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各自出招

獵戶的辣妻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母妃對着宋雨華吩咐,不再多看她一眼。

宋雨華蒼白的小臉越發透明,咬着下脣看了一眼母妃,眼底微顯晶瑩,失態的站了起來,福了福身子,腳步凌亂的走了出去。

母妃看着淺淺,倒也沒覺得她需要安慰,畢竟這小兩口的感情她是看在眼裡的,明明就是清瀾更重視淺淺一些,淺淺這麼聰明,又怎麼會不清楚這點。

“怎麼樣?還打嗎?”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她也怕宋雨華的話影響到淺淺的心意,這纔有此一問。

淺淺一副全然不被影響的樣子,笑得調皮的問:“爲什麼不打?我都還沒有贏到母妃的銀子呢!”

母妃笑笑,招手又讓樓嬤嬤坐下。

原先就是宮嬤嬤陪着她們在打,如今加上樓嬤嬤,淺淺笑着說:“我們這算二對二嗎?嬤嬤,你要記住,我們倆纔是一邊的。”

淺淺嬌笑的湊上宮嬤嬤身邊,宮嬤嬤笑着應下。

母妃輕嗔一句,“不許耍賴,不許作弊。”

淺淺調皮的吐吐舌,心無旁騖的打起了麻將。

對於素婠的到來,淺淺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爲她十分清楚,清瀾是很討厭素婠的,素婠這自戀自大的性格,一般人也真的喜歡不上來。

松柏院那邊,清瀾正陪着君懷谷和老王爺品茶,突然聽到下人來報,這陌生的名字,他還是想了一下,才清楚此人是誰。

君懷谷想也沒想的問:“素婠姑娘不是殷家的小姐嗎?她怎麼突然隻身上王府了,難道我們查她家裡的事情,她清楚了嗎?”

老王爺看了眼君懷谷,並不認同他的猜測,不過對於素婠此行的目的,卻也有些瞭然,畢竟素婠以前糾纏清瀾的這點事情,老王爺也是十分清楚的。

“你去看看!”老王爺對清瀾說道。

清瀾皺了皺眉,甚是不喜歡此女,一般人在他眼裡,頂多就是無物,而此女他看了,會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君懷谷也甚是認同的說:“去看看好了,殷家的事情這兩天也能解決了,別出什麼亂子纔好。”

清瀾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想到這些天來,爲了揪出和漢國太子串通的賣國賊也花了一些心思,不想到最後臨門一腳出差錯。

一路沉着臉到了前廳,清瀾看到素婠身着水藍長裙,肩披雪白狐毛,笑靨如花的迎上來,卻是絲毫不爲所動。

“有事嗎?”冷冷的聲音響起,錯開身子直接朝着主位上走去坐下。

素婠欣喜的笑容瞬間淡了下來,目光幽怨的問:“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冷淡?”

清瀾連鄙視的眼神都願意多看一眼,起身逐客,“沒事的話就滾出去。”

素婠咬下下脣,眼底是滾滾熱燙的晶瑩,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清瀾,不成想這人竟然這麼絕情。

“我以爲你願意出來見我,至少也是對我有情的,爲何你要對我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來?”

清瀾不願意廢話,直接高喝,“來人!”

素婠上前匆忙的想抓住清瀾的手,嘴裡急急的說着,“不要叫人,不要叫人!”

清瀾沒理會她,躲開了身子,連衣角都沒有讓她沾到一下。

素婠撲了一個空,穩了身子說:“不要趕我離開,我有話想和你說,真的,你不聽會後悔的,很重要的事情。”

清瀾目光閃了閃,對着門口的下人揮了下手,大廳裡再次只剩他們兩人。

“說!”清瀾涼薄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聽到素婠的心都快碎了,咬着下脣,忍着眼淚,自我開脫。

素婠討價還價的問:“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後,你能娶我嗎?”

清瀾嘲諷的看着素婠,讓一向厚臉皮的她,都有些臉紅了,低眸害羞的說:“我心悅你,即使平妻,我也心甘。”

“是嗎?可是我不甘願!”清瀾直直的拒絕,沒有一點含糊。

素婠蹙眉又急又快的說:“你先別急着拒絕,至少也聽我說說是什麼事,這件事情可是關係到魏國上下的生死存亡。”

清瀾眸光一閃,猜想到素婠要說的事情可能是殷家和漢國勾搭的事情。倒不再急着說話,等着素婠自己把事情都說出來。

素婠說:“我心悅你,即使是當太子妃,我也是不樂意的,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我厭惡你!”清瀾直直的說道,沒留一絲情面。

素婠蒼白了臉,倒退了一步。

清瀾也不理她,至少自這句話中,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漢國太子許了殷家太子妃的位置。

想來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漢國太子妃怎麼可能不是漢國大臣之女,想來許的應該是後宮妃嬪的位置。

素婠咬了咬主動解開白狐披風,眼眸略帶勾引的看着清瀾,誘惑的說:“若你肯娶我憐我,我便爲了你去做這個內應,如何?”

清瀾看神經病一樣的看了一眼素婠,邁開步伐就打算離開,他纔不管素婠怎麼想,這會兒腦海裡只有淺淺。

若是讓淺淺知道有一個姑娘家在他面前準備寬衣解帶,他還不打算離開而選擇留下來欣賞的話,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後果。

“王爺,不要走!”素婠聲音細軟綿長,帶着聲聲幽怨,那說話的聲音就跟會勾人似的。

清瀾感覺到後面奔來的人,側身躲開,素婠一下摔在地上,疼得擰眉仰臉的問:“爲什麼?”

清瀾懶得多搭理一句,剛要張口叫人,就見素婠臉色微變,猙獰難看的說:“她有什麼好的?她失蹤了半年,誰也不知道她在漢國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不定她早就不是乾淨的人,只有你還當她是寶貝似的,你別被她騙了。”

清瀾腳步一頓,陰森恐怖的問:“你說什麼?”

素婠微有得意,以爲清瀾信了她的話,忙又說:“這是真的,我是聽漢國太子說的,這話假不了的,你別被她騙了,她早就是殘花敗柳了。”

“好,很好!”清瀾惡狠狠的說道。

突然揚眉,叫道:“來人啊!”

素婠面上一喜,忙拉攏了衣服,端莊的站起身來。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沒有一個男人以忍受得了被戴了綠帽子,只要言淺淺不在了,她就不信肅親王還會拒絕她。

想到以後肅親王這樣的男人只屬於她一個人了,她整個身子都興奮的在顫慄。

下人立即出現,低垂眉眼靜候清瀾的吩咐。

“你既然這麼喜歡投懷送抱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把她送到軍營裡去,充當軍妓。”清瀾嗜血的眸子看着素婠。

他此時恨不得撕爛了她的嘴,但是他心裡明白,對付這種人,殺了她根本不足解恨,要一點一點的摧殘她才行。

素婠驚恐的瞪大了眼,瞬間自天堂跌到了地獄,失控的叫着,“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清瀾沒有理會,甚至叫來了年楓,一字一句吩咐說:“看緊她,別讓她尋死,至少在皇上處治殷家之前我不想聽到她自殺了的消息!”

年楓沉聲答:“是!”

素婠大吼大叫的說:“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我是朝廷重臣之女。”

清瀾嘲諷的說:“重臣之女?殷家通敵賣國,誅連九族都不爲過,你不過是第一人罷了。”

素婠失落的跌坐在地上,睜着空洞的大眼,訥訥的問:“爲什麼?”

她以爲她告訴清瀾這個消息,他至少會保護她,而她對殷家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殷家的存亡,她也不在乎。

可是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爲什麼她也會被牽連其中。

清瀾暴戾的說:“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出言詆譭我媳婦?就算殺你千百遍也不足消恨,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的。你不是最緊張你這張臉嗎?呵呵……”

清瀾陰惻惻的笑說:“把她帶下去,畫花她的臉,丟到軍營裡去。”

“不……”素婠一聲淒厲的叫聲。

清瀾揮了揮手,素婠已經被人堵上了嘴,帶了下去。

等前廳恢復寧靜了,清瀾纔不悅的吐了口胸中的悶氣。

淺淺失蹤被擄的事情,這對清瀾而言,一直是心中的一個痛,他甚至愧對淺淺,若不是他沒有保護好淺淺,淺淺又怎麼會遇到這些事情。

先前素婠在淺淺面前說這話,若不是看在大局的份上,他早就動手了,沒想到今天她竟然還敢拿這事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即是如此,那就不要怪他殘忍了,反正大局將定,就算現在弄死了素婠又如何,殷家想再防備也是來不及了的。

清瀾翻涌的心情,沉澱了好一會兒才邁開步子回安然居,他不想把這些負面情緒帶給淺淺,所以需要自個兒先冷靜一會兒。

回到安然居里,清瀾看到淺淺坐在屋裡,不免挑了挑眉,“不是在和母妃打麻將嗎?”

淺淺微微聳聳肩,“打完了就回來了啊!”

其實她倒還好,聽到清瀾去見素婠的消息,也沒有多大的動容,不過母妃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因此,這麻將也就沒繼續打下去了。

“噢!”清瀾上前,一下抱住了淺淺,埋首在她的肩頸,低低的咕嚕了一句,“對不起。”

淺淺聽得清楚,卻沒有多問,畢竟素婠來了能說什麼,來來去去不也就是那幾句事,而又是什麼事能勾起清瀾的歉意,說來說去還不是她失蹤的事情。

其實前廳發生了什麼事情,淺淺是清楚的,畢竟就算她不擔心,不代表她身邊的人不擔心。

早在她回安然居前,慎語她們就去前面打聽了消息,清瀾剛纔回屋前,慎語她們也才退出房間。

“素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也替我報仇了,沒什麼對不起的,而且我很高興能夠嫁給你,再說了,你也清楚我在漢國並沒有被人薄待,即是這樣,又何必在意那些流言。”

淺淺摟緊了清瀾,一雙小手輕輕的拍着他的後背。

清瀾心裡複雜,這種事情,並不是說淺淺沒有受到傷害,他就能不在意了的,但是眼下摟着懷中的嬌軀,他卻不想多說,只想以他的方式證明她如今安穩的躺在他的懷裡。

淺淺心裡正琢磨着要怎麼安撫清瀾,就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人整個被清瀾抱了起來,一陣輕呼,還來不及問怎麼回事,人就被清瀾抱到牀上,翻身壓下。

淺淺水水霧霧的杏眸對上清瀾火熱的眸子,微微一怔,主動攀上清瀾的肩,聲音軟糯的說:“我沒事,我只屬於你。”

清瀾一聲低吼,動作有些粗魯的埋首,低咬着淺淺的脣。

淺淺不適的皺了下眉,儘量放軟了身子,配合着清瀾的動作。

涼涼的冬日,室內溫度卻一陣高漲,低吟喘息的聲音自門縫裡溢出,原本還擔心兩人的慎語她們,瞬間都離門數步遠,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清瀾的動作帶着一股霸道,比起平日更深重了幾分,等到回過神時,天都已經黑了,而淺淺因疲憊早就昏睡在他的臂彎裡。

看着淺淺身上的紅紅點點,清瀾一陣喜歡一陣心疼,互相交纏着!

吩咐下人送了溫水進來,清瀾親自動手給淺淺擦拭身體,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淺淺半夢半醒的輕吟,“嗯……不要了。”

清瀾動作一僵,眼底簇起火苗。

單手捏着下巴琢磨着,今天下午的淺淺特別的乖巧,他怎麼擺弄她,她都沒有反對,平時一些羞人的姿勢,淺淺都是一臉嫌棄。

難道是他先前狠狠拒絕素婠投懷送抱的事情討得了淺淺的歡心,若是這樣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再多來幾個這樣的人。

畢竟當初看的那本書上有太多太多的姿勢,他們還沒有解封,今天難得一次解了兩個姿勢,可惜淺淺這麼快就累睡着了。

睡夢中的淺淺,咂巴了下嘴,夢得正香甜,完全沒有發現牀上坐在一隻大灰狼正虎視眈眈的看着她,算計着該怎麼把她吃掉。

若是她這會兒醒來,清楚了清瀾的想法,絕對要後悔剛纔的衝動。

次日早朝上,殷大人率先對清瀾發難。

清瀾倒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奏摺遞給了皇上,皇上一看,臉都變綠了,當場將奏摺往地上一甩。

“肅親王上奏的事情可是真的?”

殷大人心裡惴惴不安,想着他私下做的一些事情難道被發現了,但是又覺得不可能,這中間沒有一點消息。

而且皇上現在和肅王爺鬥得正厲害,兩邊應該都騰出手來管他纔是。

“微臣不知所犯何事,還請皇上明示。”殷大人做足了心裡建設,這纔開口辯解。

皇上斥責:“你自己看。”

殷大人出列,撿起奏摺一看,當下軟了身子倒在地上,哭嚎着:“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微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鑑,萬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殷大人算是皇上的人,沒了殷大人也算是對他有所損失,緩了臉色問清瀾,“你可有證據?”

清瀾面不改色的抽出一封信,展開在殷大人的面前,問:“不知道殷大人可否認識這上面的筆跡?”

殷大人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清瀾手中的信箋。

他和漢國太子間偶有消息通傳,但每次他都十分警惕的將信箋燒了,這唯一留下的一張,是漢國太子對他的許諾。

只是他沒想到,也正是這張信箋成了他的催命符。

清瀾將信箋遞給太監呈了上去,皇上一看,當下衆怒,喝斥:“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殷大人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還沒有想到要狡辯逃脫的辦法,肅親王一派的幾人迅速再次上奏,將殷大人以前做過的齷齪事情全部拿出來說一遍。

原來有些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但是和通敵賣國的事情放在一起說開,一件件一樁樁只覺得令人髮指。

皇上甚至沒有通過刑部,直接下令,將殷家上下一干人等打入天牢,秋後問斬。

殷家的事情落幕,清瀾又趁機摻了兩個大臣一本,且都是皇上一派的親信,由於事先準備功夫做得足,就是連皇上,也沒有辦法保下兩人。

兩人如殷大人的下場一樣,都被摘了官帽。

年後的第一戰,清瀾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在清理了朝綱的同時,又消弱了皇上的勢力,對此,清瀾難得情緒表現在臉上,就算不是他親近的人,這會兒看着他,也能發現他的好心情。

如此不過幾天,還沒有出十五,皇上就得了密報,說是忠勇侯吃了敗仗,也不知道是爲了先前的事情還是如何,這次在早朝上,皇上直接將過錯安在了清瀾的身上。

清瀾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很擔心淺淺得到消息後,是否會擔心難過,至於皇上的態度,他一向都不重視的。

下了朝,清瀾匆匆的回了王府。

淺淺看到清瀾中午的時候回來,詫異的挑挑眉問:“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可是有什麼事情?”

清瀾說:“嗯,是有件事情,但是你要答應我,你得冷靜,不要衝動。”

淺淺眉眼一閃,就反應過來了,沉聲問:“說吧!是不是我大哥出事了?他出了什麼事?”

清瀾直接說:“你大哥失蹤了!”

事實這消息,早兩天他就得了信,只是瞞着淺淺沒有說,今天皇上早朝說出來,他自然不可能再有隱瞞。

畢竟就算他瞞着不說,其他人也有可能會告訴淺淺。

淺淺低吟了片刻,擡眼說:“我當初不該讓我大哥就這樣過去的,至少該給他準備一些火藥,讓他不至於這樣被動!”

大炮現在不方便麪世,便是火藥卻是皇上早就知道了的東西,她就應該早先一步想到纔對。

清瀾安撫說:“你不要擔心,大舅哥雖然暫時失蹤,但我相信他肯定能平安回來,畢竟跟在他身邊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就算不可能以寡敵衆,打出漂亮的戰役,但是保護大舅哥的安全不在話下。”

淺淺琢磨下了,覺得清瀾的話,甚有道理。

她倒也不鑽牛角尖,只說:“我們現在趕過去幫我大哥還來得及嗎?”

清瀾微微凝眉,沒有隱瞞的說:“這我倒覺得不用了,其實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據之前回報的消息,我相信這次大舅哥的失蹤,可能是他自己安排的。”

淺淺挑眉問:“怎麼說?”

清瀾解釋,“前有豺狼,後有虎豹,大舅哥若是不能抽身出來的話,做事情顧前顧後,短時間不止解決不了海寇,反而會平添許多傷亡。更何況大舅哥過沒花多少日子,就把當地人收報了不少,你覺得豺狼和虎豹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

淺淺嘴角抿了抿,覺得清瀾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親人身上,讓她完全不擔心,卻也有些困難。

“不過你說弄點火藥過去,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你是自己來還是交給我來做?”清瀾明白淺淺心裡擔憂。

不過眼下國都事多,他也暫時脫不開身,而讓淺淺一個人過去,他又不可能放心,再加上他相信大郎應該沒有出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折中,再派些人手去幫忙。

淺淺抿了抿嘴說:“還是你來吧!反正火藥怎麼配置,你也都清楚。”

讓她來做的話,同樣也是要經手他人,不如直接教給清瀾,即快又省事,現在這種時候,時間挺重要的,容不得他們拖拖拉拉。

“好!”清瀾摟過淺淺,安撫說:“別多想了。”

“嗯,我相信我大哥的本事,肯定是自願失蹤的!就跟你猜測的一樣。”淺淺笑笑,不管清瀾這猜測是真是假,至少她這樣相信了,心裡會好過一些。

未時剛過,劉羽琪突然來訪。

她的來意,淺淺不用問也清楚,立即將人請到了廳中。

劉羽琪神色有點慌張,看到淺淺就拉着她的手問:“你大哥失蹤了的消息是真的嗎?”

其實劉府也是兩天前就得了信,畢竟他們也派了不少人去保護大郎,只是劉府的情況和清瀾是一樣的,都是爲了淺淺和劉羽琪好,怕她們擔憂,所以纔沒有主動說起這事。

直到今天,事情瞞不下去了,兩人也就都得了信。

淺淺拍着劉羽琪的手,安撫說:“是真的,我已經問過清哥哥了,不過清哥哥覺得大哥可能是主動失蹤的,算是一種計策,用來對付海寇和皇上的人。”

劉羽琪擔憂的神色不減,追問:“確定嗎?這事能確定嗎?”

淺淺扯了扯脣,這種事情怎麼能確定。

大郎做出這種事情,自然要將風聲瞞得緊緊,不然的話,被人得知了,他所有的算計都會落空,指不定還會被皇上怪罪。

“你也不確定,是不是?”劉羽琪神色異常的抓緊淺淺的手。

疼得淺淺微微皺眉,拍了幾下示意劉羽琪放鬆,這才緩緩開口,“我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清哥哥的猜測,但是我肯定他的猜測,正如他所說的,不論是劉府派去同行的人,還是我們王府派去的人,人數可能是不敵海寇,不保證能打勝仗,但是保護大哥的安全卻是不在話下的。”

劉羽琪眉眼閃了閃,神情不再慌亂,微微恢復了正常,攏了攏發說:“你說得對,是我太大驚小怪了。”

淺淺搖搖首說:“不是,大嫂也是關心大哥,關心則亂,我懂的。”

這事擱在她的身上,若是清瀾出事,她一樣會擔憂害怕,這無關信不信,而是一種情緒。

畢竟自己最重要的人在生死邊緣,不論她再是信任他,也掩蓋不了心中的那份牽掛。

更何況這次出事的人是大郎,是她的親大哥,她心裡的擔憂不比劉羽琪少,兩人對大郎的感情雖然不同,但是牽掛也是一樣的。

淺淺安撫了劉羽琪一會兒,兩人又分析了一會兒,見劉羽琪似是想明白了,淺淺這才擔憂的問:“爹孃知道大哥失蹤的事情嗎?”

劉羽琪搖遙頭說:“我瞞着他們沒有說,爹孃畢竟上了年紀,我怕他們知道這事,會讓他們身體承擔不住。”

淺淺點點頭,感激的說:“你做得對,這事先瞞着爹孃,別讓他們知道了,大哥到時候肯定會回來,爹孃這擔心也是白擔心的。”

“嗯!我明白的!”劉羽琪牽強的笑笑。

她雖然在淺淺的面前多有失態,但是在侯府的時候,卻是始終端着一張臉,即使這消息她是中午就得知了,但直到府裡的事情都忙完了,這纔過來王府。

大郎即把侯府託付給了她,她自然就不可能讓大郎失望,她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誇誇她,贊她把家人照顧得極好。

爲了讓劉羽琪放心,淺淺又把火藥的事情告訴了她,也說了王府會再派人過去,劉羽琪神色肅然緊張。

“王府人手夠不夠,不然我找我祖父好了,從劉府調人過去吧!”她心裡明白國都要變天了,王府現在正忙的時候。

說來,她也不願意王府輸的,若是輸了的話,他們侯府怕也會在頃刻間就被顛覆。

“不用擔心,清哥哥自有打算,若是需要你回孃家的時候,我們自然會開口,你目前就是要打理好侯府,讓我哥沒有後顧之憂纔是。”淺淺低低的聲音帶着溫柔的語調。

劉羽琪抿脣說:“你說得對!我不能慌!”

淺淺莞爾一笑,沒說什麼,畢竟剛得到這消息的時候,她也慌了神,若不是有清瀾開導,她這會兒也不能坐在這裡安撫劉羽琪。

更何況現在想通了一些問題,淺淺覺得劉羽琪的表現甚好,至少落在皇上的眼裡,他會更加相信大郎失蹤的事情。

若大郎失蹤只是幌子,這樣無形中,劉羽琪敢是幫了大郎的。

海邊一個小村裡,大郎面色凝重的看着大夫問:“怎麼樣?他沒事吧?”

大夫把着脈探着傷口說:“傷口在海水裡泡久了,已經潰爛了,若是想治好的話,潰爛的地方肯定是要清理乾淨的。”

大郎看向這次拼命相護的屬下,他目前正在發高燒,人昏昏沉沉的並沒有醒過來。

“你動手吧!務必要保住他的性命,事後會有重賞!”

大夫嗯了聲,但沒因大郎的許諾而興奮,着手開始治牀上人的傷口。

大郎的看了眼,朝着另一個屬下吩咐,“看好他,有什麼情況立刻來報。”

“是!”

在堅定的回答聲中,大郎去了另一間房,房間不大,裡面不過站了十多人就顯得有些擁擠。

“現在是什麼情況?”大郎這次鬧出失蹤,還真和清瀾算得不一樣。

至少先前是被人暗算的,後來倒有故意不露面的嫌疑,只是爲了讓對方麻木,以爲他遇難了,從而大意,他纔好揪出害他的人。

言昕說:“朝中有人勾結了海寇。”

大郎早就猜到了,當地的幾個官員,怕是和海寇有些不清不楚,畢竟他不是傻子,海寇這樣大肆掠奪的情況下,幾個官員吃得肚滿肥腸的。

若是海寇真的有心的話,這幾個官員哪一個拖出來是身價不低,怎麼就沒人動過他們,甚至連和他們有關係的商鋪都從來沒有被海寇搶過。

大郎低咒,“可恨!立刻蒐集證據,一旦情況屬實,就將他們全部拿下,送到國都,等候皇上親自發落。”

“呵呵,送到皇上那裡去怕是不妥吧?等你們把人送過去,黃花菜都焉了!”說話的男子看似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臉桀驁不馴的樣子。

“李兄弟,你有什麼辦法?”大郎也沒有因他的話而有不悅,反倒是十分禮遇。

他們目前住的屋就是這位李兄弟的,按照淺淺和劉閣老他們的想法,這也是大郎第一個收服的對象。

雖然說話的態度仍然有些陰陽怪氣,但至於和他們是同心,想着將海寇趕走,還附近村民一個安寧。

畢竟人家被海寇被當地官員欺負了這麼多年,要讓他瞬間對朝廷對官員有信心也是不容易的。

對於這點,大郎都是很清楚的,他是窮苦人家出身,若不是萬不得一,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誰也不可能反朝廷。

“這些爲官不仁的牲畜還留着做什麼,直接殺了就是了,而且你們當中的那位鄭大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人看到他和當地幾位官員甚是親密。”

李兄弟不掩飾他的私心,他就是想趁機把這幾位大人都給弄死。

畢竟這幾位大人這些年來,對周邊百姓所做的惡事真的是罄竹難書。

上國都說得倒是輕巧,到了國都,誰又知道是一個什麼情況,官字兩個口不說,還喜歡官官相護。

若是一次沒有把這些官員弄死,到時候他們再回來,事後追究起來,受苦的還不是他們這些百姓,以及這次幫忙大郎一行的人。

其實說來說去,李兄弟還是不信官員,不信朝廷的。

即使他現在幫着大郎,但也不過是因爲他真的想解決海寇問題,但同時,他心裡也是堤防大郎的,官員的心思又怎麼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猜到的。

大郎皺眉說:“我雖然被皇上派來圍剿海寇,卻也沒有隨意處置官員的資格,若是我動了手的話,皇上第一個饒不了我。”

他能理解李兄弟的心思,但是有些事情,他目前不能做,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更何況到了如今的地位。

他衝動的後果,可能是連累家人,甚至還會連累到肅親王府,畢竟在所有人眼中,忠勇侯府和肅親王府是一體的。

他能做的就是把這些官員押回去,等候皇上發落,但不管怎麼樣,該他們付出的代價,他是一定不會讓他們逃過去的。

李兄弟望了眼大郎,沒再多說什麼。

一屋人將話題繞開,說起了這次被陷害的事情,大郎一邊和衆人說着應對之策,一邊想着,他失蹤的消息傳到國都後,家裡人該擔憂了吧!

他很想給家人送一個信,但卻清楚,這時候的隱忍纔是最重要的,否則的話,根本沒辦法將這些貪官一網打盡。

肅親王府這邊,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制好了火藥,調派了人手,送去支援大郎。

他們的這一番舉動,並沒有瞞着皇上,皇上得信後,笑得得意的和胤親王說:“看樣子這忠勇侯怕是真的遇上危險了。”

胤親王仍舊是不贊同的說:“皇兄,三思啊!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頭了。”

皇上臉色瞬間大變,望着胤親王斥責,“三思,再三思下去,這皇位就要拱手讓人了。”

胤親王勸說:“不會的!肅親王府就算心裡有計算,也不可能謀反,畢竟天下人都看着的。”

“哼,天下人,只怕這天下人,還覺得該是他肅親王府執政纔好。”皇上陰戾的說道。

臉上盡是不滿,顯然可見,這件事情在他心中是多麼深重的一道枷鎖。

胤親王說:“怎麼會?臣弟遊歷這麼多年,百姓的心聲多少了解一些,對他們而言,只要能吃飽穿暖就好,皇上是誰,他們並不在意。更何況當初的事情過去這麼久了,百姓又有幾人還記得。”

皇上仍然認死理的說:“哼,你說得倒是好聽,百姓不記得,那百官呢?你看看這些官員,十個裡面有六七個倒向肅親王府,現在連劉閣老都是如此,這個老匹夫,若不是看他是父皇留下來的,朕早就滅了他。”

胤親王十分的無語,劉閣老一直忠君,也遵先皇的遺命輔佐皇上,雖然從來不會參與到皇上和肅親王府的糾紛當中。

但是所做的事情,一直是維護皇權,利國利民的。

可是皇上爲了拉攏谷大將軍,就琢磨着讓劉閣老的嫡孫女嫁給谷大將軍。這事瞞着直接下旨也就算了,還弄得劉閣老事先知道了。

谷府的事情,國都一些大的世家也都是清楚的,就連谷大將軍身邊的女人也是聽說過的。

這樣的賜婚,這不是打劉閣老的臉嗎?更何況劉閣老和谷將軍兩人,一文一武,兩者若真的結了親家,關係融洽了,以後皇上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們。

胤親王本來就不贊同皇上走這一步棋,只是皇上主意一定,誰勸也沒有用,若沒有當初的事情,劉閣老還是那個劉閣老,皇上也不至於受制於肅親王府。

“皇兄,還是先解決海寇的問題比較重要!”胤親王無奈的勸說。

他得了消息,這次忠勇侯會失蹤,裡面就有皇上的手筆,對此,他是即驚訝又失望。

皇上怎麼能爲了和肅親王府一爭高低,就拿百姓的生命開玩笑,那麼多命鮮活的生命,皇上這種命令怎麼下得出口。

“解決、解決,你只會解決,你這麼有本來,你怎麼不去解決肅親王府的事情,先前肅親王府壓在朕的頭上,逼朕處置那幾個官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話,你怎麼不去解決。”

皇上一個杯子朝着胤親王砸了過去,衝着他一頓發火。

胤親王沒閃沒躲,肚子正好砸在他有胸口,衣襟溼了一大片,卻是抿抿嘴沒有再說話。

那幾個官員雖然都是皇上的人,但也的確是毒瘤,不說其他,處置的官員中,光有兩人就是和漢國不清不楚的,其他人更是仗着皇上的寵幸,私下做了不少骯髒齷齪的事情。

在這種事情面前,他並不覺得還需要分什麼皇上和肅親王府,總歸他們都是姓君,一筆寫不出兩個君字,這魏國是他們君家的天下,怎麼容得了這些毒瘤讓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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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傻笑中!)

說好的一萬五呢!爲什麼只一萬!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再次傻笑中!)

097 穿夫妻裝039 寡婦有異149 流言殺人088 大婚驚魂186 苗疆雙姝021 極品親戚068 甜蜜懲罰132244 獄中風情091 永結同心245 龍虎相爭139 母女受封069 心繫之人228 老夫少妻155 唯忠於你169 劉家出手016 不做小妾047 準備反擊109 受了點傷163 大白歸來186 苗疆雙姝198 借住王府013 貪得無厭096 年關事多044 邁向富農204 再現綠眸141 以牙還牙024 所謂幸福181 言家有女193 遭到軟禁072 如此親家233 夜訪深談063 救兄不易134 搬入王府226101 小姑婚訊167 國都第一061 你比我醜073 最終抉擇143 親家見面226224 手段雷同020 有客來訪238 大年初一170 定下婚事095 漢國國師080 深夜來客008 不如自賣158 比試武功216 千里追女089 不再姑息054 感情升溫070 送花告白019 添些衣物004 榆木男人225 惡有惡報017 第一桶金244 獄中風情095 漢國國師123207 抽打公主150 確認感情153 婚前回府209 尋到言昕050 有了孩子236 圍剿海寇009 沒羞沒臊124 三朝回門036 穆清出手223209 尋到言昕007 想法掙銀067 二郎婚事257 完結章下076 陷入癲狂094 三公之殤177 狩獵風波200 皇后有請233 夜訪深談015 賣做苦力194 宮廷挑事057 建勢之初069 心繫之人064 衛府遇人040 傢俱風波138108 短暫分離075 秋收之忙120 逃家出走224 手段雷同153 婚前回府063 救兄不易245 龍虎相爭170 定下婚事013 貪得無厭124 三朝回門188 國師有請086 唐家落敗161 喜憂參半005 誰出藥費
097 穿夫妻裝039 寡婦有異149 流言殺人088 大婚驚魂186 苗疆雙姝021 極品親戚068 甜蜜懲罰132244 獄中風情091 永結同心245 龍虎相爭139 母女受封069 心繫之人228 老夫少妻155 唯忠於你169 劉家出手016 不做小妾047 準備反擊109 受了點傷163 大白歸來186 苗疆雙姝198 借住王府013 貪得無厭096 年關事多044 邁向富農204 再現綠眸141 以牙還牙024 所謂幸福181 言家有女193 遭到軟禁072 如此親家233 夜訪深談063 救兄不易134 搬入王府226101 小姑婚訊167 國都第一061 你比我醜073 最終抉擇143 親家見面226224 手段雷同020 有客來訪238 大年初一170 定下婚事095 漢國國師080 深夜來客008 不如自賣158 比試武功216 千里追女089 不再姑息054 感情升溫070 送花告白019 添些衣物004 榆木男人225 惡有惡報017 第一桶金244 獄中風情095 漢國國師123207 抽打公主150 確認感情153 婚前回府209 尋到言昕050 有了孩子236 圍剿海寇009 沒羞沒臊124 三朝回門036 穆清出手223209 尋到言昕007 想法掙銀067 二郎婚事257 完結章下076 陷入癲狂094 三公之殤177 狩獵風波200 皇后有請233 夜訪深談015 賣做苦力194 宮廷挑事057 建勢之初069 心繫之人064 衛府遇人040 傢俱風波138108 短暫分離075 秋收之忙120 逃家出走224 手段雷同153 婚前回府063 救兄不易245 龍虎相爭170 定下婚事013 貪得無厭124 三朝回門188 國師有請086 唐家落敗161 喜憂參半005 誰出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