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爺,你嚐嚐這水蜜桃滋味如何,瞧着這麼大個,肯定好吃,外面賣的桃子,可沒這麼大個的,要說這桃子也不算精貴東西,可這麼大個的,也實屬難得了,要說起來,還是大少奶奶孝順,得點好東西,就拿來孝敬候爺了。”秋媚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同,未語便是三分笑,語聲清晰,話語輕柔,當真如春風拂面般的,讓人舒適。
宋清輝聽着她在耳邊吐氣如蘭,根本沒聽清她話裡說的什麼,只一個勁的點頭應着:“嗯嗯,你說的沒錯。”一雙手,卻是老練的在那滑嫩的肌膚上着。
見候爺如此模樣,顯見是沒聽進心裡,秋媚也是無奈,倒不好繼續再說,有時候,說得多了,難免會讓人心生厭煩,只得收起小心思,一心奉承起宋清輝來。
“凜候爺,楚姨娘在門口候着,說要見見候爺。”門外,丫頭高聲凜報着。
要說候府的丫頭,也是受過調教的,說話什麼時候,那都必須是輕言細語,但在候爺這兒,卻是不行,因爲候爺慣常是在屋裡忙着,若是太輕聲了,一準兒聽不見。
秋媚一聽楚姨娘過來了,眼裡不由閃過一絲冷笑,進候府這些時日,府中的情形,那也是早打聽過的,且,她們幾個丫頭的賣身契,還都在她手中捏着呢,對於捏着自己幾人生殺大權的人,她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若是當家主母,候府正經的夫人,沒準兒她還會客氣幾分,例如那位當家少奶奶,她就不敢對她放肆,而這楚姨娘嘛,一個過了氣的姨娘,在她看來,還比不過她們幾個正得寵的丫頭呢,偏偏還敢捏着她們的賣身契,這賣身契就算捏在大少奶奶手中,也比捏在楚姨娘手中來得強。
聽聞楚姨娘來,秋媚立馬收起一臉嬌媚的笑,一把推開正上下其手的候爺,扯了扯衣裳,起身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這是怎麼了,乖乖,快過來,爺疼你。”宋清輝正在興頭了,又哪會想停下來,幾個丫頭各有各的風情,他真是個個都愛,要說最愛的,還數這個秋媚,那腰肢兒柔得,想擺出什麼樣的姿勢都能擺,當真是讓他愛得不行。
“候爺,楚姨娘來了,說找你說事呢!”秋媚不情不願的開口道。
看在宋清輝的眼中,被楚姨娘打擾了好事,她也同樣不高興呢。
美人兒不高興了,比他不高興更嚴重,不由皺了下眉頭,心想,楚姨娘真是越來越不識趣了,什麼時候不能來,偏要在這個時候打擾他的好事。
要說楚姨娘,年輕的時候,還放得開些,這是越上年紀,就越來越端莊了,這般擺着款兒,他那裡喜歡得起來,府中的幾個姨娘,也都是出身孃家,牀塌之間,也甚是沒趣味,五姨娘年輕,倒還算放得開些,以往他便偏寵着五姨娘,而如今,見識過秋媚這幾個丫頭侍候人的手段,以前的那些日子,他還真是白過了。
撇了撇嘴,臉色不怎麼好看的,衝外喝了一聲:“讓她進來吧!”
不大一會兒,楚姨娘便款款入內,屈膝一禮:“候爺,妾身許久未見候爺了,候爺……”說話間,擺出一副嬌嬌怯怯的模樣來。
站在候爺身旁的秋媚,眼明心亮,見她一把年紀了,還能作出這副模樣來,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
宋清輝原本見她有些不樂,心裡還覺得有些煩燥,這會兒見她笑起來,心裡便爲之一鬆,臉上也有了溫色。
但楚姨娘在後宅稱霸慣了,就算被冷落了幾個月,但她有個出息的兒子可以依靠,自然也不會覺得自個會失勢,如今一個通房丫頭,也敢嘲笑起她來,哼,這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膽賤婢,主子跟前,有你笑的地方嗎,簡直不知所謂,來人啊,把這個賤婢給我拖出去打板子,我不讓停,就不準停。”一個卑賤的丫頭,見了她不行禮不說,還敢當着她面嘲笑她,真是要反天了,楚姨娘真是氣壞了,找候爺是要說正事的,但做正事前,得先發作了這丫頭。
“候爺,候爺救我,候爺,奴婢害怕。”秋媚一聽她這話,反應飛快的一把撲進了宋清輝的懷中,可憐兮兮的求救道。
宋清輝自是一把將嬌人兒摟進了懷中護着,擡眼瞧着進來的幾個粗壯婆子,神色一厲,喝道:“倒底誰纔是這院子的主子,我都沒發話,你們這是想幹什麼,想造反了啊,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候爺在,快滾出去。”別嚇壞了我的美人兒,宋清輝十分生氣,對着楚姨娘越發沒有好臉色。
楚姨娘聽着這話,臉色也是青了,爲着一個什麼也不是的通房丫頭,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下了她楚姨娘的面子,可想而知,從今天之後,她在這府中連個通房丫頭的地位都不如了!
“候爺,候爺你這是在幹什麼,被這個小妖精迷昏頭了,你如此行事,讓我以後在府中如何立足,讓遠哥兒還有什麼臉面,你若是厭棄了妾身,可遠哥兒可是你的兒子啊!”楚姨娘厲聲喝問道,眼神狠毒如毒蛇般的看向秋媚,若眼刀子能殺人,秋媚只怕已經死了千兒八百回了。
宋清輝一聽這話,本就怒火衷燒的神情,頓時平靜了少許,遠哥兒確實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候府的進士,給他掙回多大的臉面啊,楚姨娘是不討他喜歡了,但他得給遠哥兒面子。
眼見候爺神情鬆緩下來,秋媚便覺情勢不妙,眼睛一眨,便又嬌聲道:“候爺,奴婢好害怕啊,候…爺……”說話間,胸口似有似無的,便在他的手臂輕輕摩擦着。
柔柔軟軟的觸感,讓宋清輝心神一蕩,什麼臉面不臉面的,頓時便忘了個一乾二淨,直接動手,將人給摟進懷中,柔聲安慰道:“哎呦,我的乖乖,這是怎麼了。”瞧着那一副膽怯的模樣兒,真是心疼得不行。
“候爺我怕,你摸摸我這心肝兒,都嚇得快要跳出來了。”秋媚嬌滴滴的說着,還將他的手拉起來,直往她的胸口摸去。
“是嗎,那我幫你揉揉,揉揉就不怕了啊!”這等好事,宋清輝自是不容拒絕,一隻大掌,在那柔軟的胸口,又是揉又是捏的,那迷醉的神情,真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