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除夕的午後了,但乾清宮裡冷冰冰的,並沒有喜慶氣氛。請百度搜索()
李香君看到李自成,臉頓時顯出喜色,“皇終於回來了?”
李自成在她的臉蛋擰了一把,“今兒是除夕,是舉家團圓的日子,朕自然要回宮,怎麼了,宮裡沒有備下年夜飯賀歲嗎?”
“早備過了!”李香君的小手搭在李自成的大手,並沒有躲閃,“不知道皇能否趕回來,所以……所以如是妹妹似乎心神不寧,這會都窩在臥房……”
“那你呢?”李自成將李香君摟進懷,“你沒想着朕回宮?”
“妾身是希望,”李香君將腦袋埋進李自成的懷,小聲呢喃道:“但皇管的是國家大事,妾身又不敢託人給皇傳話……”
“是朕的不是,朕應該早些派人回來告訴你們,”李自成在李香君的髮絲輕輕摩挲着,“朕已經回來了,今晚咱們熱熱鬧鬧迎新年,讓皇后她們都來乾清宮團圓。”
“是!”李香君雖然答應着,卻是捨不得離開李自成的胸懷,身子並沒有動。
李自成心一動,隨口道:“團圓飯的事,交給玉蓮,朕從天津回來,出了一身臭汗,現在要泡泡熱水浴,你去安排。”
李香君這才擡起頭,面色微紅,雙目有一絲成人都能看懂的情愫,咬着紅脣,小聲道:“皇,要如是妹妹來服侍嘛?”
李自成搖頭,“不用了,你去知會玉蓮一聲,然後去準備熱水,侍候朕沐浴!”
“奴婢遵旨!”
李自成知道,熱水恐怕還要等一會兒,便去了東暖閣的御書房,靠在龍椅,不知不覺竟睡着了。
李香君備下熱水,又找來乾爽的衣褲,回頭來找李自成,發現李自成竟然在熟睡,遲疑了片刻,還是喚醒李自成,“皇,該沐浴了!”
李自成睜開眼,迷迷糊糊之,以爲要晚膳了,“香君,晚膳準備好了嗎?”
“晚膳?”李自成吃吃一笑,“皇,年夜飯還早,皇要用些茶點嗎?”
“奧?不用!”李自成起身,隨着李香君來到浴室,木桶裡已經放滿熱水,整個空間彌散着密密的水霧,勉強看得見人影。
李香君閉木門,轉過身手腳麻利地褪下李自成的的棉衣棉褲,又小心地幫助李自成褪下內衣內褲,“皇,木桶在這邊,小心地滑!”
“哈哈,朕還沒有老態龍鍾吧?”李自成在李香君的攙扶下,一條腿跨國木桶,騎坐在桶沿,“香君,你也進來吧!”
“奴婢遵旨!”
這種事情,也是奉旨行事?
李自成暗笑,鬆開李香君,自顧進入木桶,靠在桶邊,閉雙目,將身子縮進熱水,只剩下半個腦袋。
身後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顯然是李香君在脫衣,不消片刻,聽到微微的腳步聲,水波輕輕拍在臉頰,一絲暗香撲鼻而入。
宮的人喜歡用香水嗎?
李香君靠在李自成的肩頭,一雙小手攬住李自成的腰身,閉雙目,口呢喃着道:“皇……”
香味越來越濃,說不清是香水還是本身的體香!
李自成雙手捧了熱水砸在臉,“香君,你用的不是一神香水嗎,怎的味道不對?”
“一神香水?奴婢沒有使用香水……”李香君馬醒悟過來,在李自成的腰身輕輕擰了一把,“皇壞……”心裡卻是甜滋滋的,皇從天津回來,這第一次,或許是自己的……
兩人相擁,沉默了好一會,李香君感覺到水溫下降得很快,便擡起頭衝着門外喊道:“水涼了,換水!”
“是!”
宮女們拎着小木桶進來,一個是空桶,一個是滿桶熱水,先取走大木桶裡的溫水,再兌進熱水。
李香君護羞,宮女們進來的時候,她用雙手緊緊攥住李自成,卻將腦袋埋進水,假裝什麼也看不到。
宮女們起初什麼也看不到,但舀出一小桶溫水後,李香君的半個腦袋露出了水面。
浴室裡水霧依然很重,進來換水的宮女,或許根本沒看到木桶裡的李香君,但李自成看到李香君的長髮,散亂開來,佔據了大半個木桶。
他順着髮絲輕輕一摸,李香君正在憋氣,被李自成一摸,心吃驚,猛地從溫水出竄出來,大口大口喘着氣,發現換水的宮女尚未離開,不禁白了李自成一眼,“皇……”
換水的宮女唔着嘴“嘻嘻”一笑,又覺得失態,匆匆換過熱水,趕緊閉了門出去。
李香君更加害羞,“皇……”
“香君怕什麼,怕別人知道嗎?”李自成用手撫摸着李香君光潔飽滿而又溫熱的臉蛋,“知道了怕什麼,別人除了羨慕、嫉妒、恨,又能怎麼樣?”
“皇!”李香君嗔道:“皇能不能體諒奴婢,如果讓別人知道奴婢在木桶裡與皇共浴,她們會怎麼說奴婢……”
“哈哈,也是,”李自成拍拍李香君的臉蛋,“那我們換個地方,朕泡好了,侍候朕起身!”
“皇!”李香君嬌嗔一句,還是擦拭着李自成的身子,自己也擦了兩把,穿衣裝,然後替李自成穿好乾爽的衣服,“皇,我們現在去哪?”
“年夜飯時間到了嗎?”
李香君推開木門,看了天色,“這天還沒黑,還有好一會呢!”
“奧,”李自成走出浴室,迎面遇一股寒風,“那我們去……去西暖閣坐坐吧,哪個臥房點着火盆?”
“奴婢的房間點着火盆,”李香君低着頭,小心地道:“奴婢原本在臥房寫稿子……”
“寫稿子?什麼稿子?”李自成擁着李香君,向西暖閣的方向走去,“最近《清水報》刊登了什麼大事?”
“大事哪還少得了皇?”李香君莞爾一笑,“這段時間,《清水報》主要刊登了青山都督府的事,靜妃娘娘說了,讓更多的人知道青山都督府,也讓更多的商人去青山都督府購買皮毛……”
“這個想法不錯,”李自成點頭,“《清水報》還可以刊登一份訊息,朔方將修築一條通往雲府的大道,不出意外,晉商很快便會踏關外的商道……”
“奴婢明白了!”
來到李香君的臥房,室內果然暖和多了,李香君將炭火盆撥弄了兩下,讓炭火燃燒得更旺,“皇,給奴婢說說關外的事,奴婢也好寫章……”
“這個嘛,現在不急,新元這幾日,朕哪兒也不去,慢慢給你們講講,奧,木妃、華妃、雅兒都從關外回來,你也可以問問她們,”李自成輕輕攬過李香君,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道:“現在,香君陪朕睏覺,等朕休息好了,一會再和皇后她們吃連夜飯!”
“這……”
“怎麼,害怕現在是大白日?”李自成指指臥房的門。
李香君慌忙過去閉了門,回頭的時候,慢慢挨近李自成的身邊。
“香君,侍候朕是光明正大的事,分什麼白日黑夜?”李自成撫摸着李香君的臉蛋,剛剛出浴過,紅潤、光潔、細嫩、滑膩,綢布不逞多讓,“香君如此美麗,朕要看着才更有趣呢!”
“皇……”
李自成了熱炕,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剛剛閤眼,便聽到柳如是前來傳訊,年夜飯準備好了。
今日的年夜飯,足足準備了三桌,李自成、高桂英、七妃和李雅一桌,李香君、柳如是、周清柔、竇美儀、小梅小蘭、如詩如畫、鳶兒、土芹一桌,孩子們又是一大桌,由宮女們服侍着,但李峰、李鬆兩人已經成年,並不住在宮內。
高桂英已經明白了,間那一桌,李香君她們,都是皇臨幸過的,雖然沒有封號,但只要她們能生下一兒半女,封號肯定會有。
除了宋玉蓮,皇臨幸過的女人,都在這兒了,皇真是重情重義的人,這些女人,一個沒忘,便是宋玉蓮,現在還是乾清宮膳食總管,日日都在眼前身邊……
只可惜,這些女人,除了李雅、周清柔、竇美儀,年歲都長了些!
她率先舉杯,道:“皇,永昌三年要過去,妾身雖然身處後宮,不干涉朝政,卻也從《清水報》知道,華夏賦稅增加三成以,征服整個漠南,設立青山都督府、興安都督府,這第一杯酒,妾身恭喜皇立下不世功,必定傳頌萬代……”
“哈哈,皇后這話說的,朕都飄飄然了,朕雖有些功績,也是你們和睦,朕纔將精力放在國事,朕也感激你們吶,”李自成舉杯向衆人示意,“來,這第一杯,我們全家同飲!”
“全家同飲!”
連另外一桌的孩子們,也是舉起手的杯碗,有的是葡萄酒,有的是湯水。
晚膳之後,李自成按照順序,來到穆思蓉的鐘粹宮,如詩如畫接了,“奴婢恭迎皇!”
“起來說話!”李自成直接問道:“淑妃在哪?”
“回皇,淑妃正在沐浴!”
“沐浴?”李自成皺皺眉頭,“淑妃沐浴,你們不在一邊侍候着?”
“回皇,奴婢們已經備好了熱水,淑妃不要奴婢們侍候,這會應該快好了……”
“奧,”李自成伸手在如詩的臉蛋擰了一下,“你去看看,如果好了,來告訴朕。”
“奴婢遵旨!”如詩撫摸着杯李自成擰過的地方,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皇不用過去看看嗎?”
“你敢出賣你家主子?”
“奴婢不敢!”如詩見李自成的臉掛着笑意,遂大着膽子道:“皇親自去看望淑妃,沒準淑妃還會高興呢……”
李自成用手指挑起如詩的下巴,盯着她的雙目,“爲什麼?”
“皇……皇今晚的團圓席,讓奴婢再次感受到家的感覺,奴婢想要幫助皇和淑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