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大家多支持。
秦之初回到自己的居室,潘冰冰跟着他走了進來,“大人,能不能給我一粒筋骨重生丸?”
秦之初順手摸出來一個玉瓶,“這裡有三粒,都給你了。潘兄,難道你也有親朋好友需要用到這種丹藥嗎?”
潘冰冰淡淡地道:“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在今天之前,我還沒有聽說過有筋骨重生丸這樣的丹藥,今天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大人,你這次閉關,應該是要煉丹吧?我守在外面,給你護法,絕對不讓任何人、任何事打擾到你。你就安心閉關吧。”
有筋骨重生丸這樣神奇的丹藥,潘冰冰對秦之初又多了一點信心,只盼着秦之初能夠早點達到煉丹大師的水平,給她煉製出來凝嬰丹。
潘冰冰能夠主動提出來幫他護法,秦之初當然不會拒絕,“那就有勞潘兄了。”
等潘冰冰從他的房間中退出來,秦之初取出陣旗,禁錮出來一個獨立的空間,然後把昊天金闕放了出來。他這次打算閉關一個月的時間,放在昊天金闕中就是兩個月的時間,對於那些動輒閉關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怪物來講,這麼一點時間實在是不夠看。
如果可以的話,秦之初也想一閉關就是幾年的時間,但是他有他的責任需要履行,他有他的事情要做,從他發現昊天金闕的秘密之後,那種長時間閉關潛修的日子,跟他就沒有多少關聯了,至少眼下是這樣。將來會不會有所變化,那就不是秦之初現在能夠揣度的了。
擡腿進了昊天金闕,秦之初並沒有急着煉丹。他現在也就是需要一枚鞠光丹,做爲他是否能夠突破的後備措施,其他的丹藥,並無特別的需要,而煉丹水平的提升,不是一蹴而就就能辦到的,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積累。
他暫時對繼續提升煉丹術的水平,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或者是沒有這方面的動力。在他看來,他目前需要解決的事情,都跟煉丹術沒有多大的關係。
邊震寰率領的東路大軍繞開永|定縣而行,永|定縣的防守壓力陡然減輕了許多,只是這種減負只是對以蔣七甲、劉錫文、耿興霸等人爲首的守軍而言的,對秦之初來講,他的壓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增加了不少。
秦之初連殺白鬼尊、曾文龍、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四個人,又讓姬佑君狠狠地栽了一下跟頭,他幾乎能夠肯定姬佑君肯定還會捲土重來,百鬼門不會善罷甘休,曾文龍背後的百寶觀也不會就此作罷,還有京中的六大國公要是能夠咽得下這口氣,就不是世襲罔替的國公爺了。
除此之外,他就像是一根釘子一樣,死死地釘在安南王反叛的道路上,安南王早晚要下手拔掉的。
這幾條,秦之初都有很清醒的認識,只怕以後的鬥爭會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殘酷,他招惹的沒有一個是簡單貨色,如果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光憑劍眉道長、定如等人的保護,肯定是不行的。所謂打鐵還得自身硬,要想在錯綜複雜的鬥爭環境中,立於不敗之地,那麼就需要強化自己的實力才行。
秦之初這次閉關,主要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的攻擊手段更加的多元化,更加的犀利和實用。秦之初最大的遺憾就是《穹上心經》只有修煉心法,並無任何攻擊的手段,也不知道是《穹上心經》本來就沒有,還是攻擊的法門都在散逸的那部分功法中。
要是《穹上心經》有攻擊法門的話,那麼一定是能夠和《穹上心經》、《穹上丹經》相匹配的。
秦之初先花了十天的時間(昊天金闕中的時間,下同),專門修煉雷系法術,他在雷系法術上有着自己獨到的見解,已經掌握了雷系法術的精髓,但是每次修煉雷系法術,他還是會有一些新的體會和感悟。正是有了這些收穫,秦之初纔有些樂此不疲。
之後,秦之初開始修煉鬼書魂經還有金丹顱寶,他按照鬼書魂經中關於金丹顱寶的記載,不斷地打出一個又一個的靈訣,準備將金丹顱寶這件頂級的鬼器完全煉化掉,這樣既可以在與人爭鬥的時候,運用的更加得心應手,同時也防止被別人奪走。
祭鍊金丹顱寶,最重要的是自身的真元屬性要偏陰寒,最好修煉的是鬼道。秦之初參悟鬼書魂經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他不可能棄《穹上心經》不煉,改煉鬼書魂經。不過這並不意味着他就不能祭鍊金丹顱寶了。
秦之初早就發現他的真元與衆不同,這種與衆不同不僅僅體現在真元的顏色上,同時也體現在真元用途的多樣性上,他可以利用他的真元畫符、吸水、凝冰、噴火、引雷、煉丹、製造鳩鵲鬼心等等,這些用途中,有很多是天生衝突的。
雷系法術是至陽至剛之法,而鬼道卻是至陰至柔之術,一般人很難將兩者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根本原因就是自身真元屬性的問題。這個問題在秦之初身上並不存在,他的真元似乎天生就可以模擬出來各種屬性,適用於各種場合。
秦之初用他的真元,掐鬼書魂經上的靈訣,沒有一丁點的凝滯,非常的順暢,而且一如既往的威力大了幾分,花了一天多的時間,秦之初就順利地將金丹顱寶徹底煉完掉了,這也得益於青銅殘印幫他將白鬼尊凝練在金丹顱寶上的元神給擊潰了,白鬼尊也讓秦之初給殺死了,要不然,秦之初祭鍊金丹顱寶不會這麼容易。
秦之初煉化金丹顱寶之後,馬上就感覺到金丹顱寶內那個專門供魂魄們蟄伏、修煉的空間中,傳來陣陣的騷動,狂亂的情緒充斥其中。
這些鬼魂,都是白鬼尊一點點收集起來之後,然後花費大力氣培育出來的,並不是說秦之初將金丹顱寶煉化了,他們馬上就會認秦之初做新的主人。他們當中表現的最狂躁的,就是那隻鬼兵。
秦之初和白鬼尊的最後一戰,鬼兵受傷不輕,一直躲在金丹顱寶中養傷,他對秦之初是沒有任何好感存在的,只盼着能夠殺死秦之初,給老主人報仇,然後恢復自由之身,逍遙天地之間。
他做爲鬼兵,也算是修煉者中的一種了,只要能夠找到幾種靈藥,他就可以不拘陽光,那時,就算是沒有金丹顱寶這樣的棲身之所,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金丹顱寶被秦之初煉化,鬼兵馬上感覺到了,他化成一股黑煙,瘋狂地鬼嚎着,從他蟄伏的地方飛了出來,朝着距離他最近的鬼魂就撲了過去。在這裡,他的實力最強,任何鬼魂都不是他的對手。很快,鬼兵就抓住了一個兇鬼,將對方一撕兩半,塞到了自己口中,嘎吱嘎吱嚼了起來。
然後,他又化成一股黑煙,朝着另外一個兇鬼撲了過去。他打定主意,要把這個空間中所有的鬼魂都吞吃掉,免得被秦之初收去,助紂爲虐。
秦之初對金丹顱寶內部發生的情況,一清二楚,金丹顱寶中的每一個鬼魂對他來講,都彌足珍貴,特別是兇鬼、惡鬼這兩種比較高級的鬼魂,那就更加難得了,是他以後要重點保護和培養的對象,沒想到一個沒留神,就讓鬼兵吞了一個。
秦之初冷哼一聲,神識迅速探入金丹顱寶中,將鬼兵圈住,然後往外一拉,就把鬼兵拉了出來。鬼兵剛好把另外一個兇鬼抓在了手中,還沒有來得及撕成兩半,他桀桀桀一陣鬼笑,然後張開血盆大口,朝着兇鬼的腦袋就咬了過去。只要這一口咬實了,這個兇鬼也就完蛋了。
“孽畜。”秦之初眼睛一眯,屈指一彈,一道一寸多長、泛着藍光的電弧從他的指尖飛了出去,在空中打着旋,瞬間劈來虛空,打在了鬼兵的鬼爪上。
只見鬼爪上冒出一股黑煙來,鬼兵就像是被紅烙鐵燙中一般,發出一聲慘叫,鬼爪一鬆,兇鬼就掙脫出來,化作一流黑煙,躲在了秦之初的身後,瑟瑟發抖。
鬼兵朝着秦之初發出憤怒而又不滿的鬼嚎聲,一雙血紅色的眸子中滿溢着仇恨、不甘和不服。
秦之初一張臉古井不波,眸子中沒有任何的表情,“臣服或者死。”
鬼魂一旦修煉到鬼兵的境界,不但有了人大致相同的軀幹,同時也有了思想和智慧,而兇鬼、惡鬼和厲鬼以及更低級的普通鬼魂,更多的是依靠本能行事,智慧都極低。
鬼兵聽得懂秦之初再說什麼,他當然不甘心被秦之初收服,畢竟好不容易前一個主人死了,他沒有理由再給自己頭上戴個金箍,受秦之初的管束,替秦之初賣命。
鬼兵搖身一晃,原地打轉,瞬間化成一股黑煙,無數的鬼魂從這些黑煙中飛了出來,從四面八方,朝着秦之初撲了過去。這些鬼魂有真有假,威力也是有大有小,只要判斷錯誤,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秦之初面沉似水,兩手一搓,無數的雷花在他的雙掌之間跳躍,他把兩掌往外一推,那些雷花就像是真正的花瓣一樣,飛了出去,漫天飛舞,鋪天蓋地。
只聽哧拉、咔嚓、轟隆等無數雜亂的聲音響動,鬼兵放出來的鬼魂無一例外都遭遇到了迎頭痛擊。
因爲是在昊天金闕中,倒也不怕被人抄了後路,所以秦之初這次是一點後手都沒留,打出的雷花威力極大,幾乎每一個雷花都能將一個鬼魂給徹底殺死。
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成百上千的鬼魂就被消滅一空。鬼兵遭受如此重創,再也不敢和秦之初對陣,化作一股黑煙,繞來秦之初,朝着昊天金闕的大門就衝了過去。
秦之初上次神識和昊天金闕的泥胎金身融合爲一體,其實是實現了對昊天金闕這件重寶的不完全祭煉,他已經能夠主動的調用昊天金闕的部分功能了,而不像是一切一樣,都是被動着使用。
見鬼兵想跑,秦之初心神一動,大門的上降下金色流光,擋住了大門,這是門楣上的那塊金匾落下來的攝魂金光,專克鬼魂。鬼兵識得厲害,連連後退。
“本縣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臣服於我,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秦之初冷聲道。
鬼兵很不甘心,但是秦之初層出不窮又專門剋制他的手段,讓他看不清楚有任何的希望可以殺死秦之初,或者從秦之初身邊逃離走,他的一雙血紅色的眼珠子瘋狂的轉動着,希望能夠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出來。
秦之初可沒有時間浪費在鬼兵身上,他把驅魂鞭取了出來,一抖,把蟄伏在驅魂鞭中的鬼大放了出來,“鬼大,我一會滅掉這個鬼兵,你記住抓住機會,衝上去,吞噬。只要能夠把它吞噬掉,你不但可以回覆到巔峰狀態,說不定還可以晉升鬼兵。”
鬼大興奮的嗷嗷直叫,鬼兵的臉色卻變了,一向只有他吞吃別人的份兒,沒想到今天輪到了別人來吞吃他,而且要吞吃他的竟然是個他平常都不屑一顧的惡鬼。鬼兵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秦之初兩手一搓,準備滅掉鬼兵,繼續讓鬼兵回到金丹顱寶中,其他的鬼魂就要跟着遭殃,要是把鬼大禁錮在驅魂鞭中,那麼鬼大就只能到金丹顱寶中,憑鬼大現在的實力,一旦進入金丹顱寶,就只有被人吞噬的份兒。
鬼大好歹給他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鬼大也是最聽他話的一個鬼魂,秦之初沒有任何理由要眼睜睜看着鬼大消失。那麼爲了穩妥起見,就只能讓鬼兵死了。
鬼兵一死,鬼大將其吞噬,倒是有不小的可能晉升爲鬼兵的。兩項摺合,秦之初也就相當於損失了一個惡鬼罷了。
“等一下,我願意臣服於你。”事到臨頭,鬼兵總算是盤算清楚了利和弊,在生和死之前,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繼續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