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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好東西,乃是我煉製的療傷聖藥,對恢復元嬰的傷勢,還有日常修煉的時候,強化元嬰,都有極大的好處。”
郭貞嫺醒來,秦之初也有幾分尷尬,真不知道該如何打開兩個人之間的僵局的時候,恰好郭貞嫺問他問題,秦之初連忙回答了起來,藉以掩飾兩人之間的尷尬。
只是秦之初還保留了一份警醒,沒有說穿香火精華的真正來源。
郭貞嫺點了點頭,她剛纔用神識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泥丸宮,發現自己因爲接連施展秘術而顯得格外萎靡不振的元嬰,已經恢復了許多,雖然暫時還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但是卻不至於讓她再因爲身體上的傷害,而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
只是香火精華只對元嬰有用,對她身體上的傷勢,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她要想恢復如初,還得依賴療傷的丹藥。好在她身爲慈航門聖女,身上的丹藥都是聖域中最好的。
郭貞嫺手腕一翻,手掌中已經多了一粒丹藥,她剛要擡起藕臂,把丹藥放到自己口中,卻牽扯到了傷勢,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郭姑娘,你別動,讓我來。”秦之初連忙從郭貞嫺手中把那粒丹藥拿了過來,送到了郭貞嫺的嘴邊。
清醒狀態下,郭貞嫺對秦之初如此親暱的動作,很不適應。她把頭偏到了一邊,拒絕張嘴。
“郭姑娘,你現在有傷在身,你又是爲我而受傷,我照顧你。乃是理所應當。何況,咱們倆剛纔……”
“不許說。”郭貞嫺沒等秦之初把話說完,就滿面飛霞,羞惱地打斷了秦之初的話。
秦之初尷尬地撓了撓頭。旋即靈機一動,他把那粒丹藥託在掌心中,朝着它打了一個靈訣,一股小旋風把那粒丹藥捲了起來,朝着郭貞嫺的嘴邊飛了過去。
“郭姑娘,你看,我沒有碰丹藥。乖了。聽話,快點把嘴張開。療傷要緊。”秦之初柔聲地道。
郭貞嫺一看秦之初果然沒有用手把那粒丹藥送到嘴邊,她張開口,就等着秦之初把丹藥送到她的口中。
可是就在這時,一股駭人的威壓募然之間瀰漫過來,無論是郭貞嫺還是秦之初,都有了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恐慌瀰漫在心頭。
秦之初沒來由的一慌,丹藥沒有落在郭貞嫺的口中。掉到了郭貞嫺的臉頰上,渾圓的丹藥順着郭貞嫺嫩滑如脂的臉頰滾落下來,跌倒了郭貞嫺身旁的雪地上。
秦之初連忙把丹藥撿了起來。他穩了穩心神,剛要把丹藥用剛纔的法子送到郭貞嫺的口中。郭貞嫺卻是悠悠地嘆了口氣。
“秦之初,不用了。天劫之下,一切盡數化爲灰燼。鳳姑渡劫,我們倆遭殃。就算是吃了這枚離殞丹,可能還沒有等離殞丹的藥力化開,我們倆就會被天劫的餘**及到,咱們倆一個都逃不了,今天都得死在這裡。”
郭貞嫺的話說的平淡,卻帶着一股難以言明的絕望。她以前不是沒有想過隕落的可能。只是從來沒有想到會以這樣一種方式隕落。如果能夠從來一次的話,她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過來救秦之初,但是肯定要做出更多的準備。
只可惜,世上沒有再來一次的“如果”,何況,即便是能夠再來一次。她又如何能夠預估到秦之初會遭遇如此的困局,而事先做出充足的準備?
“郭姑娘,你……”
秦之初一聽說是鳳姑要渡劫,他本來有些慌亂的心馬上就平靜下來了。天劫對別人來講,或許是一道難以逾越的生死難關,對他來講,卻是毛毛雨,小菜一碟。他有青銅印和昊天金闕,兩者都能夠助他抵禦天劫。
他曾經在智屏公主凝結金丹的時候,抱着她,躲在昊天金闕中,好整以暇地數着劫雷玩兒,他曾經藏身在昊天金闕中,在雷神島的雷擊區中躲了半年。
那時候,或許昊天金闕未必能夠扛得住渡劫期修真者渡大天劫時引發的劫雷、劫火等劫難,但是不要忘了,昊天金闕已經進化了數次,尤其是在九龍寺中,藉助九龍寺佛祖像數萬年積累下來的香火之力,昊天金闕順利進化兩次,昊天金闕的強度得到了極大程度的加強。
有了這兩次進化墊底,秦之初對昊天金闕能否抗住鳳姑的天劫,有着十足的信心。
他想開口,把這件事告訴郭貞嫺,本來他還不想說,但是天劫當前,對郭貞嫺來講,又是一次難捱的生死關卡,秦之初不想讓她太過擔心。
只是他剛剛開口,郭貞嫺又打斷了他的話。“秦之初,你是不是喜歡我?”
秦之初訝然,他沒想到郭貞嫺會問的這麼直接,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郭貞嫺神色一黯,“原來你不喜歡我,一直以來,你給我的感覺都是假的。”
“不不。”秦之初連忙擺手,郭貞嫺就在他懷中,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有些慌亂的心,“郭姑娘,你別亂想。我很喜歡你,順德五十七年,我在郡主府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這麼多年來,每時每刻,我都在想着你。”
“你有了公主,又有了潘冰冰,還有了虞美惠,你還喜歡我?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你把我放在了什麼位置上?”郭貞嫺追問道。
秦之初訕訕一笑,“郭姑娘,你跟她們不一樣的。我跟公主,跟冰冰,跟美惠她們之間的感情,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產生並培養起來的。你不一樣,從一開始,我就很喜歡你,想……想……”
“吞吞吐吐幹什麼?你想什麼?說呀。”郭貞嫺酥胸起伏着,顯然也猜出來些什麼。
“我當然是想把你娶回家做媳婦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讓你做我孩子的媽,做我孫子的奶奶。”這時候,秦之初突然發現郭貞嫺的臉變的很紅。他以爲郭貞嫺生氣了,連忙補充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你要是不願意,聽聽就算了,我也知道想讓你接受我,很難。不過你不能剝奪我在心裡默默關注你的權利。”
郭貞嫺悠悠地嘆了口氣,她從來沒有嘗過與人談情說愛的滋味,這次如果不是鳳姑引來的天劫降臨在即,她已經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她也不會想到要正視秦之初對她的感情。
爲什麼她聽起來不覺得討厭,不覺得不耐煩,反而還有一絲隱隱地喜歡?
不想了。反正都快要死了,在臨死前。就放縱一下自己吧。
“秦之初,親親我,好嗎?不要想剛纔餵我藥的時候。那樣親我,要想親你的愛人一樣親我。”郭貞嫺說出了她以往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話,說到半截,就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秦之初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美人有命,豈有拒絕的道理?
秦之初雙臂從郭貞嫺的腋下穿過,輕輕地環住郭貞嫺的身子,俯下身來,好像是含住了絕世的明珠一樣,溫柔地噙住了郭貞嫺柔滑香嫩的紅脣。
郭貞嫺嚶嚀一聲。藕臂摟住了秦之初的脖子,生澀地迴應着。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要融化了,心兒都要飛起來了。
轟隆一聲,醞釀成熟的天劫終於開始了,一道覆蓋數畝方圓的粗大劫雷轟然落下,劈向了鳳姑。
秦之初的眉心一閃。昊天金闕從泥丸宮中飛了出來,將他和郭貞嫺吸到了昊天金闕里面,保護了起來。
郭貞嫺一直是秦之初的一個夢,如今,美人在懷,又擺出一副任他索取的姿態來,秦之初頓時覺得渾身發熱,難受的厲害,他的手很不老實,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入到了郭貞嫺的衣服裡面,揉捏着郭貞嫺胸前的柔軟。
別看郭貞嫺是在聖域中聲名遠播的慈航門聖女,但是在情場上,卻是個一片空白的純情處子。秦之初卻是有三個道侶的人,不敢說是情場老手,卻也比郭貞嫺有經驗多了。
很快,郭貞嫺在他的挑逗下,就動情起來,主動將香舌探入他的口中,和他的粗舌追逐起來。
秦之初只覺得自己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一樣,他的動作變得粗魯、狂暴起來。
“哎呀……”郭貞嫺突然叫起疼來。
當秦之初和郭貞嫺兩個人都動起情來,秦之初卻不小心觸碰到了郭貞嫺身上的傷。
洶涌如潮的**迅速從秦之初的身上退去,他連忙擡起頭來,把兩隻大手從郭貞嫺酥軟堅挺的胸前抽離,“郭姑娘,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我很好。”郭貞嫺忍着疼,說道。這時候,她聽到了外面轟隆隆的雷聲,她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按照常理來說,這會兒她跟秦之初應該早就被劈成灰了,怎麼還一點事都沒有。
募然,郭貞嫺睜開了眼睛,她環目四顧,驚訝地張開了檀口,“這,這是什麼地方?”
秦之初剛纔碰疼了郭貞嫺,這會兒確實不敢再用力了。他小心翼翼地露着郭貞嫺,“這裡是昊天金闕,是我早些年得到的一件寶貝。咱們躲在這裡,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什麼?你這件寶貝能夠扛天劫?”郭貞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秦之初點了點頭,“郭姑娘,我現在也不瞞你,昊天金闕確實能夠抵抗天劫。將來,等到你渡大天劫的時候,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我們一直坐在昊天金闕的門檻上,數天劫玩,好不好?”
郭貞嫺根本不相信秦之初的話,這件事實在是超出了她的認知,她手臂直在地上,想到昊天金闕的門口,查看一下情況,不過手剛剛觸地,就牽扯到了她的傷口。
郭貞嫺身子一軟,又癱在了秦之初的懷中。
秦之初心疼的要死,“郭姑娘,你要做什麼?跟我說,我抱你過去。”
郭貞嫺想到自己剛纔讓秦之初又親又摸,要不是牽扯到了傷口,差點把清白的身子都給了秦之初。這注定秦之初是她繞不開的魔障。自己的一生都要和他糾纏不清了。這時候,再想和他撇清關係,已經是不可能了。
“你把我抱到門口,我要親眼見證一下。看看你的話有沒有誇大之處。”郭貞嫺說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他把郭貞嫺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就像是抱着絕世的珍寶一樣,緩緩地起身,走動了昊天金闕的門口。
往外一看,就見外面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天空中。烏雲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盤旋不已,無數的劫雷、劫火宛若瓢潑大雨一般,不要錢地往下傾瀉。
放眼望去,除了劫雷、劫火之外,什麼都看不到了。
地面之上,本是萬年冰川,這會兒也變成了汪洋大海。甚至冒起了汩汩的白色煙霧。每當有劫雷劈下來的時候,都會激起滔天的巨浪。
剛纔大耍威風的鳳姑這會兒卻是狼狽不堪,護着她容顏的白霧早就沒影了。絕美的容顏露在外面,披頭散髮,宛若瘋癲。
不時地會有一些劫雷、劫火落在昊天金闕周圍,卻都輕而易舉地被昊天金闕擋了下來。
郭貞嫺鬆了一口氣,沒想到真的安全了。昊天金闕竟然真的能夠扛得住大天劫。
“把離殞丹給我,我現在要療傷。”鬼門關已經從視野中消失,郭貞嫺恢復了理智,開始考慮治療自己身上的傷勢了。
“我餵你。”秦之初這次把離殞丹送到了郭貞嫺的嘴邊。
郭貞嫺這次沒有拒絕,張口就把離殞丹吞下,然後她就依偎在秦之初的懷中。開始煉化離殞丹的藥力。
秦之初輕輕地摟着郭貞嫺,滿腔都是柔情蜜意。
這種感覺,就算是他抱着智屏公主、潘冰冰或者是虞美惠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倒不是說他不愛她們三個,而是郭貞嫺對他來講,有着不同於其他三女的意義。
當然知道。這種意義並不代表着郭貞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一定比智屏公主、潘冰冰或者虞美惠更高。
秦之初一會兒看看郭貞嫺的療傷情況,一邊好整以暇地看着正在天劫之下苦苦掙扎的鳳姑,心中充滿一種惡趣味的報復快感。
報應啊!這就是報應。你個瘋女人,剛纔差點把郭姑娘打死,這會兒也讓你嚐嚐死亡臨頭的滋味。
秦之初對大天劫有一定程度的瞭解,潘冰冰從聖域給他帶回來不少有關這方面的記載,供他參考。鳳姑的樣子,明顯是準備不足,她所遭遇的天劫,又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在這樣不利的情況下,隕落只是早晚的事情。
這時候,秦之初要是願意,完全能夠把鳳姑從劫雷的魔爪下拯救出來,不過他缺席選擇了袖手旁觀。開玩笑,他可不幹引狼入室的勾當。
鳳姑可不是郭貞嫺,秦之初對她沒有一點感情不說,鳳姑剛纔還差點害死郭貞嫺,他要是肯救他,簡直就是腦袋進了水。
他沒有落井下石,只是在一旁幸災樂禍,就已經很夠意思了。
鳳姑其實在昊天金闕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只是她還沒有搞清楚昊天金闕是怎麼回事,更重要的是她並不認爲昊天金闕能夠扛得住大天劫。
鳳姑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準備依靠自己的力量,硬抗大天劫。但是當她真正直面大天劫的時候,才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前輩,能夠渡過大天劫的,卻是萬中無一。
霹靂傘,山河扇,混元綾,浩然劍……一件又一件能夠讓聖域絕大部分修真者瘋狂起來的法寶從鳳姑的手中飛了出來,可是它們還是爭先恐後地毀在了大天劫之下,要麼被劫雷劈的四分五裂,要麼讓劫火燒成了灰燼。
天階的護身符也是一把一把地撒了出去,但是它們所形成的護罩,也是如同肥皂泡一樣,破了一次又一次,難以堅持長久。
這場大天劫接連持續了幾天,秦之初免費看了幾天的好戲。這次在大天劫劫場中的經歷,對他日後的修煉,帶來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對鳳姑來說,卻是極其難捱的煎熬。
大天劫持續到了現在,鳳姑已經是囊中羞澀了,天劫還沒有散去的跡象,她卻是耗幹了所有。當她的神識探入儲物戒指中,想拿出更多的法寶的時候,卻募然發現儲物戒指中基本上已經是空蕩蕩的了,即便是還有些東西,卻對她渡劫沒有任何的幫助。
天空之中,悶雷陣陣,新的一波大天劫正在醞釀之中,鳳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怎麼辦?怎麼辦?
鳳姑漫無目的地朝着四周看,她的心中甚至出現了逃離劫雲覆蓋範圍的幼稚想法。募然,鳳姑看到了昊天金闕。
在秦之初的可以操縱下,昊天金闕並不是以正常尺寸呈現出來的,在鳳姑看來,也就是好像是一座普通的土地廟大小。
貌似不起眼,但是在被大天劫洗劫過的地方,毫髮無損的昊天金闕就顯得很扎眼了。
鳳姑心中一動,她現在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了,只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只要是有一丁點的希望,她都願意嘗試。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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