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很快就到了朵朵的手裡,拿着這瓷白的小瓶子,朵朵暗自嘀咕說:“這可不怨我啊!誰叫你一直不行動,我也只好代勞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很疼你的!”
朵朵縮在寢宮裡一臉淫笑的樣子,也幸好別人看不到,否則的話,還不讓人驚得掉了下巴啊!
不過這種藥,朵朵以前畢竟沒有用過,也不敢真的直接用在淺歌的身上,先拿了那個男子做了試驗,把他丟到青樓當中過了一晚,纔敢給淺歌用。
朵朵私下早讓人打聽過了,這個男子姓李名晨,家中庶子,不過是有張皮囊而已,十三歲就已經開葷,所以對於丟他進青樓的事情,朵朵是一點都不手軟。
“大叔,這蓮子銀耳羹是我特意讓御膳房做的,你快來嚐嚐。”朵朵親自端了個托盤到了瓊華宮。
看到消失了數天突然出現的朵朵,淺歌有些恍惚。
“怎麼今天晚上過來了?”淺歌垂眼低問。
對於徒弟這幾日放浪形骸的事情,他聽了許多,但事實上卻又比誰都清楚。
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他心裡怎麼可能一點情分都沒有。
在她第一晚招男人陪伴時,他心裡擔心她會吃虧上當,就在屋頂吹了一晚上的冷風,第二天第三天都一樣,後來接連幾晚都見那些男人被打,這纔沒有繼續關注。
只是好笑之餘,又覺得安心。
他就知道他的徒弟不是這般讓人不省心的角色。
“鬧了幾晚覺得沒什麼意思,都弱得不得了,我一隻手就被把他們打翻在地。”朵朵撇撇嘴並不隱瞞。
她雖想引起淺歌吃醋,但並不是有什麼誤會,畢竟淺歌全信了,最後倒黴的還是她,適時的表清白是十分有必要的。
更何況兩人經過今晚,關係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得讓淺歌看到她的真心,讓他正視,免得老被當小孩子對待。
“不要鬧得太過分了,畢竟都是大臣之子,再怎麼樣,你也得顧忌各個世家的面子!”淺歌敦敦教誨。
朵朵心中不屑,以她爹強勢的手段,這些人還翻不出什麼浪來。
不過面上卻十分順從,笑靨如花的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你先嚐嘗這蓮子銀耳羹吧!”
淺歌對朵朵時而毛躁的性子早就已經習慣,再加上朵朵給他弄些湯湯水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於朵朵,他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在朵朵刻意之下,師徒倆說着話,一人一碗蓮子銀耳羹喝下了肚。
淺歌的反應比李晨慢一點,平日裡練武修道看書,從未接觸過男女情事,就連女人也沒有一個,這會兒身體起了反應,他也沒有懷疑到朵朵的身上。
“這蓮子銀耳羹是誰做的?”淺歌忽略了某處,只惦記着身體不能動彈。
甚至滿腦的陰謀論,以爲有人要害朵朵。
朵朵眨着閃亮的大眼,滿是無辜的問:“大叔,你怎麼了?”
淺歌疲軟着身子看着朵朵,見她臉色紅潤,不像有事的樣子,當下便喜上眉梢的說:“爲師中毒了,你趕緊離開。”
朵朵恍然,擡手點了淺歌的穴道。
畢竟淺歌的武功高強,誰知道他會不會強行衝破藥力,還是雙重保險比較好。
“你……”淺歌驚訝的看着朵朵。
朵朵嬌笑的說:“大叔別這樣看着我,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忍不住什麼?
淺歌還沒有問出來,就看一隻白嫩的小手往他身下一抓,緊得他心底一顫,活了上百年,難得紅了回臉。
“你在做什麼?”淺歌氣急敗壞的吼了出來,眼底冒着星火。
朵朵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再是大膽,也是微微紅了臉,不過看到大叔惱羞成怒的樣子,瞬間又淡定了。
咂巴着嘴說:“沒什麼啊!畢竟等會兒要用,我先看看大小。”
“你……胡鬧!”淺歌急得失了鎮定,想要運功抑制,卻發現丹田的真氣不能聚攏,別說衝破穴道了,就連抑制體內的藥效都不行。
朵朵嘟高了嘴,一臉埋怨的說:“我纔沒有胡鬧,都是大叔自以爲是。”
她私下的小動作已經做得夠多了,他還一直把她當小孩子看。
既然是這樣的話,也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要讓他知道,她已經是大人了,能夠陪着他,爲他生兒育女。
“你還不快把手拿開!”淺歌第一次有想埋了自己的衝動,也是第一次如此混亂。
朵朵不情不願的縮回手,嬌嗔說:“有什麼了不起,等會兒你叫我摸,我還不摸呢!”
淺歌瞳孔一縮,再未經情事也明白了眼前的情況,更何況身下某處因被朵朵隔着衣服碰了一下,此時恨不得衝破衣褲的叫囂姿勢。
這是以前心淨止水的他從來沒有的情況,他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竟然對爲師下這種下三爛的藥!”
朵朵俏皮的吐吐舌,撒嬌的說:“大叔別生氣嘛!人家只是因爲太喜歡你了,所以纔會這樣做的。”
說罷,朵朵揹着淺歌就往內室裡走,將他直接往牀上一放,更是主動的放下了牀幔。
“等、等等!”淺歌緊張得額間都快出汗了,一張臉扭曲得看不得原樣。
朵朵微聳鼻子,嬌俏的說:“不行呢!等會兒要是有宮婢進來,看到了會壞了我們的好事的!”
淺歌眼神一亮,立刻扯出聲叫人。
朵朵竊笑的說:“大叔,沒用的!這瓊華宮裡的人早就被我調開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敢進來的。”
也幸好淺淺沒教朵朵一些有的沒的,不然的話,朵朵這會兒絕對像一個女流氓似的勾起淺歌的下巴道: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雖然這句經典的話朵朵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卻是差不多的。
淺歌眼瞳一縮,一副恨不得把朵朵塞回去重新教育的樣子。
這完全就是耍着他玩嘛!
“好嘛!春宵苦短,大叔就不要生氣了嘛!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生氣上面,不如好好來愛我!”朵朵嘟着嘴輕嗔,不一會兒又揚起嬌美的笑容。
“你做什麼?”淺歌警戒地看着朵朵,長這麼大,第一次用如此驚恐的聲音說話。
朵朵嬌媚的朝着淺歌拋了一個媚眼,嗔道:“我在脫衣服啊!你看不出來嗎?”
淺歌一副快瘋了的樣子,問:“你脫衣服幹什麼?你……你別鬧了!快解開爲師的穴道,爲師當今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哼,不脫我的也行,那就先脫你的!”朵朵不滿的嗔了眼淺歌,動手直接將淺歌的衣服全扒了。
“君卿淺,你是瘋了嗎?”淺歌失控的叫了出來。
朵朵痞痞的掏了掏耳,揶揄的說:“大叔今晚很亢奮呢!平時和我說話都沒有這麼大聲過,今晚的你,很不一樣噢!”
淺歌心頭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被自己疼了十多年的愛徒下藥綁在牀上脫光了衣服,誰淡定得了。
他再是輕風道骨也還是一個人,也還在乎這張皮囊啊!
更何況眼下的女子還是他的愛徒,在她灼熱帶欲的眼神下,他只覺得全身都快燒了起來。
“挺精神的嘛!”朵朵伸手故意彈了彈小淺歌。
淺歌全身一顫,本就泛紅的臉,瞬間更顯嬌豔,雪白的肌膚,都布上了一層淡粉色,看得朵朵忍不住吞嚥了一下。
十四歲的姑娘,對情慾並沒有真的渴望,說白了,她雖然很想和淺歌親近,但也沒有到非佔有他身體這步。
可是看着眼前的美景,清雋的容貌,微顫的睫毛,瑰色的雙脣,潔白無瑕的身子,朵朵莫名的覺得有些口渴。
“朵朵別鬧了,你快放開我!”淺歌偏開臉,心裡說不出的羞恥。
其實他是惱的,若是眼下能動,絕對會狠狠的訓斥她一頓,可是卻沒有真的傷她的想法。
這事若換了其他人,不說有沒有機會成,就是在喝下了藥,淺歌也有十次八次的機會能夠解決對方。
“不要!我都做到這一步了,你還叫我放開,你當我鬧着玩啊!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成爲我的人,要麼我成爲你的人,你自己選吧!”朵朵說話間,不客氣的把自己剝個精光。
淺歌側目張口想訓她,卻見一個年輕嬌嫩的身體躍入眼簾,當下被這一身白嫩的肌膚刺得眼睛生痛,慌忙閉眼道:“你瘋了!”
“我瘋了也是爲你而瘋!”朵朵不滿的嬌嗔一句,低臉重重的在淺歌的脣上咬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動作,又驚又疼下,淺歌輕呼出聲,朵朵甚機將軟舌探入,勾起他火熱的舌共舞。
淺歌又驚又怒又氣下,又捨不得真的咬朵朵的舌,只能被迫承受她的熱情,當下一張臉美得如晚霞似的。
淺歌的順從,讓朵朵心中微紅,微微退開了一些,貼在他薄脣邊呢喃:“大叔,我喜歡你,我想做你的女人!”
淺歌心中一顫,只覺得被某種鈍器狠狠撞擊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躲開。
“你還小,你還什麼都不懂!”
朵朵半趴在淺歌的身上,兩具火熱的身體相貼,朵朵微不可見的紅了下脣,瞬間拋開羞澀。
“大叔,我不小了,不然你摸摸看,你抱抱我,好不好嘛!”朵朵拉過淺歌的手,放到自己的後腰上。
淺歌手沒力,朵朵手一離開,淺歌的大手瞬間劃到了她挺俏的臀上。
兩人皆是一愣,驚訝的望着對方。
朵朵眨眼間竊喜的調侃問:“大叔,好不好摸?”
淺歌閃躲開眼,道:“別鬧了,快起來!”
胸前及手上傳來的感覺,都讓淺歌不自在的想逃,只覺燙人心扉。
比起上前早起,這感覺更甚。
那一次朵朵還在沉睡,也不如現在這樣,像一個妖精似的,使出全身的力氣只爲了勾引他。
而他也只覺得詫異,狐疑自己的睡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根本沒有一點旖旎心思,哪裡像現在這樣。
“不好!”朵朵緩緩坐起來,小嘴高高的嘟起,一副被人欺負了的委屈樣。
淺歌艱難的側目,不敢再多看朵朵一眼。
平日裡,他最見不得朵朵受委屈,只要她嘴巴一嘟,讓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他都願意,只爲了讓她開心。
可是眼下,他不是不喜歡朵朵,只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兩人要以這樣的方式相處,他一直將她當徒弟看待。
他若是不喜歡朵朵,也不會明知道有情劫,還因朵朵幾句不捨就留下,如今看來,這情劫怕是會應在朵朵的身上。
淺歌正想着,只覺得胸前被人拍了一下,耳邊響起朵朵埋怨的聲音,“大叔最討厭了!”
朵朵自小就是天之嬌女,根本沒有根本接觸這些情事,誰敢不要命了在她面前說這些,她也是臨時抱佛腳看了本禁書,大致知道該做什麼。
眼下見淺歌這副拒絕的樣子,只覺得又傷心又難堪。
當下也什麼不顧了,翻身直接往他大腿上一坐,小屁屁一點一點的往上挪,蹭得淺歌差點你就破功,當場開口罵娘。
“你做什麼?快下來!”
淺歌氣急敗壞的吼着,恨不得揪着朵朵的耳朵,將人丟下牀,但這前提是他能夠動彈。
“不要!”朵朵拒絕的甩甩腦袋,身子還跟着一顫一顫。
淺歌目視朵朵,正好看到她胸前跳得正歡的小白兔,當下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此時他已經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特別是朵朵不要命的正坐在他的子孫根上面,他……
淺歌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頹廢的說:“當師父求你了,好嗎?趕緊停下來。”
他怕朵朵再胡鬧下去,他就要在這徒弟的面前丟人了。
“不要!不成功便成仁,你看着辦吧!是做貢獻你的身體,還是讓我死在這裡,反正你今天不要我的話,我立馬自殺!”朵朵傲倨的擡起下巴,心底卻滿是酸澀的。
她就不明白了,大叔明明很疼她很喜歡她的,爲什麼在這件事情上面就不能遷就她一回,只一回就行了。
“朵朵,師父年紀大了,和你不合適,而且師父一門修道,你應該找一個喜歡你的男子,倆人共建幸福的家庭……”
朵朵不滿的用力坐在幾下,一副要壓死淺歌的樣子,就是不樂意再聽他這些嘮叨。
“你睜大眼看着,過了今晚,你要是不娶我,哼……”朵朵一手握着小淺歌,緊張的吞嚥了一下。
這麼大,她……吃得下嗎?
朵朵舔着脣瓣,不讓自己再多想,咬牙慢慢坐下!
“嗯……”淺淺一聲輕顫,滑開了。
而一直苦忍的淺歌看到這一幕,更是沒出息的交待了。
一時,濃濃的腥甜味在牀間瀰漫。
兩人大眼瞪小眼,皆是滿臉通紅,額間紅汗。
“這……算完事了嗎?”朵朵抓了抓手間的粘稠,小臉嬌紅,媚眼如絲,簡直就像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淺歌心中正懊惱,一口銀牙緊緊的咬着,就怕稍微張嘴,會溢出什麼丟人的聲音。
朵朵見他不理自己,一派天真的摸了摸自己身下,嬌嗔說:“我知道這不算完事,我沒落紅!”
淺歌只覺得脖間像被火燒了似的,他不想多看朵朵一眼,可是餘光卻注意到她大腿根部沾了他的所有物。
他惱怒朵朵把他快逼瘋了還不收手,但同時又狠不下心去責備她,兩種矛盾的心情互相拉扯着。
正煩着明白該怎麼面對時,就覺得身下一熱,一張紅脣張張合合,當下他只覺得完了,無力疲憊的躺在牀上。
他對不起先師的敦敦教誨,這情劫,他怕是註定過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