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兵進廬州

崇禎八年一月二十日,在李嘯軍終於進入南直隸淮安府地界時,高迎祥、張獻忠、掃地王、太平王等近十萬匪寇,在短短一日時間內,便全殲鳳陽守軍,佔領了中都鳳陽。

鳳陽隨之慘遭浩劫,在一週的時間裡,皇陵盡毀,無數珍寶被盜挖,朱元璋出家的龍興寺亦被燒燬,裡面的和尚全部被殺。知府顏容暄,推官戴文英等大批官員被處死,近4萬軍民百姓慘死於流寇的燒殺搶掠中。流寇隨後縱火焚城,要將鳳陽燒成白地,以徹底毀掉朱明王朝的龍脈根基。接連數日,鳳陽城中火光沖天,光照百里可見。

隨後,高迎祥率一半本部兵馬,先行離開鳳陽,往返河南而去。掃地王、太平王兩人也已撤離鳳陽,返回河南。鳳陽城中,只有張李二人,因率部衆搶掠頗多,手下還在清理數目,故尚未撤走。

鳳陽城在烈火中掙扎哀嚎,而城外一處高臺上,李自成與張獻忠二人,卻正各坐在一張方桌的兩旁,桌上擺滿美酒佳餚,兩人置酒高樂,好不快活。

在酒桌的旁邊,則高高豎立着一面旗幟,上面大書“古元真龍皇帝”六字,在寒風中獵獵招搖,十分顯眼醒目。

“張老庚,額打算回返河南了,再從河南入潼關,你卻打算率部去何處?”身着一身標誌般的藍布直褂,頭戴范陽氈帽,濃眉大眼,臉皮黑紅,一隻高挺的鷹勾鼻子特別顯眼的闖將李自成,已喝得臉泛酡紅,他用含糊不清的陝西話向張獻忠問道。

李自成與張獻忠同年,這時兩人關係尚是交好,故彼此間皆互稱老庚,而不稱名字或官銜。

“李老庚,額卻不打算恁快返回關中,這東南膏腴之地,糧錢廣佈,有如肥羊般的各州各縣,正等着俺老張來宰殺吃肉呢,俺卻捨不得這般快就離開。”身着緊身武服,面容猙獰兇狠,有如得了肝病一般的褐黃臉皮,絡腮鬍子濃密的張獻忠,張嘴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笑着對李自成說道。

張獻忠酒量極好,他喝酒時,喝得愈多,臉上卻愈是發黃,故得了個響噹噹的綽號“黃虎”。

李自成給他滿上,又給自已杯中添酒,然後感慨道:“咳,他孃的,這命數造化,如何說得清。想當日,老子在銀川驛當驛卒時,填飽肚子尚難,何曾想到會有今日這般得意快活。”

張獻忠哼了一聲,啜了個牙花,又打了個酒嗝,笑道:“奶奶的,這便是天命如此,這明朝啊,依老子看,這氣數怕是要盡嘍。現在這亂世之中,正是英雄爭逐之時,也該咱們出人頭地,逍遙快活啦。”

隨後,張獻忠又指着那面古元真龍皇帝的旗幟,大笑說道:“他孃的,就許他朱由檢當皇帝,咱們就只能當個平頭百姓麼?呸,什麼玩意!老子們今天也做皇帝了,就差黃龍袍子加身了。哼,將來遲早有一天,老子還要將朱由檢這混蛋從北京的龍椅上掀下來,讓咱們坐上去,嚐嚐南面而坐的滋味!哈哈。”

張獻忠扎手舞腳地說完,兩人大笑,互相勸酒,又一飲而盡。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張獻忠忽想起一事,對李自成說道:“李老庚,聽說城中百姓說,那城東二十里,有座神祠,可卜前程,甚是靈驗,老庚不妨隨我前去一佔。”

聽張獻忠這般說詞,李自成也來了興趣:“果真如此?甚好,俺這就和你同去。”

兩人吃罷殘酒,乘興而去,不多時,便到了這座名叫盤元觀的所謂神祠中。

觀中道士,大部早已逃散,只有幾個腿腳不靈便的老道,尚在道觀中捱守。幾名老道,見得李自成張獻忠率着親隨部衆,煙塵滾滾而來,嚇得大驚失色,紛紛四下躲藏。

張李二人到得真武大帝殿中時,手下軍士已將躲藏的道人搜出,摜在李自成張獻忠面前。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跪在地上的幾名老道,抖如篩糠,各各磕頭不止。

李自成大笑一聲,一把抓起一名老道,喝問道:“老道,俺且問你,這祠中之神,占卜可是靈驗?”

老道雙腿直抖,卻連連點頭:“稟將軍,我道觀中,真武大帝處抽籤甚是靈驗,不久前,方有富戶還願,給真武大帝重塑了金身呢。”

張獻忠聽得雙眼一亮,對這老道吼道:“老頭,廢話休說,且告知我等要如何抽籤?”

老道忙道:“將軍,可在真武大帝像前,恭敬祝禱,然後取桌上籤筒,搖晃三下,有籤躍出,便是神籤。”

李自成與張獻忠對視一眼,李自成搶先道:“若如此,那俺先來抽。”

隨後,李自成在真武大帝像前,祝禱一番後,便舉起籤筒搖了三下,果然,一簽從籤筒中跳出。

那老道一臉巴結之色,忙從地上拾起籤來,一看籤語,卻是變了臉色。

見老道變了臉色,李自成原本充滿期待之情的面孔,瞬時黑了下來。

“老道,上面寫的啥,你速速實說。若有欺瞞,定斬不饒!”李自成喝道。

老道撲通一聲跪地,顫聲念道:“將軍,這籤語上說,螣蛇乘霧,直上高天。何期一日,墜入深淵。這是,這是。。。。。”

“這是什麼!”

“這是說,將軍將來必成大事,只是,恐難長久。。。。。。”說到後面,老道的聲音細若蚊鳴。

“你這賊廝,滿口胡唚,老子今天就剁了你!”李自成大怒,抽刀便欲砍殺這名老道,卻被張獻忠一把攔住。

“李老庚,且莫動怒,且待俺抽驗一番,若不靈驗,再殺此人不遲。”

李自成恨恨地將刀入鞘,張獻忠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走到真武大帝神像前,默禱一番,便如李自成一般抽出籤來。

“老道,簽上說的是甚?如實說來。”張獻忠斜着眼看了老道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老道一臉慌張地從地上拾起籤來,粗粗一看,大冷的天氣裡,臉上卻迅速地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張着口,卻遲遲不敢說出口。

“念!”張獻忠大喝。

那老道聞言,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張獻忠極不耐煩,向自帶的隨從中,一名書生模樣的人示意了一下。

這名書生會意,一把上前,從老道手中搶過籤位,迅速地看了一眼,臉上便現蒼白之色。

“到底寫的什麼?”張獻忠喝問。

“稟大人,上面寫的籤語是,天道好還,果報不爽,一時氣焰,來日遂亡!”書生大驚說完,隨即眼珠一轉,便指着那老道說道:“這分明是在說大王的基業難於長久啊,這等狂悖籤語,分明是這些臭道士早作了手腳,專門來詛咒大王的!”

張獻忠一臉氣得紫漲,嗷的一聲高叫,隨即手起刀落,將正伏跪於地的老道砍了個屍身兩處,血流滿地。

“奶奶的,敢說本大王來日遂亡,老子先叫你這破神像今天完蛋!”張獻忠手中滴血的鋼刀,直指真武大帝像,破口大罵。

隨後,他下令手下軍士將塑像身上的金粉全部刮下,再砍去塑像的頭顱。

而在這時,李自成的手下,也紛紛大開殺戒,將其餘幾名老道全部殺光。

最後,在一把沖天而起的大火中,這座盤龍觀神祠化爲灰燼。

返回鳳陽後,兩人皆心氣不順,覺得再多駐留無益,便紛紛率衆撤離鳳陽。

本來,李自成被告張獻忠說得心動,也想和他一併去東南各州縣擄掠。結果兩人卻因爲幾名會吹拉彈唱的清俊小太監的分配問題,鬧了矛盾,李自成一氣之下,與張獻忠大吵了一架,便拉着隊伍直接返回河南,追趕高迎祥本部去了。

而張獻忠部,則全部直接南下,直奔廬州而去。

這時,李嘯軍才終於越過淮安府,又過了滁州府,一行軍馬直插廬州府地界。

李嘯原想,率軍進入廬州城(今安徽省合肥市),與當地守軍合兵一處,一同守城,待敵疲之際,再乘機殺出,就在廬州城下將張獻忠部流寇擊潰。

只是,李嘯等人,雖拼命趕行,還是晚了一步。

等他們到達廬州府地界時,遠遠派出的哨騎已探得,張獻忠約五萬多名流寇,正在全力合攻府城廬州多日。

“可惡,我們這般苦趕,終是晚了一步!”赤鳳總總長田威,一臉風塵僕僕,卻滿是不甘之色。

“既然計劃有變,立刻實施第二計劃。”李嘯迅速應變。

李嘯知道,歷史上,因爲廬州城極其堅固,張獻忠部攻之不下,最終撤兵。

在敵軍撤兵時,張獻忠爲了泄恨,縱兵大掠廬州府周邊村鎮,將除了廬州城外的廬州地界,擄掠成一片白地。

李嘯的第二計劃,就是要抓這個機會。

畢竟,真要面對面與五萬之衆的張獻忠全部人馬對幹,李嘯不認爲自已這五千多名新兵居多的兵馬,真能有多少勝算。

要知道,在歷史上,號稱明朝第一勇將的曹文詔,便是在追擊張獻忠部的戰鬥中,不慎中了埋伏,最後軍敗身死。可見,這張獻忠部的戰力,還是相當可以的。

所以,李嘯的計劃便是,趁張獻忠因攻廬州不下,分兵搶掠四下村落泄憤之際,抓住機會,誘殲其一部兵馬。

這種戰法,很象一隻機靈而勇悍的小獸,趁猛獸分神之際,狠狠地咬他一口,撕下它一大塊血肉,便立刻撤退逃開,以保全自身。

如果,能在這樣的偷襲伏擊戰鬥中,有機會誘捕得張獻忠手下重要將領的話,李嘯還有進一步的後續作戰計劃。

現在,李嘯選定的伏擊作戰地點,便是廬州東面的浮槎山。

浮槎山,位於今日合肥東面肥東縣境內,海拔五百多米,是廬州境內最高的山脈。浮槎山山勢險峻,峰巒疊嶂,怪石崢嶸,旁有拓皋河環流而過,素有合肥第一險山之譽。

而浮槎山入山的盤谷山道,險峻非常,陡峭難行,實是伏擊的最佳地點。

李嘯將部隊在山谷中埋伏好後,張獻忠已圍攻廬州近一週,一直難以攻克。

張獻忠大怒之下,下令除保留少數圍城兵馬外,手下軍兵分掠各村落,以充實軍用。待擄滅附近村落後,再一同南下進攻舒城。

張獻忠萬萬不會想到的是,明末的歷史,會在這裡,因爲穿越客李嘯的到來,走入了一個新的拐點。

。。。。。。

初春的陽光,穿過灰色的雲層,將淡淡的金黃,塗抹在滾滾南去的拓皋河兩岸。

一名身穿掩心鏡鐵甲,頭戴六瓣纓盔的少年將領,丹鳳眼,臥蠶眉,一張國字臉英氣非凡,體魄極其雄壯,此時的他,正率着一衆親隨騎兵,沐浴着初春暖陽,在波光粼粼的拓皋河西岸處,駐馬向對岸不遠處的浮槎山觀望。

這名少年將領,便是張獻忠手下四名義子之中,排名第二,卻是最爲勇敢善戰,也最爲仁義忠心的少年將軍,李定國。

李定國,字寧宇,陝西榆林人,崇禎初年時,張獻忠發動陝北饑民反抗官府,當時只有十一歲的李定國,被其收爲義子,並改名姓張。(注:爲符合大多數讀者口味,接下來,作者還是用李定國來稱呼他)。到了崇禎八年,李定國剛剛十七歲。

現在,只有十七歲的李定國,雖然年少,卻因陣戰英勇,每次作戰皆是一馬當先,頗受張獻忠喜愛,在張獻忠軍中已經斬露頭角,成爲了三千部衆的主將,人稱少將軍,並得外號“小尉遲”。

他的部衆,剛剛搶掠完這拓皋河西岸的大小村落,在那些村民跪地捶胸的痛哭聲中,他那三千部衆,卻是人人大包小包地從村中三三兩兩而出,臉上滿是得意而快活的神情。

看到那些被搶村民的悽慘狀況,李定國一臉悲憫狀地搖了搖頭,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縱兵搶掠,以資軍用,這是養父張獻忠下的嚴令,畢竟軍無糧則亂,這數萬人的流寇兵馬,一天要消耗的糧食,卻是驚人。李定雖心下對張獻忠這搶掠政策極爲不滿,卻也只能默默遵行。

在攻不下廬州的情況下,李定國部,被張獻忠派到這拓皋河處,搶掠兩岸村落的錢糧。

只不過,與張獻忠部其他的那些大肆屠.殺.奸.淫百姓的部下不同,李定國的部衆,雖然也從事搶掠,卻鮮有屠殺百姓與奸.淫婦女之事發生,這皆是因爲性格仁厚寬慈的李定國,能嚴格約束部下之故。

現在拓皋河西岸的村落已全部搶完,按原計劃,該再去搶掠東岸那些村民百姓的糧食了。

現在的李定國,正在河邊,耐心地等待派去對岸打探消息的哨騎們,傳遞消息回來。

不多時,幾名哨騎打馬從拓皋河上的浮橋上快速返回。

“奇怪,不是派了十多名騎兵麼,怎麼只有四五人回來了?”旁邊一名副將模樣的將領,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自問道。

這名將領,名叫靳統武,約二十五六歲,雖比李定國大了八九歲,卻對極富才幹與智謀的李定國相當佩服,心甘情願當他部下。因此,此人成了李定國最爲親密的下屬部將,後來,在原本的歷史上,李定國在雲南孟艮府病逝時,還把兒子李嗣興託孤給他,足見兩人之間的感情,相當深厚真誠。

李定國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很快,這四五名哨騎,喘着粗氣打馬跑到李定國等人面前,立刻下馬跪稟消息。

“稟少將軍,我等在對岸哨探時,行至浮槎山口,卻沒想到,竟被數十名土匪騎兵抄襲,我等猝不及防,死了十名兄弟,只有我等拼死逃回啊。”

一臉哀色的哨騎,聲音剛落,李定國旁邊的副將靳統武,便大聲怒喝起來:“豈有此理!我大軍一路打來,遍地明軍皆畏我如虎,這般土匪竟敢偷襲我軍,真真野鬼欺家神,天包了他們的狗膽!少將軍,請速下令,讓我帶領兄弟們殺上浮槎山去,滅了這股匪兵,爲死去的兄弟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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