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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十月二日
“他們還剩下多少人?咹?”
那使者在地下拼命叩首,泣聲答道:“開原一戰我軍大潰,當場便戰死一萬多人,三位將軍收攏敗兵,現下還有一萬五千餘人,請將軍速速派兵救援!”
張偉氣的一陣頭暈,三萬大軍被幾千騎兵攆鴨子一般從開原攆走,損兵折將不說,還必將影響他強攻瀋陽的打算。心中直怪自已失策,那開原鐵嶺與內蒙相連,定然是守將派人去科爾沁部落求援,雖然此次徵明皇太極已是調集了科部騎兵參戰,不過一個草原部落,盟友求助,幾千騎兵總該能拼湊出來。他一時疏忽,沒有警告一心想在那邊發財的孔尚耿三人,卻也想不到該部明軍如此無能,居然被人打的全無還手之力。想來並不是他們實力太差,而是從上到下的明軍官兵,一門心思都想衝入城內搶掠,兩隻眼睛瞪的血紅,卻只是黃的白的,待敵兵一衝,自然就大敗虧輸,潰不成軍。
思來想去,這還是三個明將的責任,心中怒火一陣陣竄起,手往腰中摸去,卻是摸了個空,便啞着嗓子向王柱子吩咐道:“柱子,去,把村雨拿來,派人封刀給孔有德,令他自盡!”
王柱子哎了一聲,閃身進了內賬,拿出張偉的佩刀,翻身上馬,便要離去。
“大人,不可,千萬不可!”
那張載文從側帳奔出,正在束起身上的衣袍,見王柱子要走,頓時不顧衣袍未束,幾步躥上前去,將馬首拉住,向張偉急道:“大人,你是怎麼了?此時孔部正是軍心不穩之際,只怕你的使者一到,他便殺了你的使者,全軍轉投後金了!”
張偉撫額一想,便知道是自已昏了頭,那三將雖然家人父兄都在皮島之上,不過到底還是自已性命重要,若張偉真令孔有德自盡,只怕立時便逼反了他。右手在自已額頭使勁一拍,斜一眼那呆若木雞的使者,笑道:“他孃的,我是一時氣急了。詠雲,虧得你提醒。柱子下馬來,把這使者帶來去,好生看顧着。”
見王柱子拎小雞般將那使者帶走,張偉嘆一口氣,返身入賬,將手中佩刀往地上一扔,懶洋洋往賬內臥榻上一倒,向張載文道:“詠雲,這樣春光全泄,可不大好啊。”
又令道:“去,把參軍將軍王煊請來。”
那張載文聽他打趣,低頭一看,方知道自已着急勸阻,衣衫並未束好,隨着衣袂
飄動,兩條不那麼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看起來甚是好笑。
他老臉一紅,急忙將衣服穿好,在帳內尋了馬札坐好,待王煊一入,張偉奮然起身,雙目圓睜,恨道:“我當初以爲放任他們去開原鐵嶺搶掠,雖然難免百姓受些損失,到底可以省我的心,那一片我可以不必去管。今日看來,竟是我錯了!你們兩位說說看,這件事,如何是個了局?”
王煊剛入帳內,正低頭沉思,聽張偉動問,卻是不欲先說,將頭扭向張載文一邊,靜待他說話。
“大人,依我之見,孔有德等人派使者來求告,到並不是一定支撐不住,而是試探大人的態度。若是大人撫慰的不當,只怕他立時便帶人投靠後金去了。”
張偉沉吟道:“說的也是。他還有這麼多兵,又是依地勢之利固守,幾千騎兵衝不過他的防禦,詠雲你說的對,他此番派人來求助,確是存的試探之心。”
臉上一陣青色飄過,張偉顯是心中怒甚,皮島三將打了敗仗也罷了,居然當此危局不想辦法立功贖罪,卻一門心思試探主將的心思,怪道後來在孫元化手下很受信重,卻帶着戰艦火炮工匠投降後金,想到正是這三人幫着後金掌握了鑄炮技術,方能攻破明朝的堅城,因而受封三順王,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陣陣殺意泛起。
卻聽那王煊亦道:“大人此時便是恨急,也只能忍了這口氣。當務之急,便是要撫慰皮島軍心,如若不然,我軍不但不能攻沈,還需防備開鐵一帶的敵軍來攻。如若這般,我軍此番襲遼東,戰果可就小的多了。”
“正是。此番雖然已遷了二十餘萬遼東漢民,又在赫圖阿拉附近幾百裡內肅清了所有的滿人部落,不過自衆滿人攻下遼瀋之後,已是遷了不少滿人入那城內,光瀋陽一城,便有滿蒙漢民近三十萬,後金多年積聚的財富,亦是大半收於瀋陽。是以大人要分清主次,一定要在敵援之前攻克瀋陽,皮島的事,待回了臺灣再做料理,如何?”
張偉聽他兩人說話,顯是都擔心自已遏制不住火氣,乃概然起身,笑道:“你們也太過小心,我適才已知輕重厲害,響鼓不用重捶,又何苦這麼苦苦相勸。”
又喟然嘆道:“人無信不立。我若此時饒了他們,回到臺北,我一樣不能殺他們。人都謂我張偉心狠,我可不能再失信,這三個混賬,也只得饒了他們性命。若是再有此類事情,我殺他全家!”
兩位參軍聽他發狠,知道是發泄心中悶氣之故,是以張偉雖叫的兇狠,兩人卻都是抿嘴一笑,那張載文聽他喊完,順勢問道:“大人,既然決定恕了他們,那派誰前去安撫軍心?”
“他孃的,誰去?自然是老子去。別人去,管個鳥用!”
見兩人身體一震,同時站起,顯是要極力相勸,張偉將手一擺,道:“兩位不必相勸,於今之時,只有我去一次,可以讓這三人放下心來,別人去,終究不能顯我的誠意。放心,這三人若是想反,早就扯旗投後金去了,又何必派人來我這裡。”
沉吟道:“不過我是全軍主帥,以身涉險自然也是不對,除了帶上我的親衛之外,集中三衛的馬匹,選一千萬騎射手,隨我同去,他們那點兵,還不夠資格打我的主意。”
說罷連聲吩咐人備馬披甲,他身着飛騎所着的皮甲,也不着盔,帶着一千多騎兵打馬出營,向孔有德部飛奔而去。臨行吩咐,待響午時由張鼐劉國軒帶着大軍先行,過撫順關向瀋陽城外的奉集堡行軍,三日後先佔奉集堡,於城外列陣,張偉因全率騎兵而行,來回不過五百里路,當與大軍一同而至。
他帶着騎兵連續趕了兩日,終於在第三日黃昏之時趕至孔部大營之外,隔着數裡看到營地裡升起的炊煙,張偉擦一把臉上的塵土,向身後諸親衛笑道:“嚼了兩一大把乾糧,今晚讓他們給咱們做些好吃的,打打牙祭!”
他的兩百親衛都是由原飛騎衛中挑選出來的武勇之士,又都隨他多年,最是忠心不過的人,此時各親衛都盯着眼前如猛獸般趴伏於眼前的大營,猜度着其中是否有兇險,又哪裡去想打什麼牙祭了。親衛頭目王柱子沉聲答道:“大人,咱們還是在營外召見孔將軍,如何?”
“那我辛苦趕來,所爲何事?放心,於其召他們出來,讓他們有所準備,到不如
直赴其營,打他個措手不及。你們四散跟隨,路上遇着軍營外的哨探,便裹挾着同行,入營之外,散開護衛營門,萬一真有變故,也可護衛我衝出。萬騎射手不要下馬,他們騎術並不精湛,就騎馬在營門口接應,敵人若衝,便可射箭阻敵,這樣安排,就是有什麼意外,也無人能奈何我。”
說罷打馬長笑,飛速向不遠處的軍營正門馳去。身後諸親衛緊緊相隨,行不甚遠,便路遇軍營外巡視的小校軍官,因見是張偉前來,便要騎馬回營報信,卻被張偉身邊親衛緊緊挾持,不得快行,待堪堪到了兵營門外,守營將士便要前去回報,卻被張偉揚鞭阻止,他問清了三將的營帳所在後,沿路留下親衛策應,自已帶着一百親衛,飛速奔向三將主營,待到了大帳之外,也不顧守帳官兵神情,直接令親衛擋開守帳的兵士,自已騎馬直到大賬之前,翻身下馬,將手中馬鞭抵住賬幕,輕輕一挑,卻見那孔有德尚可喜耿精忠三人正端坐於賬內,孔有德年長些,坐於正中,尚耿二人坐於左右兩側,三人皆是愁眉苦臉,呆若木雞。
張偉“哈哈”一笑,閃身進賬,向三人道:“怎地,三位打了敗仗,便看破了紅塵,一心想要出家參禪麼?”
因賬內不通光線,故而早早點了油燈,他閃身進賬,帶進一股風來,將賬內油燈吹的一明一暗,那孔有德的臉隱在燈光之內,一時間竟看不清楚,只聽他沉聲喝道:“是誰,膽敢在大賬內喧譁!”
張偉不答,踩着靴子囊囊而進,一直步到孔有德身前,方微笑道:“將軍何其眼拙,連我也不認識了麼?”
此時燭火平復,賬內又是通明一片,孔有德原本低頭沉思,此時將頭一擡,一看卻是張偉笑咪咪站在眼前,頓時大驚,從座椅上跳將起來,將案上茶碗撞翻滾落在地,他卻只是不管,吃吃問道:“張大人,你,你是來拿我的麼?”
說罷忙繞過文案,行到張偉身邊,低頭跪下,泣道:“小將自知罪不可赦,惟請大人照顧小將的家小,使之不受凍餓,小將便是身處黃泉,亦感念大人的恩德。”
尚耿二將此時亦看清是張偉入賬,兩人都是大驚,那尚可喜急忙隨着孔有德跪了,那耿精忠卻是往外挪了幾步方纔跪下,偷眼向賬外瞧去,卻只望見幾個身着臺北漢軍鹿皮甲的兵士在賬外盤恆,只覺心頭一寒,腰間一軟,整個人趴在地上,連聲洋求張偉恕罪。
張偉冷眼看他行止,知道此人心思,卻也不說破,只大步行到正中座椅坐下,向三人道:“都起來,遼東漢子,怎地學這般婦人行止!”
見三人聽命而起,張偉皺眉道:“我此番來你們軍中,卻不是應你們之請,帶兵來援。此番戰事雖是不利,那蒙古騎兵打的你們損兵折將,不過我知道你們筋骨未傷,實力猶在。幾千騎兵再悍,能衝的動你們布好的營寨?當真是活見了鬼!我看你們是教人嚇破了膽!”
三人被他訓的面紅耳赤,卻只是不敢吭聲,張偉攢眉怒目,直訓了半個時辰,將三人訓的魂不附體,方纔和緩語氣,撫慰道:“此番戰敗,你們固然是罪責逃,我身爲主帥,自然也是有錯。不過身處我的地位,不訓斥你們,指望着你們越打越好,又能怎樣呢?你們放心,此戰便這麼着了,我此時不追究,將來也必不追究!”
“是,大人苦口婆心訓斥我等,也是爲了我們好。請大人放心,我這便提兵去那開原城下,與蒙古人再戰一場,絕不給大人您丟臉!”
“大人長途遠奔而來,只爲了我們這邊戰敗,只要我們還有一絲絲良心在,就斷然不會再讓大人您生氣!”
“大人深恩厚道,精忠沒齒難報……”
三將一則是當真感動,張偉孤身來此安撫他們,對他們當真是信任有加,亦可見他身爲一軍主帥,對皮島新附之軍並無歧見。二則也確實是心有不甘,三人只當此番圍攻開、鐵,能大大的撈上一票,誰料除了遷走四郊的漢民之外,城內的財物一文也沒有撈到,反道是折損了一半兵士,亂世之中,兵士便是爲將者的財富,卻教三人如何能不心疼?
此時張偉親自趕來,三人心中又升起希望,那孔有德大表忠心之後,便建言道:“大人,只需調五千萬騎射手,加五十門火炮配合,那幾千蒙古騎兵根本不是對手,開原、鐵嶺瞬息可下!”
“不必多說。開鐵兩城,我決意放棄。”
見三人面露失望之色,張偉又道:“兩城背倚蒙古,隨時能得到蒙古各部的支援,是個硬頭釘子,我們又何必一定要拔!我這便要強攻瀋陽,只要三位能穩住防線,不使此地的敵兵過境,待我攻下瀋陽全軍後撤,三位的功勞與攻沈諸將相同!”
尋人:BBRIVER,實名蔡大河,你家中有變故,詳情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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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貼人:[betty_cai]
2005-9-30 14: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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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我懷疑BBRIVER是我離家出走的弟弟。
但是他不理我。如果不是你,請原諒。
母親已經病逝。我不想告訴你這個消息,但是我怕你不跟我聯繫。沒有開這種玩笑的。父親找出你小學畢業時候的一張照片,看了又看。如果你不想父親特別掛念你的話,你就給我打個電話。母親出殯,是我摔的瓦。
你可以繼續幹你想幹的事情,我絕對不干涉你,請你務必給我和家裡打電話。母親最疼你,你想你8月十五不給他打電話,她是什麼心理是怎麼想的。我在原來的卡里一直給你存錢。你可以將它作爲回家的路費。
母親在病逝之前。一直說要和爸爸去地裡看着咱家的蘋果。後來說,等過完八月十五再去。我估計她在等你的電話,你的電話沒有等來,你想她有多麼傷心。後來過了8月十五人就沒有了。她就一個人去地裡了。
你二姐,一直聽算命的說,今年咱娘有大難,但是,她怕我擔心,不敢告訴我。今年,七月我跟領導吵着架,回了趟家,媽瘦的身上已經沒有什麼肉了。每次打電話,她總說她很好,她沒事。她怕我擔心,她去世頭一天晚上,我還給他打過電話,她還說她很好,那天她們包的餃子,她說餃子很好吃。
那夜她沒有睡着覺,估計她很難受,她又不跟別人說,怕讓別人擔心,她總覺得她能闖過去。沒想到,第二天她就沒有吃進過東西,一直睡不着覺下午6點左右,你二姐送娟姨出去,估計魂魄就跟了出去,咱爹進去的時候,人就已經斷了氣。
媽出完殯之後,家裡只要有電話,爸就懷疑是你的電話,接完電話之後就睡不着覺。
這是我唯一能找到象是我弟弟的一個線索。忘大家頂此貼,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