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真有兩個“小妖精”,提着水桶,笑嘻嘻走了過來。
我立馬瞪眼望去,只見其中一個煞有曲線韻味,峰巒疊張的胸下露出一截光滑白嫩的***,柔潤的胯部曲線和渾圓的大腿完美交接,還有...還有那頭黑黝黝的披肩長髮,還有那明亮如黑寶石般的眸子,充滿了活力,還天真無邪!我的乖乖,這是咱的菜呀!
另一個看上去嬌小俏麗,溫文爾雅,一張笑臉猶如三月和煦的陽光,特別燦爛,這...這個咱也喜歡。
我搓揉着手,理了理額前的頭髮,慢慢迎面走了過去。
“嘿,兩位美女,你們這是要到哪去呀?”我柔聲笑問道。
“朱大夫,我們去打掃禮堂,給你和熱姐準備婚禮呀。”那曲線女笑呵呵回道,聲音甜美滋潤。
只是話裡的內容再次戳痛了咱的小心臟。清咳幾聲,我又問道:“你們二個沒到‘獄醫館’瞧過病,我以前沒見過你們,你叫...”
“我叫李甜妞,她叫宋春芳。我倆的身體都很健康,所以就沒去你那看過病。”甜妞嫵媚一笑,柔聲回道。
咱還瞧到她臉頰那酒窩蕩起,心裡躁動也開始盪漾!
“嗯...對對,我瞧你倆皮膚光滑白嫩,明眸皓齒,頭髮也是柔順發亮...這都說明你們的身體特棒!”我用醫學專業術語誇讚着。女爲悅己者容,女人嘛就得誇。
果然...
二人小臉上飛上紅霞,眼裡有了喜色。
“朱大夫,她們都說你醫術高明,你還真能看面察病?”
宋春芳一臉崇拜,甜滋滋問道。
那甜妞不待我回話,急咻咻岔話道:“朱大夫,我們看了你的比賽,你真厲害,又是飛,又是跳,又能急中生智...”
看來這兩個小妞還是咱的粉絲。心底頓時心花怒放,先前壓抑着的鬱悶剎那煙消雲散。
“嗯,這個嗎...要不這樣,我跟你們一起去禮堂,待我慢慢給你們講講比賽時的感受,如何?”我嘿然笑道,咱得抓住機會啊。
“真的?”二個美人不約而同欣喜問道。
“當然...”
“嗯哼,嗯哼...”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沉悶的乾咳聲。
瞬間咱瞧見二個靚女臉色聚變,變得煞白!
這誰呀?有如此大的威力?
我回頭一瞅,赫然看見熱薩亞陰沉着臉,手裡拿着個掃帚站在那。
“熱姐...我們...”甜妞囁嚅着想解釋。
“你們該幹啥幹啥去,那大禮堂要好好打掃,別弄得像那‘蘭若寺’一樣邋遢不堪。”熱薩亞冷冷說道。
“啊...!好好,熱...姐我們這就去,一定...打掃好。”二人砸砸舌,失魂落魄地惶惶逃去。
怎麼回事?她們怎麼這麼怕熱薩亞?我困惑。
“怎麼我還沒過門,你就看上她們呢?”熱薩亞一針見血戳穿我那骯髒的靈魂。
“哪裡?只是聊聊,聊聊...嘿嘿...”我尷尬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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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聊聊?你是想尿尿吧?”熱薩亞慍怒說道。
啊...?熱薩亞她居然說粗話呢?她這麼嫵媚動人、嬌柔端莊的女人會爆粗口?看來女人一吃醋什麼事都敢做。
“朱重天,我可跟你說清楚,只要我還沒同你圓房,那小妾的事你想都不要想?哼!”熱薩亞霸道冷哼道。
我楞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咱的身體同咱二弟是同一個身體,她是想着咱的...不不...咱二弟的新婚初夜。
領受這種被人強行控制的感覺,心裡着實不舒坦。靈光一現,有了主意,嬉皮笑臉上前拉着她的手撫摸起來,賊笑道:“媳婦,放心我一定...”
“你幹什麼?”熱薩亞蹙眉急切地摔開我的手,滿眼怒火看着我。
有藉口了,脖子一梗,我振振有詞說道:“怎麼啦?你不是要做着咱的婆姨嗎?拉拉手你反應這麼大?這要是到了...牀上...你還不得謀殺親夫?”
果然...
熱薩亞臉色驟變,一會紅,一會白,一會紅紅白白!尬尷地杵在那渾身不自在。
“我...我...這不是還沒辦婚事嗎?”她無力地辯解着。
哼!就算結了婚,恐怕也得等老子睡羅,你纔會跟咱“鬼兄”幽會。算啦,畢竟是咱弟妹,娶了她也算對得起常生活在黑夜裡的“鬼兄”。
我擠出一絲笑,轉移了話題:“喔...是這樣啊,也對。嗯...媳婦,我怎麼覺得這些個女犯人都怕你啊?就算你是藍夫人的乾妹子,她們也沒必要怕成哪樣啊?看見你,就像見到鬼一樣。”
熱薩亞捋了捋頭髮,掩飾住剛纔的尷尬,淡淡回道:“你說對了,她們見到我就像見到鬼!她們私底下說我是蘭若寺的‘槐樹老妖’...就是那姥姥附體。所以只要我不開口,她們斷然不敢做那‘聶小倩’。”
我:...
“怎麼?你想當寧採臣?”熱薩亞揶揄問道。
聽到這話,就像冰寒的蠶絲把咱裹了個透心涼!要真如她所說,咱要想在這百媚爭豔的花叢中泡個妹紙,那將比登天還難!
我囁嚅抗爭道:“我...我想那燕赤霞。”
“你就甭廢想了,燕赤霞這會早死了八百年。”熱薩亞扔下一句話,掉頭回新房去了。
留下我一人呆若木雞杵在那,憋了半響,我心裡大呼一聲:老子就不信,你這假‘姥姥’還真能把她們全唬住。
在“東宮”溜達好幾圈,也相中不少妹紙。開始跟她們閒聊還行,可一旦進入主題...她們個個視咱如“死神”,連滾帶爬躲得遠遠的...
造孽呀!咱日後在這花叢中只能霧裡看花、水中賞月羅,蹲到籬笆下,狠狠地拽扯着野草長吁短嘆、自顧自憐。
“朱大夫,朱大夫...”
驀地身後傳來一陣陣大呼小叫聲,我陰沉着臉一轉身,悶悶不樂問道:“誰呀?在這咋咋呼呼的。”
瞪眼一瞧,那不是肥根嗎?只見這小子依然梳着錚亮的小分頭,那小眼也是賊亮晶晶,肥嫩的臉蛋容光煥發。身上套了件黑皮軍衣,腳下的皮鞋擦得嘖嘖...能映出人影。這小子做了獄官?他身邊還杵着一個人,是那“麻竿”,也穿着嶄新的黑軍衣,還歪帶着個大蓋帽。
“嘿嘿...朱大夫,讓我好找啊,他們一會說你在禮堂,一會說你在女監木房...總算是逮着你了。誒,看你這臉色...有人惹你不高興呢?是哪個龜兒子?跟我說,兄弟幫你好好修理修理他,我現在可是‘東宮’的監獄官。”肥根一上來就喋喋不休嚷嚷開來。
“是‘若蘭寺’的姥姥,你能幫我?”我甕聲說道。
“嘿嘿...朱兄你說笑了。”
“豬兄?我看上去有那麼肥頭大耳嗎?”
“哈哈...朱大夫,怪我...我嘴笨。得,我倒是長得肥頭大耳。”肥根打趣道。
看到這“東宮”的獄官在咱面前自貶,心裡那些個煩躁慢慢淡去。乾笑兩聲,訥訥說道:“沒想到你小子升了官,恭喜哦!”
“同喜,同喜。我能撿到這美差,還多虧了你呀。”
“我?”我納悶了。
“哎...正是。那拉家兄弟在比賽時作弊,這監獄裡的人是看得清清楚楚。監獄長爲此事狠狠訓斥了胡隊長,撤掉了原先那倆個獄官。我當時也明諷暗刺來着,在加上我這司儀對你有傾向性,就換了我和麻竿。”肥根笑眯眯說了原委。
“喔,是這樣啊。”我淡淡應了聲。
肥根湊上前,猥瑣地說道:“朱大夫,我聽說你一入‘東宮’就要大婚,明天就能***房夜,嘿嘿...佩服佩服,所以兄弟今兒特意前來祝賀。”
這小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衝老子傷口撒鹽來了。
“有什麼可喜的,不就是討了個婆姨。”我輕描淡寫說道。
那麻竿砸砸嘴,詫異說道:“兄弟,這還不是喜事呀?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能有幾回呀?”
“喔喔...也算是吧。”我懶得搭理他們,隨口附和幾聲。他們哪裡知道咱心裡的苦啊!
“哎...朱兄...呸呸...朱大夫,我在大禮堂略備了一桌酒菜,咱們同賀同喜,聚聚?”肥根腆着臉笑問道。
我一尋思,這小子是答應咱十桌大餐來着,可這兩天監獄不是有大魚大肉嗎?不行,這小子是不是打着小算盤,濫竽充數來了。
“肥根,肥長官,監獄今兒不是有大餐嗎...”
“嘿,你千萬別吃。那些是死熊肉、死牛肉,還有...那些個長牙的魚。”
“廢物利用?”我歎服。
“監獄每年到這時候都是如此。把比賽中那些死了的野獸,還有些難餵養的統統扔給犯人吃。”
敢情,“笑面佛”這幾天如此大方,原來如此。
“哪你備了啥吃的?不會也是死魚死蝦吧?”
“哎...袍哥人家絕不會拉稀擺帶,放心都是新鮮玩意。”肥根拍拍胸口保證道。
一會,他又道:“等會一起叫上圖把頭、虞把頭,還有你三弟那些個鐵兄弟,我們聚聚,相互熟悉熟悉,日後也好工作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