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棉淡淡的抽着茶花煙,槿湖看入迷了。維棉點了一下她的頭說:小丫頭片子,你可別想抽菸,好好讀書,以後嫁個好男人。
維棉在酒店開了個房間,其實是可以住白槿湖的宿舍的,維棉是不想給她添麻煩,再說,還可以晚上溜出去玩,去酒吧找找帥哥什麼的。
兩個人爬到了酒店二十二層的天台,維棉拿出一瓶紅酒,從酒店門口的熟食店買的半斤豬頭肉和花生米,沒有盛紅酒的高腳杯,就拿着兩個一次性杯子,倒着紅酒。
白槿湖喝了兩碗杯不行了,這可是在二十二樓的頂臺,要是醉了摔下去可不是成了大餅了。
維棉見白槿湖要吐了,就說:我的好妹子,這可是木桐酒莊的赤霞珠,比五糧液還貴,我捨不得喝帶來給你喝,你可不許吐,你給我咽回去。
她們倆就這樣就着花生米和豬頭肉,喝完了一瓶維棉說要幾千個銀子的紅酒。
在學校宿舍裡,白槿湖把張儀喬和王煙介紹給維棉認識,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聊着,維棉爲了不給白槿湖丟面子,努力的裝着矜持,心想這輩子什麼都假得了,就是不會假正經。
宿舍裡面的談笑風生被胡柳上樓的時候聽到,胡柳重重地推開宿舍門,揚着精緻的面龐,左耳上的那顆粉鑽格外的刺眼。
胡柳淡淡地瞟了維棉一眼,說:以後亂七八糟的人不要隨便帶到宿舍裡來,我的東西都是貴重的,要是少了一件,你們誰賠得起!說着把一束藍色妖姬插在花瓶裡。
白槿湖一下就站起身,維棉在旁邊拉了拉她的衣袖,不希望發生正面衝突。
白槿湖正色地說:請你弄清楚,維棉是我的好朋友,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請你放尊重。
胡柳就等着吵架似地說:你神氣什麼啊你,她是什麼東西,你的朋友能是什麼檔次,農村來的站街女!
喬喬見勢不對,怕白槿湖吃虧,就擋在白槿湖的面前,說:是呀,我們哪裡能和你這位大小姐高攀,你有種不要和我們農村來的住一起啊,去住你的臨海別墅啊,你倒是去啊。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胡柳的爸是搞建築公司的,離異後就找了個比胡柳還小的女孩結婚,胡柳賭氣就離開家住在了學校,帶着一身的小姐嬌氣都撒在了宿舍幾個室友身上。
胡柳指着喬喬,說:你們仗着人多欺負我是吧,你給我小心點。
維棉根本都不想因爲自己而讓白槿湖宿舍的人鬧不開心,維棉說:你們就不要生氣了,是我來的突然,也沒有和你們打聲招呼,我還是先走了。
白槿湖望了一眼維棉,她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沒有用,她知道維棉的脾氣,維棉是爲了她才忍住的,白槿湖沒有多說,拿起包,說:那我送你走吧。維棉在南京的幾天,槿湖和張儀喬一起陪她玩了個遍,在明長城上,維棉特煽情的刻了句:綿和槿,一生一世的姐妹。當然,也留了句:維棉到此一遊。就差學悟空撒炮尿作記號了。
槿湖說:估計看到這兩句話的人都會把我倆一番鄙視,然後再模仿我倆的句型也刻上一句話。
維棉說努力去找過失散的妹妹,老家的房子早已拆遷,輾轉幾個城市也沒有找到。槿湖說:會找到的,畢竟同胞姐妹血液裡是彼此牽掛的。
維棉在南京的幾家夜店泡了好久,說這是學習經驗,攢了點錢也想開個店,招一大幫**少女,轟轟烈烈展開她的凌雲壯志。
維棉不放心的對槿湖說:你仔細點那個胡柳,就一雞精,瞧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嘰吧嘰吧嚼了骨頭都不吐。
白槿湖說:其實我從沒有惡意對她,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這樣的不招她待見。
維棉不放心地說:有事就叫我,她要是敢欺負你,姐我買兩個雷管報銷了她。
維棉總是對她那麼的好,從不允許有人欺負她。
兩個人一起去紫金山爬樹,比誰爬的高,然後兩個人就唱歌,唱最老歌。
維棉走後,白槿湖又過上了波瀾不驚的日子,更多的時候,是看書寫字。她是學校的校刊的副主編,寫些稿子掙的錢也足夠她花了,她轉賬了一千塊錢到林流蘇的卡里。
她對林流蘇的媽說過,借的錢,會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