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離去時帶走了老國公的遺囑,臨走時,她再三與芳華確認,“你確定要轉呈皇上嗎?”
芳華堅定的點頭,爲了避免以後再生齷齪事非,徹底斷了他們倆的妄念纔好。
周老夫人問她一個女子做到這個地步,就不怕世人的非議嗎?
她以前容忍退讓也沒見人對她好過,索性,她換種活法,要麼不予理會,要麼把事情做絕,不給任何人退路,包括她自己。
皇上的判決來的很快,事發後三日,就下來了。
死者爲大,他同意老國公遺囑上說的,剝奪杜紹景的爵位,因杜紹景沒有兄弟,就讓家中尚未出嫁的杜清芳招贅,生的兒子再繼承爵位。
芳華沒想到皇上真的如此寬容,她所想的結局一個是國公府的爵位徹底被奪,另外一個是花落別家,比如周老夫人所在的三房……
張姨娘喜極而泣,她深深的慶幸當時主院的丫環偷偷來說溫氏密謀的時候,她當機立斷去告訴了芳華,總算有了好報。
接了聖旨後,芳華把家中事務全部交給了張姨娘,至於之後的事情,就是張姨娘和杜清芳來處理了。
溫氏到底還是被杜紹景給休了,溫氏出府前執意要見芳華。
芳華想了想,反正閒着無事,於是命人將溫氏帶到了花廳。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溫氏,“你還想說什麼?”
溫氏:“我來感激你,也來拜託你。”
芳華挑眉,“哦?繼續說。”
溫氏也不再掩飾,直接說了來意,“我想請你照看一下茂兒和清婉,他終究是你弟弟,我會叮囑他日後出處敬重你和二姑娘,我會日日爲你誦經祈福,他們若說有錯,就是錯在投在我的肚子裡,你們終究都是杜家人,姐弟之間,相互幫襯着總能力量大點……”
芳華緩慢踱步,站在廊下居高臨下的看着溫氏,“我爲什麼要照看杜茂?把他養起來對付我嗎?很抱歉,我心腸冷硬,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刻意去打擊他,只要他不來惹我,大家相安無事。”
溫氏見溫情牌無用,態度變的強硬起來,“難道你就能做一輩子的道士嗎?你遲早還是要嫁人生子,你這樣,就不怕將來你的兒女遭報應嗎?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我做錯了,我活該,可茂兒他們沒錯……”
芳華嫣然一笑,走下臺階,站在溫氏面前,“我就做一輩子的道士,有什麼不好?上天真的要報應,也該是報應到你身上,如今不就是嗎?你做錯什麼呢?杜紹景還不是休了你……”
她話鋒一轉,“五歲那年,我娘身邊侍候的人忽然全部不是所蹤,府裡的老人也幾乎都換了個七七八八,你是不是把他們全部賣掉了?或者殺掉了……你想隱瞞什麼呢?”
她湊近溫氏,低聲說:“你和杜紹景通姦在先,成親在後?”
溫氏退後了一步,面露兇光,“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知肚明,杜清婉如何會沒足月出生?真的是張姨娘害的?”芳華微眯了雙眸,笑着說到。
“你休想污衊我!”溫氏慌亂的搖頭。
“我從小到大,你害了我多少次,我污衊你一次又如何?更何況,這難道不是事實嗎?”芳華悠然的看着溫氏,話鋒一轉,“我娘到底是如何死的,我會慢慢查,不過,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會考慮對杜茂好一點……”
溫氏面存疑惑,但她現在別無它法,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被杜紹景這個優柔寡斷卻又冷情冷肺的男人給休了。
她垂頭思索了一會,“你敢對天發誓嗎?如果不看顧茂兒會天大五雷轟。”
芳華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看着她,“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不是我求你,事情的真相總不會掩埋,只不過是要費些時日罷了,可你不一樣,杜茂將來好與不好,可是直接關係到你……”
溫氏緩緩的說起阮氏去世前後的事情,起初語音艱澀,到了後面,才能做到如常敘述。
芳華越聽越茫然,直到溫氏說完了,她還未所覺,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眼睛發澀,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問溫氏,“你說的都是真的?”
倦舞 說:
昨天有寶寶說頭髮長的快,我去翻了書,百度,和小夥伴討論了,覺得好像是太快了。
不過,我的頭髮長的蠻快的,三個月修剪一次,每次都是小拇指長短,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樣的。
雖然我們是小言,但是基本常識還是不能丟,前面會修改一下大師的頭髮長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