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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公,難道就讓秦之初這樣囂張跋扈下去?咱們不是說好了嗎?要逼着秦之初放人,這還沒有開口呢?你怎麼就改主意了?”燕國公小步跟在魏國公身邊,壓低聲音問道。
魏國公臉色陰沉,“諸位,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承認,有一點是我們必須正視的。單憑我們六大國公府的力量,如今已經難以壓制秦之初了。
本來咱們還想借着淑妃,滲透到皇宮中,讓天命帝傾向於我們,誰知道淑妃如此不堪重用,輕而易舉就讓秦之初給收拾了。
昨天晚上,我們六大國公府最精銳的家族修真者集結在一起,都未能把齊國公救出來,反而全都隕落,使得我們蒙受了前所未有的損失。
試問,我們還怎麼跟秦之初鬥?用權勢壓他,有皇帝和智屏公主給他撐腰,顏士奇那個老糊塗也站在秦之初一邊,咱們沒有勝算。用修真的力量壓他,咱們更不可能贏了。難道要靠人多嗎?剛纔,你們也看到了,秦之初身邊那麼多人,咱們也不是對手呀。
跟秦之初比,咱們無一能夠獲勝,憑什麼讓他放人。”
燕國公氣道:“難道咱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真要眼睜睜的看着齊國公栽在秦之初手上嗎?”
魏國公說道:“這就要咱們羣策羣力想辦法了。本公眼下只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咱們六大國公府跟秦之初硬拼,幾乎沒有什麼勝算,唯一的辦法,就是請人幫忙。”
輕易不發表看法的楚國公點了點頭,“老國公言之有理。本公得到消息,秦之初這次把蓬萊派給得罪慘了,咱們非常有必要跟蓬萊派取得聯繫,跟他們同心協作。對付秦之初。”
“蓬萊派勢大,單單一個綠柳山莊就能夠跟我們六大國公府其中一家相抗衡了,可想而知,蓬萊派的勢力強大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咱們跟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呀,一個不小心,就會讓蓬萊派把咱們連皮帶骨頭一起吞下肚。”韓國公不無猶豫地說道。
“讓蓬萊派吞了,也比讓秦之初給滅了強。韓國公,難道你沒有看出來秦之初那個狠勁兒嗎?擺明了,對付完了齊國公之後,還不算完。他心中一定還惦記着把我們六大國公府全都給平了。方能讓他稱心如意。”燕國公不客氣地反駁道。
魏國公說道:“韓國公的擔憂不無道理,咱們也不能任由蓬萊派吞併。依本公之見,咱們除了派人跟蓬萊派聯絡之外,還要想方設法聯絡到更多的有識之士。本公聽說,從咱們大週一直往西,上萬裡之外,越過大洋,有一片大陸。那裡有非常盛大的修煉文明,如果能夠跟他們取得聯絡,許給他們足夠的好處。應該有可能把他們邀請來,到時候,收拾一個秦之初,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嗎?”
……
妖聖山,妖族聖主傲立在山巔,在他的面前,站着一個年輕的道士,赫然就是近段日子,一直浸泡在血池中的那位人類。
“如龍,你的修煉十分的順利。有聖尊專門傳過來的妖族聖法助你,再加上你個人的努力,你終於成功地突破了個人的極限,取得了非常不俗的進展。目前,你個人的修爲境界,在咱們腳下的這顆星球上。應該是最頂尖的了。”
妖族聖主一邊說着話,一邊想起聖尊告訴他的話。
利用秘法給這個如龍提升實力,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竟然直接就把如龍提升到了比聖尊投影還要高一些的水準,不過這種拔苗助長的方式,也造成了如龍這一生也就這樣了,更重要的是如龍的壽元不但沒有隨着修爲境界的增長而增加,反倒還減少了許多。
按照妖族聖尊所講,如龍最多活到四十歲,就得壽盡而亡了。這是這種秘法最大的缺陷,要不然的話,就連妖族聖主都要按捺不住試一次了。
那如龍朝着妖族聖主拱了拱手,“聖主,多謝你把我從大周帶過來,如果不是你把我引薦給聖尊,我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
“如龍你客氣了。”此時,如龍的修爲境界比妖族聖主還要高一大截,妖族聖主也不敢太過擺譜,最起碼的尊敬還是要給如龍的。“按照聖尊的吩咐,我準備近日就帶領十萬妖兵妖將殺向大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前往呀?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把統帥之位讓給你。”
如龍淡淡一笑,“相比起統兵來,我更喜歡看到秦之初匍匐在我的腳下,向我討饒,懺悔他的罪行。聖主,我就不跟你爭妖兵統帥的位子了,我還是獨自活動,先趕往大周。說不定,我還能趕在你的大軍之前,搶先把秦之初的腦袋砍下來。”
……
秦之初帶着人,把淑妃、齊國公等人押到了午門之外,然後請守在皇城口的小黃門進皇宮內,向皇帝通報。
很快,小黃門就小跑着返了回來,“秦伯爵,皇上和太后請你進宮。”
皇帝沒有讓韓青石等人跟着他一起進宮,秦之初也不好公然違背天命帝的旨意,只好先給韓青石等人使了個眼色,然後自己跟着小黃門進了宮。
天命帝今天沒有上朝,乾清宮又遭到了破壞,不能住人,天命帝就臨時搬到了御書房暫住。
後宮倒不是沒有合適的宮殿,而是天命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現在,他看到任何一個后妃,眼前都會浮現出淑妃的影子,就連看到結髮妻皇后也是如此。御書房離後宮好歹遠點,在這裡安心養性,勉強還湊活。
“臣秦之初拜見萬歲。”秦之初站在御書案前,朝着天命帝深深一揖。
天命帝坐在御書案後面,情緒低落,容顏憔悴,他想恢復到正常狀態,還需要幾天。“之初呀,母后把事情都跟朕說了。讓你奉旨查辦謀逆案,你查辦的怎麼樣了?”
“皇上,臣已經全部查清了,淑妃謀逆之事。乃是一起經過周密策劃,多方參與,針對皇上、後宮諸妃以及智屏公主等人的謀逆大案。涉案人數之多,涉案人層次之高,分佈範圍之廣,都是前所未有的罕見。”秦之初如實說道。
御書房中,除了天命帝之外。還坐着太后和智屏公主,皇后沒露面,免得天命帝犯病。
太后等秦之初說完,問道:“之初,你這樣說,可有什麼證據。”
秦之初把裝着供狀、書信等文卷的儲物袋取了出來,把裡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皇上。太后,這些就是臣取得的口供,以及在綠柳山莊搜出來的書信等物證。另外,臣把一部分涉案的人犯也都帶來了,就羈押在午門外,皇上和太后可以隨時審問。”
看着堆積如山的供狀、書信,天命帝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來人呢,傳內閣諸大臣,六部尚書等覲見。讓他們替朕看看這些人證和物證。”
早有守在御書房外的太監去傳天命帝的口諭去了。
“之初呀,自從你把朕從淑妃那個賤人的手中救下來之後,朕就渾身不得勁。尤其是腦袋疼的厲害,朕找太醫看了看,那些太醫個個束手無措,朕聽智屏說你的丹術很厲害,有沒有辦法替朕治一下這個頭疼呀?”天命帝充滿期待地看着秦之初。
秦之初說道:“皇上,臣救下你的時候。你的魂魄受到了一定的損傷,你已經傷了神了,頭疼是難免的事情,要除你的傷神之症,就得補神。回頭,等臣專門爲皇上煉製一爐丹藥,皇上按時服下,很快就會好了。”
天命帝忙道:“幹嘛還要回頭呀?就現在吧。朕是一息時間都等不了了。”
“那這謀逆案……”秦之初指了指那堆堆積如山的文卷,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天命帝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這些文卷,光看一遍,估計就得好幾天,然後顏少師他們還要複覈,抽查,確認無誤之後,還要給齊國公定罪。這一套程序走下來,估計得十天半個月。你總不能一直讓朕頭疼着吧?”
秦之初本以爲有了人證、物證之後,天命帝能夠快刀斬亂麻,直接給齊國公定一個罪名,褫奪齊國府的爵位傳承,將齊國公滿門抄斬呢,沒想到天命帝還整出來這一套。
往好了說,天命帝這叫謹慎,往壞了說,那就是優柔寡斷了。
秦之初暗中搖頭,不過也沒有說什麼。憑藉他收集到的人證和物證,定齊國公一個謀逆罪,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最多就是玩幾天的事情了。他不急。
“好吧,皇上,臣這就給你煉丹。臣有兩個請求,還請皇上允准。”秦之初說道。
“什麼請求,快說。”天命帝急道。
秦之初說道:“皇宮中不適合煉丹,臣要到宮外去煉丹,另外,臣想讓公主跟着我一起煉丹。”
“都準了。智屏,你就陪着之初去一趟吧。等煉好丹後,趕快給朕送過來。你們是不知道呀,朕恨不得用個斧子把腦袋劈開,找找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朕頭疼的這麼厲害。”天命帝抱怨道。
秦之初忙道:“皇上,你別急。臣倒是有個治標不治本的法子,能夠讓皇上的傷神之症得到暫時的緩解。請皇上把你的皇冠取下來,放到御書案上。”
天命帝不知道秦之初要幹什麼,不過他對這個女婿還是比較信任的,依言把皇冠取了下來,放在了御書案上。
秦之初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御書案前,運指如飛,凌空書寫,暫時間,寫了幾個佛文,然後,他將這幾個佛文抓在手中,打在了皇冠之上。
然後,秦之初又退了幾步,“好了,皇上,你可以重新戴上了。”
天命帝重新戴上皇冠,一股清涼從皇冠上傳來,讓他的頭疼得到了相當大程度的緩解,“神了,朕的頭沒有那麼疼了。”
秦之初說道:“皇上,你要是不嫌麻煩,只要一直帶着這頂皇冠,頭就不會疼,就算是還有點疼。也是很輕微的。不過你要是把皇冠摘下來,頭還是會疼的。要想除根,就得服藥了。”
“朕知道了。”天命帝高興地揮了揮手,“之初。快去給朕煉丹。齊國公之事,朕會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結果的。”
天命帝也不傻,秦之初跟六大國公府之間的恩怨,他一清二楚。他知道他能夠給的東西,秦之初基本上都看不上眼,只要在齊國公的處理上,給一個讓秦之初覺得滿意的結果了。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一起退出御書房。兩個人一起出了皇宮。秦之初讓溳水真人和諸位供奉一起留下來,專門看着薛林平、淑妃等人,爲了防止萬一的情況發生,秦之初還特意留下來兩個金傀儡,協助溳水真人。
有三個金丹期的存在,任何人想劫走或者殺死薛林平等人中的任何一個,都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脖子夠不夠硬。
“走,二弟。我早就知道你等不及了。咱們現在就去韓國府,把你母親接出來。”秦之初佈置完之後,朝着韓青石招呼了一聲。
“多謝大哥。多謝公主嫂子。”韓青石朝着秦之初、智屏公主連連作揖。
智屏公主掩嘴而笑,“夫君,你這個二弟真有意思,嘴巴夠甜的。”
秦之初笑了笑,“公主,我跟二弟之間的交情可不短了,可以追溯偶到順德五十七年了,那年我進京趕考,路過白虎山的時候,正好遇到二弟還有他母親讓人劫殺。那次背後下黑手的。據二弟跟我說,乃是韓國公夫人和世子聯手指示的,是不是呀,二弟?”
韓青石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是呀,大哥。就是這樣。要殺我孃的,就是大娘指示的。”
智屏公主顯得很平靜,“豪門之中,這種正妻和妾室爭寵,嫡子和庶子爭奪繼承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皇室,不是還有安南王反叛嗎?韓青石,你的一些事情,本公主也知道一些,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些孝心的份兒上,你的事情,本公主是絕對不會攙和的。”
韓青石忙道:“我明白,多謝公主嫂子給我面子。”
智屏公主又道:“夫君,咱們就這樣上門找韓國公索要韓青石的母親嗎?這樣,可有點不合規矩,就算是把人要出來了,你打算如何安置韓青石母子呀?”
秦之初笑道:“不這樣做,又能如何?總不能一直讓二弟的母親在韓國公受折磨吧?”
智屏公主說道:“我倒是有兩個法子,說出來,你們參謀一下。第一個法子,就是讓韓國公寫一份休書,將韓青石的母親逐出韓國府。”
秦之初看了韓青石一眼,“二弟,你覺得這個法子如何?”
韓青石說道:“我娘不是我爹正式迎娶的,在府中的地位,要不是她生了我,可能連個妾都不如。兩人沒有婚約,寫休書,就談不上了。可要是把我娘逐出韓國府,我爹那關好過,就是大娘那關不好過,我大娘肯定不會同意的。她看見我娘,是煩,是恨之入骨,卻又不願讓我娘脫離她的視線,因爲只有這樣,她才能折磨我娘。”
智屏公主搖了搖頭,“那就用第二個法子。既然你娘在韓國府受苦受難,那就想辦法,改變一下你孃的地位,那不就好了嗎?”
“怎麼改變?”韓青石的腦袋一時半會兒還轉不過彎兒來。
智屏公主笑着掃了秦之初一眼,“夫君,你說呢?”
秦之初笑着看着韓青石,“二弟,你想不想做韓國公呀?”
“韓國公?大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爹才四十多歲,身體好得很,再活幾十年,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何況,就算是我爹百年了,不是還有世子嗎?我還聽說世子剛剛添了個兒子。怎麼輪,也輪不到我呀。”韓青石說道。
“這還不容易,誰是絆腳石,就把誰搬開就是了。二弟,自從你娘把你生下來,你應該就是韓國公夫人和世子的眼中釘,肉中刺,想必沒有少用各種各樣手段對付你們娘倆吧?”秦之初諄諄誘導道。
“那是,要不是我娘跟我機警,我爹暗中又護着我們,我們娘倆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韓青石很清楚他曾經遭遇過什麼樣的危險。
“這就對了,韓國公府人和世子是親孃倆,他們想殺你們娘倆,多次付諸實施,這就是之罪,甚至是直接殺人,按照大周律,定個斬立決,一點都不屈。我跟公主可以站到你這邊,明裡暗裡推動一下,廢掉世子,甚至是韓國公夫人,扶持你娘做新的韓國公夫人,到時候,你就是韓國府唯一的繼承人了,等到你爹百年之後,你就是新的韓國公。”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智屏公主剛剛起了個頭,秦之初就把計劃完善了起來。
韓青石連連搖頭,“這樣做,我爹肯定不會同意的。在他眼中,世子纔是繼承國公之位的不二人選,他疼的最多的還是世子,我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