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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聖主的質問,狼崽子先是搖了搖頭,然後歪着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妖修聖主與他相處日久,知道它的意思。
“你是說逼退你的人,不是昆玉道長和姬煜川,而是這個本聖主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呵呵,有意思,本聖主倒是挺想回回他,能把你給逼退,那可不是一般人呀。人族什麼時候添了這樣一號人物?”
聖主的臉上有一些玩味,卻沒有太把秦之初當回事。狼崽子有什麼弱點,他很清楚,秦之初無非是仗着鬼魂把狼崽子嚇跑了,算不得厲害。
聖主拍了拍狼崽子的腦袋,“不要沮喪,馬上就會有人替你出氣了。走,咱們看看他去。”
聖主離開他的寶座,走到了血池前,狼崽子有些不太情願地跟在後面。
“如龍,你感覺怎麼樣?”聖主問道。
浸泡在血池中的那個人態度恭敬,“聖主,我感覺很好。此時此刻,我的全身都充滿了力量,就算是前面有一座山,我都能夠把它打碎。”
聖主說道:“你現在的感覺都是虛幻的,那些力量不是你的,而是血池的。你一旦離開血池,這些力量馬上就會消失。”
那如龍急道:“聖主,要怎麼樣才能夠讓我永遠擁有這些力量?”
聖主哈哈一笑,“你是個聰明人,難道還要本聖主說出來嗎?”
那如龍沉吟了片刻,說道;“只要聖主能夠把力量賜給我,我願意做聖主的奴僕,做你手中的一把刀,斬殺擋在你前面的所有敵人。”
聖主滿意地點了點頭,“記住你說的話,待會兒本聖主就要施法了。你要把你的心神完全放鬆,不要有任何的牴觸心理。等本聖主施法結束之後,你就會擁有讓天下絕大多數人戰慄的強大力量了。”
那如龍露出幾分激動之色,“多謝聖主成全。”
“聖獸。把你搶到的鳳血、鳳肉,吐出來一半到血池中。”聖主吩咐道。
狼崽子嗚咽着叫着,不但不吐,還轉過身來,準備開溜。
聖主大手往前一伸,無形的力量就將狼崽子死死地鉗制住,“快吐。否則的話,你知道違背本聖主的命令是什麼樣的後果。”
狼崽子無奈,只好走到血池前,咳了起來。它每咳一下,都會有一滴血流入到血池中,血池中的血馬上變得炙熱、滾燙起來,好像要燒起來一般。
那如龍強忍着諸多不適,他的腦海中又閃現過在大周人市上。他被人販子倒賣時候的場景,“你們等着,所有對不起我的人。我要讓你們付出你們永遠都無法承受的代價。”
……
蓬萊島的金丹宮,姬煜川站在一個密室的外面,“佑君,你該吸取教訓了,以後不要再在外面遊蕩惹是生非了。這次,你要給爲師閉關最少一年的時間,等你有了大的突破,爲師纔會准許你出關。”
密室中傳出來姬佑君的聲音,“師傅,我不會給你丟臉的。爲了打敗秦之初。洗刷他強加在我身上的恥辱,我會遵從你的吩咐,閉關一年的。秦之初,你給我等着,等我出關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你踩到我的腳底下。”
……
秦之初和虞美惠一路順風。回到了永定縣。秦之初臨走的時候,安排的幾項工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之中,奚一鬆籌辦私學,滕向東負責分發丹藥,演寧拿着他整理出來的玉瞳簡修煉。
龔秀珍負責組建儀仗隊的事情,進展的尤爲順利,在高青黎的協助之下,一共接受了兩百餘人的報名,留待秦之初回來之後,進行最終的選擇。
大周朝關於各級官吏所用儀仗隊的規格、人數等,都有非常明確的規定。秦之初即是三等伯爵,又是雷州府同知,既可以按照伯爵的規格選擇依仗,也可以按照同知之位選擇依仗。
秦之初組建儀仗隊,不是爲了耍威風,而是爲了他個人的形象宣傳,爲了能夠讓老百姓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時候,就能夠有一個好的印象。從這個角度上來講,自然是人數越多越好,只是能否入選儀仗隊,是秦之初對那些追隨他的修真者、修佛者是否虔誠的一個獎賞,而能夠滿足這個標準的,不是很多。
秦之初比對着昊天金闕中長生牌位的情況,把名單中,所有給他樹立了長生牌位的修真者、修佛者選了出來,只是這樣選完之後,還是差了幾個。
就在秦之初猶豫着是否找幾個人充數的時候,劍眉道長帶着幾個道錄司派來的護衛找了過來,這幾個護衛他們是護衛中實力最差的幾個,如今,他們能夠起到的作用越來越弱,就主動要求到秦之初的儀仗隊中。
秦大人查看了一下昊天金闕中的長生牌位,發現最近幾天,長生牌位的情況又發生一些變化,別的不說,就這幾個護衛,他們都變得虔誠了起來。既然他們符合了他的條件,那麼就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加上這幾個護衛,剛剛湊夠同知的儀仗隊規格,距離伯爵的規格,還差了不少。秦之初也不強求,對儀仗隊的控制,要本着寧濫勿缺的原則,不能夠讓不虔誠的人混進來。
“龔兄,再麻煩你通知我確定下來的這些道友,要他們過來集合。等他們集合好之後,再麻煩你訓練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應該遵循的一些儀仗隊的規矩。”秦之初吩咐道。
“好,我馬上就去辦。”龔秀珍連忙應了下來。
秦之初轉過頭來,對劍眉道長說道:“劍眉道兄,你傳下令去,今日再休整最後一日,明天一早,我們就啓程,離開永定縣,前往粵州,平定安南王之亂。到雷州府上任。”
秦之初要走的消息一傳開,永定縣縣城轟動,上至永定縣的縣令葉赫那拉,下至普通的平民百姓。紛紛趕往滕宅,進行挽留。人聲鼎沸,一直到了深夜,才消停了下來。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滕宅門口的大街上。就集結了一長溜的車隊。滕向東全家要跟着秦之初一塊往粵州遷移,另外,龔秀珍、演寧等人,也都有不少的家當要帶。
除了車隊之外,還有百十號修真者、修佛者,他們都明確表示要跟着秦之初一塊前往粵州。
他們倒是未必給秦之初樹立了長生牌位,有很多隻是覺得跟在秦之初身邊,會有很多機會。無論是得到晶石,還是丹藥,都要方便許多。
對這些人。秦之初沒有拒絕他們的追隨,昨天就告訴他們,讓他們今天一早到滕宅外集合,一起走。
葉赫那拉在滕宅外,來回的踱步,他聽到滕宅裡面傳來腳步聲,擡頭一看,見身穿官袍的秦之初走了出來,他連忙迎了上去,“大人。卑職請你再考慮一下,再在永定縣留些日子吧。卑職還有很多事情想向你請教。”
秦之初呵呵一笑,“葉赫那拉大人,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朝廷對本官的任命,早在一個多月前就下來了。本官因爲個人的一點私事,一直拖到了現在纔去上任。已經很不合規矩了。要是再拖下去,朝中就該有御使參劾本官了。再說,本官是雷州府的同知,這裡是永定縣,不是本官的統屬呀。”
葉赫那拉一臉的遺憾,“大人,卑職真是捨不得你走呀。”說着說着,他的眼還紅了。
昨天,秦之初宣佈要走的時候,就派人把一百萬兩的銀票送到了永定縣的縣衙戶房入賬。葉赫那拉通過這件事,確認了秦之初的爲人,越發堅定了要抱緊秦之初這棵大樹的念頭,秦之初如果離開了永定縣,那他跟秦之初的距離可就遠了,還怎麼在秦之初的面前表現呀?
秦之初拍了拍葉赫那拉的肩膀,“本官雖然會離開,但是本官在永定縣的私學還在,本官爲永定縣搭建起來的架子還在,葉赫那拉大人,本官會一直關注着這邊的。有什麼困難,可以給本官寫信。”
葉赫那拉大人大喜,“請大人放心,卑職知道該怎麼做,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門外停着昨天剛剛整合好的儀仗隊,“大人,吉時到了,該啓程了。”
秦之初點了點頭,朝着轎子走去,葉赫那拉小跑幾步,親自給秦之初掀開了轎簾,“大人,你請。”
秦之初衝着葉赫那拉點了點頭,葉赫那拉放下了轎簾。
“起轎。大老爺出城,官吏軍民都閃開了。”有人大聲喊道。
鐺鐺鐺……走在儀仗隊最前面的兩位擡鑼之人敲響了開道的銅鑼,一敲就是九下。
就見儀仗隊每個隊員的腳下都生出一股風來,所有的人騰空而起,飛到了與街旁房屋屋頂持平的高度,一行人沿着街道,朝着城門外走去。
葉赫那拉本來還想跟在轎旁,沒想到轎子也上了天,他急的連連跺腳,“來人,快擡轎子來。本官還要送秦大人出城呢。”
轎子上天,這可是稀罕事,那開道的銅鑼敲得又響,頓時驚動了永定縣縣城諸多百姓,再得知是秦之初要離開永定縣了,百姓們紛紛從家中趕了出來,跪在了儀仗隊要走過的道路兩旁,跪送秦之初離開。
儀仗隊出了南門,南門外聚集的百姓超過了萬人,儀仗隊停在了半空中,秦之初從轎中出來,凌空而立,雙手抱拳,朝着下面的百姓一躬,“各位鄉親,本官這就要走了。在永定縣的這段日子,是本官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段經歷,本官會銘記於心的。以後不管走到哪裡,本官的心始終是和永定縣連在一起的。”
說完,秦之初直起身來,重新回到轎子中,儀仗隊重新上路,半千飛舟就停在南門外不遠處,儀仗隊直奔半千飛舟而去。
儀仗隊擡着秦之初登上了半千飛舟,緊接着要追隨他前往粵州的諸多修真者、修佛者,還有車隊什麼的,都登上了半千飛舟,秦之初一聲令下,半千飛舟就在永定縣百姓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御風而去。
永定縣做爲榕南府的一個縣。距離粵州並不遠,出了永定縣的縣境,就進入到了粵州。粵州的北部、東部等地已經恢復了王治,只有包括雷州府在內的幾個府。還在安南王的控制之下。
朝廷的平叛大軍就駐紮在粵州前線,秦之初要做的就是和平叛大軍會和。秦之初除了是雷州府同知之外,還有個頭銜,朝廷欽點的平叛使,受命剿滅粵州殘敵,收服整個粵州。
朝廷的這隻平叛大軍一共十萬人,每日消耗的糧草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要不是南方富裕。各州府都產大米,可以就地徵糧,朝廷早就被平叛大軍給拖垮了。
秦之初做爲平叛使,還從來沒有在大軍的營寨中露過面,這裡的實際主持人有兩個,一個是平叛副使,御林大將軍胡大志,另外一個則是監軍蘇培榮。
在順德帝時期。這兩個人都是在大周跺跺腳,整個大周都要顫三顫的主兒。胡大志做爲御林大將軍,執掌大周最精銳的中央禁軍。位高權重,蘇培榮則是大內總管,順德帝的貼身太監,權傾天下。
不過一朝天子一朝臣,順德帝駕崩,太子上位,胡大志和蘇培榮都不太入天命帝的法眼,恰好又趕上安南王叛亂,胡大志被天命帝欽點,帶兵出京平叛。蘇培榮也得了個監軍的差事,被趕出了皇宮。
胡大志和蘇培榮很清楚他們倆都是今不如昔,必須要夾着尾巴做人。在粵州,他們倆都嚴格約束手下的將士,不求無功,但求無過。
只是大軍駐紮。每日消耗甚多,手下將士又是求戰心切,三番兩頭,上門請戰。胡大志和蘇培榮一開始還壓得住,後來時間一長,秦之初還是不現身,兩個人一合計,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他們召集了手下的將領,一番合計之後,分出了一隻隊伍,攻打安南王的叛軍。
這一打,平叛大軍連吃敗仗,安南王把他請來的修真者全都撒了出去,平叛大軍是精銳,這不假,但是怎麼能夠跟虎狼一般的修真者相比,死傷無數。
胡大志和蘇培榮連忙鳴金收兵,一邊一起連署上疏,向朝廷告急,一邊佈置防禦,防止安南王的叛軍趁機攻打平叛大軍的營寨。
安南王的叛軍並沒有趁勝追擊,安南王起兵造反的時候,手下足足有五十萬精兵,曾經席捲了小半個大周朝,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湊不出五萬精兵了,無力攻打朝廷的平叛大軍。
何況,安南王也看的明白,他這次反叛,起決定性力量的,不是精兵有多少,而是手中掌控的修真力量有多強。
如果不是他的人,在廬州府,讓智屏公主、潘冰冰殺了包括百鬼門掌門鬼鬾蜮在內的諸多修真高手,他的反叛也不至於一瀉千里,一敗塗地了。
從一開始,安南王就選錯了方向,如果他在最初的時候,就把所有的力量集中用來培養修真力量,而不是操練什麼精兵,或許他這次的反叛還能夠堅持更長的時間。
胡大志、蘇培榮沒有等到安南王的反攻,都長舒了一口氣,不過懸在嗓子眼的心也直落回了一半,他們不知道朝廷那邊會是什麼樣的訓誡。
胡大志和蘇培榮面對面坐在中軍大帳中,兩人面面相覷,臉色都不太好看,“蘇總管,我們倆的奏疏已經讓人用八百里加急帶到了京城,就算是按照最慢的速度來計算,陛下也該在半個月前看到奏疏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覆呀?”
“大將軍,稍安勿躁,相信不久,京城那邊就會有消息傳過來了。”蘇培榮不動聲色地說道。
他在紫禁城經營多年,雖說被趕出了皇宮,但是他在宮中還是有不少的耳目,天命帝最近的一些變化,他早就收到了消息,他敢肯定朝廷那邊遲遲沒有消息,跟天命帝的變化有關係,只是他不方便把這些話說給胡大志。
他人不在皇宮,卻在宮中交通消息,一旦傳到天命帝的耳朵裡,他別想落好,到時候,別說外放做監軍了,想到皇陵那裡,給順德帝守陵都沒有機會了。
“蘇總管,你說京城沒有消息,也就算了。秦大人怎麼也沒有消息呀?我派的人回報說秦大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在永定縣露面了。他到底在搞什麼鬼?難道不知道平叛大軍在粵州這邊多呆一天,朝廷就要損耗數千兩銀子嗎?這一個多月,就是二三十萬兩呀。”
“大將軍慎言。秦大人是萬歲爺欽點的平叛使,等到智屏公主守孝結束後,他就是駙馬爺。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他就是咱們的主子,那裡有奴僕在背地裡,議論主子的道理。”蘇培榮謹慎地警告着胡大志。
胡大志嘆了口氣,順德帝在的時候,他還感覺不到順德帝對他的支持,究竟對他的影響深刻到了什麼程度,順德帝一死,他就陡然有了做什麼事情都束手束腳的感覺。就像現在,私下裡議論一下秦之初,都得帶着三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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