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解沒能喜歡上對他癡迷的我,卻愛上了自由灑脫的郝琳,倆人迅速墜入愛河,愛得死去活來。但郝琳的家庭註定不會接受毫無背景且吃了上頓不知下頓在哪兒的窮小子。
威逼利誘下,相愛的人不屈不撓,郝琳甚至爲了謝解斷絕了父女關係,甘願自此長裙當壚笑,爲君洗手作羹湯。可最終,郝家人終究無法拋棄自己的親生女兒,漸漸接受了謝解,更爲他出資做起了小生意。
就在謝解和郝琳都覺得水到渠成終成眷屬的時候,謝解卻被人下了藥更被捉jian在牀,郝琳痛心失望離他而去,縱然謝解怎麼求怎麼解釋都沒能求得諒解。被郝家人趕出落魄街頭的謝解,不知怎麼就犯了渾,瞧着珠寶店裡郝琳曾說過求婚時想要的戒指,便鬼使神差地砸了櫥窗,因此被判下了六年的牢獄。
警方在謝解爲數不多的電話號碼裡找到了我的,我就以其妹妹的身份來到了c市,一等就等了六年。
經我這麼提醒,顧釗總算記起了謝解的名字爲什麼如此熟悉。
“顧釗,謝解還愛着郝琳,所以我想……”
“拆散了徐司佑和我表姐,再讓表姐跟謝解在一起?那你呢?蘇麥寧,我搞不懂你,你口口聲聲說愛謝解,那又爲什麼要費盡心機地爲他人做嫁衣。”
“他求我啊。”淚珠子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落了下來,我仰頭對上顧釗的桃花眼,強打着笑,“他求我,幫他!如果我求你,你會幫我嗎?”
他挫敗地跌回沙發裡,雙手叉進頭髮裡,也不知道是苦惱我的請求,還是說不想看見我這樣的一個人。
“蘇麥寧,你是聖母嗎?”
“不是。”
“那你是白蓮花還是哆啦a夢啊?他求你,你就得應啊,就算是我愛你,我也是看着事情幫的好不好。蘇麥寧,謝解說他被人下了藥,要是他撒謊呢,明明就是自己不規矩,這種人你也幫?幫着不是害我表姐嗎?”顧釗想要打消我這般瘋狂的念頭,甚至是有些口不擇言,胡言亂語。
但他的心意我明白,他的顧慮我也懂。
可是,“顧釗,我想試試,想給謝解最後一次機會,也給自己最後一次藉口。如果他即便沒有跟郝琳在一起也不選擇我,那麼我就徹底死了心;如果,他最終能得償所願,我也由衷祝福,重新開始。”
“跟我開始嗎?”他問我。
我覺着,顧釗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
但想了想,“嗯,可以。和你在一起,也會有愛吧。”
他聞言,臉色暗了下來;我知道說這樣的話很傷人,但是我不想讓顧釗覺着這會是一場交易,我也更不願意把自己當做交易的籌碼。
既然如此,就早些說個清楚,同不同意就由顧釗自己來定奪了,那麼最終結果是怎樣,就怨不得他人了。
這樣的想法實在自私得很,我承認;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女人。
我下了病牀在角落裡拿來了掃帚和簸箕將一地的碎瓷渣給清理了乾淨,而顧釗自始至終都躺坐在沙發裡冷眼旁觀。這樣的姿態讓我有些叉神地想到了徐司佑,瞬間想起,要是郝琳真跟謝解複合了,徐司佑怎麼辦呢?
切,我擔心他幹嘛!
“麥寧。”
“嗯?”看來,顧釗已經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