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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仔細地回想着要想把印信從泥丸宮中放出來的經過,首先要調集全身的真元往泥丸宮中流轉,等到真元充滿泥丸宮,泥丸宮有些脹痛的時候,默想一下印信,就能夠調出印信殺敵了。
這個過程看似複雜,其實在須臾之間就能夠完成,不斷都是秦之初壓箱底的殺敵絕招,能力絕大,卻也缺點明顯,每次運用,都要消耗大量的真元,是秦之初不可承受之重。
秦之初琢磨了良久,決定試着在泥丸宮空蕩蕩的情況下,嘗試着召喚昊天金闕,他閉上眼睛,先將泥丸宮中的真元排空,然後默唸了一聲:“昊天金闕,你給我出來。”
沒想到這招還真管用,秦之初一睜開眼,果然看見那座破廟似得昊天金闕就在他的眼前,跟上次他見到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爲秦之初已經看到泥胎金身前的供桌上,又多了幾個長生牌位。
昊天金闕有半間屋子大小,秦之初還是能夠自由進出的,他進入昊天金闕中,把那幾個多出來的長生牌位,逐個拿了起來,看了看,發覺其中有一個是他在青浦縣幫了一把的滕向東豎起來的,其他幾個,有的是大名府的士紳豎起來的,有的是青浦縣的百姓豎起來的。
那幾個大名府的士紳也是秦之初曾經幫過處理子女的,過了這麼長時間才豎起來長生牌位,大概是受人影響的緣故,那幾個青浦縣百姓豎起的長生牌位,可能是從滕向東或者縣衙那裡得到了風聲,把他當成了神仙,豎起了長生牌位,供了起來。
秦之初之所以有如此猜測,是因爲那幾塊青浦縣百姓豎起來的長生牌位上面,無一例外寫着“仙師上諱秦下諱之初長生牌位,青浦縣信男(信女)某某某立”。而那幾個新添的大名府士紳立的牌位,上面寫着的都是“恩公上諱秦下諱之初,大名府某某某立。”
秦之初看到這些長生牌位,尤其是滕向東立的那一塊長生牌位,心中驀然一鬆,這證明他以前的猜測,只需在現實世界中,有人給他立了長生牌位,那麼在昊天金闕就會對應地出現一塊,這就給他指明瞭一條以後讓昊天金闕中長生牌位越來越多的方法。
再往深了說,秦之初打算用雷霆手段平定寧清縣,多爲百姓做些好現實事的想法,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有讓老百姓過得好,對他感恩戴德,那麼治下的百姓纔有可能給他豎長生牌位。當然,偶爾地展示一下自己的法術,也是有必要的。
搞清楚了昊天金闕的收起、出現的方法,以及長生牌位如何得來之後,秦之初開始研究這個昊天金闕、泥胎金身還有這些長生牌位對他究竟有什麼作用。
可惜,秦之初在昊天金闕轉了又轉,看了又看,也沒有什麼發覺,昊天金闕還是那個破破爛爛的樣子,也沒有變得愈加富麗堂皇一點。
秦之初最後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把昊天金闕收了起來,它的用途看來只能留待以後慢慢地發覺和挖掘了。
當昊天金闕重新隱入到泥丸宮的青銅殘印中之後,秦之初心中一動,他想起還沒有給青銅殘印放出的那枚印信起個名字,他想了想,決定取昊天金闕的前兩個字,將那能夠殺敵的印信稱之爲“昊天印”。
當他決定了這個名字之後,恍惚間,他感覺到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一陣騰躍,他隱隱地感覺到青銅殘印似乎是很認同他起的這個名字。青銅殘印不會真的叫做“昊天印”吧?
兩天的時間,轉眼即逝。在關志文、孫得龍的監工之下,木匠、漆匠等七八名工匠一起努力,把依仗所需要的官轎、大青扇、藍傘蓋、桐棍、皮槊、“肅靜”木牌、“威武”木牌、“迴避”木牌等都準備好了,初次之外,昭示秦之初身份的“欽點狀元”、“連中兩元”等木牌也都製造完成。另外還有銅鑼,也是全新制造的。
相應的依仗人員也都招募齊全,另外還有幾個地痞無賴,過來應聘衙差,也被關志文一併收下。在大周朝,衙門中的衙差、皁隸、捕快等,都是賤藉,一旦處置這些職業,三代之內,不許參加科舉,故而普通的平民百姓還真的沒有幾個願意做的。
另外,到衙門當差,肯定是要得罪人的,要是沒點手段,沒有膽量,沒有身手,想做好衙差什麼的,也基本上沒什麼可能。
關志文對這套有一定的瞭解,何況,還有孫得龍給他當參謀,該招什麼人,就招什麼人,不會因爲他們的過往,就將他們排斥在外,至於招募進來之後,他們要是再敢做奸耍滑,欺壓良善,間接用水火棍開打就是,打上一兩回,他們就老實了。終究他們就算是再狠,還能狠得過秦之初嗎?
團丁的招募就不太順利了,寧清縣的混亂形勢,榕西府誰不知道,都知道到榕西府做團丁,肯定是要打仗的,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就算掉不了腦袋,缺個胳膊斷個腿的,後半輩子就廢了。何況,寧清縣的亂基本上只侷限在寧清縣,榕西城的百姓都沒有切膚之痛,所以報名不是很積極。
即便是那些報名的,大多也是看上了秦之初開出的高額餉銀。而這些報名參加寧清縣團練的,最後是不是錄取,得由奚一鬆說了算。奚一鬆走南闖北,眼光毒辣,又把報名的團丁刷下去了一多半,最後滿打滿算,總共連三十個人都沒有。
秦之初得知奚一鬆的做法後,沒說什麼,這些具體的事務,他從一開始就不想管,他也相信奚一鬆能夠做好,要是連這點放手的魄力都沒有,秦之初以後只能把全縣的大小事務一把抓了,就別想修煉了。
這天一大早,秦之初他們就起牀收拾,韓青石繞着他不斷轉圈,“大哥,你把人都帶走了,就讓我留在榕西府,你是不是太不給小弟面子了?還是你覺得我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紈絝,到了寧清縣只會給你添亂?”
秦之初一邊洗着臉,一邊說道:“二弟,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留你在榕西府,是對你最大的信任。咱們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咱們有困難嗎?大哥你是神仙呢,寧清縣就算是有再多的暴民,再大的混亂,你只需給他射上幾枝爆裂箭,再用渾天碗罩住他們,狠狠地燒一下,還怕他們不服嗎?”。韓青石一說起這些,就兩眼放光,“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能夠少得了小弟給你做見證呢?大哥,你帶上我吧,求求你了。”
“不行。我雖然有手段,也想在短時間內,儘快地把寧清縣的混亂平定下去,卻不方便用你說的法子,何況,用暴力方式,只能從表面上壓服衆百姓,卻無法讓他們心服口服,所以暴力手段能夠用,卻要少用慎用。我們還是要用懷柔政策。
我給你說這些幹什麼?二弟,你還是得聽我的,得留在榕西府,你先別急着反對,聽我跟你講,咱們在榕西府無依無靠,一切都得靠我們自己。我剛纔不是問你,咱們最大的困難是什麼嗎?
我告訴你,是沒錢。我這一路上,雖然搞到了二十多萬兩銀子,可是這錢要是往寧清縣十幾萬人頭上一撒,一晃眼的工夫,就沒了。花光了之後,咱們怎麼辦?難道從老百姓的身上徵稅嗎?
寧清縣現在這麼亂,怎麼徵稅?所以咱們還是得自己想法子,我帶來的這些人裡面,三哥是做過生意的,但我還要靠他掌管團練,不能離開,除了三哥之外,也就只有你了。”
一聽秦之初把他擡到這麼高的位置,韓青石不由地挺了挺胸。
對他的小動作,秦之初權當沒看見,繼續說道:“你好歹在京中也當過一段時間的玉器店東家,對生意上的事,多少也有些瞭解。而且,和三哥相比,你身上還有一個三哥都沒有的優勢。”
韓青石眼睛馬上變得賊亮,“大哥,我還有三哥都不如的地方?快說,快說,究竟是那點?是不是我比三哥更帥,更有男人味?更吸引女人呀?”
“錯,是你比三哥醜,沒他英俊瀟灑。”秦之初呵呵一笑,見韓青石的臉垮了下來,笑道:“開玩笑的,你是韓國公的兒子,出身高貴,這一點,是別人無法比擬的。我有心把你推出來,做我的代理人,就是要藉助你的這個身份,讓別人不敢輕易動你。
二弟呀,以後爲咱們寧清縣籌集經費,以至是爲我個人尋找晶石的事情,我都要交給你來辦。到時候,經過你手的銀錢,可能都是幾十萬,幾百萬的,換成是別人,不一定罩得住,只有你,才能完成這件事,讓別人不敢打咱們的主意。你說,這件事,我不交給你,交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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