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由於皇上和王府間的隔閡越來越深,導致朝廷上分了兩派,偶爾一個話題不對,兩方人馬便會互不相讓,如今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用老王爺的話說就是,王府已經到了不得不爭的地步,就算他們不爭,站在他們身後的人也不會同意。
畢竟皇上執政多年,誰都懂皇上的性格,他算不得一個大度的君主,若是王府一倒,他必然將跟隨王府的這些人都收拾一遍。
眨眼間就到了立春,一直沒有消息傳回的大郎突然有了消息,海寇被一網打擊了不算,就連當地的一些貪官也都被制服了,如今已經在回程的路上。
得了這一個消息的皇上臉色陰陰沉沉,原本是件好事,但因皇上的態度,衆位大臣也不敢多說一句。
誰也沒想到大郎會這麼大的膽子,將和他同行的官員全部都軟禁關了起來,因此,皇上這邊纔會什麼消息也沒有得到。
眨眼間,就到了立春時分。
由於清瀾猜測武林中的事情可能和胤親王有關係,所以一直派人嚴密的監視他,雖然沒有查到他離開國都的行蹤,卻也清楚他如今人已經不在國都了。
對此,清瀾他們越發認定了武林中的事情,就是胤親王所爲。
“此行你就不要跟着去了吧?還是留在府裡好了,畢竟江湖上的事情,你又沒有武功,若是碰上危險可怎麼辦?”
國都的事情,清瀾都準備得差不多的,餘下的地方也有老王爺坐鎮,倒不怕出什麼亂子。
夫妻倆人輕簡出行,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國都,這會兒特意來向母妃辭行,母妃是早就知道他們的打算的,即使如此,到了最後仍然還是想勸一勸。
淺淺輕笑,抱住母妃的胳膊,撒嬌說:“母妃就讓我去好了,我能自保的,而且再說不是有清哥哥在麼,他會照顧我的,更何況我不跟着去,清哥哥一個大男人,平時生活起居也沒有人打點,你就忍心看他吃苦啊?”
清瀾在一邊聽言,眉眼挑了挑,沒有拆穿淺淺的謊言。
他們夫妻倆出行,絕對是清瀾替淺淺打點,怎麼可能是會淺淺替清瀾打點呢!
淺淺的話,母妃自然也是不信的,不過卻也明白此行她阻止不行。
“你們即是做了決定,母妃也再多說了,只是萬事小心!你記得多派幾個保護淺淺,花好月圓四個丫鬟也一併帶在身邊。”
兒行千里母擔憂,淺淺夫妻倆還沒有出門,母妃就開始牽掛了。
清瀾出聲保證,“我會的!”
即使自己出事,他也不可能讓淺淺有危險。
夫妻倆人陪着母妃說了會兒話,晚上一家人用了晚膳,也算是道了別,畢竟這出門也是辦正事,除了母妃有些不捨,老王爺和君懷谷都還好,只是叮囑他們夫妻萬事小心。
晚上,安然居里。
幾個丫鬟都圍在淺淺身邊,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宮嬤嬤,我就把這院裡託給你和慎語思行了,平時母妃那邊多跑幾回,哥兒和姐兒的事情,母妃若是照看不來,也幫忙多盯着一些。”淺淺這話一出,也算是挑好了隨行的人。
宮嬤嬤倒是一口應了下來,對於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一把年紀了,跟着主子去闖江湖,只會給她添亂。
但是慎語和思行卻有些想同行,吱唔着說:“主子,這院子裡也不用這麼多人守着,有嬤嬤在就行了,不如讓奴婢也跟着去吧?”
淺淺笑說:“這次出行會有一定的危險,你們不會武功,多有不便,讓花好月圓四人跟着去就是了,等下次得空了,再帶你們出遊。”
“是!”慎語和思行抿了抿脣,低臉不敢再多說什麼。
再說話就顯得她們不懂事,這趟出門像是要跟着出去玩似的。
淺淺又吩咐了幾句,倒沒有太多的事情要交待,畢竟這王府大小事情還有母妃在,而安然居里的事情又一向都是宮嬤嬤在打點。
她這一次出門,雖然會長則數月,倒也不影響什麼。而清瀾方面,前幾天就以打獵受傷爲由,向皇上請了長假。
次日早上,淺淺帶着四個丫鬟,清瀾帶着年楓,一行七人離開了國都。出了國都,他們就換了馬車。
清瀾和淺淺一輛,由年楓駕車,花好月圓乘坐另一輛,那些隱藏在暗地裡的侍衛出來了一人,暫時充當車伕。
一路上,清瀾和淺淺以少爺和少夫人自居,在路人看來,他們一行也只是出門遊玩的富家少爺和少夫人。
“這裡到幽陰派要十餘天,再加上自幽陰派去武林大會也得花上數日,所以行程上有些趕。”清瀾還是擔憂淺淺的身體,所以晚上傍晚就會找客棧住下,次日一早再出發,因此,白天的時候就一直在趕路。
淺淺腦袋擱在清瀾的大腿上,悠閒的睡着,仰面回話說:“沒事啊!我又不覺得累,你不用擔心我的。”
她心裡明白,若不是她執意要跟着過來,以清瀾的性格,肯定騎馬而去,路程上要節省不少日子。
清瀾攏了攏淺淺的發,“想下去走走的話就和我說。”
他每天窩在馬車上也是極不舒服的,不過卻又捨不得放淺淺一個人在車上無聊,所以每天也陪着坐在裡面。
想來淺淺應該和他也是差不多的,見她每天下了馬車第一件事情就是伸展身體就清楚了。
“我沒事的!不要擔心我了,我不舒服的話,會和你說的!”淺淺笑着翻了下身子,摟着清瀾的腰。
正在這時候,年楓的聲音突然響起,“少爺,前面有情況。”
清瀾摟着淺淺將她扶起,這才撩起簾子問:“什麼事?”
年楓用嘴巴努了下說:“像是江湖仇殺。”
清瀾擡眼看向前方,就見一位少年渾身染滿了血跡,狼狽不堪,每一招每一式都躲避得十分的吃力。圍堵他的人大約**人,且個個身手不凡。
“少爺,我們要不要繞路?”年楓見清瀾目光沉沉沒有開口,便主動問話。
淺淺跟在後面探出臉瞧了瞧說:“把人救了吧!這少年武功不錯,小小年紀能有這個造詣,死了可惜。”
而且在她看來,能培養得出這樣的少年郎,應該不是一般的家世背景,他們搭手相救,指不定以後會有大作用。
淺淺話音落下,清瀾一個眼神,年楓便如劍一樣衝了過去,同行的還是花好月圓車上的侍衛。
四個丫鬟立刻護在淺淺身邊,一副戒備的樣子,淺淺見有清瀾照顧她,便說:“你們過去幫忙。”
花好月圓平時在王府不太乾丫鬟的活,跟在身邊侍候也是極輕鬆的,一臉空閒的時候都在練武。
由於花好月圓是要保護淺淺的,清瀾對她們也好,練武場有時候也會讓她們使用,更是准許了年楓私下教她們武功。
平日裡也沒有什麼實戰經驗,難得有機會,淺淺自然是指使她們上前,對她們也是有益的。
王府上下的侍衛雖然願意陪着四個丫鬟訓練,但看在她們是女子,又是淺淺的人,多少會手下留下。
好在侍衛對她們都不吝嗇,倒是都願意教她們武功。這兩年下來,四人的武功可以說歇會突飛猛進。
由於年楓他們的加入,戰局瞬間倒了過來。
對面爲首的人,面露驚色,喝斥:“你們是哪門哪派,最好少管閒事,否則的話,別怕我們殺無赦。”
少年郎見狀,看到後方的清瀾和淺淺,忙想表明身份,但想着對方的勢力,又怕幫忙的人畏懼,抿抿嘴不敢說話。
“少廢話!”年楓行走江湖多時,對付這些人遊刃有餘,更何況還有人相助的情況下。
數個回合下來,對方便有傷亡,爲首的驚怒,“敢和我們龍吟教作對,你們是不要命了嗎?”
“龍吟教?”年楓涼薄一笑,“殺的就是你們龍吟教的敗類。”
少年郎眼神亮了亮,心裡的大石瞬間落下。
他雖然不想早逝,但是也不想恩公被他連累,見對方完全不怪,一個下人都如此口氣,顯然是瞭解龍吟教,又不懼怕他們的勢力,當下就放心了。
“竟然是龍吟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淺淺笑笑。
清瀾目光幽沉的說:“怕又多了一個被迫的人!”
淺淺說:“倒不會,不是被我們救了嗎?更何況他們雖然對少年郎迫害,但卻沒有取他性命的意思。”
不然的話,這**個人圍攻少年郎,他只怕也沒有命等到他們來相救了。
“留一個活口!”清瀾有話要問,朝着年楓叫話。
年楓這裡,其實不用清瀾吩咐,他也會如此,聽到對方是龍吟教的,便沒有打算直接殺掉。
龍吟教的人,沒想到如今在江湖上面,還有膽敢惹他們的人,當下看清形勢,知道力敵不行的情況下,就打算逃跑。
但是年楓怎麼會給他們這個機會,挑斷手筋腳筋的同時,卸了對方的下巴,完全不給他們自殺的機會。
眨眼間,恢復了平靜,除了空中濃濃的血腥味和地上躺着的屍體,清瀾一行人,根本看不出來,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少年郎負傷而來,拱手說:“在下慕容鴻,多謝這位壯士相救,還請壯士告知大名,待日後報此大恩。”
清瀾微挑眉,“慕容世家的?”
慕容鴻‘嗯’了聲,回答說:“家父正是慕容書,敢問恩公大名?”
清瀾居高臨下的看着慕容鴻,倒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只說:“要謝就謝幽陰派。”
慕容鴻臉色微變,這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江湖上突然竄出兩大門派,一個龍吟教,一個幽陰派。
兩派勢力強大,有互不相讓,江湖上許多小勢力都依附於他們,就是武林中原本的幾大世家,各大門派都被他們擠得沒有位置站了。
但相對龍吟教來說,幽陰派算是後起之秀了,但是在江湖當中名聲要好一些,至少幽陰派是明刀明槍的來,不像龍吟教,背地裡害了不少門派人。
淺淺看慕容鴻臉色幾變,笑笑的問:“不知道慕容公子怎麼會和龍吟教牽扯上,可是有什麼恩怨?”
慕容鴻看清淺淺模樣,忙閃躲開視線,回答說:“在下一路被他們的人追殺,可是幾次和他們交手,他們雖然對我身邊的人下毒手,對我卻始終留有一手,我琢磨着,可能是爲了抓住我,拿捏我爹,畢竟武功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而我爹又是武林盟主。”
說到這裡,慕容鴻不免氣憤,男子漢大丈夫想要什麼就明刀明槍的比試,在背後使這些小動作,算是什麼東西,就算讓龍吟教教主得到了武功盟主的位置又如何,也沒有人會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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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棄女驚華文/西遲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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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名門貴女,父親高門顯赫,宋暮槿卻註定了是個見不得光的存在,
出生被棄,無人問津,再被想起,也只因爲她還是一枚可用的棋子,
重回侯府,她一世掙扎,即使遁入空門也終逃不過陰謀傾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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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往復,宋暮槿又回到了那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村,
這一世歸來,她絕不重蹈覆轍,
養父淳厚,養母心善,便人人都想踩一腳?
弟弟聰明伶俐,他們卻要被欺年幼無依?
無權無勢又怎樣?
宋暮槿發誓她這輩子只靠自己也一定能活的富貴錦繡,哪個不長眼的上門找茬,就大把銀子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