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了肯:“今天你們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
遼王倒是沒所謂了,事情已經出了,早早晚晚他們都是會知道真相的,不如索性現在就把事情說開了,免得到時又鬧出別的事來。
遼王起了身,朝薛夫人道:“是這樣,今兒本王去並肩王府看望女兒,並肩王設宴款待,我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你們也知道,男人嘛,有時也會酒後亂性的,本王也不知怎麼的,竟趁着並肩王不在時,與寶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又恰好被並肩王撞見,所以就——”後邊的話不必再細說,大傢伙心裡也都明白了過來。
薛夫人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她的女兒,她細心教養長大的寶貝女兒,竟然在夫家和別的男人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還被丈夫給親眼撞見,這事若是傳出去,他們薛家就不要做人了。
薛寶珍淚流滿面,遼王確實是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可這強行,是建立在她用了媚骨香的實事之上,她亦是無理的一方,這事遼王沒有細究,若真細究出來,遼王若不肯要她,她也無法可說,如今的下場是,從並肩王的側妃,變成了遼王的側妃,事情若能瞞下來,也能保住薛家的顏面,若瞞不下來,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瞧見女兒可憐巴巴的眼神,薛夫人還能說什麼?用腳趾頭想也能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定是這丫頭用了媚骨香,結果陰差陽錯的讓遼王着了道,反而害了自己。
薛霖更是面色發青,攏於袖間的拳頭輕輕顫抖着,真恨不得衝上前,將這污了妹妹身子的遼王給狠揍一頓。
遼王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便道:“本王先回去,你們一家人再說說體己話,晚些時候本王會派人來接寶珍。”言罷,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薛霖衝到了寶珍的前面,一把將她自母親的身邊拉了過來,怒問:“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你怎就和這個遼王搞在一塊了?”
薛寶珍拼命的搖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她也難過,她也心痛,可她能說什麼?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罷了。
薛夫人又將女兒拉回了自己的身邊,沉聲道:“事已至此,追求責任已經沒有什麼用處,還是想想怎麼封住並肩王府的悠悠衆口吧。”
只要並肩王府裡的人不將這事往外傳,他們薛家便能保住名聲,薛霖在翰林院也能繼續待下去,否則,單單這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便是一天也過不下去。
再者,並肩王乃是皇上最親近信任之人,若這事捅到了皇上跟前,皇上一怒之下,薛家會遭遇什麼,還真是難說。
薛霖道:“我們憑什麼去堵人家並肩王的嘴?這事本就是咱們薛家理虧。”
薛夫人哼道:“你這死腦筋,誰說這責任就是咱們薛家的?明明是遼王酒後亂性,品行不端,強行害了我的女兒,還有那鄭仲文,他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難道不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