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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鳩鵲鬼心控制了三個新投奔的鬼校,秦之初揮手,示意讓他們站在他的身後,然後對鬼王童龍分身等鬼魂說道:“本國師已經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知道珍惜,就不要怪本國師了。”
鬼王童龍分身桀桀一笑,“秦之初,你還是實力太差了,你現在要是有個金丹期的修爲境界,說不定本王會考慮投奔你。”
秦之初乜斜着瞅了鬼王童龍分身一眼,“本國師倒是想起來了。你附身在太子身上,到國師府的時候,本國師曾經拍了幾個鬼僕出來跟蹤你們,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鬼王童龍分身做出個無辜的表情來,“還能怎麼樣?當然是吃掉了。秦之初,你可別誤會,不是我吃的,是日清鬼皇吃掉的,更確切地講是日清鬼皇派出來控制我的那個小玩意吃掉的,跟本王可沒有一文錢的關係。”
秦之初側過頭來,問站在他身後的那三個鬼校,“他說的可是真的?”
鬼王童龍分身怒目圓瞪,瞪着那三個鬼校。
那三個鬼校懾於鬼王童龍分身的積威,或是低頭,或者側頭,都不敢看他。不過對秦之初的問題,三個鬼校沒有一個敢不回答的,鳩鵲鬼心對他們的控制力很強,他們根本就不敢違背秦之初的任何命令。
“主人,他沒有說實話。你派過來的幾個鬼僕,只有一個等級最低的,讓日清鬼皇給吃掉了,其餘幾個都讓鬼王童龍給收起來了。他還把其中一個懾服,又派回去,給你通風報信,把你引誘了過來。”
“哇呀呀,氣死我了。你們給我等着。你們別落到本王的手中,否則本王要你們的好看,非把你們生吞活剝了不可。”鬼王童龍分身氣的哇哇大叫。
秦之初冷冷的瞥了鬼王童龍分身一眼,又問那三個鬼校。“本國師再問你們,他真的是鬼王童龍的分身嗎?”
其中一個鬼校回道:“主人,我們聽說過鬼王童龍修煉了幾個分身,跟他真假難辨。我們都沒有分辨真假的法子。”
鬼王童龍分身再次桀桀一笑,“秦之初,本王告訴你吧,我不是分身。是本尊,來呀,你來抓我呀。”
秦之初搖了搖頭,“本國師不抓你,你把鬼秦他們給本國師放出來,本國師就不追究你設伏意圖謀害本國師的惡行了。”
鬼王童龍分身冷道:“你妄想。本王要是把你的那幾個鬼僕放出來,只怕你馬上就要把本王重新禁錮在這面見鬼的牆上了。你禁錮本王,本王不怕。不過本王還是要多找幾個伴兒陪着我,說不定什麼時候,本王肚子餓了。還能有個乾糧吃。”
秦之初搖了搖頭,“你要是在外面說這句話,本國師或許還奈何不了你,但是你在這裡說,那你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
鬼王童龍分身大概是知道自己躲不過重新被禁錮在牆上的命運,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本王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麻煩。秦之初,本王不怕告訴你,本王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麻煩。”
“是嗎?”秦之初凌空一指,朝着鬼王童龍分身就點了過去。
一道金光從秦之初的指尖飛了出去,像一把利劍,朝着鬼王童龍分身的胸口就戳了過去。
鬼王童龍分身駭了一跳,他識得攝魂金光的厲害,急忙化作一團黑煙。飄散開來。“都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動起來?秦之初不想殺咱們,還等着以後收服咱們,給他做鬼僕呢。所以,大傢伙就可着勁兒造吧。”
其他沒有歸順秦之初的鬼魂也都反應了過來,也都紛紛化成黑煙,朝着近在咫尺的晶石撲了過去。這些鬼魂們喜食血食,不過晶石也可以作爲他們的食物,晶石中的天地靈氣同樣能夠爲他們所用。
秦之初冷哼一聲,他倒是不怕這些鬼魂吞噬晶石,畢竟他們數量稀少,每隻鬼魂就算是吃掉幾百上千塊晶石,也沒有多少。秦之初怕的是他們糟蹋晶石,他們要是把這裡的晶石都給污染了,秦之初就只能自己用了,不能再把它們賞賜出去了。
“混蛋。”秦之初一會袍袖,無數的香火之力瞬間轉化成攝魂金光,覆蓋在了堆積如山的晶石上。
隨後,秦之初十指連彈,道道攝魂金光從他指尖射出,直逼鬼王童龍分身等鬼魂。
昊天金闕就那麼大點地方,秦之初的速度又不滿,還沒等以鬼王童龍分身爲首的鬼魂們禍害幾塊晶石,攝魂金光就追了上來。
先是一個鬼魂慘叫一聲,被攝魂金光洞穿了身子。
秦之初沒有打算繼續追攆其他的鬼魂,他要給這些鬼魂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他踏前一步,蓄滿攝魂金光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那個鬼魂的脖子,旋即金光大作,攝魂金光潮水一般涌了出來。
那鬼魂就像是蠟做的一樣,隨着攝魂金光的涌來,他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工夫不大,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那些躲過一劫的鬼魂全都嚇得魂飛魄散,全都停了下來,跪倒在地上,“國師饒命。”
只有鬼王童龍分身還在四處亂飛,秦之初的眼睛鷹一般鎖住了他。
鬼王童龍分身知道錯估了秦之初的決心,他看了看昊天金闕中散亂的晶石,“秦之初,你不要生氣,本王是給你開個玩笑。”
“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秦之初冷冷地道,“你是不是也想嘗一嘗消融的滋味呀?本國師可以向你保證,本國師不會捨得一下子就將你完全殺死的。”
鬼王童龍分身後背直冒涼氣,幾道黑煙從他身上分離出來,瞬間化成了鬼秦等鬼僕,他們跪在了秦之初的面前,“主人。”
鬼王童龍分身討價還價道:“秦之初,你看到了。本王沒有傷害他們,你是不是也不要傷害本王呀。本王保證絕對不再禍害你的晶石了,願意乖乖地到牆上當副壁畫。”
秦之初也沒有真的想滅掉鬼王童龍分身。留着鬼王童龍分身,以後可能還有大用,反正是禁錮在昊天金闕的內牆上的,又不佔什麼地方。
“好。看在你沒有殺害鬼秦他們的份上,本國師可以原諒你一次。記住,只此一次,沒有下次了。”秦之初淡淡地說道。“還有你們,本國師也不會特別優待你們的。”
“國師,我願意歸順你,聽從你的吩咐。任由你差遣。”一個鬼魂連忙喊道。
其他幾個鬼魂也都醒過味來,就連鬼王童龍分身都向秦之初低頭了,鬼王童龍分身未必是怕了秦之初,可能是在等待脫困的機會,可是他們卻沒有必要一定要繼續跟着鬼王童龍分身。
先不說禁錮在牆上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單說他們,跟着鬼王童龍分身。也是給鬼王童龍分身做牛做馬,跟了秦之初,也不過如此。還能多自由些日子,而且看樣子,秦之初要比鬼王童龍分身更加的優待手下,選擇秦之初做他們的新主人,似乎也不錯。
秦之初自然是來者不拒,他在鬼王童龍分身怨毒的目光注視下,又新造了幾個鳩鵲鬼心,把除了鬼王童龍分身之外的所有鬼魂都一一控制住。如此一來,秦之初手下的鬼校數量已經多達十二個。
每個鬼校都能夠當一個心動期的修真者使用,不過在實踐中。鬼修要比修真者更加佔便宜,畢竟相比修真者,鬼魂佔據了很多優勢,比方說鬼魂可以化整爲零,遁天入地等等,這些都是修真者所不具備的。
所有的鬼魂都站在了秦之初的身後。秦之初心情大好,看着鬼王童龍分身,“要不你也投奔本國師得了。省的你一個人困在牆上,孤零零的,沒滋沒味的,多沒勁呀。”
鬼王童龍分身冷哼一聲,“本王還是低估你了。要是知道你變得這麼厲害,本王就該把手下所有的鬼魂調集出來,用鬼魂來堆,也要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秦之初不想跟鬼王童龍分身做什麼口舌之爭,他一揮袍袖,昊天金闕的內牆上金光大作,又把鬼王童龍分身吸附到了牆上。
秦之初把金丹顱寶取了出來,讓所有的鬼僕全都進去。在他們進去之前,秦之初還特意交代,所有的鬼僕都要聽鬼秦的,否則就要嚴懲不怠。
秦之初把金丹顱寶收了起來,走到佛光普照爐旁邊看了看,佛光普照爐裡面烈焰滔滔,拳頭大小的雷嗔石靜靜地躺在爐膛中,那些能夠把鋼鐵瞬間化成氣的溫度,絲毫沒能奈何得了雷嗔石。
秦之初憋着嘴,搖了搖頭,轉身出了昊天金闕。眉心一閃,昊天金闕迅速縮小到灰塵大小,隱入他的泥丸宮中。
他撤到房間的防護,走到外面,只見幾個人面對着房門,跪在院子中。這幾個人都是五花大綁,身上貼滿了鎮壓他們的符。溳水真人站在他們身後,監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國師,遵照你的法旨,我已經處死了淑妃。請你驗看。”劍眉道長揮了揮手,有兩個道士躺着一個擔架走了過來,擔架上躺着一個人,身上蓋着白布,矇住了身子,露出來變得黑紫的臉。
秦之初走過去一看,正是曾經大鬧皇宮,差點讓天命帝喪命的淑妃。他點了點頭,“回頭讓關兄替我寫到摺子,遞到宮中,就說本國師已經遵照聖命,處死淑妃了。”
“是。”劍眉道長恭恭敬敬地說道。
秦之初目光一掃,看了看跪在院子中的那些人,這些人以薛林平修爲境界最高,乃是金丹中期,其餘還有綠柳山莊的莊主柳寒煙、原萬香教外門長老楊桂芝等人。
淑妃的死,讓他們其中幾個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觸來。面對着隨時都有可能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死亡,又能夠有幾個人不害怕?
“楊桂芝他們這幾個從萬香教叛逃出來的,讓萬香教派人過來,把他們帶走,請萬香教按照教規處置就是了。其他的人嗎?除了薛林平之外,其餘諸人先押起來吧。”秦之初隨口吩咐道。
馬上就有人按照秦之初的吩咐,把楊桂芝、柳寒煙等人分別押走,院子裡,就剩下溳水真人、薛林平兩個人了。
秦之初走到薛林平跟前。俯視着跪在地上的薛林平,“你知道本國師爲什麼不讓他們把你押下去嗎?”
“無非是兩種可能,你要麼是想殺人立威,要麼就是看上了我的金丹。我聽說你手中有個金丹顱寶。乃是一件滅絕人性的鬼器,用一位金丹期前輩的頭顱骨煉製而成。你該不會是又看上了我的筋骨血肉了吧?要是看上,儘管拿去。我薛林平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爹生娘養的。”
薛林平顯得十分的豪邁,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派頭。
秦之初笑了笑,“本國師沒有殺你的打算,也不想搶你的金丹。謀你的筋骨血肉。本國師只是想要你這個人。站在你身後的溳水真人,你看到了吧?本國師想讓你跟他一樣,也給本國師做個手下,當個信徒什麼的。”
“秦之初,你癡心妄想。你以爲大家都是瞎子嗎?溳水真人好歹也是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我以前也是見過他的,他根本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以前。他就是天地任由其縱橫的英雄,現在呢,唯唯諾諾。就是你養的一條狗,你讓他叫,他就叫,你讓他咬人,他就咬人。你一定是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我薛林平就算是死,也不願意變成這個樣子。”
薛林平雙目圓瞪,怒視着秦之初,湊得進了,還能看到他的眼中似乎有火苗冒出來。
秦之初呵呵一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溳水,你現在快樂嗎?”
溳水真人連忙躬身道:“主人,我現在很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自從跟了主人之後,我才知道以前的日子都是白過了。主人就是我的神。跟在你身邊,我感覺前所未有的安寧,就像是背後有大山依靠着一般,快樂而又祥和。”
“瘋了,真是瘋了。”薛林平昂着頭,怒視着秦之初,“秦之初,你就是個魔鬼,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小心你將來走火入魔,不得好死。”
秦之初笑了笑,“說這些話,有用嗎?薛林平,本國師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最有用的。溳水,你過來,跪下。”
溳水真人二話不說,走到秦之初面前,撩袍,屈膝跪倒,以五體投地的姿勢,匍匐在了秦之初的腳下。他讓秦之初用信之醍醐收服,滿腦子都是忠於秦之初的狂熱信仰。別說是跪下了,就算是讓他喝毒酒,吞刀子,他也是甘之若飴。
秦之初一伸手,取出了一枚丹藥,“溳水,你告訴本國師,以後不管你修煉到什麼境界,是不是都能夠像今天這樣,忠於本國師,永遠都能夠像今天一樣,虔誠而忠勇?”
溳水真人毫不猶豫地說道:“如主人所言,溳水生生世世都是主人謙卑的信徒,時時刻刻都願意爲主人奉獻自己卑微的力量,毫無保留,一心一意,絕無遲疑。”
秦之初滿意地點了點頭,“好,本國師相信你。溳水,自從你跟了本國師,替本國師辦了不少的差事,做的還都不錯。本國師用人一向是賞罰分明,有功則賞,有過則罰,本國師今天就要獎賞你,你修煉到金丹期大圓滿境界已經有不少年頭了,你如今最需要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個突破自己的契機。今天本國師就賜給你一個機會。”
溳水真人身軀一震,難以置信地看着秦之初手中託着的那枚丹藥,“不可能,怎麼可能?”
秦之初把丹藥放在了溳水真人的手中,“這枚凝嬰丹賜給你,願你早日突破到元嬰期,爲本國師建立更多的功勳。”
溳水真人雙手接過凝嬰丹,他的神色十分的激動。不管他是否被秦之初用信之醍醐洗過腦,那種對修爲境界突破的渴望,對自身壽元的延伸,沒有一個人是不滿懷期待的。何況是金丹期突破到元嬰期這麼重要的一個關卡。
“不,你騙我,你怎麼會有凝嬰丹?”薛林平激動地嚷道。
“本國師騙你了嗎?本國師可沒有把凝嬰丹賜給你,給的是溳水。你還不值得本國師下這麼大的本錢,本國師也沒有興趣騙你。”秦之初笑了笑,暗中補了一句,利誘你還差不多。
薛林平的呼吸變得十分的粗重,就像是入洞房的雛哥頭一次看到女人白花花誘人的一般,“不,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你用的或許是障眼法,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假的,都是假的。”
薛林平閉上了眼睛,連再看一眼凝嬰丹的勇氣都沒有了。
溳水真人雙手捧着凝嬰丹,他深情地用鼻子聞了聞凝嬰丹的香味,頓時覺得四肢百骸無不舒坦到了極點,“凝嬰丹啊凝嬰丹,我終於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