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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讓關志文把他所交代的幾件事做好,秦之初還特地給關志文留下了百餘萬兩的銀子,而且還讓奚一鬆、關東神丐、演寧、龔秀珍等人全力配合他,他甚至還特地去了一趟榕西府,拜會知府毛江全。
可以說他把能夠想到的全都想到了,能夠給關志文鋪的路,也全都鋪好了,只要關志文能夠按照他所說的做好,那麼此時環繞在泥胎金身前的長生牌位應該是增加纔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大幅度的減少,銳減的比例更是高達四成還要多。
如果關志文這會兒就在他眼前,秦之初懷疑自己會不會衝過去,將關志文暴揍一頓,出了這麼大的叉子,關志文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過很快,秦之初就冷靜下來,他對關志文還是瞭解的,關志文爲人忠厚,細心而又能幹,兩人又是同年加老鄉,背叛他的可能性少之又少。
何況,在寧清縣,除了關志文之外,還有奚一鬆、關東神丐、龔秀珍、演寧、孫得龍等人,他們不僅僅是關志文的幫手,同時在關鍵的時候,也可以制衡關志文的權力,這麼多人同時背叛他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寧清縣一定出事了,而且出的是關志文等人無力掌控的大事,這才導致那些曾經給他豎了長生牌位的人家,把長生牌位給撤掉了。
會是什麼大事呢?洪災,地震?還是什麼別的?
眼下寧清縣那裡正是仲夏時節,連降暴雨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可是他已經在寧清縣大修水利,就算是連降暴雨,應該也不會出現洪澇災害纔是。那麼就是地震了?
秦之初的腦海中一團亂麻,一時間,根本整理不出來任何的頭緒。他這會兒所處的位置,距離寧清縣在四五千裡之外,就像是個瞎子、聾子一樣,什麼情況都瞭解不到。
驀然,秦之初靈光一閃,他想起第一次獲知長生牌位上凝聚有香火之力的時候,他曾經拿起過一塊長生牌位,感受到了豎長生牌位的人,所許下的心願。或許通過這個方法,可以瞭解到長生牌位大量消失的原因。
想到這裡,他連忙拿起了一塊長生牌位,不過這長生牌位上凝聚着的只是豎牌位人的心願,所謂升官發財、風調雨順,什麼孩子病了要求醫等等,就是沒有一個能夠告訴他寧清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之初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他恨不得馬上趕回寧清縣,可是他又不可能拋下智屏郡主。
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轉了半天,秦之初終於是想開了,他長嘆一口氣,重新坐在了昊天金闕的門檻上,想當初,他一無所用,從零開始,一步步走到今天,已是非常的成就了。
如今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怎麼說他還有將近八千個長生牌位,這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了。至於長生牌位消失的原因,等到回去寧清縣,慢慢查就是,現在着急,又能有什麼辦法?
轉眼到了第二天,智屏郡主結束了閉關潛修,她的臉色好看了許多,病態的潮紅雖然還有,卻已經不再明顯了。她睜開眼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尋找秦之初,當她看到秦之初正坐在門檻上,笑吟吟地看着她,芳心中就是一甜。
她以前自以爲是天之嬌女,高高在上,從不認爲會有一個男人如此般讓她刻骨銘心,如今才發現她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就像現在,她感覺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無比渴望着秦之初的擁抱,腦海中閃現過的每一個念頭,都是在爲秦之初閃現一樣。
“郡主,你好點沒有?”秦之初在智屏郡主睜開眼的時候,就第一時間,關切地問道。
智屏郡主點了點頭,“夫君,我好多了,不過要想完全康復,徹底穩固在金丹期,就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閉關修煉。”
秦之初笑道:“那就接着修煉吧。我繼續給你護法。”
智屏郡主搖了搖頭,“不,我必須要趕回京城。咱們在雷神島上耽誤的時間太多了,我怕京城之中會發生大的變故,尤其是皇爺爺,不知他現在是否龍馭賓天了?我必須要回去才行。”
說到這裡,智屏郡主的頭腦爲之一清,與秦之初的兒女私情,癡纏愛戀,也被她暫時拋到了腦後,她爲皇家之女,太子所有子女中,唯一一個踏上修真路的,在皇室出現瞭如此大變故的時候,她就更應該回到京城,呆在皇爺爺、父母身邊。
如果換成是其他時候,秦之初一定會勸阻智屏郡主,讓她消除了所有的隱患之後,再回去,可是現在,他同樣是歸心似箭,根本就不願意再多耽誤一點的時間。
秦之初念頭一動,罩着他和智屏郡主的昊天金闕一閃,就消失了。他走過去,伸出手,把智屏郡主拉了起來,智屏郡主已經恢復了不少,卻還是感覺到身體有點發軟,站不太穩。秦之初連忙攙扶着她,扶着她,坐好,然後把北斗七星陣撤掉。
在秦之初忙碌的時候,智屏郡主想起了那個幫秦之初擋了劫雷的昊天金闕,她十分的好奇,“夫君,剛纔那個破廟是怎麼來的?它怎麼又突然消失了?它究竟是一件什麼寶貝呀?這麼神奇。”
秦之初把北斗七星陣的陣柱收起來,走回到智屏郡主身邊,“咱們走吧,從這裡返回大周,至少也得三四天時間,這一路上,我會把一切都慢慢地告訴你。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我還從來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呢。”
智屏郡主眨了眨美眸,“就連師姐,你都沒有跟她講嗎?”
秦之初的心中沒來由的一疼,他不知道以後要是見了郭貞嫺,該如何與她相處。
見自己一句話,就把秦之初搞得情緒低落,神色黯然,她就知道秦之初到現在都還沒有忘了郭貞嫺,她雖然有些吃味,卻也知道在這種事上,得慢慢來,強求不得。“對不起,夫君,我不該提起師姐的。”
秦之初強笑着說道:“沒事。關於昊天金闕的一切,郭姑娘並不知道。”
智屏郡主不由得一喜,秦之初肯和她分享秘密,那是真的不再把她當成外人了,而是把她當成了可以一生相伴的女人了。
“郡主,別發愣了,快點把你的玉如意放出來,我們回去。”秦之初說道。
智屏郡主連忙把玉如意放出來,秦之初抱着她飛到了玉如意上,秦之初將她攬入懷,相擁着坐下。智屏郡主又拿出了羅盤、六分儀等航海用具,羅盤的用法,一看即知,六分儀這種產自西羅國的物件,使用起來,要稍微麻煩些,不過秦之初的腦子還是很好用的,在智屏郡主的指點下,很快就掌握了六分儀的用法。
隨後,秦之初和智屏郡主用羅盤、六分儀算好他們所處的位置,調整好玉如意行進的方向,便離開了雷神島。
萬里晴空,湛藍如洗,無垠大海,波濤陣陣,兩人坐在玉如意上,吹着習習的海風,享受着暖暖的陽光,秦之初擁着智屏郡主,耳鬢廝磨,呢喃低語。所謂神仙眷屬,不過如此了。
花了小半天時間,秦之初就把他得到青銅殘印,如何踏上修真之路,一直到他和虞美惠趕往四方島,遇到智屏郡主,這中間一切的一切,秦之初都毫不隱瞞地告訴了智屏郡主。
智屏郡主屏氣凝神地聽着,爲秦之初這一路上所遇到的一次又一次驚險,而心驚不已。相比之下,她簡直就是活在蜜罐中一樣,從小到大,什麼都有人管她,所有的路,都有人替她鋪好,根本不用她操心。就像這次尋找鳳凰之卵,也有秦之初奮不顧身,豁出去性命幫她,如果她不是郡主,之前又曾經幫過他,秦之初怎肯如此賣力?
“夫君,真是苦了你了。”智屏郡主的纖手和秦之初的大手十指交纏,“不過你的苦日子到頭了。你跟着我回京城,我讓皇爺爺賜婚與你,招你爲郡馬,到時候,我們倆就可以廝守在一起,我把皇室所有的修真資源都調撥給你,讓你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地修煉。”
秦之初低頭,在智屏郡主香軟的紅脣上親了一下,“多謝你了,郡主。能夠和你成親做夫妻道侶,我求之不得,可是動用皇室的資源,助我修煉,我是不會同意的。”
智屏郡主急道:“夫君,你是不是怕有人說你?你不用擔心的,誰要是敢亂嚼舌頭根子,我就殺了他。”
秦之初搖了搖頭,“不是因爲這個原因,我秦之初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我之所以要和皇室分清楚界限,是因爲另外一個原因。
這大周姓姬,不姓秦,我如果動用皇室的修真資源的話,難免會落人話柄,就連你也會讓人詆譭。
你終究是做不了大周的皇帝的,當今陛下在位,或許不會在這件事上作文,太子繼位,或許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你能保證你的兄弟繼位之後,不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嗎?還有你兄弟之後呢,這一代一代傳下去,我永遠都是一個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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