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俊朗逼人的影子消失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皺着眉頭看了一圈,卻沒有見到那一抹玄黑色的冷冽的影子,那侍衛有些皺眉,卻還是低頭,自顧自的繼續在王府之中巡視。
隔着老遠老遠,清心宅之中的戰爭彷彿異常尖銳,引得在一邊的丫鬟都忍不住駐足停下來觀看一會兒,有的甚至看着還意猶未盡,叫來別的沒有過來的西奧丫頭,三五成羣的駐足,繼續觀看。
清心宅地外面人很多,清心宅裡面爭吵很劇烈。
原本整齊規矩的院落之中現在一片雜亂,顯然剛纔是有人砸了東西,而在這院落之中,兩撥人正隱隱對峙。
“你是哪裡來的人?居然還敢和本王妃這麼說話,趕緊把洛錦年給本王妃交出來!交出來!”一陣尖銳的聲音,大夫人臉頰上還有着些許未曾消散的紅紅的巴掌的痕跡,甚至額頭上都有着些許抓痕,看上去狼狽的可以。
“你是哪裡來的人?還跟和本小姐這麼說話?臉都腫的象是個豬頭一樣了,還站這兒說什麼說啊?”大夫人話音剛落,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兒立刻牙尖嘴利的反擊回去,牙尖嘴利的讓人難以想象。
“你,你這個賤婢,青樓女子居然也敢跟本王妃叫板!本王妃要撕爛你的嘴!”那大夫人的臉瞬間陰沉下去,一張臉憋得通紅,上面的抓痕看起來到時異常明顯,讓人看上一眼似乎都能明白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戰鬥。
“撕爛我的嘴?哎呀,那你可要小心一些,我的嘴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撕的,你要真是王妃,那你就要撕啊,可是你就是個大夫人,還在那一口一個“本宮”,有什麼可叫的?難道你不知道,大夫人也就是個夫人嗎?連個側妃都算不上!”
那個子高挑的女孩兒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異常鋒利,手臂上還綁着一個小小的紗布,看樣子應該也是當時受傷的一個女孩兒,可是看那說話的模樣,顯然也是一個骨子裡滿是桀驁的丫頭。
一句話,瞬間戳中了大夫人的心臟。
論家世還是論相貌,她都不曾輸給任何一個人,可是偏偏,她未曾座上王妃的位置,甚至練個側妃都不是!要知道,王妃下面有側妃,側妃下面纔是大夫人!
“你,你這個賤婢,賤婢!”那大夫人臉上的慘白,手指指着眼前的一羣女人們,臉色慘敗的叫着,跟在大夫人身後的還有幾個丫鬟,以及幾個男僕,但是對面的青樓女子卻有將近二十個,怎麼看好像都是旗鼓相當。
“本王的王府,什麼時候居然這麼熱鬧了?”
正當兩邊女人都有些劍拔弩張的模樣的時候,徒然一陣涼涼的聲音傳來,甚至還帶着幾分嘲諷的味道,離着老遠就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威壓,彷彿還帶着一種刺骨的涼意,讓人感覺起來不由得有幾分莫名的心驚膽寒。
“王爺!”
玲姐站在那裡,目光落到旁邊那個邪魅的男人的身上的時候,目光不由自主的有幾分叫你長的模樣,她好歹也是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心狠手辣,否則,怎麼會把她們的衆多姐妹折磨成那個樣子?
瞬間,十幾個青樓姐妹們都不敢出聲,當日見到的所有的痛苦彷彿都排山倒海的涌了過來,他們有和大夫人尖聲對罵的能耐,但是卻沒有和沈安爭勇鬥狠的實力。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大夫人瞬間就軟了下去,眼角帶淚淚眼朦朧的望着一步一步走來的俊美絕倫的影子,一張有些蒼白的臉上還能見到些許紅腫的味道,還有一些藥膏的痕跡,但是怎麼都掩蓋不住那些抓痕。
“王爺,你要給臣妾做主啊,你要給臣妾做主啊!”一陣哭天搶地的悲號,那大夫人猛然就堆着沈安撲了過去,兩隻手掌猛地抓住了沈安的手臂,一雙淚眼朦朧的叫着:“王爺,你看,你看,我被那個賤女人打的,她居然敢打我!”
“那個女人?”沈安的目光落到大夫人的臉上,可以看到些許根本無法掩蓋的傷痕,棱骨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擡起來那大夫人的臉頰,讓大夫人努力的擡起頭來和他對視,沈安的目光隱約似乎有幾分憐愛的味道。
“就是,就是那個洛錦年,她,她不僅打了我,還,還——”說道這裡,大夫人的臉龐有些紅,皺着眉毛有些羞的模樣,可是一想到洛錦年對自己做的事,那大夫人就恨得牙癢癢:“她還把我的衣服扒下來穿走了!”
“你的衣服?”沈安原本只能算得上是淡漠的臉上徒然多了幾分笑意,似乎也能想到當時那個小野貓兒手足無措最終只能去拔下來一層衣服的樣子,深邃的眼眸染上了一點柔情的味道,在大夫人的面前優雅的綻放開來,只是一眼,瞬間讓大夫人失去了判斷力。
眼前的女人眼眸裡似乎都帶着些許癡情的迷醉,沈安看的淡漠,只是嘴角扯了一抹笑,有些淡漠的說道:“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
“做什麼?”大夫人似乎是收到了蠱惑,滿心滿眼只能見到眼前這個俊美逼人的男人,眼見着他嘴角又一抹邪笑,不由得心神盪漾,只是下意識的跟了一句,彷彿根本麼有意識到,危險現在正在悄然的來臨。
“你現在是在,後宮滋事。”似乎是有些淡漠的聲音,從一邊傳來,沈安的目光依舊一片慵懶倦怠,但是卻有最冷漠的聲線淡淡的傳播開來,足夠讓人的腦海一震,大夫人原本有些迷離的眼眸瞬間清醒,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安,腦海裡盤旋着自己剛剛聽到的幾個字。
後宮滋事。
腦海裡似乎“嗡”的一聲爆炸開來,大夫人猛然記起了那些後宮滋事的女人們的後果,當下一張俏臉慘白,猛然鋪到地上,淚眼朦朧的叫着:“王爺,冤枉啊王爺,臣妾,臣妾只是一時糊塗,只是被他們氣昏*,王爺莫要怪罪,莫要怪罪啊王爺!”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眼前安的女人匍匐在地上,雍容華貴的衣袍看起來有着些許褶皺,可是她卻全然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