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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屏公主和潘冰冰比鄰而坐,兩人皆是嬌豔如花,智屏公主宛若花中之王——牡丹,端莊高貴,潘冰冰則是天生嫵媚,豔若桃李。兩人是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俏,真要是想分出個勝負來,卻是難上加難。
看着這兩個註定要和他廝守一生的女人,秦之初會心地笑了笑。
“兩位賢妻,爲夫這樣做,不是浪費,而是覺得這樣做,根本就沒有什麼希望,如果用佛光普照爐煉製下去,只怕把昊天金闕中所有的晶石都填進去,也不可能成功的。”
智屏公主急道:“夫君,即便是這種法子沒有多大希望,也不能隨意中斷呀,你一直用佛光普照爐煉化雷嗔石,說不定還有成功的萬一可能,你現在停了,就連這萬一的可能都沒有了。”
潘冰冰附和道:“夫君,公主說的有道理。雖說在聖域,郭仙子和魔域的魔尊都用了許多比佛光普照爐更好的爐子煉化雷嗔石,都沒有成功,但是他們不成功,不代表你也不會成功。萬一你要是成功了,豈不是省事?” wωw¤тt kдn¤c o
秦之初笑着搖了搖頭,“咱們修煉,不能夠把希望寄託在‘萬一’上。這種純粹拼運氣、拼人品的勾當,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公主,冰冰,爲夫是這樣想的。今天,溳水修煉的時候,靈氣外溢,形成靈力漩渦,差點釀成大禍。衆人皆是束手無措,就連爲夫一開始也差點失手,多虧及時用信之醍醐頂了上去,才壓制住了溳水身上的變故。
信之醍醐如此奇效,倒是讓爲夫想起了一件事。當初我被百鬼門的掌門鬼鬾蜮派人追殺,逃到雷神島,藏身雷擊區中避禍,當時主要靠的是昊天金闕。
昊天金闕和雷嗔石一樣。都可以在雷擊區中安然無恙,爲夫事後不止一次懷疑昊天金闕當初煉製的時候,裡面一定摻雜了雷嗔石,或者是比雷嗔石更加堅固的材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位煉製出來昊天金闕這件寶貝的前輩,他又是如何將雷嗔石或者那種材料,煉化的呢?”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亮光。
潘冰冰衝着智屏公主示意了一下,“公主,你先說。”
智屏公主感覺得出來,潘冰冰總是禮讓於她,她從來不會爲此覺得不安,而是覺得理所應當。從內心深處來講,智屏公主一直以秦之初的大婦自居,除非是自己的師姐郭貞嫺同樣也下嫁給自家夫君。否則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把大婦的位置讓出去的,潘冰冰這樣的元嬰真人也不行。
智屏公主朝着潘冰冰微微頜首示意。這才道:“夫君,你是不是懷疑當初煉製昊天金闕的前輩,使用了香火之力或者信之醍醐作爲煉化的方法?”
秦之初點了點頭,“兩位賢妻都是冰雪聰明之人,爲夫確實有這方面的猜測。在爲夫看來,利用香火之力或者信之醍醐煉化雷嗔石,成功的可能性要遠遠地超過用佛光普照爐煉化它。”
潘冰冰忙道:“夫君,你既然有這方面的猜測,那就趕快動手吧。你如果能夠早點把雷嗔石煉化,我就可以早點返回聖域。想方設法將此消息透露給郭仙子,說不定能夠打動郭仙子的芳心,對你青睞有加。你再花言巧語兩句,郭仙子跟我們做姐妹的可能性必定暴增。”
智屏公主說道:“潘真人,你不是說慈航門搞了個懸賞嗎?要是夫君真的能夠找到煉化雷嗔石的法子,那就直接了當地讓我師姐下嫁夫君就是。”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越說越露骨。秦之初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們倆。
論其身份來,智屏公主跟郭貞嫺有師姐妹的名分,潘冰冰則是郭貞嫺的貼身女官,都跟郭貞嫺有着比較密切的關係,可就連她們都在暗中算計着郭貞嫺,要是讓郭貞嫺知道了,是該感嘆自己遇人不淑,還是懊惱自己識人不明?
郭貞嫺如何反應,秦之初不知,也猜測不出來。他對智屏公主和潘冰冰卻是滿懷感動,兩人要不是愛他到深處,又怎麼會給他出謀劃策,鼓搗着他再找個道侶呢?但凡是女人,有哪個不希望自己是夫君的唯一?
“好了,公主,冰冰,你們不要說了。爲夫暫時還不能夠試煉雷嗔石,昊天金闕中,這會兒沒有多少香火之力,我修煉和救溳水真人的時候,基本上把香火之力揮霍一空了。還得再等幾天,等積攢了些香火之力,才能試煉。”
智屏公主黛眉微蹙,“這樣看來,夫君的長生牌位還是太少。我這就催促一下韓青石,讓他抓緊時間,在京城多給夫君樹立一些長生牌位,多蓋幾棟國公祠。
另外,我再安排人排練幾部跟夫君有關係的戲文,再找些說書的、賣唱的,在京城,在大周各州縣,多多宣傳一下夫君。說什麼,也要幫着夫君,讓長生牌位早點充滿昊天金闕。”
潘冰冰不甘人後,“我再和美惠妹妹聯繫一下,讓她督促萬香教的教衆抓緊點,不能鬆懈。”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的提議都是遠水解不瞭解渴,都不是短時間能夠見效的法子,秦之初能做的就是安心等待。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各自做完事情後,又重新回到了昊天金闕中,“夫君,我們倆剛纔又商量了一下,覺得你還是應該答應顏少師,替太子改造一下太子府。這樣,明面上,我們盡了自己的職責,沒有表現出任何對太子的不敬,將來有些人要是想在這方面做文章,他抓不到把柄。要是你不替太子改造太子府,這就是個紕漏,將來必定會有人緊抓此事,大做文章。”
秦之初點了點頭,“你們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給顏少師回話。哼,不過要給太子府改造。可不能跟皇宮和公主府看齊,偷工減料是免不了的。”
潘冰冰補充道:“最好再讓太子出點血,咱們不能白白給他改造太子府。他既不是皇上,又不是夫君未來的妻子。憑什麼白給他幹活呀?”
秦之初呵呵一笑,“就按照你們說的辦。正好香火之力要蓄積起來,還要幾天,爲夫就利用這幾天時間,到京中走一趟吧。昊天金闕我就不收起來了,公主和冰冰,你們就在這裡好好修煉吧。”
秦之初徑直出了他的院子。吩咐讓人再次把滷薄依仗擺出來,然後他坐在白鶴背上的軟轎中,直奔京城。
秦之初特意下令讓滷薄依仗走的慢一點,又讓定如派了一位和尚,搶先一步進去京城,到少師府,通知顏士奇。
秦之初的滷薄依仗過去,又是衆人跪伏在地。最近一段時間。關於秦之初這位新國師的事蹟越來越多地被宣傳出來。對這些宣傳,天命帝對此也是默許的態度,官府就更不會管了。以至於很多京城百姓直接就把秦之初當神仙看了。
當秦之初的滷薄依仗趕到少師府的時候。顏士奇已經府門外迎候了,老頭兒穿着大紅的官袍,大概是剛剛下朝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脫去官袍。
“國師,今天怎麼有暇到老夫的少師府來了?”顏士奇的態度有些冷淡,眼睜睜地看着秦之初要捨棄太子,他有心維護太子,卻是無力迴天。他也就只能用這種態度,來向秦之初表示無聲的抗議了。
秦之初淡淡一笑,“老大人別來無恙?本國師這次來。是想告訴老大人,本國師經過數日的準備,已經準備好了替太子改造太子府了。”
顏士奇雙眼募然一亮,“當真?”
“千真萬確。難道本國師還會誆騙老大人嗎?”秦之初暗中對顏士奇說着對不起,明裡卻是一副跟顏士奇推心置腹的樣子。
顏士奇一雙老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秦之初,似乎要看出來秦之初是真心還是假意。“國師,你如果能夠放心心中的陳見,匡扶太子,必定是我大周百姓之福音。”
秦之初一臉的肅穆,“本國師深受皇恩,受命庇護的大周江山社稷,太子乃是國之儲君,理應受到優待。這也是本國師職責所在,相信也是皇上、老大人、滿朝文武和普天下的黎民百姓樂於看到的。”
顏士奇見秦之初特地提到了天命帝和百姓,便覺得秦之初應該有幾分誠意,不像是完全忽悠人的,畢竟他深刻地瞭解秦之初的追求是什麼,也知道秦之初和天命帝之間的關係,遠超一般的君臣、翁婿。秦之初對天命帝,還是有十分忠誠心的。
“那老夫就替太子謝謝國師了。”顏士奇雙手抱拳,朝着秦之初深施一禮。
秦之初一揮袍袖,一道柔和的清風把顏士奇還沒有全禮的顏士奇託了起來,“先不忙謝我,再說就算是要謝,也是太子謝我。老大人,本國師還有句話要說。這次幫着太子改造太子府,本國師不能夠想改造皇宮和公主府一樣,全部自掏腰包。
皇帝乃是一國之君,我是大周子民,公主是我的未婚妻,爲他們改造居所,理所應當,乃是本國師份內之事。但太子與皇上、公主不同,本國師沒有義務,全額替太子買單。
這樣,本國師也不讓太子全出,咱們四六開吧。本國師出其中的六成,剩下的四成由太子籌集。老大人意下如何?”
顏士奇很想說太子的那份,你也應該全出,太子可是國之儲君,又是智屏公主的大弟,你們早晚是一家人,所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但是顏士奇終究沒有說出口,太子是鐵了心不打算跟智屏公主、秦之初當一家人了,他再說這些,就是自討無趣,況且,秦之初都主動表示出大頭了,再在這上面糾纏,就過於矯情了。
“好,請國師寫一份清單出來,老夫這就帶着清單去找太子。”顏士奇說道。
清單早就準備好了,秦之初將一卷紙取了出來,遞給顏士奇,“老大人快去快回。對了,如果不叨擾的話,本國師想在老大人的少師府等着,是否可以?”
“當然可以了。”顏士奇連忙吩咐一聲。讓他好生款待秦之初,他則帶着秦之初寫出來的清單,急匆匆地去找太子。
秦之初進了少師府,安坐在中堂大廳之中。有人把上好的香茶給他端了上來,然後就退了下去。
少師府的下人自恃不夠資格,顏少師的內眷不方便露面,而顏少師的兒子都早已成年,有的做官,有的經商,有的在老家當地主。都不在少師府,以至於秦之初身邊,除了定如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秦之初搖了搖頭,有心跟定如說說話,可是又怕傳出對定如不利的風言風語,便安心地喝他的茶。不過秦之初很快就發現有人躲在屏風後面,還有人藏在門外面。偷偷地打量着他,對他指指點點。
秦之初呵呵一笑,他一伸手。取出了一瓶丹藥,把瓶塞拔開,頓時一股濃烈的,沁人肺腑的丹香味散逸了出來。這瓶丹藥不是純粹的丹藥,而是丹藥師們創造出來的一種零食,丹師們都拿它們當糖豆吃。
丹香味只往定如的瓊鼻裡面鑽,定如暗中嚥了幾回唾沫,連忙雙手合什,自責不已。
秦之初又取出一瓶相同的丹藥,塞到了定如的手中。“拿着吧。以後想要什麼,儘可以開口跟我要,你不需要跟我客氣什麼的。”
兩人手掌相觸,定如玉面飛霞,連忙抓着藥瓶,縮回了手。“多謝國師。”
秦之初從那瓶開着口的藥瓶中倒了一枚丹藥出來,託在掌心,聞了聞,“好香啊。你們要是再藏頭縮尾,不肯露面的話,這些好吃的,可就跟你們無緣了。”
或許是難以抗拒丹藥的誘惑,或許是覺得秦之初和藹可親,很快,就有幾個半大的小子推推搡搡地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他們都衣着富貴,舉手投足都帶着幾分傲氣。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顏士奇的孫輩,有些或許是與顏士奇交好的官員的後代。
這幾個小公子哥吞嚥着唾沫,走到秦之初跟前,他們都還算識禮,一字排開,恭恭敬敬地向秦之初行了個禮,“國師安好。”
秦之初讓他們起來,見他們眼睛都像是讓那瓶丹藥勾住一樣,笑着搖了搖頭,“一羣小饞貓。來,都把手伸出來,本國師現在給你們每個人一粒。”
幾個小公子哥把手張開,秦之初一揮袍袖,從藥瓶中飛出來幾粒丹藥,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他們幾個人的手中,不多不少,每人一粒。
這幾個小公子哥既驚歎於秦之初施展的手段,又覺得秦之初有些小氣。其中一個長得跟顏士奇有幾分肖似的公子撇了撇嘴,“國師,大家都傳說你急公好義,有孟嘗君的風範,可是今日一見,見面不如聞名啊。你也恁地小氣,一個人就給我們一粒,還不夠我們塞牙縫的。你那瓶子裡面好像還有很多,全給我們吧。”
這小子一邊說,一邊閃電出手,朝着藥瓶抓去。
眼看着他就要把藥瓶抓在手中,青瓷藥瓶募然迸發出璀璨的光華來,這些光華看似柔和,但是堅韌無比,那小公子無論如何使力,手都被擋在藥瓶一尺之外。
秦之初一揮袍袖,那小公子哎呀一聲,閃電般把手縮了回去。“你們呀,不要不知足了。這健骨丹聞着好聞,吃着好吃,卻是不能多吃。像你們這樣的年紀,一年只能吃一枚,吃下去之後,可以讓你們長得比同齡人高,比同齡人壯實。
要是吃的太多,你們就要遭遇拔苗助長的苦痛,全身上下就像被人生拉硬拽一樣,每塊骨頭整天整宿地疼得厲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臥也不是,無論做什麼,都是一個疼。
你們誰要是不信,可以試試。有人要試嗎?”
還是那個疑似是顏士奇孫子的小公子說道:“我不信,我偏要試試。別說是一年吃兩粒了,就算是把整瓶丹藥吃下,我都不怕。國師,把那瓶健骨丹都給我吧,我今天就當着你的面,還有大傢伙的面,一口子把整瓶健骨丹都吃下。”
“胡兒,放肆,你怎麼跟國師說話呢?”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奶奶,你怎麼來了?”那個小公子吐了吐舌頭,連忙換上了一副乖巧的模樣,跑出中堂大廳,和一個丫鬟一起,把一個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嫗攙扶了進來。
這位老嫗渾身的綾羅綢緞,珠玉滿身,鳳冠霞帔及身,手持龍頭柺杖。整座少師府,有資格如此打扮的就只有一個人,就是顏士奇的結髮妻子,順德帝親口御封的一品誥命夫人,顏老夫人。
秦之初連忙起身,朝着顏老夫人躬身行禮,“見過老夫人。”
顏老夫人忙道:“國師,快快請起,你如此客氣,老婦人如何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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