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聯宗族親,原來是你

但凡有平樂郡主在場的席面,氣氛大概是平淡不得,酒菜才上,沒怎麼過渡就到了高潮,偏偏今日,除了郡主的知己魏淵,又多了個酒仙甄南顧,還有見慣觥籌交錯各種場面毫不怯場的杜宇娘,一時你來我往十分熱鬧。

但平樂就是平樂,喜惡皆顯於面,不是個個人都能投她心意,比如她與表面正經實爲不羈的甄南顧就十分相投,可一聽引薦,知道南顧之妻晴娘出身普通,滿帶挑剔地這麼一打量,見她言談舉止無不小心翼翼,心裡就打上了小家子氣的標籤,雖看在兩個主人的面上沒摞臉子,一直是愛搭不理的模樣。

旖景十分理解晴娘,不是她不灑脫,委實平樂的名聲太過大震,閥門大族的貴女們迫不得已與她交往都得提心吊膽,晴娘多有拘束纔是常理。

平樂也不是全看身份,比如杜宇娘,在座諸位,例如魏淵,往常也有去怡紅街聽個小曲,喝場花酒的時候,當然知道怡紅夜鶯的來處,旖景因知他們都是不羈脫俗的性情,今日既邀了杜宇娘,是待爲座上賓,也沒有再多此一舉地引薦。

唯有平樂,在京都橫行一時,卻還沒來得及去妓坊勾欄耀武揚威,不識杜宇娘。

只是她屢屢刁難“壽星”,“壽星”夫人也是個不擅酒的,首先挑發了甄南顧的俠義之心,一舉盞就與平樂比上了酒量,杜宇娘也自願替旖景代飲,席面上一時成了二對二的實力相當,平樂除了旖景四姐,大概還沒見過酒量這般豪闊的姑娘,一時引爲知己,自然就問起了身份,打算約着下回再“一決雌雄”,不帶這些男子,就兩個巾幗對決。

當知杜宇娘並非良籍,而是妓子,並且在京都頗有豔名,平樂兩眼放光,立即就要見識怡紅夜鶯的歌喉,旁人也還罷了,江漢立即表達不滿——

“宇娘與在座中人一樣,都是賓客,郡主若知禮數,就不該讓宇娘行歡場中事。”

一句話讓在場深諳平樂威名之人立即緊張起來,便是虞渢,都忍不住衝魏淵頻頻意會,讓他發揮知己作用,勸着些平樂的火爆脾性。

倒是杜宇娘不甚在意,媚媚一斜眼角:“郡主無非是久聞奴家一把好喉嚨,因着女兒身出入歡場多有不便,趁此時機,想要聽我一曲,郎君好意奴家心領,只今日恰逢世子生辰,獲邀本是奴家榮幸,因沒準備生辰禮,原該以一曲爲賀。”

平樂大喊痛快,鄙夷地撇了江漢一眼,破天荒地沒有理會這個敗興之人,只見杜宇娘拿了攜帶的琵琶,玉指一撥,一個秋波含情,櫻桃小口輕啓,輕盈婉轉地唱了一曲。

歡宴直到未正,尚未結束,江漢因一番好意不遂,興致微減,半途又被虞渢攜同離開了一陣,歸來時見平樂乾脆與杜宇娘同席,更沒了他獻殷勤的機會,獨自借酒澆愁,眼光就沒離開杜宇孃的一頻一笑。

旖景看得微嘆,暗爲羅紋惋惜,那丫鬟一腔情意眼看是要錯付了,或者江漢自己尚不自知,他對杜宇娘用情已深,不過杜宇孃的心意尚且不顯,這故事的結局還不可料。

平樂飲得盡興,又生了棋癮,着人設下棋案,就在水榭裡與魏淵拉開了戰局。

旖景與阿晴坐在一側,閒聊起一些話。

“未知世子妃可聽說過正英坊內的殷家?”阿晴問道。

旖景在記憶裡搜索一番,沒有半點子映象,搖了搖頭,又聽阿晴解說:“殷家並非世家,東明時就是戶商賈,家業很是富足,到先帝時,族裡纔出個入仕之人,可不是捐的個閒職,而是走通了金逆的路子,謀了個實缺,任了一段兒提刑暗察知事,後來又升任五品僉事,眼下更是入了都察院。”

旖景默默,金榕中提拔的官員,在金逆一案後,未黜反升,還“打入”了秦相控制的都察院,這位殷大人官聲如何尚不可知,但料得應是深諳仕途,至少表面上沒有劣行,讓人抓不住把柄。

“殷大人有個嫡子,眼下才十七,飽讀詩書,正等着官制改革,趁科舉入仕。”阿晴繼續說道:“我孃家有門族親,已經出了五服,素無來往的,近幾年才尋來聯了宗……世子妃不知,我生母過世得早,繼母也是小家出身,父親又沒一官半職,不過家裡有些祖上留的薄產,這位族伯祖在先帝時也是官宦,後來致了仕,家裡人再沒往仕途發展,經營起綢緞、糧油鋪子,論說家境,與我孃家比來只有好的。”

短短的一番話,聽來似乎就是家長裡短,可旖景卻知阿晴決非多舌之人,她既然開了口,應是與自己相關。

先不論殷家,便說阿晴的這位族親……

阿晴孃家廖氏,是甄夫人外家,剛纔她言下之意,父母都不怎麼得力,家境算不得好,旖景想起第一次見阿晴,便是在甄家作客,與甄茉演出的那場戲碼,若父母爲人清正,絕不會搭上女兒閨譽有失的風險,讓女兒貼身丫鬟在親戚家做客時“犯”偷盜之舉,可阿晴說那位族親似乎家境優渥,又說出了五服,再說素無來往,還強調了聯宗,應當並沒有什麼關聯,無非就是同姓而已,這族親看中的應不是廖家,而是甄家。

可這與自己有何關係?

阿晴見旖景並未不耐,曉得她琢磨明白了自己的言下之意,繼續往下說:“眼下這位族伯有一個嫡女,今年正要及笄,在家行三,前些時候聽我繼母說,族伯想將三娘說給殷家的郎君。”

“阿晴剛纔說廖三娘父母眼下只是從商,那殷家雖是商賈的底子,眼下卻已入仕,並悉心培養了嫡子,也是要走科舉之途,怕是看不上商賈家裡的女子吧。”旖景說道。

“原本可不都是這麼以爲的,哪知聽我繼母說,這事已經定了七、八成,雙方就快互換庚帖了。”阿晴閃了下一眉梢。

旖景聽到這兒,越發不知道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了。

“我那族伯、伯母性子是極疏朗大度的,雖主動與我家聯了宗,從來也沒麻煩過什麼,禮數也甚是周道,便是婆母,對伯母都是極盡讚賞。”

這話就更有趣了,旖景曉得甄夫人的性情,生就一雙富貴眼,最是據傲,區區商賈之婦,能得甄夫人一個正眼已屬不易,更何況極盡讚賞。

“不過這位三妹妹,因着被父母嬌養深閨,爲人處事就有些欠妥了,又因爲模樣生得俊俏,越發造就了她一身傲骨,家中長輩都看好殷家那一門親,她自己卻看不上殷家郎君,稱就算考中,從底下一層層熬,待熬到入朝聽政,說不準也已人到中年,又說就算熬到個五、六品的朝官,年俸還不夠她一年打上幾副頭面。”

旖景:……

“前些時候回孃家,正好遇見三妹妹,與我好一番誇耀,說她家別看着是商賈,卻與建寧候府衛國公府都帶着親,她的祖父,可是衛國夫人的親舅舅。”

旖景有如醍醐灌頂,這才知道阿晴的這位族親是誰。

黃氏生母可不姓廖?

當年廖姨娘極受老候爺寵愛,帶攜着廖家入仕,後來老候爺、廖姨娘先後過世,廖家於仕途沒了倚仗,或許還受到過建寧候的打壓,廖姨娘的兄長乾脆辭官歸甲,那時黃陶兄妹尚且在候府活得小心翼翼,自是不敢與這所謂的舅家來往,這些年來,衛國公府也從沒有過廖家這門“親戚”登門,一時也沒人留意他們。

原來是從了商,並且還風聲水起。

其中必然有已經得了官職的黃陶暗助。

當旖景得知三舅在黃陶那兒“訛詐”了不少錢財,還與虞渢有過一番推測——黃陶一個庶子,廖姨娘更無嫁妝,黃氏嫁來國公府,候府爲了面子好看,當然還是要陪上一筆嫁妝,不過與兩個嫡女相比一定天差地別,黃氏行事謹慎,從前還有楊嬤嬤“協助”理家,不可能從國公府的資產裡“偷財”接濟黃陶,黃陶那些個經費從何而來?

便是他身後站着皇子,眼下幾個皇子開府都是宮裡的份例,又要圖謀大業,花錢的地方廣泛,不大可能援助黃陶去做人情,虞渢當時就估計,黃陶身後有人資助。

根據阿晴提供的消息,應是廖家無疑了。

想來黃陶兄妹也只是與他們暗中來往,故而這家人爲了提高身份,攀高權勢,還得大廢周章的與阿晴孃家聯宗,通過他們走甄家的路子,論來這所謂“舅家”也算有自知之明,即使要爲女兒攀門良緣,尋的人家也不是大富大貴,圖的是今後前程。

像殷家這樣的門第,還不在衛國公府與建寧候府的交際圈,就算廖家與其聯姻,衛國公府也不會注意,當然殷家答應這門親事,應是曉得廖家的底細——與甄家有些來往,又與黃陶是“舅甥”關係,更重要的黃氏,她眼下是國公府的主母,就算暫時不會與廖家這門“親戚”來往,只要黃陶一個暗示,情份始終在,殷大人未必不會動心。

看來黃陶兄妹私心裡對“外家”極爲重視。

旖景想通了這層,脣角輕卷,笑意十分微妙,阿晴察顏觀色,也是一笑:“族伯與我家來往多年,還不曾聽兩位長輩提起這層兒,應是有‘自知之明’,三妹妹到底年輕,也不知悉這些大家族的規矩,只知誇口,也就是我聽着了,且當作個笑話,誰不知國公夫人的外家是滄州趙氏,何來一個姓廖的舅舅?”

旖景當然心領阿晴的好意,她今日這番兜兜轉轉的話,無非是想提醒旖景,有人暗中利用衛國公與建寧候府的名聲圖利。

女子在這邊竊竊私語,水榭外頭的一間茶廬,虞渢也正與甄南顧對坐而談。

“卓妃有了身孕。”甄南顧呷了一口茶水,緩和了幾分酒意,張口就是一句:“夫人入宮,回來就與父親相商,籌謀着待卓妃產下一子,怎麼操作記於長姐名下,鞏固她太子妃的地位。”

虞渢緩緩擡眼,見甄南顧微垂的眼眸裡劃過一線戾氣,沉聲說道:“切莫妄爲。”

“只要有太子妃,那毒婦之位便穩若磐石,想到弒母之恨……”甄南顧指間緊扣杯盞,眉棱骨輕輕一突,暴戾之意越發顯然。

“傷及儲君子嗣,是爲大罪,我還是那句勸言,莫爲老鼠傷了玉瓶。”虞渢洞悉甄南顧的打算,若這時卓側妃腹中胎兒有個好歹,甄蓮必遭廢黜,就算不是她動的手,也難逃其咎、百口莫辯,甄南顧因着生母慘死,一直對甄夫人懷有恨意,虞渢明白他的心情,故而纔要勸他理智:“爲了這麼一個人,身犯險境太不划算,再者,南顧信我一句,太子妃之位必廢,你什麼也不用做。”

當見甄南顧半信半疑,虞渢也不多作解釋,到底涉及皇室,有的事情只可意會不能言傳,只持了茶壺,爲南顧再添一盞清茶:“實行新制在即,南顧莫不如將心神投入來年會試,爭取金榜題名,加強自身能力,總有血恨之時。”

甄南顧微微閉目,過了半響,方纔苦笑:“隱忍太難,可眼下縱是有心卻也無能,還是世子之言有理,自身不立,連妻子都不能保全,何言血恨。”

聽南顧說完這話,虞渢看了一眼竹窗之外,一樹瓊花正好,視線往上,更是雲淡風清、天高日麗。

這時無人預料,便在此時,京都外城繁喧之地,一場刺殺已經發生。

第三百一十七章 驚悉真相,天子“惡意”第九十章 正面交鋒,勝負難料第五百三十八章 數樁喜事,又有恩封第五百零七章 諸子弒母?人倫悲劇第一百五十二章 姨母歸來,一段舊怨第六章 抽絲剝繭,計量初成第四百六十四章 搬得靠山,殺回王府第一百零六章 漸近重陽,途中歸人第七百三十三章 擺開陣勢,好戲開鑼第四百一十八章 “毛遂自薦”,大言不慚第四百九十二章 原不應死,何故病逝第七十二章 依偎之間,兒女情長第一百五十八章 再見舊詞,卻署新主第兩百九十六章 奪秒赴險,爭分勸諫第六百二十九章 稱誓在前,決不另娶第一百零六章 漸近重陽,途中歸人第四十八章 忠勇婢女,引發傳言第五百六十八章 操縱變局,金蟬脫殼第三百六十五章 欲聯三方,挑明陰謀第五百五十九章 機密外泄,決意廢儲第八十六章 一事變遷,混亂全局第兩百四十四章 悔在當初,癡心錯付第三百九十一章 呂氏婆媳,朱氏祖孫第四十四章 宋輻何人?田阿牛也第五百七十六章 早知真相,隱瞞不察第三百一十六章 三心二意,實爲一心第三百五十一章 彌生之幸,得君傾心第兩百七十四章 世子審案,蘭心強辯第十六章 婉弱母親,強勢女兒第七十章 拈花識香,實有內情第六百二十七章 逼婚不成,賜你個妾第三百九十七章 皇后問責,除族離家第一百零五章 是友是敵,曖昧難分楔子第兩百四十八章 暴雨如晦,左右兩難第一百三十一章 對峙雙方,狡言不斷第四百二十五章 夫妻之間,小打小鬧第一百六十六章 必死無疑,絕不饒恕第五百零五章 當真死了?不敢置信第三百一十四章 若你意定,決不負誓第四百零八章 正當得意,貴客駕臨第三百五十二章 寬慰親懷,江薇辭行第五百二十五章 有意秦晉,各方思量第三百二十七章 原本“閒談”,卻生驚疑第兩百九十九章 人已謀事,未知天意第五百章 恩封確實,將有險關第兩百四十九章 隱情不淺,世子出場第七百三十三章 擺開陣勢,好戲開鑼第三百二十五章 再提謝三,哭笑不得第四百五十章 離家出走,姐妹交心第七百零一章 陳二太太,爲女爭貴第三百四十四章 簪纓望族,清高太甚第兩百三十九章 東宮有喜,聖上賜恩第五百二十章 拒絕妥協,公主駕到第二十八章 噩夢驚醒,道出真相第六百零八章 西樑回訊,禁苑佳人第六百二十六章 不是舊怨,實爲至交第一百六十三章 迷霧漸消,險在眉睫第一百六十章 雖未攜手,早已並肩第七百七十五章 領兵出城,直面生死第三百二十二章 時日太慢,婚期太遠第八章 一個幕僚,一個敗類第七百四十五章 不幸病重,太后歹意第五百三十八章 數樁喜事,又有恩封第七百二十六章 緊鑼密鼓,挖坑布陷第一百九十七章 一個誤會,或生事故第七百零九章 仲春風暴,暗器脅人第五百九十六章 暗中舊情,福王審案第三百三十五章 狹隘狠毒,虞棟夫妻第一百二十三章 攜手合作,並肩共進第六百四十五章 匿名書信,請見王妃第五百二十二章 公主論政,皇子無緣第四百零五章 百變皇子,何爲真心第四百四十二章 有情無情,不棄當棄第四百五十一章 二孃悔悟,商議家事第三百零九章 才生同情,襲擊又至第六百八十八章 預算反目,迫在眉睫第兩百二十五章 不過如此,棋高一着第七百三十二章 總算潑酒,快去更衣第五百三十一章 只恨當初,不該遇見第六百九十三章 王妃智斷,廷益清白第兩百零五章 又是宮宴,暗涌潮生第兩百六十七章 如此悍婦,華北獨一第六百二十九章 稱誓在前,決不另娶第一百六十四章 變故突生,生死一線第三百三十三章 劍傷小五,言及謀劃第六百一十二章 實情相告,夏柯恍悟第七百三十章 三娘“更衣”,小嫚出頭第一百二十三章 攜手合作,並肩共進第三百七十二章 蛇蠍毒計,宋氏決斷第一百零二章 你若釋懷,我便心安第三百八十八章 死不瞑目,突有“生機”第三百八十五章 遠瑛堂內,終極對恃第七十七章 妖孽皇子,險失清白第三十九章 各懷心思,小聚芳辰第六十三章 入宮謝恩,商談姻緣第六百五十七章 艱難決斷,依計而行第兩百八十九章 身臨其境,決心更堅第五百三十二章 怎能無悔?叩請和親第五百八十五章 慈母之心,帝王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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