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累得很,但還是說兩句吧。
先說三個比較明顯的歷史bug。第一,開中法是弘治五年就廢除了,當時是鹽商推動戶部尚書葉淇廢除的,爲此葉淇被言官攻擊得很厲害。第二,是文中最後的綱法、綱冊是真實歷史上很重要的一項鹽政,實際上是萬曆年間開始實施的,蚊子提早了。第三,弘治帝登基十八年,應該是在弘治十八年初就駕崩。
原因是什麼?不僅僅是因爲這兩項鹽政有着前因後果的關係,還因爲因爲蚊子一定要設立萬錢這個人物,不然……這個結局連蚊子都不能接受,太過黑暗絕望。而縱觀明代,比較開明賢良的皇帝,只有明孝宗朱佑樘了,不然大家可以想象一下:
成化帝:萬貴妃買你的帳,朕就買羅!
正德帝:你喜歡玩?加朕一份,玩死你,也把朕玩死……
嘉靖帝:玩?誰跟你玩,寄一份青詞給你,猜死你!
萬曆帝:玩什麼玩?打個紅包來是要緊……
……
記得蚊子曾經說過,風憲名臣傳立的是家國名臣,怒顏破的是權欲真相,其代表的是蚊子是中國文化發展的觀感:宋一代,風氣開明,文臣基本還是可愛的,雖然也是有爭鬥;到了明一代……程朱理學、官場厚黑,讓蚊子覺得絕望,直至今時今日,這種絕望隨着蚊子的閱歷加深而愈發深刻。
或許爲了這個理由,我設立萬錢這個角色,他必須閱歷豐厚,他必須情深似海,但是,他又憨厚可愛,而憨厚之間又有無窮無盡的計較……我喜歡萬錢,因爲再沒有人有這樣厚實的安全感了。也許在蚊子眼裡他完美,但並不意味着他不真實,很多細節,蚊子儘量讓他活生生的。
相對而言……何文淵複雜多了,他從來都不是喜怒哀樂十分分明的人,寫他的感情,寫他隱秘的內心,很費力,但我不知道我究竟寫得好不好。至於清漪……無論如何,性格極端的人,總是相對容易的。我曾記得有人告訴過我,縱觀中國歷史,身處高位的政治家們,大多是政治流氓,鮮少有德才兼備。小人得志,彷彿已經橫行於世,而你我升斗小民的道德觀念卻一直停留在善惡終有報的階段,也就難怪我們難以忍受這樣的結局,也就難怪我們都覺得絕望。相應的,樊清漪一直到最後都不曾絕望,更勿論悔改一說。只是身體殘破了,愛情破滅了,一個小腳女人,再也沒有任何折騰的機會而已。
對於何文淵在最後那一點通過寧悅的口轉述的愛情的表達……蚊子只覺得卑微到了極點,也傷心到了極點,但蚊子很想說,雖然局面到這個程度,蚊子仍然認爲,他是愛她的,雖然她從來不知,甚至他自己也不自知。爲這個緣故,蚊子沒叫何文淵死去,對他而言,活着,對着唯一那點寄託,實在是痛苦的……
至於少筠……大約最像你我了……在現實中轉變,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來,最後身心俱疲,再也回不到擁有閨閣氣息的那些青蔥歲月。好與壞,似乎遠去了,活着,就已經證明了公義的存在。所以少筠活着,瞎了,再也不能作繡了,那幅煙雨賞梨圖就停在那簇簇擁擁的花朵中了,但誰知道人生如何呢?或許有一天她又好了,完滿了她的人生,亦未可知呀!
還有……樑苑苑、侍菊、侍蘭、少原少嘉……等等等等,一言難盡,盡在這百萬字之中了。蚊子把這些,寫在文中,獻給自己……也獻給一路相隨的你們,希望無論遇到什麼,我們都是那個保有赤子之心的可愛之人。
至於下次相約,或許有點累了,該停下來休息一段日子了,應該是中醫的內容了吧。如果蚊子把最苦的堪破了,或許就真的能娛樂一下了吧。
人生無常、聚散亦無常,希望你我安好,日後有緣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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