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間我好象聽到有人在叫我,但是還不太真切。
不多久,我就慢慢的清醒了,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我的身邊有個人正在叫我,還搖晃着我的身體。
聽清楚了,她是在叫我風哥哥。
風哥哥,這麼叫我的只有靈兒,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我也死了,和她在陰間相見?
你在胡想些什麼,我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後,就睜開眼睛想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眼前的景物隨着我張開眼睛逐漸清晰過來,是一張掛滿淚水的小臉,她正在看着我,見我醒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驚喜的神色,如同風雨中的小草找到了依靠。
我看到這張臉,大吼一聲從牀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臉的主人,喃喃道:“你是靈兒,靈兒,哥哥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好你,你不要怪哥哥,放心,哥哥絕對會爲你報仇的。”
“風哥哥真的要幫靈兒報仇嗎?”聲音清晰聽來如同靈兒以往。
“對,風哥哥答應了。”我不加思索的答應了。
“謝謝風哥哥,那我想加入風哥哥的軍隊打金人,風哥哥答應嗎?”
“打金人?”聽到這麼一句後,原本還有些迷糊的腦筋一下就清楚了,整個人從見到靈兒的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中清醒了過來,打量起現在的情況來。
這裡應當是個山洞,四周的岩石明白無誤的告訴了我這個事實,不過這裡很乾燥,沒有山洞常有的那種陰冷,而且這裡應當是有人居住的,看現在擺在這裡一些日常用品並不是很新就可以知道,它們經常有人使用。
冷靜下來的我又一次的看了面前靈兒一眼,發現她已經換了一件衣服,而且非常得體,雖然她算不上很美麗但是穿上這件衣服後讓人更加覺得她的可愛。給她換這身衣服的人應當是個很會打扮的人,知道年齡和衣服搭配的協調。
不要以爲我現在是胡想,從我真正清醒的那刻我就知道靈兒還活着,初見的狂喜過後我已經可以很冷靜的從我現在所處的環境中推斷我現在的處境,不用什麼奇怪的只要是情報人員,這就是基本功。
現在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哪個自稱龍戰天的騙了我,由於初見面時此人給我的震撼讓我一時沒有覺察,這對我來說是個極爲嚴重的失誤。他爲什麼騙我,我想到一些但是還不是很清晰,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龍戰天他要幹什麼?同時,我也知道龍戰天現在也不是隻有一個人,他有同黨。
想明白這些事情後,我摸摸靈兒的頭道:“靈兒,你能夠告訴哥哥是誰告訴你,哥哥有軍隊的?”
靈兒有些膽怯的看了我一眼,我連忙微笑表示鼓勵,看到我並沒有生氣靈兒的膽子一下就大了,道:“是哪個給靈兒換衣服的漂亮姐姐說的,她說只要哥哥答應靈兒,靈兒就可以爲爺爺報仇了。”說到爺爺的時候,靈兒的語氣一下就低落了下來,眼中又出現了淚水。
我看她這個樣子,心中也是一陣慘然,不僅有對馬老漢的,也有對靈兒也終於開始記住仇恨了,可以想見在往後的日子中哪個天真樂觀的靈兒會慢慢的從我視線中消失了。這又是誰的錯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把從靈兒這裡得到的東西整理了一下,知道現在我可能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到底爲何,而且郭風也不在我身邊,這種鬱悶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我正要再詢問一下靈兒,看能不能再知道一點東西的時候,室內光線變換了一下,我擡頭就看到哪個龍戰天那英俊到無瑕疵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對他的話現在有些懷疑,但是還是在腦中將我聽到的關於魔門的情況想了一遍。
聖門,江湖上人稱“魔門”,其原本是漢罷黜的一些學派所創,後由於所傳非人,流於邪魔,造成了江湖好幾次的浩劫,由於其武功淵源流長,歷代又多有傑出之輩,江湖上的人對其是又恨又怕,後隱谷的創始人“劍仙”有感於魔門的危害,設計讓魔門的內部矛盾激化,導致瞭如今魔門的派系林立,已經不成爲一個統一的門派,但和道教有所不同的是魔門是由合而分,所以有不少魔門中人想要再次的統一魔門,可是由於魔門中的大多數人自私自立只顧自己的利益,導致如今魔門還是一盤散沙。當今魔門最著名的門派就是天邪宗,其宗主“魔尊”龍戰天爲四大宗師之一。
我所知道關於魔門的情況就是如此,我的江湖情報網沒有建立對這個時代的江湖瞭解相當有限,如今看來這是我很大的失策自古以來江湖和朝廷政局都有很大的關係,特別是如今的這種亂世更是江湖上那些有野心之人的天堂,將江湖想得太低真是我的失誤。只要想想我哪個時代的黑社會勢力就不難理解這些江湖中人的能量了。
這個龍戰天一進來,靈兒就明顯的感到害怕,畏懼的躲到我的身邊來。
我安慰的將手放到靈兒的身上,並從牀上站了起來,注視着他道:“不想龍宗主也是個愛說謊的人,郭風那裡去了?”
受到我這有些指責的話,龍戰天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還是那幅冷酷的表情,冷冷的道:“殿下稱呼好象有問題,你應當稱呼我爲師父纔是!難道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嗎?至於哪個小子,我看他的病不輕已經將他送去醫治了。”
我一時氣結,不知道該如何答他,在馬老漢那裡我是答應了他提出的條件,可是當時我已經沒有了內力,並不符合他說的條件,何況現在看來郭風應當安全了,這樣一想我馬上有話說了:“可是當時你說讓我用內力救一個人後,讓我拜師的,也就是說你是要和我在和你約定後才能用我的內力去救人,可是在這個時候以前我的內力就消失了,既然你說自己是害我幕後黑手,那我的內力失去和你肯定有關,也就是說你是將事情弄成既成事實後才和我談判,既然是這樣我也並沒有一定要遵守這些協議的理由吧!”不知道爲什麼,我大違我一向安全至上的處世原則和他爭論起這個來,難道是我非常不想成爲他的徒弟嗎?
在我的疑惑還沒有找到答案的時候,龍戰天聽了我的話,冷哼一聲,眼中透出一種濃濃的殺意,空氣中的溫度急劇下降,那種熟悉的殺氣又在我的感知中出現。
雖然我努力的想要使自己安靜下來,可是我仍然感到一種發自心底的心悸,是的,我害怕了,手心中的冷汗明白無誤的告訴我這一點,但是我仍然無畏的看向龍戰天,就算要死我也要死撐,在這種人的面前絕對不能討饒否則就是自取其辱。
龍戰天仰天大笑道:“好,既然談不攏我就殺了你。”說完一拳向我打來,拳未至一股讓人呼吸停止的拳風已經擊打在我臉上,在靈兒的大叫聲中我閉上了眼睛等待着將要發生的結果。沒了防護衣,又沒有了內力,在這個武學巨匠的面前,我就如同一歲小兒面對一個魁梧的大漢一樣,就算動手結局也是註定了的。
我的臉上感到重重的捱了一下,猶如被人用手狠狠的抽打了,連牙齒我都覺得鬆動了,心中嘆道:“看來這次死定了。”
就在我等待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原本濃烈的殺氣好象消失了,除了我的臉有些火辣辣的外,一切好象都還原了。
愕然的睜開眼睛,看向四周龍戰天還是那幅死人臉的站在一邊好象從來也沒有作過什麼,靈兒睜着大眼睛不解的在我和他身上看來看去,不明白我和他是怎麼了。
龍戰天看我睜開眼睛,冷冷道:“不用看了我不會殺你的,剛纔只是讓你知道你爲什麼要按我說的去做,我龍戰天要收你爲徒就一定要收你爲徒,想要反抗我你還沒有這個能力,不過只要你肯用心和我學,不出十年你就可以殺我了,到時你有什麼不滿都可以和我清算,但你現在就得聽我的,這也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認清自己的處境和實力。”
我不服的看着他,狠狠道:“我好象並沒有說要讓你成爲我師父吧,怪毛病的人我見得多了,可是向你這樣的人還真的是少見。”
龍戰天哈哈的笑起來,好象非常高興,然後就突然的變了臉色盯着我道:“我現在比你強,我要收你當徒弟還用的着問你嗎?我現在告訴你第二課:寧要人怕,莫要人愛,你可給我記住了。”
這樣的人,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道理,何況他可能從來沒有向人講道理的習慣,看他對我的武力壓服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是個標準的用武力壓服別人的人,在這種人的觀念中,什麼事情都可以用武力解決,而且他們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往往也是用武力。
有了這樣的認知後,我就巧妙的避開和他的稱呼問題,轉換的一下問題道:“我可以知道我的內力到底是怎麼被你拿去救人的嗎?”
我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有我自己的目的,我身上的內力自己能用的雖然不多可是這樣不明不白沒了,還是讓我很不好受,如果不是實在差距太大我肯定要和這個龍戰天算帳。
還有我失靈的防護衣,我也覺得肯定和他有關,可是他們怎麼能讓我的防護衣失靈了,而且我感覺到我的防護衣是真正被人從我的身體上弄出去了,這好象是這些古人辦不到的,這個問題是我從蒙古軍營中醒過來後就一直存疑的,而且我有些懷疑我防護衣出現的狀況和我內力失去有關,也想借這個問題弄出點消息。
龍戰天聽了我這個問題,出乎我意料並沒有回答,只是看了我一眼,走到我前面二步遠的距離,問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爲什麼會放過這個小姑娘?”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的,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那種喜歡說謊騙人的之輩。
有些好奇的看了靈兒一眼,然後對着他故做輕鬆的道:“能夠告訴我嗎?”
龍戰天突然的轉過身,落寞的說道:“原本我是想殺了她,讓你恨我,可是當我動手的時候,她的哭聲讓我想起我師妹的女兒,也就是用你內力救了的哪個人,這才讓我改變了主意。”
聽到他有些蕭索的語氣,我就知道這也許關係到一件什麼傷心的事情,雖然我對我的內力就這麼失去了感到萬分的不甘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他說的對現在形勢比人強。
難道這就是霸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我的話你就要聽從,不然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死亡。這也就是我在哪個時代常聽見一個大國常說的:我不需要人尊敬我,但是我要讓所有的人都怕我。
孫子的不戰而屈人之兵就是對這句話的最好解釋,只有讓對方害怕了,對方纔可能被你不費一兵一槍的給解決了。雲先生的王道雖然不錯可是太慢,我那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和敵人講什麼王化,特別是金人馬上就要被蒙古人給解決了,到時候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有用,別人一刀就可以讓你安靜下來,這樣說起來拜這個講究武力霸道的人爲師也許並不是太差。
和這個龍戰天接觸後,我才知道我被雲先生的影響有多大,雖然以前我就認爲霸道要比王道好用些,可是在雲先生的影響下,我還是不知不覺的被他引導到王道上去了,平常和雲先生的思想交流,看來不光影響了他,還影響了我,這也對,思想的交流往往都是相對的。
對於雲先生的那些東西我雖然不反感但是要我完全信奉它可不行,它的那些東西說起來確實好聽,但是隻適合對內解決內部矛盾,可是如果對外,十有**是不行的,這樣說起來要這個滿身霸氣的傢伙當我師父也不壞,至少可以讓我知道不能光聽雲先生的。
不行,我還不能相信他,誰知道他有什麼詭計,何況到了現在他說的情況仍然很不清楚,其具體目標到底是幹什麼還沒有說出來,如果現在答應他還不是時機。
就在我心裡對這個龍戰天的意圖開始盤算的時候,龍戰天走到一個用石頭雕刻成的椅子旁,坐了下來,似乎漫不經意的道:“不知道殿下對‘強者爲尊,適者生存’這句話如何理解?”
我聽的一愣,他怎麼和我客氣起來了?雖然有問號,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心裡想起我和那幫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儒家思想弄到思想僵化的老儒們的爭論,對於他們的那種思想我是十分的生氣,從我哪個時代來的人想必都不會對這種思想有好感,龍戰天說得我早就和那幫傢伙們說過了。
難道這次又是這種思想的爭論,不管了先氣死你再說,反正如果我有用你也不會殺我,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想到我被莫名其妙弄到這裡,享受了一番天堂到地獄的旅程,雖然我一再的讓自己冷靜,但是我還是氣道:“這有什麼好理解的,這本來就是這個世間的真理,就好象這個世界絕對沒有平等一樣,猶如呼吸般的自然。我真的不明白你們這些人怎麼就不知道這些了,整天的爲了一些虛無縹緲的理想而忽略眼前的事實,我看就是孔子在世也被你們這些亂改他原意之人給氣死了,何況就是孔子他自己也做不到他提倡的東西,爲什麼你們這些人還要死抱他的大腿欺騙別人,問問你們自己你們自己相信這些東西嗎?”
一氣之下我說的痛快極了,這幫古人真的被這些思想所毒害了,前是儒學後是理學,說到底就是讓我們堂堂中華的血性徹底喪失,成爲一具麻木的玩偶,我們被外族人欺凌以其說是別人厲害還不如說是我們喪失了漢唐以來的血性,將一羣獅子強迫的給變成了綿羊,更可悲的是這種變化還是我們自己提倡的,民族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了。
“好,說得好,一直以來龍某聽到的都是那些腐儒之見,如今聽到殿下如此說,真是足慰平生,殿下當真是龍某的知己,你這個徒兒看來還真收得不冤。”龍戰天聽了我的這些話,眼中突然閃射出一種熱烈的光芒,猶如找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寶物一樣,臉上都難於掩飾的出現了一種激動,這種情況出現在一直表現出冷酷到生人毋近的他身上,分外使人感動。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的表現,暗咐道,難道我猜測的不對,他們的觀念和我說得並不起衝突,反而和他們是相同的。經過總結蒙古人的戰術我對這些古人再也不敢小看了,古人雖然對於自然科學不是很在意可是對於思想的這種東西的理解是我們哪個時代的人難於相比的,有多少思想在我們哪個時代都算是超前了,可是在古人這裡還能找到共鳴,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雲先生。看他們的表情我就知道我這次猜對了,原本想氣死他們的話,變成了和他們的思想交流。
有了雲先生的先例,我對他們能夠有超越我認知的時代思想並不感到難於接受,只是對於他們竟然是信奉‘強者爲尊,適者生存’這種在我們哪個時代司空見慣的思想還有些好奇,怪不得他們會被別人稱爲‘魔門’在這個時代說這些東西,想不被稱爲‘魔’都難。
其實現在不光他們高興,我的情緒也開始激動起來,這是能夠在這個時代還能找到可以和自己思想共鳴古人的一種激動。雲先生可以理解我的思想,但是也僅僅是理解而已,他仍然在用他那有形無形的影響力讓我相信他的那一套。而如今看來,竟然有人和我思想有驚人的相似,要我不激動都難,畢竟我還是人,不是一架只會計算的機器。
龍戰天激動過後,又恢復了那種冷酷的表情,可是看我的眼神中少了幾份冷意多了些柔和,還是他開口道:“殿下能夠理解這些,我真的很高興,這麼多年了殿下是我聖門外唯一對‘強者爲尊,適者生存’這句話深信不疑之人,而且按照殿下這些話的瞭解,殿下對這種思想的理解還在龍某之上,本來我還有些擔心殿下不能理解,現在看來是我多濾了,既然這樣我也該告訴你一下我聖門的歷史。”
我聽了不置可否,反正按他的性格,就算我不聽他也會強迫我聽的。
龍戰天正想說話,但是看到我身邊的靈兒後,眼中流露出一種奇異的目光,突然出手一點,靈兒就渾身發軟的倒了下去。
我見了,驚怒不已,正想開口喝罵,他已經開口道:“不用緊張,我只是讓她睡一會兒,我現在說的不想讓外人聽到。”
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將靈兒放到牀上後,就坐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等他說他聖門的歷史。
龍戰天對我的目光毫不在意,開口道:“我知道殿下可能聽說過我聖門,也不用掩飾江湖人對我聖門的偏見,我聖門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好,殿下想知道爲何會這樣嗎?”
我有些生氣的道:“我不是正在聽嗎?”
龍戰天冷峻的一笑後,繼續說道:“衆所周知我聖門四分五裂,現在頂着我聖門牌子的還有三宗八門共計十一個門派,其餘的不是已經消亡,就是和別的門派結合另立門戶和我聖門再不相干。別人都說這是隱谷的創始人‘劍仙’有感於聖門的危害,設計讓我聖門的內部矛盾激化,導致瞭如今聖門的派系林立,豈不知道這是大大的笑話,我聖門的分裂豈是他一個小小隱谷所能做到的。”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看到我露出傾聽的神色後,滿意的繼續道:“我聖門從成立之初就已經註定了分裂之局,想當初漢武帝聽信儒生董仲舒所言,取締百家思想,結束了春秋戰國以來的百家爭鳴局面,原本這對於一個國家的長治久安是有好處的,不然思想太多如同我聖門一樣,那要不了多久這個大一統的國家就又會四分五裂。
可是這對於我們這些信奉別家思想的教派來說就是非常的糟糕,當時的儒道法三家借用了官府的勢力對其他的教派實行了殘酷的清除,爲了自保其餘各家派紛紛的聯合起來對抗勢力大勝的儒道法三家,這也就註定了我聖門先天上就是不能夠長久統一的,事實上除了剛成立的那段時間有個名義上的門主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各行其事,特別是後來官府停止對我們的剿滅消除後,我聖門就立馬解散了成了各自爲政的獨立門派,只是想到當初共同抗敵的情分上,還頂着一個聖門的名字罷了。
本來我們和儒道法三家經過長時間的爭鬥已經取得的一定程度上的容忍,大家都保持住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可是隨着佛教東來亂我神州打破了這種平衡,讓我聖門落在了下風,爲了反抗我們也再次聯合過可是被聯合釋道儒三家的隱谷創始人‘劍仙’所挑撥終於被其大敗,再也無力和他們爭雄被迫隱秘行蹤。在釋道儒三家的影響下我聖門就成了如今江湖中人口中的‘魔門’,雖然漢唐以來我聖門出過不少驚才絕豔的高手大家,可是基於我聖門被江湖人排擠的現實也難於有所作爲,至於統一聖門,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何況聖門的分離更符合我們信奉的思想,所以到如今我聖門仍然是如今這種分裂的局面。”
我聽他說完這段關於這個聖門的大致經歷後,心中並沒有如何激動,他們的遭遇在這個時代就是註定的,當權者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思想影響到他們的統治的,只要想想歷史上對異端思想者的絞殺就知道了。
我當然不會白癡到認爲他說這些只是和我發感慨,他肯定要我做什麼才這麼說的,而且他說這些也是想糾正我的一些偏見讓我知道他們的‘聖門’不是我想象中的邪魔外道。
不過他們這樣就多想了,我其實對這些東西並不是很在意,和他先的一點交談還讓我對這個聖門感到了親切,連原本的魔門叫法也在腦中改變了過來。
有了這樣的認知,我平靜的看着龍戰天說道:“你想要我幹什麼就爽快的說出來好了。”
龍戰天對我的話語滿意的點點頭道:“我的要求就是讓你答應成爲我天邪宗的宗主,從此開始我天邪宗自我開始都聽你的號令,你覺得如何?”
聽到這個意外的答案,我並沒有如何激動,我和龍戰天素不相識,而且我的這次被襲擊就有這個聖門中的人蔘加,說不定這個裡面有什麼陰謀,不過他這樣說看來我的安全是有了一定的保障了,不管他要幹什麼,我肯定必須活着,也許這是我脫身的好機會。
故意閉上眼睛想了一下,才道:“爲什麼要選擇我了?”
龍戰天這時站起來,向着門外看了一下後,丟下句:“等會就會有人來對你解釋了,你的疑問她會給你解開。”
說完,看也不看我一下就這樣走了,讓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的在原地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