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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祥被抓,又被扣上了謀反的大帽子,後面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毛』江全、盛懷鬆和陳豪天三個人聯合下令,把羅家祥帶到寧清縣的所有家眷、隨從、家僕等人全都抓了起來,對這些人展開了嚴刑拷打,同時對寧清縣的賬目展開了詳細的審查。
沒過幾天,羅家祥在寧清縣縣令任上所做的種種不法之事,都被『毛』江全、盛懷鬆和陳豪天三個人查的一乾二淨。
陳豪天急於立功,對羅家祥更是步步緊『逼』,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對羅家祥展開了審問,把羅家祥搞得筋疲力盡,『精』神崩潰,把該招的,不該招的全都招了。
包括他受了魏國公魏臻聰蠱『惑』,到寧清縣上任,抄秦之初的老底,再到他上任之後,大舉貪墨銀兩,拿出了六十萬兩銀子的鉅款,秘密押往京城,孝敬魏國公以及吏部尚書蔣文宇等事,也都一五一十的招了出來。
『毛』江全、盛懷鬆和陳豪天爲了賣號給秦之初,對所謂的羅家祥謀反案,進行了最爲公開透明的審理,不僅允許百姓們旁聽審案的過程,同時還及時地將審案的過程以及結果,在寧清縣的三大鎮張榜公示,曉諭全縣。
隨着案件的逐步審結,秦之初及其下屬奚一鬆、關志文、龔秀珍、演寧等人在寧清縣,爲老百姓所做的各種實事也被一一挖了出來。
寧清縣十三萬百姓剛剛經歷羅家祥一個多月昏暗的統治,反過頭來再看秦之初,兩者強烈的對比,讓他們明白能夠擁有秦之初這樣的官員,做他們的父母官,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一下子,秦之初在寧清縣的聲望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頂點,那些懾於羅家祥的嚴令,而毀掉了長生牌位的人家又紛紛重新給秦之初樹立了新的長生牌位,那些原來一直沒有豎長生牌位的,也有一大部分,也都豎起了長生牌位,都盼着秦之初這樣的好官,能夠一直留在寧清縣。
轉眼間,十天時間過去,羅家祥的案件已經全部審清問明,『毛』江全、盛懷鬆和陳豪天押解着一干人犯、物證以及簽字畫押的口供等,離開了寧清縣。
在他們走的時候,秦之初照例又是每人送上了一份重禮,每人一粒返老還童丹,千金難買的好東西,『毛』江全、盛懷鬆和陳豪天這次是既得了功勞,又得了好處,還讓秦之初欠了他們一個人情,自然是歡天喜地地離開了寧清縣。
在『毛』江全他們審案子的這十天時間裡,秦之初也沒有閒着,他先一一地把奚一鬆等人身上的傷勢治癒,治癒他們所用的丹『藥』還有法術,都是郭貞嫺提供給秦之初的,顯然郭貞嫺並沒有打算親自給奚一鬆他們治傷的意思,也不知道她是不願意觸碰其他的男人,還是藉機教給秦之初一些有用的法術。
等秦之初把奚一鬆他們治癒之後,郭貞嫺對他說道:“我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他們似乎都在修煉,他們的修煉功法是不是你給他們的?你是不是想讓他們都成爲你一樣的修真者?”
秦之初點了點頭,“是這樣的。郭姑娘,我這樣做,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郭貞嫺嗯了一聲,“這世上不是誰都能夠修煉的,有的人適合修煉,有的人並不適合修煉,即便是強求,也只能是事倍功半。你這幾個手下,我都幫你看了看,演寧還可以,比較有培養前途,關志文、龔秀珍、老姬夫妻還有關東神丐、孫得龍都不太好,基本上沒有什麼培養前途。”
秦之初不由得大失所望,他並不懷疑郭貞嫺的眼光,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讓他又是佩服,又是愛慕的,也就只有郭貞嫺了。“難道關兄他們真的沒可能踏上修真之路嗎?”
郭貞嫺說道:“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可能『性』太小,即便是勉強踏上了這條路,也必將是事倍功半。你自己都缺各種修真資源,如果硬要帶着他們修煉,他們必將成爲你的拖累,這一點,你要考量清楚。要不要『花』費巨大的代價,帶着他們一起修煉,也需要你自己拿主意。我的意見是不贊成的。”
秦之初苦笑了兩下,他驀然想起郭貞嫺還漏了一個人,“郭姑娘,那三哥呢?”
郭貞嫺淡淡地道:“你說的三哥是指的奚一鬆吧?他以前應該也是修真者,而且修爲境界還不低,只是不知什麼原因,丹田被廢,功力全失。”
“啊?怎麼會是這樣?”秦之初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以前不是沒有揣度過奚一鬆的身份,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奚一鬆還有這樣的身世。
郭貞嫺接着說道:“這個星球上比較有名望的修真者,我都略知一二,其中並沒有一個叫做奚一鬆的,也沒有姓奚的比較出名的人,奚一鬆應該是個化名,他的身上應該揹負着很沉重的故事。你在奚一鬆的事情上,務必要謹慎,不要貿然出頭,你的實力還很弱,來兩個開光初期的修真者,就夠你喝一壺的。”
秦之初跟奚一鬆有着手足兄弟一般的感情,如果奚一鬆真的揹負着血海深仇,他不可能袖手旁觀,不過這一點,他不好跟郭貞嫺講。“那三哥還有沒有重新修煉的可能?”
郭貞嫺沉『吟』片刻,說道:“要看怎麼說了,在大周的修真界,奚一鬆想重新修煉,可能『性』基本上爲零。如果擱在別處,或許還有點可能。”
秦之初一頭的霧水,“郭姑娘,你這話,我聽不明白。”
郭貞嫺幽幽地嘆了口氣,“你聽不明白是正常的,因爲你還沒有修煉到那個份兒上。秦之初,好好修煉吧。你的路還很長。”
秦之初笑了笑,“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厚着臉皮,求郭姑娘以後多幫我,多指點我。還請郭姑娘不要拒絕。”
郭貞嫺的美眸掃了秦之初一眼,“我幫你還少嗎?”
秦之初嘿嘿一笑,“秦某能夠在京城偶遇郭姑娘,真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垂青。爲此,我每天都要早晚各謝老天爺三次。”
郭貞嫺嫣然一笑,“你呀,總是油嘴滑舌的。也不知大周皇帝怎麼就點了你做狀元?”
“那隻能證明皇帝和郭姑娘你一樣,也是獨具慧眼,芸芸衆生之中,選中了我這個獨一無二的人。”秦之初自吹自擂道。
郭貞嫺沒好氣地白了秦之初一眼,這一眼差點把秦之初的魂兒給勾走。
秦之初訕訕一笑,他不敢在繼續跟郭貞嫺調笑,生怕拿捏不好分寸,觸怒郭貞嫺,倒是郭貞嫺揮揮衣袖,灑然而去,下一次相會,可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了。
他從袖袋中取出了兩枚蛋,這是他在東海無名島上,從白鶴的鳥巢中『摸』出來的,一枚是白鶴的蛋,另外一枚就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蛋了。“郭姑娘,你見多識廣,能不能教我如何把這兩枚蛋孵化出來?”
郭貞嫺看了那兩枚蛋一眼,“那白鶴的蛋沒什麼價值,這枚蛋還可以。”
“你是說這枚蛋的價值比白鶴的蛋還要高?”秦之初驚訝地托起了那枚鵝蛋大小的蛋,他可是親自跟白鶴『交』過手的,知道白鶴的厲害,現在郭貞嫺竟然說白鶴的蛋不值錢,這枚不起眼的蛋則要有價值得多,他焉能不驚?
郭貞嫺耐心地說道:“你跟着智屏郡主一起去東海,尋找所謂的鳳凰之卵,是不是遇到了一隻錦『雞』?最後,那隻錦『雞』突然進化成了鳳凰?”
秦之初點點頭,“郭姑娘,難道你當時也在場?”
郭貞嫺搖了搖頭,“我可沒有去。當初,我聽說東海有所謂的鳳凰之卵,就特地趕了過去看了看,我發現那裡的環境,根本不可能孕育出鳳凰來,最多也就是有鳳凰血脈的靈禽可以在那裡生活。
我當時已經發現了那隻錦『雞』,也看到了她產在窩巢中的蛋,那枚蛋應該是那隻錦『雞』和另外一隻有鳳凰血脈的靈禽『交』配之後,產下的,有着比較重的返祖現象,鳳凰血脈比其父母還要重。”
“郭姑娘,你當時既然已經發現了那枚蛋,爲什麼不取走?”秦之初問道。
郭貞嫺笑道:“如果我說那枚蛋與我無用,你信不信?”
秦之初一昂首,凜然道:“郭姑娘,你說什麼,我都信,除了你說自己是個跟我一樣的大老爺們。”
“你還真沒說錯,我真的是跟你一樣的……”郭貞嫺說到這裡,發現秦之初的臉『色』都變了,本來她還想跟秦之初說句笑話,可是此時也有點不忍心說下去了,話鋒一轉,“我真的是跟你一樣的修真者了。瞧你那點沒出息的勁兒,一句玩笑話都開不起。”
秦之初拍了拍『胸』口,“郭姑娘,你千萬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膽子小,怕嚇。”
郭貞嫺咯咯嬌笑起來,“你呀,口是心非,你要是膽子小,普天之下,就找不到膽子大的人了。依我看,你不是膽子小,而是臉皮恁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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