裂縫填補上了,秦之初感覺差不多了,馬上切斷了輸入信之醍醐的過程,將手從廣寒大師的頭上舀開。
那些粘合在廣寒大師金丹的信之醍醐逐漸地轉化着,漸漸的和金丹融爲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了。
秦之初的神識一直在旁邊觀察着,見信之醍醐和廣寒大師的金丹完全融合,他這才放下心來。然後秦之初就不管廣寒大師了,任由他在那裡躺着。
“夫君,成了?”潘冰冰問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基本上差不多了。廣寒大師的金丹是保住了,他要想快速修復金丹的其他傷痕,可以找我,到時候爲夫再給他輸入一些信之醍醐,就行了。”
潘冰冰嫵媚地掃了秦之初一眼,“夫君,我越來越發現你有做壞人的潛質,救人只救一半兒。你要是在世俗行醫,想不發財都難。”
秦之初哈哈一笑,“冰冰,你還是高看爲夫了。我只修補了廣寒大師金丹的三分之一而已。不過這不能說是壞,這是策略。不這樣做,爲夫可怎麼養活我的冰冰小乖乖呀?來,且讓爲夫摸摸你的胸脯,看看我的冰冰小乖乖又大了點沒有?”
潘冰冰連忙雙手交叉,護在了胸前,“不讓,你個色夫君,廣寒大師還在,就要摸我。”
“不讓?竟然敢不聽爲夫的話,看爲夫怎麼收拾你?”秦之初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潘冰冰撲了過去。
妖鳳狼趴在昊天金闕的門口,懶洋洋地回過頭來,看了看正在嬉鬧的秦之初和潘冰冰。
潘冰冰一點都不符合它的審美觀,它很是搞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主人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哎,什麼時候,我才能夠有個雙宿雙棲的伴兒呀?
潘冰冰終究還是沒有逃過秦之初的魔爪,或許她根本就不願意逃脫。不過秦之初也沒有把潘冰冰怎麼着,只是把潘冰冰抱在了懷中,親了親潘冰冰粉嫩的能擠出水來的臉頰,他雖然封閉了廣寒大師的六識,卻也不願意真的在他的旁邊,跟自己的女人歡好。
“冰冰,忘了告訴你了。爲夫可能找到了煉化雷嗔石的方向了。”秦之初的一隻手和潘冰冰五指相扣,另外一隻手撫摸着潘冰冰晶瑩的耳垂。
“什麼?夫君,是真的嗎?”潘冰冰難以置信地問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把他用香火之力煉化雷嗔石的時候,發生的異常,簡單地跟潘冰冰說了說。
潘冰冰聽到很認真,等秦之初說完後,又追問了很多的細節。等到把秦之初問的啞口無言之後,這才罷休。
她又自己琢磨了一會兒,說道:“夫君,用香火之力。或許是個法子。但問題是用香火之力煉化雷嗔石,可能存在着太多的方法。不說你準備實驗的一些法子,讓我來說,你還可以嘗試着用香火之力作爲燃料,點燃煉器爐,來試着煉化雷嗔石。還有,不光是香火之力呀。還有信之醍醐,也需要試一試。”
秦之初苦笑着揉了揉太陽穴,“你說的這些,爲夫不是沒有想過。這些方法如果全都試驗一遍,沒有個三五年的工夫,只怕做不到。可現在距離郭姑娘出關的時間,也就是四五個月了。”
“夫君,你彆着急。也彆氣餒。聖域那邊,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風聲傳出來。魔域那邊,道域和佛域都派了不少人潛了過去。一旦有消息,應該可以及時傳過來的。這邊,你還是要抓緊時間實驗,可惜我不能操縱你的香火之力,要不然的話,我就可以蘣你分擔一部分試驗任務了。”潘冰冰不無惋惜地說道。
“是呀,要是你能夠操縱香火之力,公主應該也可以,到時候,你們一起幫我。時間就能夠節省三分之二。”秦之初嘆道。
潘冰冰眨了眨眼,“夫君,或許不是沒有可以變通的法子。要是咱們能夠找到某種容器,可以把香火之力或者信之醍醐裝到裡面去,我們可以控制容器口的開和關,這樣一來。不就等於我們可以變相的操縱香火之力了嗎?”
“這都是個法子。”秦之初連連點頭,“可是去什麼地方去找這樣的容器呀?”
夫妻倆低着頭,沉思半晌,然後一起擡頭,幾乎是異口同聲,“聖域。”
潘冰冰站了起來,“不行,夫君,我不能再在昊天金闕呆着了,也不能繼續陪你了。我馬上就返回聖域,想方設法去尋找各種奇異的容器,希望能夠早點把那樣的寶貝找到。這樣的話,我們就有可能趕在郭仙子出關之前,把煉化雷嗔石的法子找出來。”
秦之初點了點頭,“冰冰,一切就拜託你了。對了,你多帶一些晶石過去,再舀兩塊雷嗔石,以備不時之需。還有,你把妖鳳狼也帶在身邊吧。”
秦之初朝着妖鳳狼招了招手,把妖鳳狼叫了過來,然後指着潘冰冰對它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要聽冰冰的話,她就是你的女主人,你要保護她的安全,要是冰冰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扒了你的皮,知道嗎?”
妖鳳狼連忙點頭,它對秦之初的畏懼深入骨髓,哪裡敢不聽秦之初的吩咐。
“夫君,你還要對付應如龍,我把妖鳳狼帶走,合適嗎?”潘冰冰說道。
“對付應如龍是小事,尋找適合的容器,纔是大事。你把妖鳳狼帶上,我也能夠放心。至於應如龍,爲夫視他如土雞瓦狗,不用擔心。”
秦之初張開雙臂,抱了抱潘冰冰。
潘冰冰也動情地抱住自己的男人,“夫君,你等我的好消息吧。爲了你,爲了我們的將來,我無論如何也要把能夠容納香火之力的容器找到。”
看着潘冰冰踏上了九界通的傳送陣,秦之初用力地朝着她揮了一下手,潘冰冰雖然很捨不得跟秦之初分開,但還是毅然決然啓動了傳送陣,再次前往聖域。
秦之初嘆了口氣,看了看堆積在牆角的雷嗔石,隨即搖了搖頭。他尋了個蒲團,坐下後,開始修煉起來。
等到外面差不多就要過去十二個時辰的時候,秦之初把小離殞丹送入到廣寒大師的口中,等小離殞丹的藥力在廣寒大師的體內慢慢化開之後,秦之初將昊天金闕收了起來,這才把封閉着廣寒大師六識的神識撤掉。
“廣寒大師,你感覺怎麼樣?能醒過來嗎?”秦之初輕聲呼喊着。
廣寒大師緩緩地睜開了眼,他以前見過秦之初,但是從來沒有跟秦之初單獨說過話。這次,他看到秦之初的第一眼,不知怎麼回事,就覺得秦之初特別的親切。
“原來是秦國師。貧僧這是在哪裡?貧僧記得很清楚,我不是受了重傷,徹底的陷入昏迷中了嗎?”廣寒大師問道。
秦之初笑道:“廣寒大師。你不僅僅是受了重傷的關係,而是差點就前往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是本國師費盡心血,才把你從前往極樂世界的路上,硬拉了回來。不過有些可惜的是。本國師還沒有辦法一下子就把你徹底治好,你的金丹還有些問題,如果廣寒大師你覺得有需要的話,回頭還可以找本國師,本國師必定想盡辦法,助你儘快恢復金丹的完好。”
廣寒大師連忙把神識沉入泥丸宮中,金丹上密佈的裂痕。差點讓他心疼死。根據他的經驗,金丹傷成這樣,他能夠大概估算出來他究竟受了多重的傷,秦之初能夠把他救回來,實在是有大神通呀。
這會兒,廣寒大師下意識地把他覺得秦之初可親可敬的心思,歸納爲了秦之初救了他一命的緣故,沒有繼續去深究的意思。他站了起來。雙手合十,朝着秦之初深深地躬了躬身,“貧僧多謝秦國師的活命之恩。”
秦之初呵呵一笑。“大師不必氣。本國師也是僧錄司的一員嘛,大家是一家人。廣寒大師,咱們也是時候出去了,想必其他的僧友、道友早就等不及了。”
“好。”廣寒大師點了點頭,當先朝着靜室外面走去,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廣寒大師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做了個“請”的手勢,“國師。你先請。”
秦之初暗中點頭不已,看來他在用信之醍醐修復廣寒大師的金丹的時候,還是比較好地掌握了度,既讓廣寒大師產生了親切的好感,爲以後加深這種好感,留下了伏筆。又不會讓外人覺得太過分。
“大師,我們一起。”秦之初笑着說道。
秦之初和廣寒大師肩並着肩,一起走出了靜室。
兩人剛剛走出靜室的一剎那,靜室外面就傳來一片驚呼聲。
秦之初定神細看,就見靜室外面守候着數以百計的人,放眼望去,幾乎全都是光頭,只有不到十分之一,是道士的打扮。
“祖師,是你嗎?你已經康復了嗎?”幾個頂着鋥光瓦亮腦袋的和尚,帶着哭腔,走到了廣寒大師的跟前,個個眼圈發紅,聲帶哽咽。
這幾個和尚都是廣寒大師的徒子徒孫,在僧錄司,廣寒大師就是他們的大靠山,如果廣寒大師隕落,最吃虧、最倒黴的就是他們了。原本廣寒大師都被人宣判了死刑,這纔過去十二個時辰,突然柳暗花明,廣寒大師又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能不高興嗎?
廣寒大師朝着走過來的幾個和尚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守在外面的上百個和尚,“貧僧已經好了一多半了。這多虧了秦國師妙手回春呀。大家蘣貧僧好好地謝謝秦國師吧。”
嘩啦一聲,所有的和尚都跪了下來,那幾個站在廣寒大師面前的和尚,不無感激地喊道:“多謝秦國師救我等祖師。”
很快,所有的和尚就一起跟着喊了起來,上百個中氣十足的和尚一起放聲大喊,聲震九天。
守在外面的,可不都是廣寒大師的徒子徒孫,還有相當一部分是來打探消息的,廣寒大師在鬼門關門口兜了一圈,又被秦之初拉了回來的消息,馬上就在藥王殿傳了開來。
僧錄司的正印師雲空大師、副印師仁念大師得到消息後,馬上拋下一切,疾飛而至。他們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廣寒大師良久,“廣寒師弟,你感覺如何?”
廣寒大師笑着點了點頭,“還算良好。有勞兩位師兄掛念了。”
秦之初說道:“正印師,副印師,本國師醫術不精,未能將廣寒大師完全治癒,他的金丹還有些殘破,未能完全恢復如初,這是我的責任呀。”
“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雲空大師連聲道,“本來廣寒師弟都要不行了,就要前往極樂世界見佛祖了。秦國師你不但將廣寒師弟救了回來,還讓廣寒師弟所有的外傷痊癒,還保住了廣寒師弟金丹期的修爲境界,簡直就是神技呀。”
“是呀,秦國師,雲空師兄說的極是。你在救死扶傷這方面,可以說是冠絕蓬萊島呀。對了,你是否需要休息一下?要是不需要的話,貧僧想請秦國師繼續出手,將其他幾位受了重傷的師弟們也救治一番,他們的傷也都很重,有幾位的情況跟廣寒師弟差不多,也是瀕死的狀態。”仁念大師說道。
“請兩位大師放心,救人這件事,就包在本國師身上了。本國師一定盡全力,將其他幾位金丹大師醫治好,不但救活他們,還要保住他們金丹期的修爲境界。”秦之初拍着胸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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