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炙熱的慾火在上官明軒的胸腔內燃燒,他無法抑制自己如海濤搬澎湃的感情,他更無法忍受那看不見她的日日夜夜,他只想現在就享用她的芬芳,他只想現在就讓她徹徹底底成爲自己的女人,他更想在她的身上留下獨獨屬於自己的印記,他要標註自己對於這個女人的所有權,除了他以外,任何人不得碰她。
上官明軒兩眼咄咄發光,此刻的他就像看到獵物的一頭猛獸,隨時準備予以攻擊。
芷君嚇得周身亂顫,就像打擺子一樣,她隱隱地意識到了上官明軒要對她做什麼,一顆心更感覺要隨時跳出喉嚨一般。更令她恐懼的是,她感到自己的理智似乎都喪失掉了,一旦理智喪失,那她就將失去所有的鬥志。
難道就要任人宰割,失去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嗎?
“芷君,你不要怕,再過幾個月你就要行及笄大禮了,到時候,你就是一個成年的女孩子了,朕只是想讓你提前領略一下這其中的美好。”上官明軒的聲音輕輕柔柔地,他附在芷君的耳邊呢喃着。這樣美妙多情的聲音,或許讓很多女人聽到都會爲之沉迷,然而在芷君聽來,卻不亞於魔鬼之聲。
鼻息間依然是那熟悉的龍涎香味,芷君漸漸地恍惚起來,這樣熟悉的味道,與華燁如出一轍,可是那分明不是她愛的華燁呀。
芷君顫抖得愈發厲害了,就像一隻在狂風暴雨中辛苦掙扎的小鳥,隨時會被猛烈的風捲到不知名的地方。
“芷君,你不要怕,女孩子總會有第一次的,過了這第一次,一切就都會好了,你相信朕,朕一定會讓你品嚐到人世間最美好的感覺。朕可以向你發誓,朕對你可以比對後宮任何的女人都要好。”上官明軒繼續輕柔地說着,他已經抱着芷君來到了龍書案旁。
“皇上不要……皇上不要……”芷君的牙齒都不聽使喚了,但心底一個理智的聲音在高聲大喊:鎮定!鎮定!你一定要鎮定!於是她拼盡全力,喊出了這幾句話,
然而此刻,上官明軒體內慾火焚燒,他已經聽不進芷君的話語。
“呼嚕”隨着這一聲響,上官明軒一手將龍書案上的東西統統推到了地上,他將芷君放在了龍書案上,隨即欺身上來。
芷君整個身子被他偉岸挺拔的身子壓在了身下,他像一座巨大的鐵塔,將芷君禁錮在屬於他的氛圍之下。
他一雙狹長而好看的鳳目,帶着睥睨天下的帝王之威;他精緻絕倫的五官上,銘刻着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望;他呼出的濃烈氣息都帶着一種強烈的專屬味道。
這就是大宛至高無上的帝王之相,這便是大宛九五之尊的君主之威。
有一刻,芷君覺得周身都麻木了,她不再顫抖,不再言語,就像一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木頭。
上官明軒的雙手放到了芷君的胸前,手下是一團柔軟之極的觸感,那樣的渾圓和柔軟是屬於最美麗的女性的,那樣的柔軟更是可以讓任何男人喪失所有的理智,爲之而神魂顛倒的。
上官明軒也禁不住雙手顫抖了起來,內心的渴望也是愈發地強烈。
芷君伴隨身邊一年之久,朝朝暮暮,卻沒有哪一刻,他像現在這般地猛烈地想一探她的隱秘之處。
“一顆,兩顆……”胸前的盤扣被一粒粒的解開。
脖頸上賽雪的肌膚讓上官明軒的呼吸都跟着急速起來,他重重地喘息着,愈發地想看到她胸前所有的無限春光。
芷君的胸劇烈地起伏着,此刻,只有劇烈起伏的胸膛才標誌着她還活着。
就是這樣的一起一伏之間,更是勾起了上官明軒愈發強烈的慾望和無限的遐想。
然而,上官明軒的手再次進行時卻遇到了阻礙,一顆大的盤扣,被旁邊鬆散的絲線給纏住了。他用力拽了幾下,都沒有弄開。
上官明軒不由心急如焚,芷君胸前的衣襟已經開了一個縫隙,隱隱可以看到那水紅肚兜上繡着的那朵清雅無虞的睡蓮。那半遮半蓋的春光已經極致的美好,而那水紅肚兜之下的風光又是怎樣的一種極致之美呢?
上官明軒額頭青筋爆出,呼吸愈發地急促,然而他越急卻越是弄不開,忽地他眼前一亮,索性俯下身來,用潔白的牙齒咬住了那顆釦子,用力一拉。“蹦”的一聲,那最後的障礙終於分崩離析了。
“唰——”芷君的外衣徹底滑落,水紅的肚兜裹着雪白如玉的肌膚,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上官明軒的眼前。
那樣的美讓人驚心動魄,那樣的美讓人無法自制。
只還差一層薄薄的阻隔,上官明軒就可以欣賞到人世間最美妙的春光了。
可是這一刻,他卻停下了動作。他愛戀地,靜靜地,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端詳着那兩團被水紅絲緞裹住的雪蓮。那樣的堅挺在輕盈地跳躍着,彷彿在跳着一支人世間一種最爲動人舞蹈。
或許是芷君美得太過高貴了,或許是芷君美得太過纖塵不染了。
上官明軒的心頭忽然升起了一陣褻瀆神靈的感覺。
“啊!”忽然,芷君就好像從混沌中終於清醒過來一般,她尖叫了一聲,同時迅速將胸前的衣服合攏,接着往右邊一滾,整個人就跌下了龍書案。
“咚——”芷君的胳膊摔到了地上,一陣劇痛來襲,芷君卻咬住嘴脣忍住了。
胳膊痛得有些麻木了,但她強忍着劇痛將胸前的衣釦逐一地繫了回去,可是胸口的那一粒被上官明軒咬壞了的扣子,卻終是無法還原了。
“皇上,求皇上不要在這裡……芷君還未行過及笄大禮呢,芷君還不是皇上的女人呢,求皇上開恩呀!”理智也驟然回籠,芷君躲在書案的一角,嚶嚶的哭泣着。
芷君的哭聲令上官明軒的心就像插上了無數的鋼針一般,他看到那一地的狼藉,不由很是後悔:自己這是怎麼了?怎能毫無理智?作爲一個君王,難道連這點兒自制力都沒有了嗎?
如此行徑和那些好色的君王又有何區
別?他這樣的舉動也徹底傷害了芷君。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難道,就讓她最重要的第一次,在這龍書案上度過嗎?
“芷君,對不起,是朕太過魯莽了。”上官明軒後悔不已,他想上前扶起芷君。
而芷君見他靠近,就不由自主地往後縮。
“好,芷君,你別怕,我不過去就是了。”
芷君緊緊地護住胸口,擋住那一點點的縫隙。
上官明軒看罷,更是心痛不已,他想了片刻,從衣架子上拿下一件披風,往芷君那邊走去。
芷君的身子卻又是徒然一緊。
上官明軒停住了腳步,思忖了片刻,最後還是把那件長袍放在了龍書案上,他的聲音略顯沙啞,也帶着絲絲沉痛的感覺,他緩緩說道:“芷君,你放心,我不會過去的,你將我的這件衣服披上吧。”
他甚至連自稱的“朕”的稱呼都改成了“我”連語氣都表現出了強烈的自責之感。
上官明軒的確是非常的自責,他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會讓芷君如此害怕,會給芷君造成如此的傷害。他更害怕自己今天的舉動會讓芷君的心中產生陰影。若是時光能夠倒流,他真的情願剛纔的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他自己也覺得奇怪,他向來是睥睨天下的君王,女人在他的眼中從來就是一個附屬品,不知多少女子在他的龍牀上俯首帖耳,予取予求,他何曾考慮過她們的感受,更不曾想過她們是否害怕,可是今天,他卻如此在意芷君的感受。或許這就是愛的感覺吧,美好且又是痛苦的,在他三十八年的歲月裡也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但是,他卻是真真實實地喜歡着這種感覺。
“多謝陛下!”芷君囁嚅了良久,才終於說出了這句話。天知道,這短短的四個字,由她的嘴裡說出來是多麼的艱難。
明明是已經將上官明軒恨入了骨髓,前有家族的血海深仇,後有險些的失身之恨,她卻還要“謝”他?
但理智的回覆,讓她清楚自己此刻首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她回身扯過龍書案上的衣服披在了肩上。隨後用力支撐身體站起身來,緩緩地往門外走去。
“芷君。”上官明軒再次輕喚了一聲,可語氣卻是那麼綿軟無力。
芷君沒有回頭,她不想多看這個男人一眼。
上官明軒終究沒有說話,現在在他心中除了後悔已經沒有其他的情緒了。
禮部尚書接她的轎子已經到了,而他卻讓本來應該充滿溫馨甜蜜的告別變的面目全非。
“芷君,姑娘,你這是……”高公公一直在門口安心守候着呢,看到芷君蒼白得沒有血色的臉色不由有些吃驚。
芷君並不理會他,她知道,上官明軒當初讓她到御前侍候,就和這個老閹人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半個時辰後,芷君被一乘轎子擡向了禮部尚書府的府邸。
今日春光明媚,和風習習,溫暖的春風將轎簾輕輕地揚起,透過那縫隙,芷君隱隱地可以看到繁華街道的景象,一片熙熙攘攘,熱熱鬧鬧。
終於走出了那座皇宮,那座禁錮人心的皇宮。她也曾遙想過無數次,自己走出皇宮時的感覺,但從來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出宮。
心中有着對華燁,迎春還有碧璽地無限眷戀,還有着對上官明軒和上官名碩父子的厭惡之情。
走得如此匆忙,她都來不及跟德莊太妃道一下別。幸好昨日太妃就已經把那個極佳的妙法告訴她了。希望那個方法可以幫到自己。
她很後悔沒有及早的防範,上官明軒就是一頭時刻會襲擊她的惡狼,她應該時刻提防着他。
禮部尚書歐陽芮城,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方纔芷君已經和她見過禮。此人外表一派溫文爾雅,樣子看着也算老實,這還讓芷君略微放心些。
現在是三月初三,待到秋後八月十五,大宛上下就要舉行選秀大典,屆時,她又將入宮,而那之後,她便要成爲上官明軒後宮的女人。
“芷君,你累不累,咱們這樣的速度,你可曾覺得顛簸?”歐陽芮城騎在馬上,一直緊着繮繩走在芷君的轎子旁邊。
“我不累,多謝爹爹掛懷。”芷君這一聲爹爹,叫得十分親切。芷君清楚,這位尚書大人也是皇命在身,不得不已爲之的,領下這樣的旨意,他也是戰戰兢兢的惡,自己何苦再來爲難他呢?再說,自己日後的幾個月時間,都要在人家府上生活,還是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吧!
這一聲甜甜的呼喚不禁讓歐陽芮城受寵若驚,他連聲說道:“芷君,這都是臣該做的,芷君姑娘千萬不要客氣。”
那日晚上,皇上忽然將他叫進宮裡,他就隱隱地猜出了皇上的用意。
皇上一番恩威並用,他除了答應的份兒,也別無選擇。他唯有暗暗叫苦,一邊是權傾朝野的劉建安,一邊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他哪一方得罪得起呢?
身爲臣子,最怕的就是落到他這種尷尬的境地。
然而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皇上和劉建安兩者之間,他自然要義無反顧地選擇皇上了。
也虧得皇上想出這樣的方法來,可謂也是用心良苦。他只是不明白,在六部尚書裡,皇上怎麼就單單挑上了他?
然而就算再不明白,他也得接下這尊佛來。好好地照顧芷君,只待半年之後的選秀大典。此後,這個玉芷君的榮辱便和他們歐陽家族牢牢地牽繫在一起。
“爹爹,看您說的,你別忘了,我可是您的女兒,您怎麼還自稱臣呢?”轎子裡又傳來芷君婉轉若黃鶯一般的聲音。
“是,是。”歐陽芮城連忙點頭,芷君提醒得很是,現在在外人眼中,玉芷君,哦不,歐陽芷君便是他最小的女兒。他可不能走漏半點風聲,如若不然,一家老小就別想活了。
淑雲宮內,琴妃正在將最後一件貴重的青花瓷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望着那片片的碎片,她的一腔怒意,似乎
還是無法釋放開來。
下人們跪了一地,有的臉上已經被碎瓷片刮傷了,可誰都不敢吭聲。
“皇上,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對待臣妾?”琴妃終於無力地趴在榻上痛哭了起來。
就在剛纔,她美滋滋地捧着剛剛燉好的銀耳蓮子粥去御書房給皇上送去。卻不料,得到上官明軒一通毫無來由的斥責。當時有那麼多的下人在場,她簡直羞得無地自容。自從她入宮以來,她還從未被上官明軒如此對待過。
前些日子,皇上徹夜守在那個賤婢的牀前,已經讓她恨得牙根兒癢癢了,但好在那時有剛扳倒娟妃的喜悅佔據着心間,再加上他認爲那芷君不過是個卑賤的掖庭出身的奴婢,一條小黃魚還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再說又有前朝的爹爹給她撐腰,那個賤婢實在不足多慮。
然而她萬萬也想不到,皇上竟然爲了那個賤婢的離去對她大發雷霆,也就是在那一刻,她得知自己父親的計策徹底失敗了。皇上要給這個賤婢徹底地更換身份。讓這個賤婢搖身一變,以尚書千金的身份入主後宮!
她恨,她實在太恨了,她恨上官明軒的薄情寡恩,她更恨玉芷君的妖媚禍主。她絕不不會就此罷休的,如今那個賤婢出了宮,倒給了她一個很好的機會。
想到這裡,她將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用指甲刺破手心的痛楚加深自己心中的恨意。
“來人呀!”她森然地喚道。
“娘娘,您有何吩咐?”掌事宮女秋萍快步跑了過來,她是繼映月過後的第三個掌事宮女了,前面的那個掌事宮女因爲行事過於木訥,不能稱琴妃的心意,已經被她抓了一個錯處罰做粗施使宮女區了,這個秋萍以前是在乾清宮侍候的,被琴妃要了來。不過兩個多月,每日裡提心吊膽的,不知這個琴妃什麼時候就發威。
“沒用的東西,還不知本宮讓你做什麼呢,就這麼戰戰兢兢的。快去給我送信,讓丞相進宮來。”看着秋萍一臉害怕的樣子,琴妃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忍不住狠狠地給了秋萍兩巴掌。
秋萍捱了打,連吭都不敢吭,捂着臉,連忙跑下去傳信了。
琴妃在宮中養了幾隻信鴿,用作與家中傳信所用。
秋萍跑到後院,抓起一隻鴿子,把琴妃寫的那張小紙條綁在了鴿子的腳上,就將那鴿子放了出去,看着鴿子漸漸飛遠的身影,她心中不由生出了幾分羨慕。她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躲開這個魔鬼主子。
巳時末刻,芷君乘坐的轎子已經到達了尚書府門前。
府中的所有的下人簇擁着尚書夫人已經在門口迎候多時了。
轎子落下,早有兩個長相伶俐的丫頭快步上前,掀開轎簾,扶着芷君走下轎來。
芷君擡頭看見幾位下人中間簇擁着一位打扮得大方得體的中年婦人,她相貌清秀,雖有幾分憔悴和蒼老,但眉眼很是精緻,遙想也知道年輕時必然是個美人。
這婦人一派和諧慈愛之氣,讓芷君徒然就生出了幾分親切之感,她緩緩走到那婦人面前,盈盈下拜,說道:“芷君,拜見母親大人。”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請起。”尚書夫人從芷君下轎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芷君的花容月貌,心中頓時平添了幾分喜歡,如今又見芷君如此識禮數,更是喜歡得不行,連忙雙手扶起芷君來。
一時衆僕人擁着芷君和尚書婦人走進了正堂。歐陽芮城也跟着走了進來。
“芷君,一路也辛苦勞累了吧?來,快坐下歇歇。”尚書婦人扶着芷君,就讓她坐下。
芷君卻說道:“母親不必如此客氣,這樣不是折煞芷君了麼?如今,芷君成爲您的義女,可在芷君心裡,就是把您當成親孃一般的,故而無論如何,還請母親受女兒跪拜大禮。”
芷君說罷,不由分說就朝着尚書夫人跪了下去。
“哎呀,這如何使得?”尚書夫人還要相攔。
歐陽芮城見此情形,連忙快步走過來說道:“好了,雅嫺,既然芷君一片孝心,我們就受此一禮吧,這一禮下來,芷君就是你我的親生女兒了。”
歐陽芮城通過方纔與芷君的一番對話,已經瞭解到芷君是個伶俐睿智之人,並非是空長了一張漂亮臉蛋的花瓶,芷君做事都是有理有據,有板有眼的,她這麼做其實也是爲他們夫妻好,如此才能讓芷君更像他們歐陽家的嫡親女兒,畢竟日後芷君要頂着歐陽的這個姓氏入主後宮。
“雙親在上,請受女兒一拜。”芷君恭敬地磕下頭去。
“好呀,好呀,我的好女兒快快請起,沒想到我劉雅嫺在有生之年,還能有這樣的福氣。”劉雅嫺笑得合不攏嘴,連忙扶起了芷君。
歐陽夫婦育有三子一女,三個兒子都已成年,大兒子和二兒子都已娶妻生子,另買了府宅居住,只有三兒子尚未婚配還住在府中,最小的是個女兒,這女兒深得夫婦倆的喜愛,然而卻在前幾年不幸夭折了。沒了女兒,夫婦倆可着實一頓哀傷,特別是劉雅嫺,爲此還大病了一場。
這也是上官明軒選擇把芷君送到歐陽芮城家裡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一時,三人坐在屋中敘起了家常,倒是相談甚歡,很是溫馨。
隨後,僕人將飯菜擺進了飯廳。劉雅嫺親熱地拉着芷君的手步入了飯堂。
“還是等哥哥回來一起吃吧。”芷君微笑道。
“嗨,不用等他了,我那個兒子整日也是不務正業的,老夫讓他在仕途經濟上多放些心思,可是這孩子卻總是喜歡舞槍弄棒什麼的,這不又出去比武會友去了。”歐陽芮城搖搖頭說道。
“父親大人,從古到今都是人各有志,現下大宛正缺武官,哥哥若是武藝高強,自可通過比武大賽脫穎而出。”芷君笑着勸說道。
“還是我這個妹妹懂我的心思呀。”忽然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隨即,一個英武俊美的少年走進屋來,他看到芷君的第一眼,不由吃驚地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