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真是讓阿笙想不到,昨天隨口透露了一點點有關體重的話題,今天一上來,就多了二十多個收藏。
雞凍雞凍,太雞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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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凍完畢,下面是正文,某雲神色恍惚地爬下。
“你以爲我願意和你這個紈絝子弟攪和嗎?”喬雲河的語氣也很無奈,讓我本欲離開的腳步頓了一頓,忍不住彎起了嘴角,然後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大庭廣衆的,偷聽就偷聽了唄!
只聽一聲輕笑,是喬雲宸的聲音,“是是是,你委屈得緊,未來的父母官大人,能放小的走了嗎?”
然後就是少年惱羞成怒的低喝,我微微一笑,便準備輕步離開,可是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呼,打斷了我的動作。
我偏頭一看,蘭芷捂着嘴,無辜地看着我,眼睛快要溢出淚來。
這丫頭……我嘆了口氣,只得從假山後走出去,衝喬家的這兩位點了點頭,“我迷路了,正巧路過這邊。”然後轉頭看看身後,衝喬雲宸笑了一下,“是你園子的蘭芷幫我帶的路。”
“蘭芷?”喬雲宸微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目光放到我的身後,語氣明顯又變柔了許多,而且顯然不是對我說,“你怎麼出來了,身子好了嗎?”
“好多了,二少爺。”蘭芷的聲音依舊是怯怯的。
接下去也聽不到什麼,而且我留在這裡,似乎也不怎麼合適,便準備開口,“我……”
喬雲宸卻打斷了我的話,“雲河,照我看,這件事若是大嫂來幫你,似乎更容易些呢!”
雲河聽到喬雲宸的話,本來因爲我的出現而皺起的眉頭,此時皺的更緊了,他有點戒備,又有點猶豫地看了我一眼,嘴脣緊緊抿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雖然沒有聽明白喬雲宸的話,不過直覺告訴我,不摻合爲妙,便想着趕緊離開,可是再一次的,話被打斷了。
“那個……能不能求大嫂……”雲河吞吞吐吐的開口,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表情。
“行了,你先想着,”心裡嘆了口氣,我衝他揮了揮手,自行走到假山旁的石凳旁,撫了撫上面的灰塵,然後舒舒服服地坐上去,“我先坐一會兒。”
我的這一番舉動,似乎掃掉了他的拘束,雲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原本緊皺着的眉頭也不自覺地舒展開來,而喬雲宸卻依舊是似笑非笑,也順勢坐在另一邊的石凳上。
這不能怪我,雖然大家還不熟,可我又不是那種非要做作的裝大家閨秀的類型,本來站着就很累了,更何況,我是孕婦呢!
理直氣壯地坐在那裡,看着依舊呆呆的雲河,我忍不住撲哧一樂,“你到底要說什麼,怎麼不說了?”
少年似乎被我的口氣傷害到了,他硬硬地轉過頭去,語氣也生硬的很,“不麻煩大嫂了。”
那更好,省得我還擔心是什麼麻煩事!
我聳了聳肩,便不再問他,繼續坐着休息。半天沒有動靜,他轉過頭,卻看見我閒閒地坐在那裡,少年忍不住生氣了,“大嫂怎麼還在這裡?”
我奇怪了,看看正坐在另一邊等着瞧熱鬧的喬雲宸,再瞥一眼站在喬雲宸旁邊安安靜靜的蘭芷,然後才把目光調回到他臉上,“我累了啊,休息休息不成麼?”
少年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原本的木頭表情此時再次破功,他咬着牙,“那就……”
“行了,”喬雲宸突然開口,打斷了少年的話,他用手扶着額頭,語氣無奈,“你想讓院子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個一點就着的倔小子麼?那裝了這麼多年的木頭臉是給誰看去了?還是說,你想讓梅姨娘知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少年的臉慢慢蒼白了下來,他動了動嘴脣,想要再次把腦袋轉到一邊去,可是動作頓了頓,最後只是怔怔地看着地面。
“明年你就成年了,這麼些年,不就是等這一天嗎?怎麼,想前功盡棄?”
喬雲宸的話卻還在繼續說着,我卻是越聽越忐忑,這些話,是給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嫂子聽的話麼?
喬雲宸,他到底想幹嘛?
看着那張與雲煦相似卻更顯出一抹邪氣的側臉,我的心微微一寒。
少年的臉色緩和了一會兒,又重新擡起頭來,這一次,他的表情平靜了許多,“雲河想請大嫂幫個忙,不知可否?”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你說說看,如果我能辦到,自然盡力。”
“請大嫂幫我跟大哥說一下,我不想跟他學做生意,我想跟着二哥。”少年的話一出,我立即明白了他的目的,就是和剛剛偷聽到的話一樣,雲河無心於商道,他更想通過科舉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忙雖然可以幫,但是話卻不能這麼說。
我看得出,雲煦對喬雲宸這個異母弟弟似乎沒什麼好感,無論是因爲什麼原因,直覺告訴我,能不把他們扯到一起,就儘量不要扯。
我沉吟了片刻,纔開口道,“我……”
“要是大嫂爲難,那就算了。”少年急急忙忙地下了定論,倒讓我哭笑不得。
我嘆氣,然後看着少年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有說不幫你嗎?也得讓我想一想怎麼說纔好啊。”
事情是答應下來了,可是我沒想好用怎樣的方式去解決,不過看着這少年,我心裡還是很想幫他的,畢竟,誰都曾有過一定要實現的夢想。
歇息的差不多了,我便讓蘭芷送我出去,這才知道,這裡就是聽夏居。到了聽夏居的側門,蘭芷先行有事走了,她本來想幫我找個人繼續帶路,可是我拒絕了她的提議,決定自己走一會兒再找人。
才走了沒幾步,我突然發覺耳墜子掉了一個,想了想,肯定是掉在假山附近,然後再回想一下來時的路,嗯,還有印象。
那就,再回去一趟吧!
再次走回到假山的附近,又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我忍不住一樂,今天是怎麼了,偷聽的好日子嗎?
不過走得近了,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而我聽見的只有一句,聽清楚的,也只有一句。
不過,一句就足夠了。
“二哥,那個女人,還真是夠笨的。”
是喬雲河的聲音,少年特有的公鴨嗓,語氣中,帶着剛剛沒有的一絲不屑。
我不得不懷疑,他所說的那個笨女人就是我。
可是我所能做的,就是撿起不遠處的耳墜子,然後轉身離開,將接下來的對話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