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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劫這纔是剛剛開始,在第一道劫雷剛剛被智屏郡主擋住的時候,第二道劫雷就轟然而下,這次直接就是兩道雷霆,分別劈向了秦之初和智屏郡主。
秦之初的修爲境界還沒有到要渡小天劫的程度,他這次純粹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剛纔他出手幫着智屏郡主渡劫,觸發了天地之間的規則,老天連他也要劈死。
智屏郡主驀然站了起來,俏臉上滿是凝重,她雙手快速地掐動着靈訣,又是兩面繚繞着火焰的盾牌飛上了天。
轟的一聲,擋在秦之初頭頂的那塊盾牌直接就被劫雷劈飛,然後那道劫雷不但沒有減弱,反而以更加威猛的氣勢劈向了秦之初。
眼看着秦之初就要喪命在劫雷之下,智屏郡主睚眥俱裂,“夫君。”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秦之初的眉心一陣蠕動,昊天金闕不請自來,破開秦之初的眉心,迅速地將秦之初罩住,劫雷一下子就劈在了昊天金闕之上。
別看昊天金闕破爛的可以,但是它的堅固程度超過了任何人的想象,那劫雷落在昊天金闕的屋脊之上,竟然連一點塵土都沒有震起來。
在鬼‘門’關‘門’口轉了一圈,秦之初又驚又喜,他連忙朝着智屏郡主招了招手,“郡主,快來。”
智屏郡主不知道這座破廟是怎麼蹦出來的,但是知道它一定和秦之初有關,沒有絲毫的遲疑,智屏郡主就如‘乳’燕投懷一般,飄然進了昊天金闕之中,撲到了秦之初的懷中,“夫君,剛纔真是嚇死我了。”
秦之初抱着智屏郡主凹凸有致的嬌軀,那如凝脂一般嫩滑的肌膚,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他連忙取了一件青‘色’直身出來,把智屏郡主散發着羊脂白‘玉’般‘色’澤的胴體裹了起來。
智屏郡主這纔想起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她一臉嬌羞地任由秦之初擺佈,等秦之初給她穿好衣服後,親了秦之初一下,“夫君,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給你。”
秦之初艱難地搖了搖頭,“郡主,現在可不是時候,你還在渡小天劫。”
智屏郡主俯身在秦之初懷中,兩條藕臂緊緊地箍住秦之初的腰,似乎是想和秦之初融爲一體一般,“你想什麼時候要,都可以。反正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了。”
秦之初點了點智屏郡主圓潤的鼻尖,“只有今生今世嗎?難道下輩子,你就不跟我了?”
智屏郡主一喜,她從這句話中,感覺到秦之初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態度,肯接受她了,她越發用力的抱緊秦之初,“夫君,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生生世世都給你做妻子,直到天荒地老。”
秦之初也抱緊了智屏郡主,失而復得的經歷讓他越發地珍惜懷中的嬌娘。
昊天金闕之外,劫雷陣陣,似乎是在爲他們倆這一刻的相偎相依,在燃放炮仗慶祝一般。
過了片刻,智屏郡主戀戀不捨地離開秦之初的懷抱,“夫君,你等着我,我還得去外面渡小天劫去,這是老天對我的一次考驗,我必須憑藉自己的力量闖過去,尤其是最後幾道劫雷,我更是必須要直面才行。”
秦之初低頭,在智屏郡主潤溼‘誘’人的紅‘脣’上親了一下,“郡主加油,我從‘精’神上支持你。”
“討厭。”智屏郡主攥起拳頭,輕輕地捶了秦之初一下,“夫君,等我回來。”
秦之初把智屏郡主送到了昊天金闕的‘門’口,智屏郡主深吸了一口氣,往前邁了一步,便走進了劫雷的雷場之中,在她走出的一瞬間,就有一道粗大如水桶的劫雷劈了下來。
沒有了秦之初的羈絆,智屏郡主還是比較輕鬆地擋住了這道劫雷。不過後面幾道劫雷的威勢是越來越剛猛了,智屏郡主應付的越來越吃力。
秦之初躲在昊天金闕之中,滿懷擔憂地注視着智屏郡主,他時刻都在準備着衝出去,在智屏郡主堅持不住的時候,把她搶回到昊天金闕中。
讓秦之初比較安心地是智屏郡主這次確實是功力大進,修爲暴漲,每每在他以爲智屏郡主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智屏郡主總是能夠有法子‘挺’過去。
看着智屏郡主施展出一種又一種的法術,秦之初有些無奈地認識到他跟智屏郡主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兩人要是打起來,只怕智屏郡主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秦之初倒是沒有什麼非要丈夫強過妻子的念頭,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夠和智屏郡主在相仿的境界之中,這對他們倆都有好處,而像現在,兩人如果真的做了道侶,合籍雙修的話,佔便宜的是他,智屏郡主卻多少要吃些虧。
轉眼間,小天劫到了尾聲,眼看着還有最後一道劫雷,這次的小天劫就算是過去了,可是偏偏就是這一道,卻遲遲地不肯落下來。空氣之中瀰漫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似乎有一座大山壓在這裡似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秦之初下意識地‘摸’出了兩張狂風符,他隨時準備把狂風符拍到‘腿’上,衝出去救智屏郡主。當然,他這樣做,最大的可能就是和智屏郡主一起死在最後一道劫雷之下,做一對同命鴛鴦。
“夫君,你可千萬不要出來,我有辦法。”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智屏郡主還沒有忘記叮囑秦之初不要冒險。她臉‘色’凝重,美眸中滿是堅毅和不屈,“來吧,老天爺,本郡主是不會輸給你的。”
就在這時,轟隆一聲,一道雷霆從天而降,這道閃電很細,大概只有拇指粗細,但是它卻不是銀白‘色’的,而是詭異的金黃‘色’,其中所蘊含的毀滅氣息,估計連一座山峰都能夠削平。
智屏郡主剛纔已是手段用盡,她這次的修爲境界飆升的實在是厲害的過了頭,她以前的法器都已經不趁手了,用來抵擋劫雷的話,只不過是個笑話。
眼看着最後一道劫雷就要落下了,智屏郡主張開檀口,一個火紅‘色’、繚繞着火焰、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珠子從她的口中飛了出來,迎向了劫雷。
“這就是傳說中的金丹?”秦之初難以置信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珠子,他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了。
劫雷轟的一聲,正好劈在了那枚珠子上,就這一下,那珠子上繚繞的火焰就被徹底的震散,珠子的表面出現了不少細微的裂紋。
智屏郡主的嬌軀一震,喉嚨一甜,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但她還是強忍着不適,檀口一吸,那枚震裂的珠子迅速地回到了她的口中。
這時,最後一道劫雷已經完了,小天劫就此結束,匯聚在空中的劫雲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彷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秦之初一個箭步從昊天金闕中衝了出去,雙臂一抄,把搖搖‘欲’墜的智屏郡主抱了起來,“郡主,你沒事吧?”
智屏郡主有氣無力地說道:“夫君,我的金丹受了不小的創傷,現在必須要修煉一下。你要給我護法。”
秦之初點了點頭,然後把智屏郡主抱到了昊天金闕中,幫着她擺好修煉的姿勢,然後重新走到昊天金闕外面,往‘腿’上拍了兩張狂風符,飛到空中,在四周查看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人或者靈獸之類的威脅。
秦之初落回到地面上,重新啓動了北斗七星陣的防護,隨後走進了昊天金闕之中,只見智屏郡主穿着他的一身青‘色’直身,盤‘腿’坐在地上,兩手掐着靈訣,黛眉痛苦地蹙在一起,‘玉’容上滿是病態的‘潮’紅,嘴角還殘留着一絲血跡。
秦之初這會兒很想幫智屏郡主做點什麼,可是他卻明智地沒有‘插’手,一方面,他的修爲見識不夠,不知從何下手,另外一方面,他要是冒然出手的話,很有可能會越幫越‘亂’,讓智屏郡主傷上加傷,那就不好了。
秦之初坐在了昊天金闕的‘門’檻上,背靠着‘門’框,一會兒擔憂地看看智屏郡主,一會兒警惕地看看外面。無意之中,他的目光落在了昊天金闕的供桌之上,眼前看到的一切,讓他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幸好他還記得智屏郡主在修養,不易受到打擾,要不然的話,他非爆一下粗口不可。
怎麼會這樣?
秦之初上次查看昊天金闕的時候,是一個多月前,那時,他和虞美惠在一起修煉。他清楚地記得那時候,一共有一萬三千六百二十七個長生牌位環繞在泥胎金身的周圍,可是現在,那些長生牌位不但沒有增加,反而還減少了許多,目前只有七千九百多個,一下子就銳減了五千七百個左右。
原本密密麻麻分佈在泥胎金身周圍長生牌位,此時已經變得稀稀拉拉的了,也難怪秦之初會震驚地想罵娘了。
一個多月前,秦之初多少研究出來了一點昊天金闕的秘密,知道那些長生牌位都可以爲他凝聚來香火之力,助他修煉,更重要的是這些香火之力可以不經青銅殘印的提純‘精’煉,直接融入他的經脈之中,這一點,就更加的難得了。
在離開寧清縣的時候,秦之初還雄心勃勃地盼着能夠讓寧清縣的每一戶人家,都能夠給他豎上長生牌位,爲此,他還特地叮囑關志文要在寧清縣實行善政,多給寧清縣的老百姓做些善事,實事,解決百姓的實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