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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冰冰一揮手,成百上千朵桃花從她的袖口飛出,浮在她和秦之初的腳下,形成了一朵桃花組成的雲朵。此雲速度極快,載着他們倆朝着智屏郡主消失的方向追去。
“夫君,剛纔救你的不是我,是郡主。郡主知道你被人追殺,比誰都着急,丟下手邊的事情不做,和我一起過來救你。剛纔那人的腦袋就是讓郡主削飛的。”潘冰冰笑着說道。
秦之初嘆了口氣,“都怨我,太急了,應該緩一緩再喊的。其實,我也應該想到,郡主得到消息後,一定會來的。”
“心疼了?要不我把你讓給郡主?以後咱們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反正我以前也是一個人的,都那麼些年了,不在乎以後繼續一個人過。”潘冰冰難得嚴肅地說道。
秦之初拉住潘冰冰的白嫩的纖手,“說什麼傻話呢?你一天是我的女人,就一輩子是我的女人,如果可以,我還想跟你一起得道成仙呢,到時候,你、我、郡主,還有美惠,一起遨遊天下,那是何等的逍遙,何等的自在呀。”
“夫君,你這人,得隴望蜀。是不是還想把郭仙子加上呀?”潘冰冰跟智屏郡主相處了幾天,也不是沒有進行過交流,秦之初跟郭貞嫺的那點事,智屏郡主都已經跟潘冰冰。
秦之初一想到郭貞嫺,就只有苦笑、無奈,還有內心深處隱隱地痛,他不願過多的去談起郭貞嫺,“教主,這幾天,你跟郡主相處的怎麼樣?”
“還好了。郡主雖然不喜歡我跟她搶男人,但是又打不過我,只能捏着鼻子認了。夫君,我最擔心的是你,萬一郡主要把氣撒在你的身上,我把我會控制不住替你出頭的。”潘冰冰嫣然笑道。
“我的好媳婦,你就別添亂了。”秦之初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算了,先到廬陵府再說,你來帶路,爲夫我要好好地想一想,等會兒見了郡主,該怎麼說。”
潘冰冰一點犯愁的意思都沒有,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獨佔秦之初,而且她的修爲境界要比去年剛剛晉升金丹期的智屏郡主高出一大截,就算是動手,她又有何懼?就算她不去爭,秦之初也是她的男人,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潘冰冰的速度要比秦之初的飛舟、狂風符快了好幾倍,可謂是風馳電掣,趕在午時之前,就帶着秦之初一起趕到了廬陵府。
討逆大軍的營寨就設在廬陵府府城之外,主帥的行轅設在廬陵府的府衙,廬陵府的知府衙門暫時設置到了縣衙去了。
智屏郡主身着盛裝,高坐在帥椅上,在她的下首,站在討逆大軍的副元帥、御林大將軍胡大志,贛州省提督、廬陵府的千戶、贛州省巡撫、廬陵府知府等文武官員,另外還有受智屏郡主邀請而來的一些修真者的代表。
秦之初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智屏郡主要跟他講公不講私,這個皇家貴胄出身的郡主芳心之中一定有不小的氣,秦之初知道只能慢慢想辦法讓她消氣,硬來肯定是不行的。
在過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把身上的僞裝撤掉了,身上帶的那幾個鼓鼓囊囊的儲物袋也都交給了潘冰冰保管,他換上了官服,唱名而入,“臣徐|聞縣男、永|定縣秦之初拜見郡主,各位大人。”
“秦大人,你身爲永|定縣父母官,不在你的永|定縣帶着,保境安民,卻擅離職守,跨縣、跨府、跨省的跑到廬陵府來見我,你可知罪?”智屏郡主鳳目含威,暗中咬牙切齒,恨不得從眼前這個讓他牽腸掛肚快一年的男人身上要一塊肉下來。
爲了所謂的大計,她跟他之間,連封信都不敢寫,連個問候都不敢送。秦之初也混蛋,她不主動,他就不能主動嗎?從他那邊,給她的摺子、信函,也就可憐巴巴的兩三次。半年前,秦之初被百鬼門追殺,失蹤,她在廬陵府這邊,茶不思飯不想,愁得頭髮都快白了。
誰知道他卻把潘冰冰打發了過來,告訴她,他不聲不響地給她找了姐妹,還一次就是兩個,一個是她早就有所警惕的小情人,還有一個竟然是萬香教教主。
等到她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個讓她差點氣的一佛昇天,二佛涅槃的消息後,又收到了他發來的求救的傳訊符,她和潘冰冰一起趕過去救他,出了大力,誰知道他的眼中就只有潘冰冰,沒有她。
智屏郡主的心又氣又苦又懊惱,早知道會發生這些是,她去年就會不顧一切,也要下嫁秦之初,給他安個郡馬的身份,告訴全天下的的女人,這個男人是她的,誰也不準跟她搶。可是這隻能是個假設,不可能再變成現實了。
“臣知罪,臣願意接受郡主的任何懲罰。”秦之初沒有辯解,一語雙關地說道。
“好,你知罪就好。來人,打掉秦之初的烏紗帽,拔去他的官袍,把他押入大牢,先關他幾天再說。”智屏郡主狠狠地說道。
“郡主,眼下正是用人之際,秦大人他……”胡大志連忙站了出來,他在廬陵府這邊,可沒少聽說秦之初在永|定縣所做出的事蹟,這樣能幹、肯幹又會幹的官員,正是他們這邊所緊缺的。
沒等胡大志把話說完,智屏郡主就嬌呵道:“本郡主主意已定,你就不要再說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秦之初給我拖下去,押入大牢?”
有幾名軍士連忙衝上來,摘掉秦之初的烏紗,拔掉他的官袍,將他壓了下去,送入了大牢之中。看守大牢的獄卒也沒難爲秦之初,只是把他送入到了一個比較乾淨的監房之中,也沒給他上鐐銬和枷鎖,還跟他送來了好酒好菜。
這些獄卒都是老油子,什麼犯人有油水,什麼犯人不能得罪,他們都是門兒清。秦之初在永|定縣搞出來的動靜,他們也有所耳聞,可不敢輕易得罪秦之初。
只要能夠讓智屏郡主出氣,在牢裡呆兩天就呆兩天,秦之初便盤腿坐下,一邊靜修,一邊等着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兩個人找上門。
到了深夜時分,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前後腳趕到了廬陵府,用傳訊符跟秦之初聯絡之後,才知道他被羈押在府衙的大牢之中。
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不知道秦之初犯了什麼事,又擔心智屏郡主禁錮住他,連忙趕了過來。看守大牢的獄卒甚至都沒有發現這一僧一道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進入到了大牢之中。
“秦大人,你這是……”兩人一見秦之初安然無恙,全都舒了口氣,“你怎麼會被關入大牢了?就這破地方,還能囚的住你?”
秦之初笑了笑,“郡主嫌我不接調令,就擅自離開永|定縣了,倒也沒有別的事,關我兩天,也就沒事了。兩位前輩,你們都把尾巴甩掉了?”
霄雲道長、清遠和尚相視一笑,“當然甩掉了,我們還能把尾巴帶到這裡來嗎?秦大人,倒是你,得手沒有?究竟搶出來多少珍稀的靈藥?怎麼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一分了?”
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就跟秦之初隔着牢房的柵欄而坐,所謂坐而論分贓,在牢房之中,顯得格外的別有意味。
秦之初把掖在胸前的儲物戒指薅了出來,然後從裡面取了一個玉瓶出來,放到了柵欄的那一邊。
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也都是煉丹大師,雖然沒有習練穹上丹經那樣的無上丹經,但是他們都積累了一兩百年的煉丹經驗,同樣也有聞藥香識別靈藥的本事。
玉瓶封的很緊,但是還有一點點的藥香散逸了出來,兩人鼻翼抽動,“是疾風草。好東西呀。”
霄雲道長把玉瓶拿在了手中,打開了瓶塞,看了看,“裡面至少也有半斤的量。”
秦之初又拿出一個玉匣來,清遠和尚將之打來,只見玉匣之中,靜靜地躺着幾片巴掌大小的葉子,顏色枯黃,宛若敗葉。
清遠和尚眼睛一亮,“金桐葉?佛祖在上,沒想到龍蘭盆地竟然有這等寶貝。”
秦之初又接二連三地拿出來了幾個玉盒,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見一樣,讚歎一樣,可是讓他們更加驚訝的是秦之初並沒有就此停手,拿出來一件又一件,很快,三人的面前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霄雲道長、清遠和尚兩個人嘴巴越張越大,他們倆沒想到秦之初似乎是把靈藥殿存放的珍稀靈藥全都搬來了,更沒想到秦之初能夠毫不猶豫、不藏私地把搬來的所有靈藥都拿出來。
一共有一千兩百三十七個容器,珍稀靈藥的種類涉及到一百五十多種。
等到秦之初不再往外拿東西,霄雲道長、清遠和尚這才合上了嘴巴,“秦大人,你把龍蘭盆地靈藥殿裡面的珍稀靈藥全都搬出來了?”
“差不多吧。”秦之初笑道,“對了,本縣還裝了幾個儲物袋的普通靈藥,本縣暫時寄放在了潘教主那裡。本縣這就給潘教主發傳訊符,讓她送來。”
霄雲道長忙道:“不用了,秦大人,那些普通的靈藥就歸你了。我們要來也無用。”
“是呀,秦大人,還是你留着練手吧。”清遠和尚跟霄雲道長一樣,根本看不上普通的靈藥,他們倆在蓬萊島,普通靈藥要多少有多少,他們更在意的是這些珍稀的靈藥。
坦白講,他們倆決定跟秦之初合作聯手,一起動手,到龍蘭盆地搞他一傢伙,根本就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收穫,這比他們原來預期的超過了何止二三十倍呀?
這裡面,秦之初一定有什麼他們不知的特別手段,不過他們倆也明智的沒有問,免得招人嫌,以後沒了其他的合作機會。
“兩位前輩,按照事先的約定,霄雲道兄分四份,清遠大師分三份半,本縣分兩份半。咱們也別耽誤時間了,馬上開始動手分吧。”秦之初笑着提議道。
“真是不好意思呀。”霄雲道長訕笑着搓了搓手,“突然得到這麼多的珍稀靈藥,貧道受之有愧呀。這樣吧,秦大人,咱們先分靈藥,等分完之後,你可以向貧道提一個要求,只要是貧道做得到的,決不推辭,一定幫忙。”
“貧僧也可以幫大人一個忙。”清遠和尚緊隨着表示道。
秦之初明白霄雲道長、清遠和尚已經看出來他把他們倆往廬陵府引的用意了,所以才用這種方式表示他們的同意。這樣也好,倒也不枉他把所有的珍稀靈藥拿出來,跟他們一起瓜分了。
當然,秦之初也知道這些珍稀的靈藥價值不菲,可是隻要能夠幫到智屏郡主,儘快平定安南王的叛亂,再多付出一些代價,他也願意。
何況,這些靈藥就算是給了霄雲道長、清遠和尚,等到自己有需要的時候,還可以找他們借用,憑他們之間的交情,霄雲道長、清遠和尚不借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
再退一步講,就算是他們倆不肯借,秦之初還可以再打龍蘭盆地的主意,他既然能夠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大不了下次去帶着潘冰冰和智屏郡主一起去,效率比跟着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還要高。
瓜分那些靈藥的過程很快,三人都是辨藥識藥的大行家,又都想着維持住彼此間的友好合作的關係,所以也沒有什麼爭吵。他們按照靈藥的種類、質量和品階,很快,就分好了。每一種珍稀的靈藥,秦之初也得到了其中的兩成半,這也是一個令人側目的數量了。
等到霄雲道長、清遠和尚把靈藥收起來,秦之初說道:“兩位前輩,本縣再次向你們發出邀請,請你們留下來,爲郡主助陣。”
“行,我們答應你就是了。”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這次沒有再做任何推辭,很豪爽地就答應了。
在府衙的後宅,潘冰冰和智屏郡主相對而坐,“郡主,你把夫君關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準備把夫君關多久呀?”
智屏郡主話裡面帶着怨氣,“哪個想真的關他呀?那牢房就是普通的磚木結構,他一拳就能轟塌,什麼時候想出來不都可以嗎?”
潘冰冰說道:“郡主,你明明知道夫君不會這樣做的。夫君覺得對不起你,願意做任何事情好讓你消氣。只怕你這會兒要從他的身上割肉,他也會同意的。
郡主,你要相信我說的話,夫君跟我之間,完全是個意外。
我當初得到消息,說道錄司、僧錄司史無前例,聯手招募了夫君,原因據說是夫君有煉製出來凝嬰丹的潛力,我困在金丹期大圓滿境界很多年了,卻遲遲沒有突破的跡象,於是我就心動了,僞裝成男兒身,潛伏在夫君身邊,希望有一天,逼着夫君給我煉製凝嬰丹。
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做了夫君的女人,我在碰到夫君之前,一直是守身如玉,我甚至都沒有想到過要去找一個道侶,就算是碰到了夫君,我也沒有想到我的道侶會是他。
誰知道後來出現意外,我爲了探知夫君有沒有煉製出來凝嬰丹的潛力,給他灌了藥,弄醉了他,然後把他扒光,搜身,孰料夫君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把我推倒,佔有了我,奪走了我的紅丸。
再後來,夫君被百鬼門的鬼鬾蜮派人追殺,一走就是半年,回來後,給我療毒治傷,我們倆就又忍不住結合在了一起,從那之後,我才決定做夫君的女人,也就是從那時候,我才知道你已經跟夫君私定終身了。”
智屏郡主捂着耳朵,“不聽,不聽,我不聽。”
“我知道你聽的到。”潘冰冰自顧自地說道,“不管你承不承認,願不願意,我們倆現在都是夫君的女人,我們倆也可以說是姐妹了。做爲姐姐,我有必要把話跟你說清楚。其實你應該跟我一樣,贊同夫君多找幾個女人的。”
“你胡說,憑什麼讓我跟你一樣,讓夫君過三妻四妾的生活。你是萬香教教主,見慣了這些,我可不是你。”智屏郡主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氣呼呼地說道。
“是,我是萬香教的創派祖師,但是你身邊的男人就潔身自好嗎?你皇爺爺是大周的順德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爹當今太子,太子妃、側妃還有妾侍也有十幾個。還有安南王、北疆王都是你親叔叔,那個不是女人好幾個呀?郡主,在這方面,你沒有理由指責我。”潘冰冰寸步不讓地說道。
智屏郡主哼了一聲,她身邊的男人都是大周最頂尖的大富大貴之人,就沒有一個能夠潔身自好的男人,有那個不是娶了一個又一個?
潘冰冰又道:“我贊成夫君多娶幾個,不是說讓夫君做個花心的男人,也不是說讓夫君三妻四妾,而是爲了你我好,也是爲了夫君考慮。”
智屏郡主冷冷一笑,“潘教主,本郡主倒是要聽聽你有什麼歪理邪說要講,你要是能夠說服本郡主,本郡主倒是可以考慮認下你這個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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