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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仙師,本公考慮到你們兩位的不易,又是爲我魏國府之事,才蒙受損失的,所以決定補償你們的損失。現在請你們兩位列一個清單出來。本公這就着人爲你們進行補償。”魏臻聰開門見山,說道。
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他們倆被秦之初劫走的家底,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魏臻聰如果真的不肯給他們,他們倆都已經商量好了,豁出去一切,也要在魏國府好好的鬧上一鬧。
“多謝老國公體恤我等。”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生怕魏臻聰改變主意,故而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衝了,反而十分的客氣。
“兩位仙師就不要客套了。清單,你們應該早就準備好了,先拿來吧。”魏臻聰說道。
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還真的已經把損失清單準備好了,這份清單除了實際損失的之外,兩人還特意額外增加了一些東西。對如此手段,兩人卻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兩人被秦之初欺負成那樣,總是要尋求一些精神補償的。
魏臻聰接過清單,大致的掃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兩人損失的東西未免也太多了一點,不說別的,單說下品晶石,兩人合計既有三千多塊,法器有七件之多,另有儲物袋兩個,記錄着修煉功法的玉瞳簡若干。陣旗四套,靈丹二十餘瓶,仙酒十餘壇等等,等等。
魏國府雖然是大週數得着的貴族,可是家中也沒有金山銀山,而且很多資產都是田畝莊園,貨棧當鋪等固定資產。修真物資對魏國府來講。那也是緊俏的資源,不是說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
三湘道人、歆中道人兩個人緊張地盯着魏臻聰。生怕魏國公不答應。兩人都已經做好了從清單上刪減掉一部分物品的準備。
就在這時,魏臻聰說道:“兩位仙師的損失,我魏國府悉數賠償就是。只是本公一時間也無法把所有的物資調集過來,只能分批次地補償給兩位仙師了。今天,本公做主先賠償給兩位仙師各一千塊下品晶石。儲物袋各一個,靈丹各五瓶,陣旗各一套,法器每人一件。剩下的,以後再補償。”
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相視一眼,說道:“不是我等信不過老國公。只是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還請老國公給我們寫一張欠條,這樣才比較穩當。”
魏臻聰蹙了蹙眉頭,一雙老眼中射出一絲不滿來,“好。本公就給你們寫張欠條,爲了免得讓你們以爲本公會賴賬,我給你們請個見證人過來。”說着,他拍了拍巴掌,“來人,請叔公過來。”
片刻之後,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男子捧着筆墨紙硯走了過來,他的容貌跟魏臻聰有着六七分的相似。穿着一身青色道袍,頭戴純陽巾。腳蹬十方鞋。
這個道士如果走到大街上,十個人看見。有五對會把他當成普通的道士,可是三湘道人、歆中道人兩個人卻驚駭無比地看着這個道士,渾身抖得像在篩糠一樣,那道士身上傳來的如山如嶽的氣勢,壓得他們倆喘不過氣來。
那道士把文房四寶放在了桌子上,“臻聰,你說要讓我過來做個見證,不知要給誰做見證啊?”
七十多歲的魏臻聰恭恭敬敬地站着,“叔公,就是這兩位仙師,他們在永豐縣受了點損失,侄孫正準備補償給他們,只是兩位仙師有點不信任咱們魏國府的信譽。”
這個被魏臻聰尊稱爲“叔公”的道士,是魏臻聰爺爺同父同母的嫡親兄弟,是魏國府最大的底牌之一,魏國府爲什麼能夠傲立大周朝三千年不倒,除了有家族先輩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巨大功勞之外,家族中一代又一代優秀弟子埋頭苦修,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皇家有道錄司、僧錄司兩大利器,六大國公府要是沒有一點家底,與之抗衡,早就被皇家隨便找個茬子,給收拾掉了。
那叔公微笑着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魏國府絕不是仗勢欺人之輩,我就勉爲其難爲兩位道友做個見證吧。臻聰,你來寫欠條吧。”
魏臻聰提筆蘸墨,刷刷地寫下了欠條,簽名畫押,然後他就把欠條遞給了叔公。那叔公看了一眼,將欠條隨意的一折,就揣到了自己的袖子中,“兩位道友,這張欠條,暫時由我代爲保管,兩位沒意見吧?”
三湘道人、歆中道人此時感覺自己就像只小白兔,那叔公就是一隻張開血盆大口向他們徵詢意見的猛虎,但凡他們倆敢說半個“不”字出來,等待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前輩,我們沒……意……見。”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連忙道。
那叔公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如果你們連貧道都信不過,這世上大概就沒有值得你們信任的人了。”
三湘道人、歆中道人後背全是冷汗,兩人在那叔公面前,連話都說不利索。
魏臻聰說道:“兩位仙師,本公已經寫下了欠條,這下達到兩位的滿意了吧?本公這就派人把本公答應補償給你們的頭一筆物資拿來,剩下的,日後一定會給你們的。對了,本公還有件事想請兩位仙師幫一下忙。”
在那叔公面前,三湘道人、歆中道人比兔子都乖,“請老國公吩咐。”
魏臻聰翻出來一張畫像,然後把畫像遞給了三湘道人,“兩位仙師,此人名喚秦之初,是寧清縣的縣令,他最近幾日就要離開京城,前往寧清縣上任。本公懷疑你們在永豐縣被劫,就是此人在幕後指使,本公的要求很簡單,請你們抓住他,嚴刑拷打,看看這個秦之初究竟把劫來的東西放到何處了?”
三湘道人、歆中道人根本不相信一個普通的縣令竟然是打劫他們的幕後黑手,只怕這一次,魏臻聰是把他們當槍使,讓他們幫他除掉政敵。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沒有任何拒絕的資格,那叔公可就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看着。
另外,他們還盼着在除掉秦之初之後,能夠把魏國府欠他們的另外一批修真物資交給他們。
“好,我們這就行動。一定會給前輩還有魏國公一個滿意的結果。”三湘道人、歆中道人說道。
魏臻聰讓人帶着三湘道人、歆中道人兩個人下去,然後轉過身來,恭順地站在那叔公的面前。
那叔公臉色陰沉,很不好看,“臻聰,最近魏國府可是多事之秋啊,你這個國公爺是怎麼當的?是不是想讓其他幾個老不死的,看咱們魏國府的笑話?”
魏臻聰一大把年紀了,這會兒卻連大氣都不敢出,“叔公,是侄孫無能,請您懲罰。”
那叔公冷哼一聲,“一將無能,拖累三軍。你是魏國府的國公,老魏家的家主,你的無能,拖累的是整個魏國府,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整個魏家,是那些爲了魏國府輝煌而拋頭顱灑熱血的諸位列祖列宗,讓我懲罰你?你想借機逃避責任嗎?想得倒美。”
魏臻聰等叔公訓斥完,“叔公,侄孫這就去宗祠長跪請罪,懇請列祖列宗原諒。”
那叔公容顏稍霽,“這還差不多。臻聰,我魏國府三千年的輝煌,是無數列祖列宗打拼下來的,不能毀在我們的手中。我准許你爲了維護家族的尊嚴和榮譽,從家族秘庫之中,調集更多的資源和人手,一定要把所有威脅到我們魏國府的人,打翻在地,一腳踩死。”
“侄孫遵命。”魏臻聰忙道。
那叔公走到會客廳的門口,負手而立,朝着智屏郡主的郡主府的方向看去,“唉,咱們錯過了一步好棋呀,誰也沒有想到智屏郡主竟然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成就金丹修爲,成爲我大周修真界最頂尖的修真高手之一。齊國府的那幾個老不死的只怕已經氣死了。
臻聰,我以前也提醒過你,讓你向皇帝提親,讓智屏郡主做我們魏國府的兒媳婦,你不同意。現在,你知道你錯了吧?”
魏臻聰忙道:“叔公,智屏郡主現在還是單身,也還是處子,我這就去向皇帝提親。叔公,你差一步就能夠凝結金丹,乃是智屏郡主的良配,侄孫相信皇帝一定不會拒絕的。”
那叔公有些意動,但很快就神色黯然地搖了搖頭,“我雖然差一點就能夠凝結金丹,但終究不是金丹,甚至連假丹都算不上,你向皇帝提親,就算是皇帝會答應,智屏郡主也不會同意的。”
魏臻聰卻道:“不管皇帝和智屏郡主如何反應,卻是要試一試的,萬一皇帝和智屏郡主都同意,豈不更好?就算是他們不同意,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呀。”
那叔公這才點了點頭,“好吧,你就代我姑且一試。還有,你要抓緊時間,尋找適合我用的境界丹,我感覺我最近一段時間,就有可能要衝擊金丹期了,有了境界丹,我成功的把握就會多出了幾成。如果我能結金丹,咱們魏國府就多了一個頂尖的戰力,有很多事情做起來,就不會有什麼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