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極力爭取下,我終於可以在享受到相當於我那個時代首長級的逛街待遇後出了宮,身邊有七八個護衛不說,暗地裡更是有不下於二百人的秘密護衛,連最秘密的皇家護衛父皇就給我派了十個。當我首次見到這幫讓我聞名已久的護衛時,我還以爲這是一幫普通的護衛,到他們亮明身份後我才知道,也因爲他們我知道了當初我剛到父皇那裡去的時候,父皇派給我的護衛就是皇家護衛,而且等級還不低,這些護衛見到他們還要見禮。
這些傢伙盡扮豬吃老虎,讓我愣沒看出來,連嶽風都愣了好一會兒才知道平時對他客客氣氣的這幾個護衛還有這麼大的來頭。我也是因爲這樣對訓練這幫人的傢伙更感興趣了,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當情報教官的好材料,而這是我現在非常需要的,我的事情不少沒有這麼多的時間來親自教導情報人員,而掌握正確的情報是立於不敗的根基,世界上是沒有那麼多的運氣的。
這次去嶽風家,名義上是爲了給嶽元帥上香,實際上我是想了結自己一段以前的心思。在很久以前我就很佩服嶽元帥了,大有恨不能同此人共生之感,這也許是當初我還是熱血青年的時候一個少年的英雄夢想吧!如今我雖然不能再見到這個浩浩神州的傑出英雄,但是可以在他的靈前聽一下這位英雄的後人對他的講解也是好的,就算對我的英雄夢來個圓滿吧!
出了皇宮我初次見到古代的城市倍感新鮮,對那些和我所處的時代大不相同的熱鬧景象感到十分有趣,腦中也想起我看過的這個大宋都城臨安城來歷。
宋代因襲舊制,稱皇帝行幸所至地方爲“行在”。宋高宗趙構建炎元年在南京即位後,爲避金兵進攻,以巡幸爲名,先後流亡至揚州-平江府-杭州-建康府-紹興府等地,均以“行在”名之。其間建炎三年二月駐蹕杭州時,詔以爲行宮。七月,升杭州爲臨安府。紹興八年,正式以臨安府爲都城,仍稱爲行在。
南宋臨安有內外兩城。外城一名“羅城”,乃沿襲五代吳越城垣規模,而在東南部分有所擴建,成爲南跨吳山,左倚錢塘,右鄰西湖的大城。外城闢十三門,其中便門-東青-艮山等門皆建有甕城。城牆高達三丈,厚約丈餘,城外繞以十餘丈寬的護城河。內城即“大內”,一名“子城”,也就是皇宮。位於鳳凰山下,北起鳳山門,南臨江干,東至候潮門,西達萬松嶺。有麗正-和寧等門。所在“皆金釘朱戶,畫棟雕甍,覆以銅瓦,鐫鏤龍鳳飛驤之狀,巍峨壯麗,光耀溢目”。
南宋定都之初,以政局未定,採取改州治爲行宮辦法,建置因陋就簡。紹興八年至二十八年間-宮殿建築始初具規模,先後建有慈寧-垂拱等八殿及損齋-僅及北宋汴京皇宮的四分之一。故爲應付各種典禮,只好採取權宜之計,一殿多用-隨事揭名。如崇政殿又名文德殿,用於宗祀名“明堂”,用於上壽名“紫宸”等。
宋孝宗乾道元年以後,隨着宋金戰爭暫時停止,偏安政權得以穩定,宮殿建築又日趨完備,陸續建有迭德-澄碧等三十座宮殿。另有堂三十三-閣十三-齋四-樓七-臺六-亭十九。金碧輝煌-鱗次櫛比。此外-和歷代皇帝不死不放權不一樣,南宋的皇帝更有個怪現象,愛提前退位,在活着的時候就把權利給叫出來了。爲專供皇帝退位後居住-在望仙橋東秦檜舊宅的基礎上拓建而成的德壽宮-更是朱碧眩目-豪華至極。行都規模的宏制-堪與北宋汴京皇宮相媲美。
羅城內有一條縱貫南北的大街-稱爲“御街”-北起斜橋-南至鳳山門(舊稱崇陽門)-長一萬三千五百餘尺。大街兩側店鋪林立-城內外九十餘坊;店肆也突破坊與市的界限-臨街開設-自大街到坊巷-連門俱是。夜市如同白晝-極其繁盛。
應當說按冷兵器時代的標準來看,這個臨安城的防禦是很不錯的,只要滿足一定的條件至少可以擋住五倍於己之敵,不過只要看看現在滿朝文武的就知道,如果敵人真的到這裡來,這些人鐵定要開城投降,在這幫人手裡再好的防禦設施都是見鬼的。
我們一行人現在就走在臨安的這條著名的“御街”上,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條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羣,密密麻麻的店鋪,見縫插針的小商販,此起彼伏的叫賣聲比起我那個時代商業大街除了物品和環境不一樣外,論起熱鬧是毫不遜色,這讓我的心懷也是大開,不時的到街邊的商販店鋪去瞧瞧,讓嶽風等人大是緊張,圍成了一個巧妙的人牆把“危險”都擋在外面,雖然讓我不是很爽,但也沒辦法。
我的身邊現在除了小筠就只有雲先生和兩個我今天要出宮的時候,才認識的人,他們是雲先生介紹給我認識的,一個叫墨平,一個叫陸望歸,雲先生說這兩人是可讓我託付大事之人,讓我不要慢待了他們,我無法下只好將他們也帶了出來。
本來我是讓雲先生給我找幾個人纔來的,我的本意是要他在他的墨門中找幾個還有很大發展潛質的年輕人來的,畢竟我現在的思想年輕人容易接受些,可是他給我找來這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
墨平,年紀應當有四十好幾了,是屬於那種在大街上見過一眼再轉身就會忘記的人物,也看不出武功的高低,應當說看不出他半點會武的跡象。整個人身上半點可供突出誇獎的東西都沒有,長的普通,衣着也普通,也是穿着一雙草鞋,除了在剛見我的時候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了一句自己是墨門中的人後就在也沒有開口了,不知道的一定以爲他是啞巴。
陸望歸,年紀和墨平差不多,形象剛好和墨平的相反,面容冷峻,一襲黑衣,雙目開合間射出縷縷寒光,讓人見了就難忘。我的武功雖然還談不上很高,但我也知道這個傢伙的武功也很高,在我認識的人中,可能就只有雲先生比得上他了。這個傢伙和墨平比起來更難得相處,他好象和我前輩子有仇,看我的目光中總是帶有絲絲藐視和憤恨,讓我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雲先生保舉他的話,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肯定將他當成要來殺我的刺客了。他的武器是一杆可以摺疊的鐵槍,在我的詢問中給我看了一眼後就收到了衣服的下襬,也不知他怎麼放的。
當這兩個人在雲先生的陪同下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嶽風他們是大爲緊張,如果不是雲先生的力保,嶽風肯定不會同意讓他們和我呆在一起的。說老實話,我到現在都弄不明白爲什麼皇宮中的人都很相信雲先生,連我的父皇和母后也是如此,不過從我和他的交往過後,不自覺的就將他當成自己可以相信的人的經歷來看,雲先生可能是那種天生的讓人可以相信的人,這種人是十分罕見的,這不是光努力就可以辦到的。
有這幾個人在我的身邊,我對於我的安全很放心,這就好比我給自己上了雙保險,如果這樣都讓人給解決了,那除非是來了一場核爆了。
至於辛天遠我讓他留在皇宮中以防萬一。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我來到了嶽風家所在的街道中,這裡很偏僻,雖然不是什麼“難民窟”但也談不上有什麼出色的地方,街道很雜亂,過往的行人見到我們這麼一大幫人,全部都讓開了走,明顯是怕事。
我見到這裡的情況,心中真是很惱怒,讓我偶像的後人住在這個地方,看來雖然追封了“鄂王”但是這些人對於岳飛嶽元帥仍然是很排斥的,這也難怪,現在當權的和秦檜完全可說是五十步同一百步的區別,當然對於主張北伐的岳飛也不會有好感了。
我望着嶽風道:“你們就住在這種地方,怎麼也不找個好點的地方,按你在皇宮中的待遇是可以辦到的,難道是有別的隱情嗎?”我在這段時間經過組建情報網,瞭解了現在的生活水平,按我的瞭解嶽風絕對可以找到一個不錯的家居,現在他們住在這裡,按嶽風的爲人,就只有一個解釋——另外有原因。
嶽風見到我的疑問,喃喃的不知怎麼開口回答這個疑問,求助似的望向小筠,相讓她出面。
小筠看了我一下搖搖頭拒絕了示意他親自說,不會有事的。無法之下嶽風開口道:“非嶽風不顧家,只是這其中另有隱情,實有對朝廷不敬之處。”
“哦,”我的好奇心更甚了,“你說,我先赦你無罪。”
嶽風仍猶豫了好一陣子才遲疑的開口道:“先父曾有言,‘除非是皇上親臨,向我祖賠罪,否則岳家決不出這裡一步’。我進了皇宮,背棄父訓,母親不肯用我的俸銀,只是帶着弟弟和妹妹憑着自己的雙手艱苦度日。”說完嶽風的臉上充滿了一種不被人理解的痛苦。
我聽了這話,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我看我周圍的那些護衛面色大變,特別是那幾個皇家衛隊中的更是眼露殺機了,就知道這話有問題。想了一下我就明白了,嶽風父親這話的意思就是讓皇帝向岳飛道歉,承認自己的失誤,否則岳家決不再爲朝廷效力,這在這些忠於皇家的護衛看來就是對皇帝不敬的大罪了。不過嶽風爲何還在皇宮中任職,難道就是因爲我這個父皇把岳飛平了反的緣故嗎?
我想到此處,就對周圍的護衛道:“所有的人都向外走三步,敢於偷聽者殺!”將這些護衛解決後我對着嶽風道:“那你爲何會在皇宮中了,除了你告訴我的外,難道沒別的原因了嗎?”我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對於祖宗的話看的很重,嶽風這麼做明顯的對不起他的父親,如果不是有什麼重大的理由,他決不會如此公然的違抗父親的旨意的,我先前的那個理由仍嫌薄弱了一些。
嶽風這次到很乾脆的道:“我到皇宮中除了因爲皇上爲我岳家平了反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一直想我的先祖武穆公,一生都爲北伐之事耗盡心思,就算身死也不改精忠報國的初衷,我之後人豈能爲了一己之私而忘國之大義,皇上敢於北伐我輩豈能不出力。”言談中一片愛國之情盡現於神態中。
“說的好,不愧嶽元帥的後人,我剛開始還以爲你是貪圖富貴之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好,是條漢子,比那些整天躲在後宮中的人強多了。”我還未說話,這個陸望歸就很不禮貌的插起口來,而且還乘機用言語刺了我一下,到底我什麼地方得罪這個傢伙了,難道是我的前任太子做了什麼事情讓這個還充滿江湖味的高手看不慣嗎?
很不高興的看了這個陸望歸一眼,道:“原來是這樣,那好嶽風你引路我去你家,你這樣做肯定讓你受了家裡的不少委屈,就由我來了解這件事吧!”現在我要辦正事,顧不得這個討厭的傢伙了。
聽到我的話語中我有代我父皇向岳飛賠罪讓他了結心結的意思,嶽風激動跪下道:“殿下,這,嶽風定當爲殿下效死力以報殿下之德。”由我這個未來的皇帝跪拜岳飛,也算的上是對的起嶽風的父親了。這個嶽風跟了我這麼長時間都不和我提這事,在知道我要來後還力阻,如此看來他對我是一片赤誠,不想我爲難,故意不說的。
我扶起他正要說話的時候,前面的護衛突然的道:“什麼人,給我站住。”
當我聞聲望過去的時候,我的眼神就向定住一樣,死死的看着猶如突然出現在人間的仙子——一個美麗的姑娘。
這位姑娘頭上梳着一個代表着還是姑娘身份的三丫鬢,俏麗的臉如明月一樣賞心,膚如凝脂,眼似一潭明豔的秋水,線條優美至極的香腮給人一種秀麗無倫的感覺,鮮豔的紅脣猶如一個放在白瓷盤中的鮮豔草莓,讓人一見就忍不住去想去嚐嚐。
修長的身材站在那裡顯得婷婷玉立,細腰盈盈僅堪一握,似乎風都可以把她的腰給刮斷,算不上是漂亮衣裳的粗布衣上還打了——丁,看的出她的生活並不好,這雖然讓這個佳人看起來有些失色,但是配上她那如夢幻般清純如水的氣質反而讓人倍生愛憐,自然天成的美色,宛如初出淤泥的-花般,充滿清-可人的魅力。
絕色,絕對稱的上是絕色,原來這個時代真的有像詩詞中描寫的那種美麗,這種女人讓我看見了豈能放過,看她的樣子顯然是還未嫁人,這麼好的機會絕對要把握,看來我要使盡現代的泡妞方法,讓這個美人投入到我的懷抱。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耳旁的一聲冷‘哼’讓我清醒了過來,我初以爲是小筠,雖然她的大度表現,讓我覺得她真是男人最夢寐以求的伴侶,但是並不表示我對於她就可以忽視,相反我還真的是很在意她,因爲我們不僅是一對愛人,更是在許多方面都是可以知心的朋友。
見到我有些歉然的目光,小筠欣慰的笑了一下,眼光掃了陸望歸一眼,表示是出那個聲音不是她發出的。
原來又是這個討厭的傢伙,我這次很惱火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很明顯表示出你給我等着的意思。對我的憤怒目光他只是輕藐的掉過頭去,不看我了。
我見了怒火一下竄了上來,正要不顧一切的教訓他的時候,一聲甜美清脆的聲音將我的怒火一下就澆熄了。
“大哥,你怎麼帶這麼多的人來,你到皇宮已經讓丘山姐姐她們不高興了,你還帶這麼多的人回來,難道你就不考慮一下母親的有多麼的爲難嗎?”
真是很溫柔,連重話都說的這麼婉轉,讓人聽了一點都不覺得難受,真是可愛!咦,這個小美人說什麼,好像稱呼的是‘大哥’,我們這邊有妹妹在這裡的就只有嶽風了,難道她就是嶽風的妹妹嶽念雪嗎?看不出來這個嶽風還會有這麼漂亮的妹妹,不過他也是挺英俊的,妹妹漂亮也是應當的吧!不知能不能通過嶽風接觸到她了,還是……
就在我動着怎麼和這位漂亮妹妹交往的念頭的時候,嶽風已經開口說道:“妹妹,你不要誤會,這位是當今的太子殿下,殿下是來參加我岳家拜祭祖先的,你快回去叫母親和二弟出來見過殿下,”
這位美少女聽到我的身份先是一呆,然後道:“他就是當今的太子趙昀?聽說當今的太子是天上的星宿下
凡,難道就是他嗎?”
聽到這個美少女的話我到是感到意外,她竟然聽說過我,還說我是什麼星宿下凡。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是從天上來的,但是怎麼會變成了星宿下凡了,難道除了辛天遠外還有人知道我的來歷?這件事可要問清楚。
在我還未發問的時候,嶽風就急忙道:“請殿下恕罪,舍妹初次見到殿下一時失態冒犯了殿下,還望殿下海涵。”
我輕拍了嶽風的肩膀表示我不會爲這麼點小事就生氣後,掉過頭看着這個美少女道:“你就是嶽總管的妹妹,念雪姑娘吧,我正是趙昀,可不是什麼星宿下凡,我只是一個生活在皇宮的普通人罷了。念雪姑娘,現在在這裡說話不是很方便,可以請我到你家去嗎?你也不要怪嶽總管了是我自己硬要嶽總管帶我到這裡來的,如果你的家人對於他感到不滿的話就請告訴他們,要怪就怪趙昀好了。”這番話我說的客氣無比,讓人聽了就覺的順耳之極。我可不想給這個讓我心儀的美少女一個壞印象,唉,爲什麼這麼好的姑娘不是在選的儲妃了。
嶽念雪聽我這麼一說才發現我們這麼多的人站在這裡,把交通都堵住了,我們的兩邊已經聚集了一些人,正在等着通過,如果不是看到我這邊有這麼多的彪悍大漢,只怕早就要鬧了起來了。
見到這種情況嶽念雪只好把我們一行人帶往岳家,我就讓嶽風把護衛安排到這條街上,有起事來也好照應。到了後來我的身邊就只剩下嶽風墨平陸望歸雲先生小筠幾個人了。
走了大約十多分鐘嶽念雪停在了一棟很破舊的房子前,剛敲了門就聽裡面傳出一聲慈和的聲音:“是雪兒嗎?你大哥回來了嗎?”話音未落那扇大門就打了開來,出來一個已經兩鬢霜白的老婦人,面上絲絲的皺紋是在述說生活的艱辛,一雙手也因爲操勞而佈滿了刻痕。
見到這個老婦人看到我們時露出的一線驚容,我的心裡泛起了一陣奇異的感覺,名垂千古的岳家現在就只有這個老婦人在當家嗎?曾經爲我民族立下了大功的嶽元帥的後人如今就只有在這裡艱辛度日嗎?這是誰的錯了?
就在我心中大發感慨的時刻,嶽念雪已經將我介紹給了這位嶽老夫人,當她聽到我是當今太子的時侯,更是露出了不信懷疑的目光,到從嶽風的身上得到肯定後,她反而鎮定下來,就欲向我行跪拜禮。
說句心裡話,我到這個時代來,最感到很不滿的就是這些人見到比他身份高的人都要下跪,而且還認爲不這樣就會失禮,這讓我很不好辦,這個事不是我三言兩語的說了就可以改過來的,更何況我現在還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太子。我見到這樣的人只好搶先一步阻止他,只要見到他想彎腰我就拉住他,還好這些人你拉住他後,他就不再堅持了,這才讓我感到好受些。次數一多,現在我只要一看有人向我行禮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扶住他,讓他彎不了腰。
看到這位老夫人想對我行禮我當然就阻止了她。被我阻止她向我磕頭後,她對我行了一個常禮,就將我們一行人讓進了屋,一邊轉身還一邊對裡面叫道:“雨兒,快叫望雪和夢雪出來,有貴客來了!”還好她還知道不直接的叫出是太子來了,這個老夫人說的雨兒我知道,應當是嶽風的弟弟嶽雨,不過這個望雪和夢雪是什麼人,聽名字好像是和嶽風的妹妹念雪一脈相傳的,難道也是嶽風的妹妹嗎?爲何沒有聽他提起過?唔,看來我的情報方向有些問題,對於我手下的人瞭解實在是不夠,看來是要專門的成立一個情報部門來管理這些事情,這件事不宜讓辛天遠參與,回去我還要好好想想。因爲這件事我萌發了建立一個對內的情報部門,後來這個部門發展成了一個特殊的情報部門——負責反間。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當我現在甩開心思,把注意力放到聞聲從屋裡出來的幾個人的時候,我又泛起了那種驚豔的感覺。
首先映入我的眼睛內的是一對長的極爲美麗的雙胞胎,幾乎一樣的輪廓鮮明、線條優美的臉面,讓人只覺得美豔絕倫,豔麗秀美。
兩個美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屋子,當前的美人高挺的鼻樑,堅定的神色,顯示出美人是個極有主見和個性女子,潔白的額頭下的那雙秀氣的眼睛正閃爍着疑惑和警惕的目光,只是當目光看到嶽風的時候,微翻的長睫毛有些輕輕顫動,似乎在思量着什麼。
微可一見的小巧耳垂形如滴露,惹人遐想,鮮紅飽滿的櫻脣像菱角般展示出誘人的勾痕,嬌俏的下顎下露出的一段雪白的長頸粉嫩異常,一身簡單得體的女子勁裝凸顯出誘人的曲線,顯得健美婀娜,讓人看了就覺的心頭髮熱,而後面跟着的那位美人除了眼睛中正透着好奇和不滿外,幾乎就是前面女子的翻版,只是給人的感覺比前面的這個美女要柔弱了不少。
美人們腳上穿的並不是我常見的那種深閨女子的繡鞋,而是一種只有會武功的女子纔會穿的功夫鞋,看來這個兩個雙胞姐妹不是好惹的主。
這兩個雙胞胎姐妹現在的神情很冷靜,配上身上的勁裝渾身上下散發着女子罕見的剛強之態,顯的英氣勃勃,大有和男兒同爭短長之勢。看到這兩個模樣相同讓人倍生——的佳人,我不禁佩服起這個天地的神奇,我運氣之好,要造就一個這樣風姿的美女都不知要耗-多少心血,而我今天卻一下見了三個之多,這讓我的心情變的出奇的好,就算你現在罵的我狗血噴頭我也不會理你。
這兩個雙胞姐妹難道就是望雪和夢雪嗎?她們難道也是岳家的人?這兩個美人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唉,老天,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和地點的讓我遇見她們嗎?你知道這讓我很爲難,我是先去搞定念雪還是先搞定這對姐妹花,上帝佛祖你們幫幫我吧!
“請問兩位姑娘可是雲天嬌的徒弟‘紅纓雙槍’丘山姐妹?”
就在我又漩入見到美女後的那種狂熱中的時候,我的身邊的陸望歸突然的說話將我拉了回來。哎,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一回事現在一見到美女就突發奇想的想去泡她,我再到這裡來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的,難道這是我的前任留給我的,對,肯定是他,就是這傢伙害我對於美女的免疫力完全喪失了,那既然這樣我迷戀美女就不是我的錯了,這是上天給我的權利,哈哈那我這樣以後就可以放心的去追美女了,反正這不是我的錯造成的。
我在心裡用光速給自己的行爲找到了十分合理的解釋後,就將剛升起的一點不安給拋擲到腦後跟去,將心思放到屋子中,正初次見面的人中聽這個討厭的傢伙的問話好像他認識這對美女姐妹,她們難道姓丘山,就是剛纔嶽念雪說的丘山姐姐,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消息,看來我還是忍忍他,先將消息打聽到了後在對付他吧!
不等我聽到這兩個美人的回答,一個勁氣充沛的年輕聲音傳了過來“哦,前輩認的我丘山姐姐,敢問前輩可是‘鐵槍定中原’陸望歸陸前輩。”
看到這個年輕的聲音如此擡舉這個陸望歸,我好奇的看過去,發現說這話的是一個相當英武的年輕人,英俊的面容上有着寬廣的額頭,一對明亮的眼睛中正閃爍着智慧的光芒,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表明了他堅毅沉穩的性格,衣服也顯得很簡陋,見到我們這些人也沒有露出半點不安,顯的很有大將之風。由其和嶽風七八分相似的臉容我可以毫無困難的認出他是嶽風的弟弟——嶽雨。
岳飛元帥果然不愧是我的偶像,連後人都長的這麼英俊不凡,不過他怎麼認得這個討厭的傢伙的,難道這個傢伙的名氣很大,剛纔的外號叫什麼來着,哦,是“鐵槍定中原”,這名字還真是很威風,難道真是這傢伙嗎?這幫古人也不知是怎麼想的,以爲一杆鐵槍就可以掃平中原了,就是給你杆機槍也是搞不定的。
“哦,你認得陸某,請問小哥是何人,可是嶽元帥之後。”陸望歸有些意外這裡還有人知道他,忘了繼續和這對漂亮的姐妹花答話。
“果真是陸前輩,在下嶽雨,愧爲先祖之孫。”嶽雨很鎮靜的道,“娘,大哥,你們說的貴客可是這位公子,敢問公子是何人?”
見他望過來的詢問目光,我發現這個年輕人很是不錯,一出現就讓全場的人矚目,把握住了場中的氛圍,而且能夠一眼就看出我纔是這羣人中的領頭人,顯出過人的準確和眼力,真是不錯,加以培養的話當是一個獨擋一面的人物。
嶽風正要開口我拉了他一下,當他不解的望過來的時候,我不理他直面上嶽雨的眼道:“你可敢猜我是誰?”我雖然對這個年輕人的初次印象很好,但是我還想考考他的推理能力如何。爲了怕這個討厭的陸望歸打擾我,我還特意的給了雲先生一個手勢,讓他阻止別人的插口,意外嶽夫人見到我這個手勢也將正要說話的嶽念雪給拉了一下,這個老夫人看來是看出點什麼來了。
嶽雨很感興趣的看了我周圍的人一眼後,顯的胸有成竹的道:“公子是誰,嶽雨已知,嶽雨在說出答案之前可否先請公子告知來此爲何?我在月前曾見過大哥一面,對於公子很是好奇。”
這個傢伙反到將了我一下,他這句話暗地裡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我是抱着什麼目的來的,他就可以從我這裡知道他最想知道的答案——我到底值不值讓他的哥哥效力,而我這時還沒說出我是誰,就算有些得罪我也可當做無心之失,真是個機警的人。
我淡然的一笑,對他讚許的點點頭道:“你倒是厲害,如果我告訴你我到這來純粹是我自己很佩服嶽元帥的爲人才到這裡來的話,你覺的這個答案如何?”這確實是真話,我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想方設法的來到這裡,因爲對我來說來到這個時代不見見和嶽元帥有關的人事我真的是很不甘心的。
嶽雨對我這個答案很疑惑,但他見到我出自真心的笑容的時候,他也笑了,轉過頭對着這時正露出猜疑之色看着我們的那對美麗的雙胞胎姐妹道:“望雪姐姐,夢雪姐姐,這位公子就是在民間留下了許多故事的當今的太子殿下,趕快迎接吧!”說完就欲向我跪了下去,還好我眼明手快的將他一把給抓住了,連忙道:“無須如此,這次我只是前來拜祭嶽元帥的,你不用如此大禮的。”
說完我向面上也露出驚容的丘山姐妹溫和的笑道:“兩位姑娘無須驚慌,趙昀見過二位姑娘,敢問姑娘的姓名爲何?”搞定了嶽雨這個傢伙,當然要抓住機會向這兩位美女搭話,而問她們的姓名就是很好的開口詞,雖然我已經知道了這兩個姑娘的姓名了。
這兩位美麗的雙胞胎姐妹,聽了我的話後,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正常,只是看我的目光中有了幾分好奇,好像我身上有什麼讓她們難於理解的事情,就在我在她們明媚的目光中感到很不舒服,認爲自己是不是多了幾個腦袋變成了個大怪物的時候,這兩個姐妹收回了目光,由站在我左邊的美女說出了我們進屋子後的頭句話:“念雪妹妹,你說的那個被上天所救的太子就是這個傢伙,我看也不怎麼樣嗎?色迷迷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好色徒。”
怎麼對我的印象就這麼差,我好歹也是這個國家的太子呀,也太不給我留面子了吧。
就在我面紅過耳,尷尬異常的時候,嶽老夫人出面解了我的圍,她揚聲道:“望雪夢雪,不得無禮,殿下駕臨豈能如此沒有規矩,雖然殿下仁厚免了我等大禮,我們也不能不知進退,失了禮術,對了,念雪你剛纔見到殿下的時候可有行禮。”
“啊!”當我看到那個如同荷花般純潔的美少女如同恍然大悟的的叫了一聲後,就欲向我行跪拜禮,我連忙道:“無須如此,小筠快扶住她。”
我當然想自己去,可是古時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我來了這麼久我還是知道的,當初小筠敢和我親熱,除了身心深愛我外,她已經被父皇指給我是最大的原因,更何況我剛纔還給了別人一個惡劣的印象,現在更不能再被扣分了。
可是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剛解決了這邊,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已經對我跪了下來,口稱:“拜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看到木已成舟我也只好苦笑的道:“平身吧!”我這才恍然道,剛纔這個嶽老夫人的話語明是說給念雪聽的,實是指出這對姐妹花失禮了,怪不得她剛纔要阻止念雪將我的身份說出來,她是想看看這些年輕人見到了大人物的表現怎麼樣,是不是沒有可讓人指責的地方,看來她對於這對姐妹花的表現不是很滿意,可是爲什麼她不直接的叫她們給我見禮,還要弄這麼個的圈子,難道她和這對姐妹花的關係很微妙嗎?
看到這兩個姐妹花站起身來後,我才發現這麼一會兒就只有我和岳家的人在說話,其他人都還好說,連那個愛找我麻煩的陸望歸和本該說話的嶽風都沉默了下來,這是怎麼了,但我現在沒功夫對這個事去刨根問底了,轉過身對着嶽老夫人問道:“敢問夫人,這兩位可也是您的女兒嗎?”
嶽老夫人聽了我的問話,看看這對姐妹花,臉上出現痛惜感傷的神情道:“望雪夢雪是我妹妹所出,當年爲逃避奸人的暗害我同妹妹和先夫一起逃難,在逃難中爲了旅途方便不惹人閒話,我妹妹也嫁給了我先夫,後來因爲遇到了強盜妹妹同我們失散了,此時我妹妹已經有了身孕,後被望雪夢雪的師傅所救。可嘆我那妹子身體本就不好,再受到這樣的勞頓和驚嚇,身體就更差了,在生下望雪和夢雪的時候不幸去世了。當望雪夢雪的師傅找到我們後,告知我妹子已死的事後,我先夫悲傷之下,就將嶽字分解,給了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取名丘山,並告知只有驅除金人還我河山的哪天,這兩個孩子纔可以將名字改過來,而且先夫也曾留下遺言,讓我岳家少和官家來往,所以我讓風兒不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所以殿下才不知此事。由於一直在師傅身邊練功,這兩個孩子也是近日纔回來的。”
“娘,你就告訴這些無良心的官家人,我爹就是因爲對於這個朝廷感到極度的失望被活活氣死的,現在這些人又假惺惺的來這裡,表面上好像是來看我們的,我看他們根本就不安好心。娘,你不知道現在這個屋子周圍已經佈滿了人,我聽到了許多人不同的呼吸聲,嶽風大哥,你貪圖榮華富貴也就算了,爲何還要帶這麼多的人來,特別是這個太子,你看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思,你還將他帶來,難道你也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當聽到自己母親的遭遇後,也許是一時感傷情緒失控,剛纔一直沒說話的站在我右邊的不知是望雪還是夢雪的突然的爆發,眼含淚花,說出了讓人大吃一驚的話語。
就在我一方面驚訝這個美女如此大膽,而且武功也很有成就了,另一方面被這種美人悲怒交集所表現的異種風情的難得景觀所感忘記了反應的時候,嶽老夫人已經惶急的對我施禮道:“殿下恕罪,夢雪只是一時激動,口出胡言,還望殿下念在她幼失管教的份上,不要怪罪於她,一切的罪過由我這個老婆子承擔。”
看到其他人都在望着我看我怎樣處理這件事,我突然的開口道:“嶽雨,你的姐姐如此的對待我,你說我會怎麼做?”此話一出,滿場皆驚,都不明白我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的事跑去問別人,是何道理?
嶽雨到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緊張的看着我,只是看了夢雪還要說話卻被旁邊的望雪拉住後,鬆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殿下會如何?”
我望着他,他也看着我,這樣彼此的互看了一會後,我和他同時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他明白了我要幹什麼了,讓我的心裡頗有一種知己相得的感覺。
調過頭我不理夢雪正挑釁的目光,轉而望向嶽老夫人道:“夫人,我可否問你一件事,嶽老先生在世的時候,其最大的心願是什麼,關於此事直說無妨,我今天能夠到這裡來,我是知道嶽老先生的臨終遺言的,但我還是來了,我以誠待人,還望夫人不要讓我失望。”我看到聽到我這話的嶽老夫人面露猶豫之色,我不得不加上一句,讓她能夠放膽直言。
看到我真誠希望的目光,嶽老夫人看了子女們一眼後下定決心的道:“殿下的話既然說到這份上了,如果我老婆子還隱瞞的話,那也太不知好歹了,今天我一定要風兒回來的用意就是要大家都在的時候告訴他們先夫的臨終遺言的真意爲何?現在殿下也來了,正好爲我先夫的話做個註解,讓大家知道當今的朝廷到底是何心意。”
果然和我猜想的情況一樣,我就知道這個岳飛的小兒子嶽霖不是個膿包,他的這番話的本意可能就是爲了讓後人時時注意朝中的跡象,好讓後人能夠在適當的時機能夠爲國家出力,只是他死的時候看不到任何希望,纔不敢明言,說出了這句讓人覺的此人非常仇恨朝廷話,其實他這話的意思當爲只要國家中有了中興的希望,岳家的人當挺身而出爲國出力,這岳家之人當真是一忠耿之家,一直都以精忠報國爲自己的人生理想,這種人也許是很不得意,但是決不可笑,我巍巍華夏,浩浩神州,能夠傳承五千年之久,就是靠的這批民族的脊樑,公而忘私,這種人是真正值得人景仰的。
忘了說一句,這幫岳家人是由岳飛的小兒子嶽霖傳了下來的,當年岳飛和岳雲死於風波亭後,嶽霖尚年幼,爲怕敵人趕盡殺絕就逃往他方,爲了這個世間還留下一脈岳家骨血。
嶽老夫人繼續道:“想我先夫在世之時,一直都以繼承公公遺志北伐中原爲己任,不敢一日忘卻,可是朝廷昏弱,奸佞小人弄權,讓我先夫報國無門,後當今皇上雖爲我公公平反,宣佈北伐,可是主事之人卻只知排除異己,任用私人,我先夫自請當個小卒都被拒,後見北伐失敗,朝廷更爲昏暗,心中憂思更甚不久就得了一場大病,追隨公公而去,臨終前,留下遺言,‘除非是皇上親臨,向我祖賠罪,否則岳家決不出這裡一步’我先夫話雖如此,但卻不是對朝廷不敬,他得本意是如果朝廷能夠看到以往的錯誤,罷除奸佞,任用賢能,那我岳家當要不落人後報效國家,也是因爲此我纔沒有阻止風兒前到皇宮任職,我也是想只有在皇宮中才能更好的瞭解朝廷中的情況,可惜我的這些話不好對別人明說,我岳家已經不想再次失望了,所以才故對風兒不滿的,讓風兒受了不少的委屈。望雪夢雪念雪你們的名字中有個雪字,也是因爲爾父想讓你們不忘國仇,向個男兒一樣爲國出力。本來這些話我是準備在拜祭完先人後在告訴你們的,現在當着殿下的面提前說出來,也算了解我的心事,我到了地下見到你的父親也可無憾了。”
此話剛一落,嶽風和望雪夢雪念雪都語帶悲腔大叫道:“母親,孩兒不孝,竟不能理解母親。”念雪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梨花帶雨別有一番動人的韻味,讓我又飽了眼福。
我望着面上雖有悲容但是仍能保持冷靜的嶽雨道:“看來你早就知道了你父親話的含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當還不到二十,如此年輕就能有這樣的理解力和判斷力,確實不可多得,我問你可願爲將,繼承先人之志,爲國掃平邊患,洗雪前恥。”我在這個時代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大將之才豈能輕易放過,何況還是我偶像的後人。
嶽雨聽了我這明顯有些激勵的話,沒有半點激動,冷靜的看着我問道:“殿下若即位,可有意北伐?”
我望着他,堅定的道:“我只能告訴你,我的志向豈止北伐而已。”
嶽雨的眼中流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道:“哦,那殿下可有何良策?”
我淡然的一笑道:“我只有這麼幾句話告訴你,‘改革軍制,內政清明,潛心準備,厚積薄發’。”
聽了我的話,嶽雨的眼中亮出一道寒光道:“早就聽說當今的太子不凡,如今見了當知流言有誤,殿下豈止是不凡而已。只要先父的遺言得以實現,嶽雨當爲殿下的馬前卒。”
很明顯嶽雨知道了我要他明白的意思,他也告訴我只要我拜祭完他的父親,他就願爲我效命,這些個古人總是把自己的先人的話看的這麼重,沒辦法反正這和我到這裡來的目的並不相違背,反倒是我佔了便宜。
“殿下,我有一言不吐不快,敢問殿下即位後可是要北伐中原,驅除外寇。對不起,雲先生,並不是我不聽你的,只是此話我如梗在喉不吐不快,還望先生見諒。殿下可敢回答?”
我還沒說話,這個討厭的陸望歸就又蹦了出來,大聲的向我問起話來,可能是由於心急他的語氣聽來到向對我質問了,此人怎麼連這麼點都不懂,這些話難道是這樣隨便說的,還用這麼大的聲,看來他先前的不說話還是因爲雲先生阻止了他,不然我根本不想好好的說話了,這傢伙武功雖然很高但也不能大用,雲先生怎麼把這個人給弄來了,我要他推薦的是可大用的人才,不是找護衛,武功高就行了。
看到我有些疑惑的目光,雲先生還未來得及說話,我身邊的剛剛恢復過來的雙胞胎姐妹就驚訝的叫了起來:“雲先生?難道您就是當今的四大宗師之一的雲先生?”見到雲先生不置可否的看着我,並不回答,這兩個美麗的雙胞胎就轉移了目標行了一禮道:“陸前輩,剛纔一時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姐妹來不及見過前輩,我們常聽師父提起您,並囑咐我們如果有緣見到前輩,不要忘了問候前輩,還讓我們姐妹向前輩討教槍法了,您怎麼會和太子殿下一起來的,我們回來的時候還聽說您和丐幫幫主田前輩一起到北方去了,怎麼您現在到這裡來了,還有這位雲先生,他真的是四大宗師嗎?爲何好像對我們姐妹有成見了,我們可是從來都沒和墨門有過糾紛,我們和墨姐姐還是好姐妹了。”
這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姐妹花,看來她們是江湖混的久了,對於一些禮節都忘記了,看我們這行人就知道我們不是來敘舊的,爲什麼老是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了,再說弄了這麼半天,現在她們也應該看出來我纔是這行人的首腦,爲何卻對佔據我後面的人問個不休完全不顧當事人的感受,我這邊也是一樣,這個陸望歸也是如此,連起碼的尊敬都不知道,在我和別人對話的時候,不顧三七二十一就站出來說話,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這不是擺明拆我的臺嘛,雖然我們是今天才認識的但是你既然和我一起來了就要尊敬一下我吧!這樣做,讓我讓別人怎樣想,說好聽就是耿直,心裡藏不住話,說不好聽就是不知禮數的,連最起碼的尊重人都不懂的大老粗。
看到我明顯的要他出面解決這件事的不滿目光,雲先生站出來阻止了正要說話的陸望歸,溫和的道:“兩位姑娘,墨雲並非對兩位姑娘有意見,而是墨雲既然是陪同殿下一起來這裡,就要以殿下爲主,豈能在殿下同人說正事的時候,開口打斷殿下,兩位姑娘既然認得小女也不算是外人了,告訴姑娘也不妨,墨雲現在就在皇宮中,並任職太傅,所以和殿下來到這裡並無何奇,嶽夫人,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不少時間了,可否讓我們前去拜祭一下嶽公先人,好了解殿下的心願。”
我聽了這話,恨不得搖着雲先生的手,高呼痛快,他既明着回答了這對雙胞胎的問題,還暗地告訴陸望歸和這對雙胞胎在我說話時打斷是一種很失禮的事,我並不是在和別人閒聊,而且他爲了避免讓陸望歸和這對雙胞胎感到尷尬,就特意提醒了嶽夫人一句,將大家的注意力轉開,果然是高明的很。
不理一臉驚異臉紅的雙胞胎,我對雲先生使個眼色,讓他看着現在臉上正露出羞愧和憤怒的陸望歸後,我們就在明白過來的嶽老夫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供奉岳家先祖的靈堂,岳飛岳雲等岳家先輩都在列,在嶽老夫人上了第一支香後,我們依次開始了祭拜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