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整個人就來了一個旋轉,外衣隨之飄然而落。
“陛下!”麗妃嬌羞地叫了一聲,已是滿臉紅霞。
“朕這就吃了你!”上官明軒大叫着,快步上前,伸出食指勾住麗妃胸前的紅兜,略略用力,滿屋便盡是旖旎的春色。上官明軒再也按捺不住,雙手用力,將麗妃打橫抱起,一下子就丟在了牀上
麗妃又是嚶嚀一聲,帶着嬌羞,帶着渴盼,更帶着滿滿的風情。
上官明軒忍不住輕吼了一聲,就像猛虎撲向獵物一般撲向了麗妃……
這是春光乍泄的一夜,這更是情慾放縱的一夜。
上官明軒在充分發泄這自己慾望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小小人兒的身影,於是他便不由遙想起來,遙想身下的女子便是她……
這一夜,麗妃欲仙欲死。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再次侍寢時的感受竟然比原來受寵是還要激烈,那麼美好。上官明軒的確是個值得女子愛的男人。
次日卯時,上官明軒便起身更衣。再有半個時辰就要早朝了,他即位十多年以來,從沒有因爲任何事情耽誤過早朝,更不會因爲一個女人。這便是他的過人之處,也是作爲一個賢明君王的首要原因。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麗妃又過了半個時辰,才被立春充滿喜悅的聲音給叫醒。
睜眼一看,旁邊榻上已經空空如也。心中頓時涌上了一股失落,但回憶起昨晚的激情纏綿,她的心中又是充滿了喜悅和希冀。
“何喜之有?你這丫頭只是渾說。”麗妃嬌嗔地瞪了立春一眼,但這語氣卻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的歡喜。
“娘娘,衣服都有些髒了,還有些……”立春說到此處,卻羞澀地不敢往下說了。
“你這死丫頭!”麗妃羞得滿臉通紅,這一夜,她儼然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三十歲的年紀,彷彿又煥發了第二次青春。這真是上天眷顧呀,由此看來,有了昨日的榮寵,那多日的辛苦和付出也都是值得的。
“娘娘,不如今日穿這件蔥綠的?”立春吐了吐舌頭,把一件蔥綠的衣服給麗妃捧了過來。 wωω•тт kán•℃O
“不要,皇上很喜歡粉色,我不如還是穿粉色吧。”麗妃坐在梳妝檯前,看着鏡中的自己,粉面桃腮,真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
“那,也好,奴婢再去找找。我記得娘娘還有一件粉紅的衣裳呢。看來咱們也得做幾件粉紅衣裳去了。”立春一邊說着,就走到東邊的儲物間去尋衣服了。
“陛下,你今日還會來嗎?”麗妃坐在鏡子前,呆呆地喃喃道,連身旁的萍兒問她今日要梳一個什麼樣的髮髻都沒有聽到。
卻說芷君這一夜,倒好個安睡。夢中她還忍不住琢磨那手織仙鶴圖的事兒,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抑或是思母心切吧,芷君在夜裡夢到了母親。
母親還是那樣雍容嫺雅的姿態,坐在花園的涼亭之中,帶着溫和柔美的笑容,十根青蔥一般的手指在上下翻飛,靈巧地編織着手裡的織品。
芷君就站在一旁看着,母親的手法雖然飛快,然而在她看來卻是有規律可循的。看着看着,她的手就不由跟着一起翻飛起了,心中也是霍然開朗。原來六層織法並不是多麼高深莫測,不過是比三冊織法多兩道工序而已。其實就是用一種技法將上下三層的織法連接在一起即可。
“啊!我明白了!我會啦!我知道該如何修補仙鶴圖了!”芷君忍不住興奮地大叫起來。
她這一叫,母親就向她投來一抹慈祥的微笑,旋即一團煙霧就嫋嫋升起,母親漸漸消失了。
“母親,母親,等等芷君,芷君還有好多話要跟您說呢。”芷君只覺得心頭一堵,高聲呼喚起來。
“芷君,芷君,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迎春聽到了芷君的呼喊上,連忙快步奔了過來。再看一旁的碧璽,卻還是睡的沉沉的,迎春不禁搖搖頭。
“哦,迎春姐姐,我不是做惡夢。我夢到母親了,母親在夢中教我六層手織技法,我想那幅仙鶴圖,我應該能夠補好了。”芷君揉了揉眼睛對迎春說道。
“哎呀,這真是太好了!芷君,我就說嗎,你是吉人自有天相,連過世的夫人都在夢中助你呢。”迎春也是高興不已。
但聽到這“過世”兩個字,芷君的心不由一沉。是呀,母親怎麼可能再與她相見呢?母親早就步入黃泉了,這一生一世她恐怕都不能與母親相見了。
“芷君呀,你想吃點什麼?昨日麗妃娘娘不是也說了嗎?讓你這些日子什麼都不用幹,就靜心織補那仙鶴圖就成。”迎春回身去幫芷君拿衣服,再回過頭的時候,看到一臉黯然的芷君。
迎春的心兒也是隨之一沉,馬上意識到自己剛纔說話的失誤。連忙快步走到芷君跟前,輕輕地將芷君擁入了懷中。
芷君連忙按捺心頭的悲傷情緒,盡力綻開一個笑容道:“姐姐,我沒事兒的。我知道母親雖然去了,但她一定在天堂享福呢。還有我的祖父祖母,還有我所有死去的親人,他們一定在天堂享福。母親是看到我遇到了難處纔來相助的。”
“是呀。”迎春柔聲地說道。
“多謝姐姐,我自己穿就好了。不如我同姐姐一起去做飯,姐姐做的飯太好吃了。我得早點跟姐姐學學。”芷君拋棄了所有的愁緒,高高興興地說道。
“學什麼呢?就讓姐姐給你做不就得了,你這麼個俊俏斯文的人,何必要進廚房做這些粗活呢?”迎春道。
“這怎能是粗活呢?這分明是雅務纔是。姐姐,你想呀,蘿蔔青菜還有肉什麼的,生的時候讓人看着一點食慾都沒有,可是一旦做好了,就好吃得不得了呢!”芷君嘻嘻笑着說。
“好好好,我可是說不過你,我的大小姐,咱們就一同去吧。”迎春也笑了起來。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去小廚房了。
留下碧璽一個人在牀上裝睡,她
剛纔就醒了,聽到芷君和迎春二人的對話只當聽不見,樂得偷懶多睡一刻。
忙活了一會兒,香噴噴的早飯就準備停當了。迎春將飯擺上了桌,芷君便去屋裡叫碧璽。
碧璽這才起身,簡單洗漱一番,便坐在桌前一起用餐。
因爲芷君剛受過重刑,身子虛弱,麗妃特意准許芷君每日都可吃兩個雞蛋。迎春便想着早晚各給芷君做一個雞蛋,今日一早炒了一個雞蛋,還加了一些小嫩蔥。迎春一個勁兒地給芷君夾炒雞蛋,可是芷君呢,卻把碗裡的雞蛋一多半都又夾給了碧璽。
迎春有些不悅道:“芷君,麗妃娘娘可是讓你多吃雞蛋補身子的。”
芷君看了一眼迎春,遂不好意思地笑道:“呵呵,其實我自己也是吃不了這麼多的。迎春姐姐你的本事真大,這一個雞蛋讓你加上青蔥炒出來,就好像變成好多似的。姐姐你也嚐嚐。”說着芷君便又給迎春加了一筷子的雞蛋。
迎春無法,只好無奈地吃了下去。
三人剛吃過飯,芷君就把女紅用具拿出來,準備進行織補。
迎春道:“碧璽呀,今日你澆完所有的花兒,就不要亂跑了,留在你姐姐身邊,看看有什麼忙能幫上的。咱們綺羅宮裡,除了芷君,就顯得你的女紅手藝好了。”
“是,迎春姐姐。”碧璽低眉順眼地答道。心中卻早就留了心眼,上次就是她多說了一句用鉤繡法將補花與仙鶴圖的窟窿處連接,纔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今天她可得學乖了,只在身旁給芷君打打下手也就完了,旁的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會沾的。別回來惹禍上身!
迎春交代完畢,這才往前院去了。
她剛走過第二進院子的抄手迴廊,就看到華燁滿面春風的從那邊快步而來。
迎春知道他定然是去找芷君的,心中不由微喜。
“奴婢見過殿下。”迎春躬身施禮道。
“是迎春姐姐呀,免禮,免禮,芷君此刻在後院了吧?”
“在了,殿下只管去吧!”迎春笑道。
“多謝姐姐。”華燁便微笑而去。
望着華燁俊朗的背影,迎春心中倍感欣慰。走到前院的時候,碰上了立春,立春告訴她,今日午時,皇上特意在乾清宮設宴,麗妃娘娘要去赴宴,迎春便應了下來。
華燁走到後院,腳步便放緩慢了。他知道迎春不在,就想悄悄地嚇芷君一下,可當他走進屋子的時候,卻看見碧璽背對着自己坐在那裡,他立刻感到一陣失望。
芷君正在低頭認真地編織着手裡的織品,那專注的樣子甚是好看。華燁索性就站在那裡仔細觀看着。
芷君編着編着,就覺得似有兩道溫柔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她心中微動,料定有可能是華燁來了,連忙擡眼看去,果然看到華燁笑盈盈地站在那裡。
“哎呀,是五皇子來啦!”碧璽又大張旗鼓地說道。
華燁很是厭煩她,朝她擺擺手道:“我殿裡有內務府剛送過來的青梅,你去取些來,給你的姐姐吃吧。”
“姐姐!”碧璽見華燁又是這麼遠的把她支開了,很是不情願。
誰知芷君此刻卻似乎沒有留意到她說的話,芷君有些慌張,又有些嬌羞地捧起自己剛纔手織的織品道:“華燁,你來得正好,你且看看,我手織的這個花紋,與仙鶴圖丹頂這裡是否一致?”
“哦,我來看看。”華燁走上前仔細地端詳,“哎呀芷君,你真是巧手如仙了,在我看來竟是沒有半分區別呢!”
“真的嗎?”芷君喜不自勝,不由捧起了仙鶴圖又細細地端詳起來。
華燁就在一旁認真地看着她,一時竟然有些忘情。
碧璽卻還是沒有走,也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少頃,芷君注意到了華燁那灼灼的目光,忍不住臉紅了起來。正在害羞不知該怎麼說時,一眼看到碧璽,只好藉此轉移華燁的視線道:“咦?碧璽,你怎麼還未去?”
華燁這才收回目光,看到碧璽,不由厭煩地斥責道:“你沒有聽到本皇子的吩咐嗎?快去!”
華燁的聲音狠厲,把碧璽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奔出門去。
“哎呀,華燁,你幹嗎這麼兇?碧璽是我妹妹。”屋中芷君嘟起了嘴。
“好好,我向你賠不是還不行嗎?以後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絕不會對她兇了,好不好?”其實華燁從心底說不出來的討厭碧璽,可是怕芷君生氣,也只好這麼說。
可屋外的碧璽聽到了這番話卻是冷冷地笑了,她將雙拳緊緊地攥在一起,心道:玉芷君呀玉芷君,今日你當着五皇子的面斥責我,這個仇,我他日一定會報的!
此刻,麗妃已經爲赴午宴做着準備。迎春又爲她找到一件水粉色水緞鉻絲蕾繡的百褶裙,和一件粉紅色的描花兒襖。麗妃將這衣服穿戴起來,腰間又繫了一條水紅的絲緞帶,霍然間就年輕了十多歲。
“娘娘,該梳什麼髮式?”立春問。
麗妃忽然想到了芷君昨日說的一句話:“娘娘天生麗質,美顏自然天成,依奴婢拙見,還是不要過多的用繁複的首飾,只取簡單質樸的裝扮纔好。”
“不要太過麻煩的法式,只梳一個日常的髮髻即可。額頭留些碎髮,你再去採兩朵蓮花來,讓我戴在鬢邊即可。”麗妃吩咐道。
“是。”立春應聲去了。
少頃,麗妃那宛若荷塘仙子的妝容就弄好了。立春看得眼睛都離不開了,忍不住道:“今日皇上見了娘娘,定然又會移不開目光了。”
麗妃淺笑道:“若是皇上今日再次垂青本宮,那我可要好好賞賜芷君了。她這一個個主意出的,都是極好的。”
迎春也連忙附和道:“正是這話呢,娘娘,芷君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當日娘娘將她救回來真是明智之舉呢。”
麗妃聽罷,心兒卻微微一沉,她想起了皇后和她的那個苛刻要求。
午時的半個時辰前,麗妃終於收拾妥當,上了鳳輦,直奔乾清宮。
走過玲瓏宮的時候,正看到良妃也坐着鳳輦出來。
“姐姐!”良妃先打招呼。
“妹妹。”麗妃應了一聲,可話音剛落,就覺得身下一個劇烈地搖晃一下,只聽“咔擦”一聲,鳳輦的一個擡杆兒折了。
“保護娘娘!”多虧立春眼疾手快,連忙奔過來扶住了那一邊,才使得麗妃沒有摔下來。
“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也不仔細查查鳳輦,這若是摔壞了娘娘,你們可如何擔待?”立春忍不住氣得大聲訓斥那幾個太監。
“姑姑饒命,奴才們該死!”幾個太監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算了吧!”麗妃怕事情鬧大,令衆人側目。這會子,可正是各宮嬪妃前往乾清宮的時刻,人多眼雜。
“姐姐,不如你坐我的鳳輦先趕過去吧!”良妃說着就下了鳳輦,走了過來。
“這怎麼行呢?妹妹,你也是要去赴宴的呀!”麗妃看得出來,良妃也是做了一番精心的裝扮的,想必她也是盼着這次與皇上的見面呢。
“嗨!我這多愁多病的身子,皇上不見也罷,再說太后也知道我近日身體欠佳,一定不會怪罪的。姐姐,就只管坐我的鳳輦去吧!”良妃言辭懇切,伸出手來又緊緊地握住了麗妃。
“妹妹……”麗妃心中感動不已,囁嚅着只是說不出話來。她看見良妃挽着飛燕髮髻的烏髮上還插着那朵玉潔冰清的蘭花玉簪,那還是她們剛進宮時得寵時,皇上賜給她的。這麼多年了,她卻一直戴在頭上,足見她心底對上官明軒的刻骨難忘。
“姐姐這是做什麼?妹妹昨晚聽說姐姐大喜,這心裡就高興得呀……咳咳咳。”良妃一時激動忍不住咳嗽起來。
“妹妹!”麗妃連忙心疼地幫她拍後背。
“姐姐,妹妹這多病的身子看來是沒用了,就算太后再多加幫襯也是無用的,那日乞巧節,妹妹也是白白搶了姐姐的功勞,我這心裡,咳咳咳……”良妃臉上內疚不已,咳嗽的也愈發劇烈了。
“妹妹,你快別說了!”麗妃忍不住淚光閃動。
“好,我不說,如今看着姐姐好,也就是我的好了。只盼姐姐不要爲乞巧節的事怨怪妹妹,閒來無事的時候,常往妹妹那邊多走動些,妹妹就心滿意足了……咳咳咳。”良妃越說越可憐。
“我的好妹妹!”麗妃心酸不已,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良妃羸弱的身體。
“好了,姐姐不要耽擱了,快走吧,不然就真要晚了。”良妃掙開麗妃的懷抱,催促道。
“好,那我先走了。等得了空,就去瞧妹妹。”麗妃心中內疚不已,想着昨日良妃拼命爲自己求情,昏倒在永福宮,自己卻還沒道謝,今日又得了她這麼大的幫助。
“嗯,我等着姐姐的好消息呢!”良妃憔悴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妹妹,我走了,你回宮好好歇息吧。”麗妃上了良妃的鳳輦。
良妃朝着麗妃揮了揮手,看着麗妃漸漸離去,遂對着身旁的春燕吩咐道:“你去稟告太后,我去不了了。”
“是,娘娘。”春燕應聲快步而去。
良妃看着麗妃漸行漸遠的鳳輦,不由笑了起來,剛笑了一會兒,就又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身旁的宮女秋鶯連忙給她撫背。
麗妃坐着鳳輦徑直來到了乾清宮,她的鳳輦剛落地。身後就傳來一聲呼喚:“喲,麗妃姐姐,咱們姐妹可是前後腳呢!”
一聽這嬌俏的聲音,不用回頭,麗妃也知是琴妃到了,連忙回身輕輕一個躬身,笑道:“是琴妃妹妹呀!”
琴妃今日果然也是盛裝打扮,綺麗出席。她向來喜歡紅色,今日也是紅色系的衣衫和妝容,愈發顯得她明豔照人,顧盼生輝。
“哎呀,姐姐快不要拜了,姐姐如今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兒,妹妹巴結還來不及呢?怎受得姐姐這麼拜?”琴妃卻酸溜溜地說道。面上一片揶揄之色。
“妹妹言重了,其實妹妹纔是最得盛寵的!”麗妃尷尬地笑了笑,她最不擅長地就是打嘴架。
“哪裡,哪裡,妹妹比起姐姐來,可是差得遠呢。竟不知姐姐年過三十,卻還似二八懷春少女一般的裝扮,這正是什麼來着……”琴妃手中扇着着玲瓏綢扇,問向了身旁的映月。
“回娘娘的話,是老黃瓜穿綠衣呢!”映月眉眼間盡是取笑。
“對對,是這話,是這話!哈哈哈!”琴妃放縱地笑了一會兒,忽然又整肅面容斥責道:“大膽,怎能如此恥笑麗妃娘娘?”
“哎呀,奴婢有罪,奴婢不敢了,還請麗妃娘娘饒恕呀!”映月立刻裝出一副可憐相兒,對着麗妃跪下來,大聲求饒着,那模樣好像麗妃是個多麼兇惡之人似的。
而琴妃呢,卻只是捂着嘴在一旁偷笑。這一僕一主,端底演的一出好戲。
陸續來的妃嬪們已經往這邊側目了,立春連忙快步將映月拽了起來,和氣說道:“好了,映月,快起來吧,我家娘娘根本就沒有怪罪的意思。”
“呵呵,既如此,就多謝了!”琴妃冷冷地哼了一聲,扭着腰肢走了進去。
麗妃還未進殿,就被琴妃及其宮女如此耍弄,不由心情失落。
立春連忙勸慰道:“娘娘可千萬不要中了琴妃的奸計,她是嫉恨娘娘,才讓娘娘心情變壞,娘娘一定要謹記,一會兒要笑臉相迎,不然皇上和太后定會不開心的。”
麗妃想想覺得很是有禮,便努力讓臉上綻放出笑容來,然而,她卻無法自信起來,琴妃比自己年輕,今日打扮的又是這麼榮華絕美的,皇上的目光還會看向她嗎?
“喲,是麗妃妹妹呀。”麗妃剛剛步入正殿,皇后就來到面前。皇后今日身穿一襲紫衣,服飾,首飾,到髮飾,都一改往日的華麗俗豔,反而顯得內斂莊重了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