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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通人的心中,仙師都是能夠呼風喚雨,移山倒海一般的人物,但是怎麼個呼風喚雨,卻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有個清醒的認識。
秦之初這半個月來,持續不斷地對皇宮進行着改造。這一切,生活在皇宮中的太監、宮女、侍衛等都看在了眼中,聯想到前段日子,天命帝被困在乾清宮中,是秦之初和智屏公主聯手把天命帝救了出來,這些人也就對秦之初的改造充滿了期待。
等到胡媚等衆人一起攻擊皇宮的時候,這些人見他們始終無法攻破皇宮趕到防禦,心中產生了輕視。這些輕視可不僅僅是針對胡媚他們的,同樣也是針對秦之初的。畢竟秦之初跟胡媚他們一樣,也是世俗人眼中的仙師。
等到胡媚打破了皇宮的防禦罩,捎帶着轟塌了半個大殿的時候,這些太監、宮女、侍衛們才駭然發現仙師對於他們來講,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他們在仙師的跟前,大概就是可以任意屠戮的螻蟻了。
直到這時候,他們才清醒地認識到秦之初對皇宮的改造,可不僅僅是庇護着皇帝、皇后、太后等這些皇宮的主人,也在庇護着他們這些在皇宮中處在底層的人。
頓時,這些太監、宮女、侍衛等人再看秦之初的眼神,就變得不一樣了,沒有了輕視、輕蔑和不敬,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和崇拜,渴望着秦之初能夠給他們提供更加強大的保護。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升騰起來的淡淡的香火之力,飄飄蕩蕩飛向了秦之初。
秦之初淡淡一笑,沒想到一次試驗,還有這樣的效果。看來,以後如果有機會,還是可以多搞一些類似的實驗。強化人們對他的信仰,以便吸納更多高質量的香火之力。
“夫君,皇宮這邊的改造,是要比公主府那邊更加成功。堅持的時間比公主府那邊長了不到兩盞茶的時間。”智屏公主一直站在秦之初的身邊。
秦之初笑道:“這正是我追求的效果。沒辦法,誰讓這裡是本國師岳父老泰山生活的地方呢。公主,你不會怪爲夫我把皇宮改造的比公主府更堅固吧?”
智屏公主嬌羞地啐了一口,“你個馬屁精。誰是你的岳父老泰山了?別忘了,咱們倆還沒有成親呢。”
“呵呵,這還不是早晚的事情。”秦之初笑了笑,“公主。公主府和皇宮的改造算是完成了,咱們是不是該請皇上回宮了?”
智屏公主點了點頭,“父皇總是在國師府呆着,也不是個事兒。顏少師已經三番兩次找我說起此事了。還是請父皇儘快回宮纔是。”
秦之初嗯了一聲,“我這就給虎力僧、龍象和尚他們發傳訊符,讓他們做好準備。”
等秦之初發完傳訊符後,智屏公主說道:“夫君,你有沒有想過要給整個京城設置一套類似於皇宮和公主府的防禦?”
秦之初連連搖頭。“公主,你別開玩笑了。皇宮和公主府加在一起,佔地也就是一千多畝。就這,我都累得吐血,才把這兩處地方改造好,晶石、材料消耗了無數。整個京城有多大?數十萬畝。讓我把京城改造的能夠有類似於公主府的防禦,我估摸着除非是我再賣掉一部分雷嗔石,否則的話,想都別想了。”
智屏公主說道:“夫君,要是你能夠把京城改造好,那麼京城數百萬百姓都要念着你的好,說不定。他們會更加樂意給你樹立長生牌位的?”
秦之初很乾脆地擺了擺手,“公主,話不是這麼說的。很多時候,上杆子不是買賣。你越是主動,到頭來,卻是越是被動。就說這個改造京城吧。
如果我主動改造了。京城的百姓或許會以爲他們理所應當享受這樣的待遇,就算是感激我,口頭上誇上兩句,也就算完了。只怕更多的人,還是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一切,什麼都不會說,什麼都不會做。
就像我們家原來往災區賣糧,有的時候,成本上漲,想保本提價,那些災民都不願意,還說我們家黑心。這裡面的道理是相通的。”
“這樣啊。”智屏公主不免有些失望。
“公主,其實,京城是不是進行整體的改造,意義不大。難道還會有人殺到京城來嗎?如果是誰發動叛亂,京城高大的城牆,足以將叛軍擋在外面。如果是修真者的話,有我們在這裡鎮守着,根本就不會出任何的問題。如此一來,改造不改造的,就沒有什麼意義了,白白浪費了寶貴的晶石。”秦之初耐心地說道。
智屏公主點了點頭,“是我考慮欠妥了。不過,夫君,你能不能幫着大弟,也把他的太子府改造一下?”
“算了,咱不幹那熱臉貼人冷屁股的勾當。”秦之初擺了擺手。
在重遇到鬼王童龍之前,太子夤夜前往國師府,說了一番很讓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傷心的話,太子變現的很強硬,想讓秦之初按照他設定的路線前進。雖然事後證明當時的太子受到了鬼王童龍的控制,說出來的話很有可能是身不由己。
然而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鬼王童龍被抓,太子得救,當天晚上就由智屏公主安排人送回到了京城的太子府中,請了太醫診治。早幾天前,太子就恢復了健康,屁事沒有了。
太子像個沒事人似得,一點要向秦之初進行解釋的意思都沒有,更遑論向秦之初說一聲謝謝了。雖說秦之初不稀罕這些東西,但是他還是比較在乎太子能夠做出一個姿態的。
有時候,秦之初私下裡也在懷疑太子當時受鬼王童龍的控制,所說出來的那些話會不會是太子的真心話。有人借酒撒瘋,自然也會有人接着類似的機會,吐露真言,闡明他們的立場,事後又可以找個身不由己的藉口,將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太子的心機實在是有夠深沉的。只怕他還是會像秦之初擔心的那樣。等到他登基爲帝的時候,會成爲秦之初修煉路上的障礙。
當然,這些擔心,秦之初沒有跟智屏公主講。智屏公主和太子畢竟是一奶同胞的親姐弟。智屏公主又認定太子當時受到了鬼王童龍的控制,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當時的話,不能夠相信。故而這幾天,智屏公主明裡暗裡都在推動着秦之初和太子能夠再見一面。
智屏公主的意思是讓秦之初去見太子,而不是像上次一樣。讓太子再過來見他。
秦之初找了一個藉口,說他忙着給皇宮、公主府進行改造,沒有脫身的時間。秦之初相信智屏公主一定把他的話帶給了太子,可是太子那邊始終是穩坐釣魚臺,沒有一點動靜傳出來。
在這樣的狀態下,秦之初對太子也就越來越不感冒。他看的很清楚,太子跟一般人不一樣。
秦之初從來不是一個不肯下本錢的人,爲了能夠安心修煉。他願意付出一定的、能夠讓他人感到滿足的代價。
歷數他踏上修真之路後,所遇到的人,上至郭貞嫺。天命帝,僧錄司和道錄司兩司的正副印,下至普通的黎民百姓,秦之初從來不吝嗇於給他們一些好處。
爲此,無數的丹藥、晶石、銀子從他的腰包中源源不斷地流了出去,秦之初從來沒有猶豫過,也從來沒有皺過一下眉頭。
可是太子不一樣,他要的不是銀子,不是丹藥、晶石,而是大周的江山。他要的是在大周的疆域之內。他說了算。至少是他跟秦之初兩個人之間,他得佔主動,站在上風口。
這是秦之初絕對不能夠允許的事情。他不會搶奪皇權,不會覬覦大周的江山,他只想一心一意的修煉,提升實力。保護自己親朋好友的安全,能夠更長久地和他的女人們生活在一起。
故而,他要在和太子的相處中,佔據主動,這種主動更多的是爲了排除修煉路上的障礙,並不是說一定要強壓太子一頭,讓太子聽他的。只是不想讓太子在他的修煉路上製造障礙罷了。
“夫君,大弟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曾經三番兩次跟我說,他想過來拜訪你。只是前些日子,讓鬼王童龍侵了神,傷神損精,精神不濟,體力不支,無法離開太子府過久,太醫也叮囑他要在太子府安心靜養。正是因爲如此,他纔沒有辦法成行。”
智屏公主苦口婆心,竭力地撮合着秦之初和太子,使得他們能夠和平相處。
“夫君,你就算是不給大弟面子,也要給父皇和我面子吧。太子畢竟是父皇最疼愛的孩子,是我的大弟,也是你未來的小舅子,你就不能大人大量,不要跟他斤斤計較嗎?”
秦之初笑了笑,“公主,你們可真是姐弟情深呀。好,你讓太子再等等吧。等皇上回宮,安頓好之後,我再看看,什麼時候要是能夠抽出時間來,我一定親自到太子府請安問好。”
智屏公主從秦之初的話中,聽出來一絲淡淡的怨氣,暗歎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強求。
這段日子,天命帝、太后和皇后等人在國師府住的很舒心,國師府中迥異於皇宮中的景色讓人心曠神怡,清新的空氣讓人聞一聞,神清氣爽。天命帝他們住在國師府,簡直就是樂不思蜀,要不是考慮到秦之初是一個實力高強的仙師,天命帝又比較隨和,說不定,天命帝早就起了要把國師府佔爲己有,設爲別宮的心思了。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一起飛回到國師府,向天命帝稟報皇宮的改造進度和改造效果。天命帝得知已經可以回宮,二話不說,就吩咐人收拾行囊,即刻回宮。
國師府乃是用微縮庭院變化而來,這是秦之初已經煉化的一件法寶,天命帝、皇后、太后等人在這裡的一舉一動,根本就瞞不住秦之初。私下裡,皇后還有天命帝的幾個寵妃可是沒有少給天命帝吹枕頭風,讓天命帝找秦之初,把國師府討了去,卻都被天命帝拒絕了。
這一點,秦之初對天命帝挺佩服,對自己這個岳父老泰山越發覺得親近。秦之初喜歡跟這種不貪的人打交道。
人多力量大,天命帝下令之後。用了不到半個時辰,行囊就收拾好了。秦之初安排人把行囊還有人,往半千飛舟上搬。
秦之初跟智屏公主一左一右,護送着天命帝往半千飛舟上飛去。在天命帝的強烈要求下。秦之初往他的腿上拍了兩張飛行符,天命帝一個人在飛。
等落到甲板上,天命帝不無感慨,說道:“之初呀,今天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像今天這樣。再自由自在地飛上幾次。還有你這船,朕也是羨慕的很呢。朕貴爲皇帝,說是富有四海,可是直到現在,連大海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每天就是困在那個皇宮中,無趣的很。”
秦之初笑道:“皇上,半千飛舟對臣有大用。不能送給你。不過你放心,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想方設法給你搞到一艘類似的船。讓你有機會再在天上飛來飛去。另外,回頭,我再送給你一些飛行符,你要是想飛了,就往自己腿上拍上兩張,飛一會兒就是。”
“夫君,你幹什麼?父皇身子不好,你這不是害他嗎?”智屏公主嬌嗔道。
秦之初笑了笑,“公主,你要是擔心皇上出什麼事情。在皇上飛行的時候,多派幾個供奉跟着就是了。其實讓皇上多飛幾次,可以讓皇上的心情愉悅起來,精神好起來,對皇上的健康還是有好處的。”
“對,對。還是之初說的有道理。”天命帝越看秦之初,越是覺得喜歡。很多時候,秦之初不管是做事還是說話,就是能夠撓到他的癢處。
半千飛舟載着天命帝、太后、皇后等人飛回到了皇宮,京城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聞訊之後,紛紛趕到皇宮外,準備進宮向皇上請安。
半千飛舟就懸浮在皇宮上空,不慌不忙地往下面卸着行禮。
六大國公府如今不再是一個整體,已經分崩離析了。韓國府徹底地跟其他五個國公府劃清了界限,齊國府經過其餘四家國公府的爭取,明確表態願意保持中立,既不偏向秦之初,也不偏向其他的幾家國公府。
楚國公、趙國公、魏國公、燕國公等四大國公給天命帝請安之後,從皇宮中走了出來,他們站在午門外,擡頭望着如同洪荒巨獸一般,盤踞在皇宮上空的半千飛舟。
“秦之初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搞到這些玩意兒的?”燕國公不無嫉妒地說道。
“你問這個有什麼用?就算是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難道你還有本事也搞來一艘嗎?就這麼一艘船,只怕把你的燕國府賣掉,都不一定能夠換來。”趙國公譏諷道。
“賣掉我們燕國府不行,難道賣掉你們趙國府就行了。”燕國公反脣相譏。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各位,秦之初如今展現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可怕了。這艘勞什子的半千飛舟,是一個。公主府和皇宮的改造,你們應該也知道效果如何了。這也算是一個。咱們當初還是太小瞧秦之初了,早年應該傾盡全力,將他早早扼殺,而不是派三兩個小蝦米,去料理他。”
說話的是楚國公,六大國公府中,楚國公一直和秦之初沒有什麼正面的衝突。不過六大國公府一向是盤根錯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別的不說,前韓國公韓啓明可是當代楚國公的親妹夫,韓青玉是楚國公的親外甥、
如今,韓啓明夫妻,外加韓青玉一家三口,全都搬出了韓國府,跟“韓國公”三個字徹底無緣,楚國公又怎麼可能不嫉恨秦之初。
魏國公說道:“現在不是悔不當初的時候。楚國公,咱們六大國公府中,就你們楚國府實力最強。你們家主不是派人往東邊去尋找世外高人了嗎?有結果了沒有?”
楚國公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唉,高人那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尤其是要勝過秦之初,難度就更大了。本公聽說秦之初身邊已經集結了好幾位金丹期,什麼萬香教的左右使,還有一個什麼真人,對了,還有智屏公主這個賤人,都是大周修真界最頂尖的人物,秦之初要是有事,他們都不會袖手旁觀。要找到高人,把秦之初和這些人都打敗,難度太大了。”
魏國公露出一絲冷笑,“這世上不是秦之初在一枝獨秀。蓬萊島三大勢力,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要比秦之初要強。道錄司和僧錄司如何看待秦之初,本公不敢說,但是蓬萊派絕對不會坐看秦之初坐大的。算算時間,蓬萊派也該來人了。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其餘幾位國公都露出會心的微笑。秦之初平了綠柳山莊,殺了呂思,抓了薛林平,無論是綠柳山莊還是呂思、薛林平,都跟蓬萊派有着非常直接的聯繫,蓬萊派又不是善男信女,一定會讓秦之初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