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本王曾聽說過人中黃,是將藥物裝在竹筒,泡在糞坑裡,再撈出來入藥用。哈哈,定能將皇兄噁心死。”彥澈軒是聽說過人中黃,至於具體是將何藥裝在竹筒裡,他就不知道了。
但一想到皇上爲了儘快恢復男人雄風不得不忍受這等穢藥時的憋屈樣,彥澈軒終於露出這幾日來頭一次笑容。
“醫書上所記載的人中黃爲甘草末置於竹筒內,於人糞坑中浸漬一定時間後所制,具有清熱、涼血、解毒之效。而我開的這味人中黃不過同名,是人的糞便,且未經曬乾,新鮮的。再混入研磨成粉的佛袈裟,再以豬大腸包裹住莖部。”
溫筱晴說起人中黃時,面上蕩着壞心的笑意,她左思右想,纔想起曾在天門醫的一本醫書上看到這個偏土的藥方,可以根治各種隱疾。
她也不怕讓宮中的太醫知道這個方法,因爲太過噁心了,哪個想試、想用,隨他們的便。
人中黃必須是童子屙出來的,連佛袈裟和豬大腸也要新鮮的,佛袈裟是胎盤,也稱紫河車。至於用豬大腸裹着這些污穢之物,則是溫筱晴亂編的。
想想一條豬大腸裡面灌了混合了屎糞和胎盤粉、將皇上胯間的那一條包裹住,令人聽之都覺得作嘔,何況是皇上本人親身體驗?
饒是彥澈軒聽了也覺得噁心至極,胃裡直泛酸,嘴角猛抽了幾下,最後才道:“晴兒,虧你想得出來。”
“嗯,記得提醒他要趁着人中黃最熱乎、最新鮮時包裹。”溫筱晴也未想過要皇上一直不舉,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倒臺,若一直不舉,又會整出許多事來,適當教訓他一番便好。
她擬寫藥方時,還特別‘體貼’地註明了用藥過程與人中黃需趁熱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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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藥方傳到太醫手中,經太醫念於皇上聽時,他更加暴怒,恨不得把溫筱晴大卸八塊。
該死的女人!肯定是故意在整他,要他的*包裹剛屙出來的屎,又臭又噁心。
“朕從未聽說過人的屎糞可以入藥,而且還能醫治不舉之症,告訴朕!她是不是故要噁心朕?”殿中只有皇上與上次那兩名太醫,他不顧形象的掀桌怒吼。
“回皇上,據醫書記載人中黃確實可以入藥,軒王妃醫術高明,此法應當有用纔是,她定不敢糊弄皇上。”李太醫冒着膽子說道。
其實他認爲溫筱晴肯定不敢糊弄皇上,而且她醫術那麼高明,指不定這個方法真的有用,即便沒用,肯定不會產生什麼副作用。
李太醫與另外一個太醫可是日日盼望着皇上趕快好起來,不然苦的是他們。
哎!他們實在是太倒黴了,就因爲醫術在太醫院裡最高明,便攬下醫治皇上的苦差事,偏偏他們都束手無策。
“諒她——”皇上本要說諒溫筱晴也沒這個膽,但話還沒有說完,就想起溫筱晴往日對他的不敬,喉嚨裡似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罷了!就按照此法去做,現在就去!”皇上想了想,爲了自己的‘終身性福’,還是試試看。
若是治不好,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降溫筱晴的罪,要是治好了,便是放下他心中的一塊巨石、剜去了心病。
兩位太醫領了旨,不敢多耽擱,急忙去‘配藥’,又命人去找童子來屙屎。
過了幾個時辰,兩位太醫就領了一名七八歲的童子,與所需的新鮮豬大腸、佛袈裟前來。
“你們領一名童子來做甚?難不成要當着朕的面屙?”皇上看到太醫領着童子前來,當即不淡定了,整張臉都成了菜色。
“回皇上,軒王妃的藥方註明了要剛屙出來、最新鮮的人中黃纔有用。”太醫心裡也是委屈不已。
作爲一名極有名望的太醫,要服侍童子屙屎,還動手把屎灌入豬大腸,包裹在皇上的*上,這種種都讓他們噁心,卻不得不親力親爲。
“那還不快點!”皇上氣悶地差點吐血,定要有用,不然他一定要將溫筱晴碎屍萬段,以洗今日之辱。
兩位太醫應下後,就給童子服了催便藥,讓童子坐在便盆上。
童子又驚又怕,吃了藥,還是憋得滿臉通紅,連放了兩個響屁,才把所謂的人中黃屙了出來。
但太醫捏着鼻子湊近一看,發覺不夠,就讓童子多屙點,於是童子再使力,所有污穢之物全傾而出。
當即,殿中瀰漫着屎臭味,皇上忍不住當場嘔吐了起來,還未被包裹上呢,就吐得稀里嘩啦的。
兩位太醫一手捏着鼻子,用空出的另外一隻手配合着,把佛袈裟粉末和人中黃攪拌在一起,又一人撐開豬大腸,一人把人中黃灌了進去。
皇上方吐完,太醫就提着那條灌好人中黃的豬大腸一步步走近他,他雖強壓住驚懼,可雙腿還是忍不住微微發顫。
“快幫皇上把褲子脫了。”李太醫讓皇上的近身宮人把皇上的褲子脫了。
可皇上聞着那股濃臭味,禁不住兩眼一翻,被薰得暈了過去。
“李太醫,還要不要繼續?”另一位太醫見皇上已經暈了,有些猶豫地問李太醫。
“廢話!皇上都發過話了,要是不繼續,你我二人非但算抗旨,定還要再弄一次。”李太醫可沒有半點猶豫,他心想皇上暈了更好,更方便他們把豬大腸套進去。
再說,都把人中黃灌好了,要是耽擱了,失去了最佳效用,他們豈不是白費功夫,還要再灌一次?再灌一次,他們也非得吐死。
於是乎,兩位太醫合力把皇上的*塞進豬大腸裡,可是那物焉焉、小小的,一進去,就要滑出來。
這可怎麼辦?有了!李太醫一拍大腿,想到了一招妙計——用線捆綁住!
“綁緊點,這樣就不會脫落了。”李太醫邊唸叨,邊以線把皇上的*和着豬大腸捆得緊緊的。
李太醫的力氣素來又大,下手一時忘了節制,又怕皇上的*滑出來,最後打結時,用力一勒,一不小心打了個死結,又勒得過緊。
“啊!”皇上胯間一陣劇痛,生生地被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